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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

一世风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这是“一世风华”写的,人物沈宁燕云澈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为了爱情,亲手卸下一身战甲,自陨神坛,收了枪,伤了爹,心甘情愿成为后院中的过堂妇人。却不想,等到他荣耀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女子,耍得一手好枪,而他只对她说了一句:“夫人,我想娶她。”她这才醒悟,原来深情的人只有自己……霸道休夫,重拾樱枪,她斩得了魍魉,也杀得了仇敌。重回神坛的她穿着战甲归来,风光无限,一时间不仅男儿傻了眼,就连城中女儿也纷纷喊着要嫁给她。可是,却传言无人敢娶二婚的将军女……某王爷叹气:“哎,莫要胡说!本王求娶多次,将军都让本王滚!”...

主角:沈宁燕云澈   更新:2024-05-07 1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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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燕云澈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由网络作家“一世风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这是“一世风华”写的,人物沈宁燕云澈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为了爱情,亲手卸下一身战甲,自陨神坛,收了枪,伤了爹,心甘情愿成为后院中的过堂妇人。却不想,等到他荣耀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女子,耍得一手好枪,而他只对她说了一句:“夫人,我想娶她。”她这才醒悟,原来深情的人只有自己……霸道休夫,重拾樱枪,她斩得了魍魉,也杀得了仇敌。重回神坛的她穿着战甲归来,风光无限,一时间不仅男儿傻了眼,就连城中女儿也纷纷喊着要嫁给她。可是,却传言无人敢娶二婚的将军女……某王爷叹气:“哎,莫要胡说!本王求娶多次,将军都让本王滚!”...

《完整文集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精彩片段


子衿武堂,位于城西。

相比起其他的武堂,子衿武堂没有那么多繁复的规矩。

但同样的, 学生大多不是上京本地人,很多都是大燕各城远道而来的。

燕京武堂,是每个修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地方。

他们说,那是大燕武学的天堂。

自从燕京武堂创办以来,走出去的学生,无不是有着赫赫战功的将军。

沈宁便是与顾景南在燕京武堂相识相知的。

那会儿,她还算是燕京武堂的风流人物。

回忆起往事,沈宁勾着唇悠然的笑了笑。

“阿姐。”

沈青衫靠在沈宁的身边,埋怨道:“顾景南他真不是个东西,虽然我不喜欢爹,但要不是爹,他也没有……”

“青衫!”

郑蔷薇陡然喝一声。

沈青衫的声音戛然而止,眨眨眼睛茫然的望着母亲。

“日后,莫要再提那人。”郑蔷薇道:“既已无夫妻的关系,他于沈家,便如微不足道的空气。”

沈宁眸光微闪,敏锐的捕捉到了重要的信息,问:“母亲,青弟所说,是什么意思?”

“别胡思乱想,青衫年纪小,什么话都能乱说。”郑蔷薇慈和的笑。

沈青衫耷拉着脑袋,双手绞着衣衫,自知说错了话,一个字也不敢从嗓子眼往外蹦。

“三年前,顾景南请命出征大齐,遭群臣反对,吾皇也不赞成。”

沈宁分析道:“原定的是上官家的平西将军讨伐大齐,大齐民力不强,兵力更是远不如我大燕,并且他们的劳作不行,我朝平定大齐的方法,便是将战线拉锯,时间一长,三年左右,大齐必然投降。因此,这是个好差事,不管谁去出征大齐,都会大捷。只是为了不劳民伤财,才会拉锯时间到三年之久。”

沈青衫扭过头看向阿姐的侧脸,轮廓流畅,气质清冷透着淡淡的疏离感,眼眸如冬夜荒漠的寒星般。

“但是——”沈宁顿了顿,紧接着说:“不出两日,吾皇在金銮殿上就更改了时间,换顾景南去西伐大齐,并且在之后的一年,父亲上交兵权打算颐养天年。所以,顾景南能得到讨伐大齐的机会,是父亲去求的,对吗?”

郑蔷薇望着沉着冷静的女儿,心内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什么都瞒不过她。

“你爹就是知道你太聪明,所以过了一年才抱病在府,交出兵权。”

郑蔷薇叹声:“就是怕你看出来,而朝中的人都以为顾景南领兵出征,你爹是为了避嫌才这么做,实际上是颠倒了二者之间的因果关系。”

沈宁眼眶通红,咽喉痛到说不出话。

父亲一生高傲,是忠民之将,但也深知帝王权术和历朝功高震主的下场,对此类的事情避之如洪水猛兽。

却为了一个顾景南,放弃自己的傲气私下进宫去求皇上。

顾景南。

你满心的怨怼,可对得起父亲的良苦用心?

