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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和蔡襄儿打过几次交道后,叶大太太便知道她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
反正之前店里的生意也就那样,不如这次就按着蔡襄儿所说的方法办!
而蔡襄儿也将制出来的芙蓉香寄存在了馨香阁,并告知了叶大太太对方的取货暗号,只有对上暗号的人,才可以将芙蓉香给对方。
叶大太太将此事记在了心里。
蔡襄儿见该交代的事都已交代,便同叶大太太告辞,带着杜鹃回了长兴侯府。
她们一回府,就瞧见外院停了一辆黑漆平头马车,一位白衣少年正在那同小厮一起卸着车上的行李木箱。
“楠弟?”蔡襄儿一见到这位少年就两眼放光,“你不是来信说,还要半个月才能归家么?”
这白衣少年正是蔡襄儿的胞弟,今年刚十四岁,在石家这一辈男丁中排行第三的石楠,两年前考上童生后,就被送往江南的枫桥书院读书,这一次回来却是为了参加京兆府在四月举办的府试。
石楠听得有人唤他,便抬头看去,见是蔡襄儿就灿然一笑,露出了一口整齐的小白牙。
“姐!”石楠还像小时候那样笑嘻嘻地小跑至蔡襄儿的跟前,却发现自己已经高出蔡襄儿一个头,“是院长特意让我早些回来做准备的。”
蔡襄儿就瞧了瞧四周,同石楠小声道:“既是这样,为何不再早一点?你不会不知道三月初八是太夫人的六十大寿吧?”
“就是因为知道,才故意没赶着回来的。”石楠却是同蔡襄儿撇了嘴,一脸不以为然地小声嘀咕,“你又不是不知道,太夫人素来不喜欢我们四房的人,咱们上赶着去,人家还不一定高兴,何必呢!所以我特意在爹爹那多盘楦了两日。”
若是以前,蔡襄儿定会觉得石楠这么做是不对的。
可从那个梦中醒来后,她却觉得石楠说得很有道理:既然人家不待见,又何必腆着脸往前凑。
“哦?爹爹在山东还好么?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爹爹此去山东收账已一月有余,自从她从梦中醒后,还不曾见过他。
“大概还需要半个月吧!爹爹说他会尽量赶回来送我进考场的。”说罢,石楠就同蔡襄儿嬉皮笑脸起来,“对了,姐,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同窗好友,许砾!”
说着他就跑到马车后,拉出了一个年龄和他相仿,穿着身半新不旧灰色学子衫的腼腆少年。
“许砾是我在枫桥学院的好友,也是要到京兆府参加府试的,可因家住得远,我便让他住到我家来,到时候也方便一起去考场。”石楠就同蔡襄儿解释道。
“这事你同母亲说过了吗?”蔡襄儿就看了眼叫许砾的少年,人倒是长得斯文白净,就是那纤细的小身板显得有些羸弱。
“我这不是刚回来么!”石楠就冲蔡襄儿嘿嘿一笑,“到时候姐也帮着美言几句呀!”
蔡襄儿就白了石楠一眼,但想着母亲时常说能帮人的时候就帮人一把,想来也不会拒绝。
反倒是她这个弟弟,梦里的他被蔡襄儿的事件所连累,临到要下场了才知道自己被除名了,然后不得不去铺子里当了个学徒,从此和科举再无缘分。
好在自己救下了蔡襄儿,想必梦中那些令人扼腕的事就不会再发生了吧?
“行了,行了,赶紧去卸车吧!回头我让厨房里的陈妈妈再加两个菜!”蔡襄儿就催促着石楠,并同时善意地对许砾笑了笑。
许砾刷的一下红了脸,将头低得更低了。
这小孩,有点意思!
石楠能回来,最高兴莫过于四太太简氏了。
为了儿子的前程,她只能忍痛割爱地同意他去江南读书,可心里却从未放下对儿子的牵挂。
“高了,瘦了。”简氏看着比自己都高出一个头的儿子,泪盈于眶,再看着跟着儿子一块回来的许砾时,更是柔声交代:“你也不用太过拘谨,就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只管安心住下。”
简氏一边说着,一边从炕几的抽屉里拿出本老黄历翻看了起来:“楠哥儿这次回来是要下场应试的,咱们得挑个时间去庙里拜拜,求菩萨保佑!我瞧着后天这日子就不错。”
“娘,您要亲自去庙里么?”想到母亲还大着肚子,蔡襄儿就忍不住出言阻止。
“我当然得去!心不诚,菩萨不灵!”简氏却同蔡襄儿嗔道,“不仅我要去,咱们全家都要去!还有许砾,他也是要下场的人,也得去庙里拜拜,求菩萨保佑!”
