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楠木顾记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记深思夏》,由网络作家“林小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记深思夏》,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楠木顾记,由作者“林小闹”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阿姨,那个,顾记深是我的领导,我现在在忆仁工作。他在开会,所以电话就放在我这里。”“他换秘书了?那邓昊?杨思夏刚要开口解释一下自己的职位问题。哦,我明白了,思夏呀!等阿姨回国一定来家里吃饭啊!”显然,顾母激动的声音很明显是误会了什么。“阿姨,不是你想...”“别不好意思,等回头我骂这个臭小子,也不知......
《畅销巨著记深思夏》精彩片段
一个下午,除了偶尔过来护士给换药,杨思夏都在思绪着俩人再重逢的点点滴滴。她的脑海中全是他,拖着吊瓶,颤巍巍的走下床,准备上楼去看顾记深。
珊丽正好要过来找她,撞了个正着,几句劝说下,才送她回到病床上。
珊丽坐在床边,见她面色依旧惨白,随手给她剥了一个橘子,杨思夏皱起眉头拿过橘子,问道:“你认识那个叫润介的人,是不是?”
很明显,她不想回答,又拿起一个橘子,剥了。
杨思夏眉头更紧了,几次接触下来,她多少了解珊丽的性格,绝对不是一个扭捏的人,现在的沉默说明了一切:“这里是谁的医院。为什么到处都是你的人,医生也不管?”
珊丽捏过一个橘子放在嘴里,缓缓说道:“这个医院,是我母亲的,也算是珊氏集团的产业,因为珊氏在R国从事些不干净的生意,所以有一家自己的医院,比较好办些,至于那个润介...他是我弟弟。”
“弟弟?”她不是一个女人吗?
珊丽缓缓起身,看向窗外:“在R国,我父母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收留了润介,润介同我一起长大,我们俩一起学习刀法,枪法,防身术,全家人都把他当成亲生骨肉看待。”
随后转过身,依靠在墙边继续道:“我十岁那年,当时珊氏的仇家给我绑架了,那天我正与润介在外玩,润介小我一岁,但胆子十分大,先是打电话通知我父母,随后又自己一人来救我。他把我救了出来,可当我逃出来时,他却被仇家抓去了。随后仇家割去了他的生殖器,还把他的脖子给割了,润介当时只是一个9岁的孩子,凶手残忍到了极致,差一点险些致死。好在,珊氏救治的及时,但凶手却逃了。”
说到这里,珊丽闭了闭眼,仿佛不想再回想过去。
“他失了声,妈妈去到D国找了最好的医生,给他安装了助声器和变声器让他能说出话来。可从那以后,他就一直很自闭,我也很自责,印象中,几次去找他说话,他都紧紧关上门,几年里,我们几乎没有说过话,直到他18岁成人礼。珊氏找了到当年害他的凶手,让他自己去解决,润介用炸弹将那个人炸成灰。从那时起他心里邪恶的一面才开始逐渐展露,就连珊氏集团的老前辈都觉得他的杀气太重,不能留,以后必是后患。”
她双手抱在胸前:“后来有一天,他给我留了一封信,说要离开,就当珊氏不曾有这么个人。直到几年前,珊氏在和M国的生意,几次被搅黄,才查出都是他所为。珊氏也把他列到黑名单了,必除之。但我...”