至今为止。

顾景南还觉得沈家看不起他的出身。

只怕父亲得知永安公主蓝连枝的事情时,比她还要失望难受千万倍。

“阿宁,既你已经知晓,就由风散了去吧。”母亲劝解道:“不要意气用事,也别揣着怨恨,人生在世已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匆匆不过百年,总得活着轻松舒畅点。”

“阿宁敬遵母亲教诲。”

“……”

将军府的马车,停在了子衿武堂的正门。

沈宁与采莲进入武堂。

马车沉重厚实的布帘重新遮下。

郑蔷薇眉头紧皱,吩咐车夫:“去,镇国将军府。”

“是。”车夫调转马头。

沈青衫好奇:“去那晦气地方作甚?”

“我郑蔷薇的女儿岂容她顾蓉母子欺负?”

郑蔷薇冷笑。

有些账,她不愿沈宁去计较,但她作为母亲得去把公道讨回来。

“好,就去镇国将军府,记得绕小路去,别让阿姐知道。”沈青衫雀跃又兴奋,满身的热血都燃了起来,眼睛里的光比外头的青阳还要亮。

他已经好久不见母亲教训人了,可得睁大眼睛好好瞧着那大场面。

……

武堂内,甚是宽阔。

不仅有许多分门别类的演武场,还有好几栋恢弘高耸的楼阁。

当然,上京城中最高的楼阁,当属北渊王燕云澈的望月楼,那叫个气派华丽。

沈宁前往武学考核的西边演武场时,一路上都有人驻足观望,并小声的议论:

“那位就是沈宁吧?若是她通过考核的话,就是我们武堂内身份家世最高的人了。”

“权贵世家的孩子有本事的都去了燕京学宫,再不济退而求其次也是甘霖武堂,而且我听说,她以前就是在燕京学宫的学生,来我们这排名最差的小武堂做什么。”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 显然是人家燕京学宫不要呗,其他的武堂谁想要个休夫的女子?还是个右手废了的学生,所以只能委曲求全来我们这呗。”

最后一句,音量高了不少。

采莲听到这话就要过去算账。

沈宁按住她的肩膀摇摇头。

“可是小姐,他们说的未免也太难听了。”采莲咬牙。

“难听的话,这些年听得还少吗?”沈宁浅声道:“流言蜚语不能击垮你,便会不攻自破,想要自证的最好办法,不是骂回去,而是用真本事,这里是武堂,靠的是拳头,不是嘴上功夫。”

“嗷。”采莲撇撇嘴,努力去忽视那些充斥着异样的目光和刺耳的声音。

西演武场。

来考核的人有五百多,但进演武堂的名额,只有十五个。

算是优胜劣汰,大浪淘沙。

沈宁环顾的了一圈。

五百多个的考核学生里边,女子只有不足三十的数量。

“你就是沈将军府的沈宁?”

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女,背着一把比人还高的刀赤着双足走到了沈宁的面前。

沈宁轻点了点头。

采莲则提防的望着说话的少女。

“我叫陈欢欢,燕北明月城修县来的,沈小姐休夫的事我听说了。”

陈欢欢咧开嘴一笑,伸了个大拇指,还朝沈宁眨了眨左侧的眼睛,“干得漂亮。”

采莲有些傻眼。

沈宁朝陈换换礼貌的笑。

就在这时,子衿武堂的老师傅带着一列人走进西演武场,里面就有顾景南。

白发老师傅介绍道:“这次的武学考核,子衿武堂邀请了镇国将军作为主考官一并督之,考核结束后,顾将军还会为诸位学子讲解长达三年齐燕之战的成功秘诀和个中细节,诸位学子,有福了。”

霎时,一道道目光从四面八方汇向了沈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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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不动如山。