看着母亲决心已定,蔡襄儿也不想再说什么扫兴的话,看来只能多小心为上。
到了出行的那日,蔡襄儿特意去车行租了三辆黑漆平头马车:安排母亲一辆,她和妹妹石嫣一辆,石楠和许砾一辆。
虽说长兴侯府里也有车,可她却不愿去大伯母的跟前低声下气。
“这也太破费了!”素来节俭惯了的简氏就忍不住皱眉,在她看来,许砾是客,不可慢待,可自己和女儿们挤一辆马车就够了,没必要再单独配车。
“可这车租都租了,您不坐,钱也花了!”蔡襄儿却同她玩起了赖皮,“而且再不出发,天色可就要晚了!”
简氏说不过女儿,只得在丫鬟玉兰的搀扶下,低头上了马车。
去庙里拜菩萨也是有讲究的。
求子的要拜送子观音,身体不舒服的要求药王菩萨……像石楠这种,就得去长春观的文曲星跟前烧香。
石楠参加的这一轮是府试,一旦过了,才有资格参加八月举办的院试,而只有过了院试,他才算有了功名,从此真正踏上了科举这条路。
长春观是道家的道场,香火却不比护国寺的差,而且临近府试的时间,观里更是人头攒动。
蔡襄儿担心着母亲的安危,同石楠一左一右地护着,又担心石嫣跟在后面被人拐跑,一双眼睛两头盯的她自然就很是辛苦。
“姐,不如我帮你看着嫣妹吧!”跟在他们身后的许砾就自告奋勇,这些日子他住在石家,也就跟着石楠口吻称呼着家里的人。
蔡襄儿一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于是就点了头。
石嫣也兴高采烈地站到了许砾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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禧香堂内,钱掌柜特意打来了二两小酒,又点了一碟花生米,一个人支在柜台上,悠哉悠哉地看着对面馨香堂的笑话。
新出了个慕年华就想翻身?
真当他们禧香堂是死的么!也不看看这些年禧香堂是靠什么发的家。
一脸坏笑的钱掌柜就很是轻蔑地往嘴里丢了一粒花生米。
“掌柜的掌柜的,我刚才瞧见那个郑老头又带着他的徒弟来馨香阁!”一个店小二屁颠屁颠地跑来报信。
“爷我一直在这盯着呢!还用你说?”钱掌柜却白了那店小二一眼,啐道,“还不赶紧给我招呼客人去!”
那店小二拍马屁拍到了蹄子上,就一脸讪讪地离开了。
钱掌柜再次看向了门外,就见着满头白发的郑老汉在徒弟的搀扶下,步态艰难地进了馨香阁。
他们自然是因为得了叶大太太的信,而从永盛门外特意赶来的。
一见着蔡襄儿,郑老汉就颤巍巍地跪下,老泪纵横:“石姑娘,小老儿有罪,没能看管好姑娘的香方子,让禧香堂的那些卑鄙小人给窃了去……”
“郑老伯,此事不能怨你。”蔡襄儿就赶紧上前想将人扶了起来,没想却被他身边的年轻人抢先了一步。
蔡襄儿就打量起这位年轻人。
看上去约莫二十来岁的年纪,和郑老汉一样,头上扎着布带,穿着一身洗得几乎看不出原色的粗布衣裳,脚上还穿着一双黑布鞋。
“这位是……”蔡襄儿就看向了叶大太太,她记得福馨姐曾说过,制香坊里青壮汉子全都被禧香堂挖走了,留下的都是些年迈体衰的人。
而眼前的这一位,明显不属于年迈体衰之辈。
“他叫刘阿贺,是郑老伯一手带大的徒弟。”叶大太太就同蔡襄儿解释。
只是个徒弟么?
蔡襄儿就忍不住多打量了刘阿贺两眼,没想刘阿贺却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郑老伯,慕年华的方子丢了就丢了,没什么好可惜的。”蔡襄儿就云淡风轻地道,“反正我那类似的方子还有很多。”
蔡襄儿就拿出她在禧香堂买到的慕年华:“这个香,他们用的料比我们好,份量比我们足,价钱还比咱们低,所以咱们是不能再接着卖了。”
“所以当务之急,咱们必须赶紧推出新的香品来代替慕年华。”蔡襄儿就笑盈盈地看向郑老汉,好似真的没把泄露慕年华配方的事放在心上,“对面的禧香堂把动静闹得这么大,咱们也不能服输,只是……恐怕得麻烦郑老伯连夜制香了。”
听得蔡襄儿并不怪罪于自己,郑老汉自是感激涕零,当即拍着胸脯道:“石姑娘请放心,这一次小老儿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把新香制出来的。”
蔡襄儿就笑着点了头,然后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只是咱们是先制哪一款呢?雏菊的味道太淡、胭脂的味道又太浓……都无法同慕年华一较高下……”
她一边碎碎念,一边在馨香阁内踱步,好似真的难以取舍。
而屋里其他人的目光却一直默默地跟随着她,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打扰到她。
“不如……咱们就用‘鹤延年’吧!”也不知过了多久,蔡襄儿就跑到书案前默下了一张方子交给郑老汉,然后很是慎重地交代,“这一次,可千万不能再让禧香堂得了去!”