故事讲到这里,杨思夏明白珊丽心中的不易,但一想到顾记深身上插满了管子:“珊丽,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珊丽点了点头。
“有一天,润介当你面受到我或者顾记深的报复时,你会怎么抉择?”她露出了坚定的目光,看向珊丽。
这个问题问到了珊丽的心坎里了,自从昨晚事情发生后,她想过无数遍:“我会帮你们。”
“谢谢。”听到了这个答案,杨思夏才算心里踏实,此刻恨不得扒了润介的皮。
珊丽看了看表,已经很晚了:“放心,润介我会找到,怎么处置,也要等老顾醒来发话,早点休息吧,别想太多。”
“不了,我还是想上楼,陪他度过危险期。”
珊丽不禁摇头:“你这个倔劲还真是有点像老顾,好吧,不拦你。”
出了门,小声叫来护士,说了几句话。
只见护士进到杨思夏病房内:“杨小姐,还有一个消炎针没打呢。”
这一天她不知道输过多少液,挨了多少针,这会已经习惯了。
疼一下后:“杨小姐,你躺好,二十分钟就可以随意活动了。”
她看到墙上的表,应了一声。
二十分钟后,早已经沉沉的睡去。
虽然期盼顾记深可以醒来,但有些时候,怕事与愿违,只好先安顿好杨思夏,以免出事,再倒一个。
珊丽在门外,看到她打下了镇定剂,才往ICU病房走去。
ICU病房中。
顾记深的病床边,一直放着杨思夏的语音,一遍又一遍,快没电时,护士进去又给充电,一刻不停的重复着录音。
顾记深躺在床上,眼角落下泪,他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个小女孩,坐在秋千上甜美着笑对他说:“顾记深,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好吗?”他蹲下抱住她...。可梦外,一直有个抽泣的声音喊道“顾记深,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梦中,他四处找寻那个声音,秋千上的女孩突然不见了,他迷失在自己的梦中...
翌日。
杨思夏也从自己的梦中醒来,一晚上她都梦见那晚爆炸时,自己在顾记深怀里的场景,冷汗已湿透后背。
想到了ICU中的顾记深:“我怎么就睡着了!”
随即慌忙的跑到门口,护士见状,自然知道她要去找顾记深,连忙微笑着说道:“别着急,我扶你过去。”
护士扶着走了几步,这次没有往楼上ICU的电梯走去,只是在拐角处的病房,杨思夏推门而入。
只见顾记深躺在病床上,窗外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身上的管子也少了很多。
她一下泪涌而出,将近俩天的担心,这下终于放下心来,脱离了危险期。
下一秒,几乎是用扑的动作,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她的眼中只有顾记深,丝毫没注意到,屋内的沙发处还有珊丽吕品邓昊三个人,珊丽见状笑道:“思夏,老顾已经脱离危险期了,应该笑。”
吕品说道:“我TMD就知道,你得下来住着,都懒的上去看你。邓昊,你赶紧把老顾的文件都抱来,我得当着他的面,让他看见我加班,等醒来以后,我看看他到底拿什么还我人情!”
邓昊也眼中婆娑道:“吕总,珊总,办公室就在隔壁。”
珊丽说道:“我要回下家,收拾一下自己。”已经连续两个晚上守在医院,女神形象全无。
这时,杨思夏才反应过来,几个人都在病房里。擦了擦泪说道:“谢谢大家!”
珊丽打了一个哈欠说道:“等以后我结婚时,你和老顾一起给我包一个大红包就好。”
吕品接话道:“思夏妹妹,可别哭,这一哭,就不漂亮了。”
她眼中满是泪,笑着点点头。
医生走进来:“顾总刚刚脱离危险期,屋里还不是要有这么多人在比较好。”
杨思夏问道:“医生,他还有多久才能醒?”
医生摇了摇头说道:“我之前在ICU与你们说过,他这次脱离危险期,因为身体底子本身就不错,但至于醒来,真的要看造化了,脑神经是需要慢慢恢复的,这个一般没法作出预估。”
她继续问道:“那我们现在需要做什么,可以促使他尽快醒来?”