秋日暖和的风吹来,掀起了她鬓边的碎发。

她如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般,冷淡的望着被众星拱月般簇拥的顾景南。

顾景南于人群之中,一眼就看到了素净清冷的沈宁。

恰如许多年前,他从小地方来,初入燕京学宫时看到了前呼后拥的沈宁。

她穿着干练的红衣,笑起来比男儿还要风流。

京都的青年才俊们,都如跟屁虫般在她身后。

她是薄凉的月。

炽烈的日。

他顾景南却如地上泥,只有仰视的资格。

而今,都反过来了。

他镇国将军,正高高在上的俯瞰着泥泞里挣扎的鱼。

看这条鱼如何的濒临死亡。

顾景南笑着朝老师傅道:“承蒙皇上福泽万僵,天子之气的祥瑞庇佑,本将才能拿下西齐。”

“确实得仰赖于天子,不过顾将军也是年少有为不可多得的人才,还得是我们皇上慧眼识珠。”

老师傅笑道:“武学考核快开始了,顾将军兼任主考官,可得为我们子衿武堂多挑几个人才出来。”

“那是自然。”顾景南和顺地道,眼角余光轻瞥了眼沈宁,见沈宁对他无动于衷,心中衍生出了几分恼意。

虽然说他与沈宁不再是夫妻了,但在他的潜意识里,沈宁就是他的人。

他特地来子衿武堂,就是想看沈宁的低头服软。

只要有一个台阶下,他愿意不计前嫌的带沈宁回府,蓝连枝也不会撼动沈宁原配夫人的位置。

老师傅道:“诸位,你们之中,有上京人,也有远道而来为求武学的学子,子衿武堂此次考核,只收十五位,考的是‘力’,这里指的‘力’,分为两种,一种是武学最基础的力量,还有一种就是定力。”

顾景南点头:“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武者,二者缺一不可。卯时已到,还请诸位不遗余力的进行考核吧。”

子衿武堂的武夫们,拿来了沉重的古石和厚重的铁衣。

光是这特制的铁衣就有百来斤重,那古石也有三十斤。

考核的学生,需要穿上铁衣,把古石绑在背上进行接下来两场‘力’的考核。

所谓力量的考核,就是学生们在没有兵器的情况下,赤手空拳的搏斗。

并以抽签的方式来决定搏斗的人选。

“沈宁,罗霆。”

顾景南陆陆续续抽签念名字,念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在场的人都怔愣住了。

罗霆是这里面体格最魁梧的男人,肌肉发达,躯干雄壮,光是那手臂都能有沈宁的大腿粗了。

捏死纤瘦的沈宁,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让人不禁为了沈宁捏了把汗。

这场搏斗考核的结局,已经显而易见。

顾景南沉吟片刻,忽而道:“弃权不是丢脸的事情,还请二位量力而行。”

这话,摆明是说给沈宁听。

武学考核中,若是运气糟糕透顶遇到实力高超的对手,弃权,也是明智之举。

沈宁像是没有听到,将青绸般的墨发扎成了高高的马尾,用红绳缠绑住。

她干练清爽的走到武台中央,朝早已抵达的罗霆抱了抱拳,“请赐教——”

“得罪了。”

罗霆语气虽算沉稳,但看着沈宁的眼神满是冰冷的讥诮嘲讽,深处似有戾气蓄势待发。

四下里,众人都屏息且目不转睛的望着沈宁二人——

“罗霆是燕北地带来的人,那边的崇武之风更接近江湖气,而且罗霆自幼学的奔雷拳法极其强悍。”

“听说,罗霆去年新婚一月有余,喝多了酒,练习奔雷拳法的时候把媳妇都给打死了。”

“沈宁早就废了,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五百人的考核学生里头,罗霆名列前茅,是少数的佼佼者。

“欢欢,你觉得谁会赢?”有人问道。

陈欢欢回:“沈宁。”

四周众人侧目看来,沉默了好一会儿便是哄堂大笑。

“妇人之见,妇人之见啊。”

一位约莫二十的青年鄙夷地道。

陈欢欢瞥了眼说话的何子剑,“咋的?你娘不是妇人?你外祖母不是妇人?没有妇人,哪还有你在这里废话的机会?”