郑老汉自是不敢怠慢。
他小心翼翼地收好了那张方子,就急忙带着徒弟刘阿贺离开了。
蔡襄儿将二人送至了馨香阁门外,待他们走远,准备转身回馨香阁时,却瞧见对面的钱掌柜不但站到了禧香堂外,还在踮着脚往她们这边看。
蔡襄儿瞧着,也就冷笑了一把,然后辞别了叶大太太回了长兴侯府。
只是没想她一回府,就遇着了闹心的事。
因在郑国公府落水而病了大半个月的石珊瑚终于能下床了,她便在姐姐石珍珠的搀扶下,出了兰芳阁,到长兴侯府的园子里散步。
姐妹俩原本说说笑笑的好不开心,可一见到蔡襄儿,石珊瑚就很是生气。
她就是看不惯蔡襄儿如今的模样。
总是扬着一张自信的脸,好像这世间就没有什么事能让她觉得为难。
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石珊瑚就忍不住想。
好像就是她救起了蔡襄儿、攀上了郑国公府后?
一想到这,石珊瑚就更恨了。
要知道,这些本该都是属于自己的!都是因为蔡襄儿这个贼趁虚而入,从自己这里偷走的!
“呵呵,有些人还真是薄凉啊!”于是石珊瑚就突然拉高了声调道,“爹爹都被关进镇抚司了,一个还有心思乱跑,另一个则能安心下场去考试!真不知这些人的心是不是铁打的,如此的铁石心肠。”
从一旁经过的蔡襄儿一听,就知道石珊瑚这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可惜她并不想理会,也就当成什么都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蔡襄儿!你是聋了吗?”石珊瑚就怒道,“我和你说话,你没有听到?”
从小到大,还没有谁敢这样对她。
蔡襄儿索性地停住了脚步,弯腰捡起了一粒小石子,冲着屋檐上一只正在嘎嘎乱叫的鸟扔了过去:“你这只笨鸟,整天叽叽歪歪的,怎么这么聒噪!”
石珊瑚当场就要气炸了,撸着袖子就要冲上去同蔡襄儿干架。
好在一旁的石珍珠拉住了她,还不断地劝说着石珊瑚不要同蔡襄儿一般见识。
蔡襄儿却是冷眼打量着这位“温婉善良”的二姐。
她曾天真的以为这位二姐和三房其他的人不一样,可出了上一次蔡襄儿落水后她们两姐妹互相打掩护的事后,蔡襄儿对这位二姐也开始另眼相看。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刁钻刻薄的三伯母,又怎么可能生得出善良大方的孩子?
所以,蔡襄儿并没有退让,而是信步走到二人的跟前,睥睨着眼神道:“不知四姐姐,有何指教?”
别看蔡襄儿比她们都要小,可得益于简氏的身高,她自小就长得比石珊瑚要高,这会子站在二人跟前,气势竟是一点都没有输。
都说镇抚司是活着进来,死了出去。
被转押送至镇抚司大牢的石岗就觉得自己的大限已至。
自己也是出于好心,看船上那老伯可怜,才愿意出钱买下那尊红珊瑚。
可就是如此,怎么就惹祸上身了呢?
石岗这几日都在思索着这个问题,可他依然想不明白。
而让他更想不明白的是,就这么个案件,还让镇抚司插了手,就越发的诡异了。
“爹爹!”蔡襄儿一进镇抚司的大牢,就见着了面壁而坐的父亲。
石岗更是一阵恍惚。
好好的,他怎么会听到女儿蔡襄儿的声音?
“爹爹!我是绣姐儿啊!”因为有了杜鹃的吩咐,石岗被关在一间远离其他犯人的单间里。
石岗就错愕的回头,果然就见到了女儿的脸。
“绣姐儿?”想着之前在荒宅之时,女儿也曾来瞧过自己,石岗便奇道,“你又是托朋友带你来的么?”
他的绣姐儿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神通广大的朋友?
因为得了杜鹃的事前叮嘱,不可透露他的身份,蔡襄儿就只好胡乱地应了:“是,我那位朋友让我来告诉您,不用太过紧张,在这里吃好睡好,待镇抚司的人调查清楚了您那个案件,就会把您放出去了。”
石岗听着却是苦笑。
这儿可是镇抚司,事情哪里会有女儿说得这般轻巧。
也不知她所谓的朋友是什么人,会不会是存心欺骗她的。
一想到这,石岗瞬间警觉了起来:“你那个朋友是什么人?有没有让你做什么事?你可别忘了你是个姑娘家……与人相处切不可太过随意!”