医生说道:“除了医疗用药,一般脑部受伤的病人,会通过某种刺激清醒,比如多和他说话,他的亲人或者在意的人多与他在一起,回忆过去的事情。与他有肢体接触,帮他按摩四肢和身体,以免长时间不运动出现肌肉萎缩。还有环境,他愈合的情况比较好,目前预计俩周左右可以出院,然后最好回家静养,有个熟悉的环境。”
杨思夏看向其他人:“珊丽、吕总,这段时间,你们忙公司的事情吧,我来照顾他。”
“这怎么行,你的伤还没好...”医生连忙说。
“医生,我的伤没大碍,无外乎是皮肉伤,白天我会多过来陪他。”
珊丽见状,跟医生说道:“就随她吧。”
吕品:“反正我们在这边办公,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叫我们。”
“你们不忙时,多过来和他说说话,肯定也是有帮助的。”说话间,又往他的脸庞看去。
邓昊拿来了杨思夏留在办公室里的物品,见此状,就放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随后吕品珊丽等都离去。
拜托护士接来了热水,还有一切应用之物,就连自己要输的液,都在这个屋里输。
屋内房门关上,检测器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杨思夏细细看向他睡着的脸,脸上还有一些擦伤血迹,倒了温水,拿起毛巾,轻轻擦拭着,生怕弄疼他。
他的脸色白到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干到起皮,她拿起包里常备的唇膏,细细的给他涂上,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抽泣着鼻子。
水盆的水慢慢变浑浊,他的脸和手也干净了些许,杨思夏擦了擦眼泪,轻轻的在他耳边说:“驴脸顾,你一定要醒来,求你!”
只见顾记深眼角流下泪来,她激动的说道:“你听的到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一定听的到。”
随后,她在一旁开启碎碎念模式。
直到顾记深的手机响起,手机显示,老妈。
她一下慌了,连忙去了隔壁把手机给正在办公的吕品。
电话许久没接,随即对方挂断。
吕品想了想:“思夏,顾母给他打电话,无外乎两件事,第一要回国,第二催婚。他父母退休后,一直在国外四处游玩,还在几个养老城市买了房子,所以一年之中,也就是春节左右可能回国。”
“那你说怎么办?”
与顾记深失联的十年来,杨思夏与顾家父母不如吕品等人熟络,再加上上学那会,顾父母工作忙,也不常见。
“我建议,电话你来接,就说你是杨思夏,你俩是同学,他父母肯定知道你。”
“我可以说我是谁,但是顾记深现在这个样子要不告诉他父母...”
“等到春节前后吧,要是老四一点起色都没有,咱们就摊牌,责任我全揽,你放心。”
“这...”杨思夏有些犹豫,毕竟是大事。
“我昨天听邓昊与我说了一件事,老四在去11号仓库之前,曾交代过遗嘱,公司股份给父母处置,钱和房子留给你。还特意嘱咐尤其帝景城的房子,因为都是按照你的习惯装修的。”
她脑中突然想起,顾家门口那个秋千和草坪,以及屋里的落地窗和简单的陈设,眼泪不禁落下:“顾记深他...”
突然,门被打开,邓昊闯进来说道:“吕总,顾总母亲电话打到我这里了,我谎称顾总在开会。”
杨思夏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擦了擦眼泪,转向邓昊:“我一会给回过去。”
她回到顾记深的病房,只是一会没有在他身边,她都有些担心。连忙进屋看了看他的状况。
病房内。
杨思夏捧着他的手机,思绪了一下,回拨了顾母的电话。
嘟嘟...电话接通。
“深深啊,你开完会了?”顾母的声音传来。
杨思夏有点紧张,看了看躺在病床的顾记深,咬了咬牙说道:“阿姨好,我是杨思夏。”
很明显,电话那头的顾母一顿,随后传来声音:“杨思夏?是那个跟深深同学的杨思夏吗?”