一番话把何子剑堵得瞪着眼睛指着陈欢欢“你”了个半天都说不出来第二个字。

陈欢欢冷嗤一声,便专心看向武台。

罗霆说:“沈小姐,罗某的奔雷拳法,出拳不分男女。”

“武学,也不分男女。”沈宁淡淡道。

“若是不小心砸碎了沈小姐的天灵盖,还请沈老将军莫要责怪。”

罗霆话音才落,踏步往前走出地动山摇。

身体虽强壮,动作却也敏捷。

低吼一声,出拳如奔雷万钧,直接砸向了沈宁的面门。

这一拳的力量,足以把沈宁的脸骨砸断。

老师傅捋着胡须满意的点点头。

顾景南呼吸急促,紧攥着双手。

他还不想看到沈宁这么浪费的死了。

奔雷拳打向沈宁面门的瞬间,沈宁侧身迅速躲开,让罗霆扑了个空。

罗霆回身接连几拳,沈宁都堪堪避开。

顾景南旁侧的一个武堂大师摇摇头,“只会逃跑,终比不上沈老将军。”

老师傅道:“沈宁躲不了多久,这罗霆,有门道。”

却说罗霆扑空十几下后,了解沈宁逃跑的路数,直接预判沈宁的走位,一拳轰然砸了过去,“去死。”

沈宁退无可退,只能迎战。

而这一次,她也不打算退。

赫然打出左拳,与罗霆拳头碰着拳头。

两拳相碰,发出轰然巨响。

同时。

沈宁右腿高高抬起,膝盖撞向了罗霆的胸膛,将罗霆高高顶起。

罗霆的身躯在她的膝盖之下,弯曲的像是一把弓,连连后退了数步。

沈宁乘胜追击,一记鞭腿横扫而出砸在了罗霆的面门,腿部沉重的铁衣砸得罗霆口鼻流血。

“啊!”罗霆还欲出拳。

沈宁脚掌踏地掠去,横悬空中,双足猛踹罗霆的脸庞,将其鼻梁骨活生生踹断。

“嘭。”

罗霆退了十丈的距离后,眼珠子瞪大,身体朝后倒下。

武台四周,死一般的沉寂。

学生们面面相觑,震惊到连眼睛都忘记眨。

顾景南眉头紧皱着呆讷的杵在原地。

“顾主考官,结束了。”沈宁漫不经心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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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艳姬,富贵别院姿色最为上乘的舞女。

她轻挑起眼梢绯红的眸光,上上下下如临大敌般打量着沈宁。

沈宁的容貌说不上倾国倾城,但她站在那里,就好似一阵风,一捧雪,内敛而沉着的气质,是比三冬寒的清冷。

远处。

燕云澈与十七停下了脚步。

十七:“艳姬是个心眼儿小又刻薄的,这位姑娘怕是要被艳姬欺负了,王爷,不去帮忙吗?”

燕云澈眸色妖冶的望过去,神情端着旁人难以看懂的深意。

……

却说沈宁,只淡淡的望了眼陈艳姬, 秉持着息事宁人的想法,绕开了陈艳姬往外迈步。

陈艳姬陡然抓住沈宁的手腕,“是个哑巴吗?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你这是什么态度?”

沈宁反手如铅块般紧紧用力将陈艳姬的腕部给扣到了对方的身后,直接简单粗暴的把陈艳姬给抵在了墙上,使陈艳姬用尽浑身力气去挣扎最终徒劳无果。

“我与北渊王,并无任何的关系,我并非是在向你解释什么,而是在奉劝你,见好就收,否则,闹大了的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沈宁冷嗤一笑,嗓音格外的清冽,“懂了吗?”

“懂……懂了……”

陈艳姬瑟瑟的回。

沈宁松开了对方的手,径直的折回。

而就在这时,背对着她的陈艳姬,心有不甘的拿起了旁边的木棍,一木棍就要朝沈宁的后脑勺打去。

沈宁的后脑勺却像是长了眼睛般,头微微一偏就躲过了木棍,右手稳稳当当的抓住木棍,回身一脚踹在了陈艳姬的膝盖。

“扑通”一声。

陈艳姬滑稽而狼狈的屈膝跪在了地上,一抬头就能看到沈宁冷漠如霜的脸。

对上那双死寂如古潭眼眸的刹那,陈艳姬的心脏仿佛都紧跟着漏跳了。

“嘭!”

沈宁一棍砸在陈艳姬的头部,把陈艳姬砸得脑子嗡鸣作响,震荡到一片空白。

棍棒之下的额角,溢开了一抹逐渐分叉着往下流淌的鲜红血液。

“你敢打我?”陈艳姬红着眼, 哑声喊:“我是王爷的人,你怎么敢的?”