躲在暗处没有露面的杜鹃却是听得一头黑线。
敢情这石四老爷将自己当成了居心不良的登徒子。
虽然,杜鹃从未自诩是个好人,可听着这话,还是觉得浑身不怎么舒服。
若不是怕现在就把石岗放出镇抚司会遭到有心人的暗算,他早就想将人给扔出去了。
杜鹃就甩了袖子,黑着脸出了镇抚司大牢。
镇抚司内的众差役一见他的脸色,就纷纷绕道而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到了霉头。
蔡襄儿留在大牢内同父亲说了许多,不但说了家里每一个人的近况,还说了石楠下场前的一些趣事。
石岗听着满是感慨,他原本是想赶着回来亲自送石楠进考场的,没想竟惹出了这样的麻烦事,身陷囹圄。
蔡襄儿陪了父亲小半日,遂问起有没有什么需要她送过来的。
“你不会把这儿当驿站了吧?还想着送东西过来?”石岗就同蔡襄儿瞪眼,“以后再也不要来了!”
蔡襄儿就嘻嘻哈哈地应下。
待她出了大牢,想去同杜鹃告辞时,却被告知大统领在忙,请她自便。
想着杜鹃也是公务繁忙之人,蔡襄儿也没有多想,就从陈记医馆出了镇抚司。
她在送石楠入考场前就已想好,今日还要去一趟馨香阁,毕竟她也有大半月不曾去过了。
蔡襄儿便叫了辆车,去往了东大街。
东大街上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蔡襄儿却无心理会其他的店铺,而是一心奔往了馨香阁。
可让她觉得意外的是,馨香阁并未像她想象中那样门庭若市,而馨香阁对面的禧香堂却也打出了“慕年华”的招牌。
怎么会这样!
蔡襄儿看着那块招牌,就走进了禧香堂。
禧香堂里还是像以往一样,熙熙攘攘的全是人。
见有人上门,店小二就热情地迎了上来:“姑娘想买些什么香?本店推出了新品慕年华,姑娘要不要试一试?”
蔡襄儿就点了头,她也想看看禧香堂的慕年华是个什么样子。
那店小二就屁颠屁颠地拿来了一包慕年华,不无得意地说:“姑娘,这香在咱们铺子里卖得特别好,而且咱们只卖一两银子一包,现货!不用像对面的馨香阁还得花钱预订。”
蔡襄儿一见那包慕年华,就差点气得吐血。
这禧香堂竟然连她当初用来分装慕年华的纸袋都仿得一模一样,还有上面那“慕年华”三个字,也是用的簪花小楷。
蔡襄儿扔下了一两银子给那店小二,就带着那包慕年华去了馨香阁。
“福馨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蔡襄儿一见到叶大太太就忍不住质问。
叶大太太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慕年华才卖了半个月就叫人仿了去,若说这其中没有内鬼,连她自己也不相信。
铺子里就只有她和她身边的丫鬟秀儿在打理,而且她们二人也不知慕年华的配方,而知道慕年华配方的人,就只有制香坊里的郑老汉了。
可若说这方子是从郑老汉的手里泄露出去的,她又不信。
毕竟郑老汉是跟着叶家的老人了,他要是有这份心思的话,早在当年禧香堂招兵买马时就去了,何必一直守着那个制香坊。
“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告知我?”看着叶大太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蔡襄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在她看来,泄露了慕年华的香方倒是其次,反正她从没指望靠着慕年华赚一辈子的钱。
可出了这样的事后他们却不告知自己,这就很值得商榷了。
“不对呀,三日前我见对面打出了‘慕年华’的招牌后,就让秀儿往长兴侯府报了信,难不成你没收到?”听得蔡襄儿如此一问,叶大太太也很是吃惊,这些天她还一直奇怪,为何两天了,蔡襄儿还没有露面。
像是为了自证,秀儿还努力地点了点头:“那日我去报信,门房上的人说姑娘忙,并不在府中,有事他们会帮着转告。因此我就照姑娘之前交代的,留下了‘城东的叶太太请吃茶’的口信。”
一听到“门房”两个字,蔡襄儿就想到了上次那个长相猥琐的管事,也明白问题出在了哪儿。
看来是时候,要好好收拾收拾那人了!
看着对面门庭若市的禧香堂,蔡襄儿就陷入了沉思。
既然这馨香阁里出了内鬼,自己就得先抓住这个内鬼,将这个漏洞堵住,否则以后不管自己拿出多少香方来,都有可能被对面的禧香堂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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