“是的,阿姨好。”再次礼貌问好,此刻她的额头已经明显冒汗了。
“哎呀!你好你好,我记得我还是在你们上初中时有一次开家长会看见过你。”
“是吗,哈哈。”杨思夏不得不用笑来掩饰尴尬。
“一转眼你们都长大了,等阿姨春节前回国,到时候来家里来玩啊。”顾母的声音很是热情。
“好...好啊,阿姨。”光是听声音都紧张的要死,哪还敢去家里。
“对了,深深呢?”客套了半天,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杨思夏:“阿姨,顾记深在开会,最近挺忙的,您有什么事和我说,我带话给他。”
“这个臭小子,就知道瞎忙,从来都不关心一下我这个当妈妈的好不好,那你告诉他,我春节前和他爸爸回国,过年。”
眼睛瞟向床上的顾记深:“嗯,好的。我一定告诉他。”
“那个,思夏,你怎么拿着我们深深的电话呢?还有你们是不是在一起...”顾母此刻才反应过来,立刻觉得有点不对劲。
“阿姨,那个,顾记深是我的领导,我现在在忆仁工作。他在开会,所以电话就放在我这里。”
“他换秘书了?那邓昊?
杨思夏刚要开口解释一下自己的职位问题。
哦,我明白了,思夏呀!等阿姨回国一定来家里吃饭啊!”显然,顾母激动的声音很明显是误会了什么。
“阿姨,不是你想...”
“别不好意思,等回头我骂这个臭小子,也不知道给你带家来。好了好了,你们年轻人都忙,就都先忙去吧。”
话到此,杨思夏根本没时间反驳:“嗯,哦,那好,阿姨再见。”
“再见再见,一定再见啊!不打扰你了。”随后顾母挂断电话。
杨思夏轻吐了一口气,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顾记深:“你都听见了吧,春节前一定要好起来,等家人回来,还等着你吃团圆饭呢。”
她趴在他身边,又与他碎碎念起来,随意翻看着他的手机,他的聊天置顶竟然是我,她嘴角扯过一丝笑意。
又好奇的点开很久之前的朋友圈,由于他的设置问题,杨思夏有很多已经看不到了,想看看他过去几年都发了些什么。
除了一些行业内的新闻,就是每年的7月14日生日快乐,一年前,俩年前,三年前,等等,这,不是我家楼下吗?
她继续翻看,四年前的生日快乐,这,这不是我们学校的自习室吗?五年前的生日快乐,这个背影?这件衣服?不是我吗?瞬间有些凌乱。
“起了?”看着她微肿的宿醉脸,顾记深内心偷笑着问候道。
“你怎么在这里?!”她眼里满是惊慌的疑问。
“你先去洗漱一下,还有一道菜,准备开饭。”想起昨晚的种种,他根本不想回答这种白痴的问题。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浑身一震,随后传来刺耳的尖叫:“顾记深!我的衣服又是你脱的?!”
被尖叫声弄的刺耳,他做出咧嘴的动作,说道:“我对一个满身酒气的人没兴趣,是你自己脱的。”
杨思夏在一旁努力回想,稍微有些许印象。
“怎么?失落了?那下次我帮你脱?”他在厨房忙着,随口开着玩笑。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一时间她竟然全部想起,瞬间有些脸红。
“快去洗洗吧,姑娘家家的一身酒气。”
看着桌上的几道菜,昨天晚上基本没吃东西,此刻闻到饭香,顿时觉得好饿,赶紧跑去卫生间洗澡。
半小时后,她湿着头发走出来,坐在顾记深对面,饭桌上摆着四菜一汤。
“先喝汤,这个是醒酒汤。”顾记深拿起她面前的碗,盛了一碗。
她看着桌上美味佳肴:“我们家冰箱里,没这些食材,是你外面买的?”