“王爷应当尚未走远,需要我现在去把王爷请来为你主持公道吗?”沈宁把玩着染血的木棍,戏谑地问。

先前进来富贵别院的时候,她暗中观察了下,别院里有许许多多的女子,都是乐师和舞女。

而且都只敢远观北渊王,连近距离的来行礼一个都没有,包括眼前的这位霓裳舞女。

她在北渊王的心底里和别院的每个女子一样,不会有多余的特殊待遇,估计只敢私底下耀武扬威,真要闹到北渊王面前去,此人是断断不敢的。

如沈宁所料,陈艳姬不敢再叫嚣了,眼神还在躲闪。

沈宁半眯起黑曜石般的眸子,抬脚作势要去找燕云澈,“姑娘受了这般大的委屈,还是请王爷来处理吧。”

“不——”

陈艳姬还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扑了过去,双手死死地抱住了沈宁的大腿,哆嗦着嘴唇说:“你不能找王爷!不能!”

“你是王爷的人,不让王爷来处理,说不过去吧?”沈宁冷淡地道。

陈艳姬仰头望着沈宁平静的面庞,而后咬了咬牙,低着头屈辱的说:“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的无心之失,日后艳姬绝不会再冒犯姑娘。”

“知道错了?”

“艳姬知错。”

“嗯。”沈宁眸光掠过陈艳姬额角的伤:“既是喜舞之人,还是赶紧去处理伤口吧,时间太久是会留疤的。”

陈艳姬抬手摸了下额角的伤,轻抽一口凉气便低头看去,指腹都是血液。

这张年轻有姿色的脸,是她成为北渊王妃的筹码。

陈艳姬慌慌张张起身朝内院跑去,似是想到了什么般,回头看向了站在阳光下的沈宁。

从容,泰然,还有生人勿近的冰冷。

陈艳姬颠沛流离许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却唯独没有遇到过沈宁这一挂的。

她纤瘦。

她也坚定。

而不仅仅是陈艳姬,燕云澈也是远远地凝望着沈宁,眼底深处浮现了旁人窥不见的沉痛。

“现在还需要去帮忙吗?”燕云澈敛起神色,轻蔑的扫了眼侍卫十七。

十七:“……”若非是亲眼所见,他也不知,沈姑娘竟是如斯彪悍啊。

……

憩堂。

“小姐,你怎么换衣服了?”

采莲迎上来,围绕着沈宁转了一圈。

小姐以前酷爱红色,但在右手受伤后,就逐渐地反感,直到三年不曾碰一件红衣。

“遇到了些意料之外的人”和狗。

沈宁倒了杯凉茶,透过窗棂看向考核的西演武场,问:“第一场武考怎么样了?”

“陈欢欢顺利进入了第二场。”采莲说道:“看样子快结束了,约莫只有一百个人进入第二场。”

正说着话,就见憩堂左侧的屋门嘎吱一声被人打开,沈宁的身后,传来了顾景南的声音:“阿宁,这是治疗你手部的药。”

沈宁目光冰凉的望向了虚情假意的男人。

采莲张开手将沈宁护在身后,警惕的瞪着顾景南:“顾将军,我家小姐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出?顾将军难道是贵人多忘事,这一会儿的时间,就忘记方才在武考的时候,如何羞辱我家小姐的了吗?”

她恨极了这个男人,让她家小姐吃了数年的苦,遭了全城的非议,从天之娇女沦为燕京的笑柄。

“我来,是为了给阿宁道歉。”顾景南说:“阿宁,你不该拿休夫的事情放到大厅广场之下去言辞凿凿的说些离经叛道的话,纵然我们不再是夫妻,但一夜夫妻百日恩,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不该那么去做,也不该那样去说。阿宁,我是为你好,你不比当初,有好些个青年才俊追着求娶,你是被休过的女子,除了我,还会有哪家优秀的男子去娶你吗?你做人做事,开口说话前,就不能三思一番?”

“这就是你的道歉?”

沈宁落下茶盏,轻掀了掀薄而红的唇。

“阿宁……”

“顾将军,我们既未同床共枕过,何来的一夜夫妻?三年征战,让顾将军忘记了自己不举的事吗?”

她眉眼弯弯浅浅的笑,话音如鼓声猛击顾景南的灵魂和头脑,眼睛“唰”的一下就红了,恼羞过后的怒与入骨的恨刹那间冲上了天灵盖,看着沈宁的眼神仿若是深夜出动要去活活吃人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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