“不然呢,你醉酒梦里变出来的吗?”顾记深冷眼看向她。
杨思夏撇了一下嘴,撅着嘴发出“切”的声音。
喝了一口汤,尝一口菜:“没想到,你做饭还挺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随后又往她碗中夹菜。
这还是她第一次吃顾记深亲手煮的东西,比起她只会简单的弄速食,这简直就是星级大厨的标准。
她一下吃了两碗饭,顾记深早已放下碗筷,俩腿交叠的坐在一边看她吃。
随着盘中最后一口菜入嘴,杨思夏心满意足的放下了筷子。
“嗯?吃饱了吗?”顾记深问道。
“嗯嗯,饱了,谢了。”
她擦了擦嘴,打了个饱嗝,不好意思的笑着:“好撑,实在太好吃了,已经很久没在家吃到过这种家常了。”
“都靠外卖吗?”他早上打开空空的冰箱,就早已猜到。
“也不是,偶尔会煮点速食品。”
“以后,我有时间就给你做饭,少吃外卖的东西。”
杨思夏听见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像是情侣之间的对话:“还是算了,等我离开忆仁,也该去其他地方谋职,没准会比现在更忙。”
刹时,空气仿佛凝结,俩人不语。
片刻,“杨思夏...”顾记深轻启,温柔的叫道。
“嗯?怎么?”
“上次问你的问题,现在有答案吗?”顾记深一双温柔双眸袭来,期盼着答案。
他的一句“我爱你”,她又怎么会忘记。
只是此刻的脑海中突然想到,昨天在酒桌上和顾记深的对话,此时的俩个人,早已物是人非,不同命运,不同世界...
她低着头缓缓抬起,深吸一口气:“顾记深,假如高二那年,你对我说了那三个字,我绝对会扑向你怀里。可现在...”
他心里早该知道她要说什么,十年来的等待,这种回答对他很是残忍。
话未完,他迅速起身,椅子擦出地面发出刺耳声。
只见他拾过碗筷,打断了杨思夏的思绪。
“我来收拾吧。”杨思夏见状,也起身。
“你去收拾行李吧,明天早上飞机去海市,别忘了。”顾记深一脸平淡,心里却早已滴血的疼,他强忍的情绪,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做出什么。
“我不太想去海市,想在家休息几天,然后等你们回来,我就去递辞呈。”她看向顾记深,随口的说道。
“杨思夏!”顾记深几近怒吼,原本一双温柔的眼眸,竟然含泪的看向她。
“十年前,假如你不失踪,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你让我等了十年!你可曾知道?!”
“十年我为你做了什么?你可曾知道?!”
“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我的眼里就不曾有其他女人!你可曾知道?!”
瞬间,杨思夏失措,露出一双惊诧的眼神看向对面这个男人,只见他原本一双勾魂的眸子,此刻竟然闪出了泪花。
“顾...”她蹙起眉头,顾记深的三句问题,瞬间使她的心头一紧。
“呵,可你什么都不知道!”他深吸了一口气,再也没忍住,一滴泪,从眼角滑过。
“十年了,你为什么要消失,为什么?当年你是懂我的心意的对吗?为什么要逃走?为什么?!”还没来得及拭干眼角的泪痕,他再次发问。
杨思夏蹙眉,攥紧了拳头,听着他连连发问,脑海中的记忆涌出,想到他与陈怡拥抱,想到陈怡和他的恋爱,想到和他藤架下的那一吻...
她深吐了一口气,嘴角突然不屑的上扬,眼神也瞬间变的犀利。
“顾记深,我就是个傻子。”
“我不知道!那年暑假,你和陈怡在一起了,那晚我看见你在我家前面的那条街上,搂着她上了你的车。”
“我不知道!你在机场与她拥别,当着我的面,电话那头的你直接对她说出“亲爱的”。”
“我甚至不知道,我自小认识的顾记深竟然那么优秀,早已经被帝大破格录取!”
话闭,她的气息已乱,喘着粗气缓缓的坐下,憋了十年的委屈,在这一刻倾泄而出,气到手发抖。
“陈怡?”顾记深想起上次在L国,她就提过一嘴。
“陈怡跟你说的,我们在一起?”他再次追问。
她红着眼睛讽刺的笑起来:“呵,顾记深,你才应该去当艺人,当演员,把自己捧成影帝!”
“你为什么不来问我?你宁愿相信别人说的吗?”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就连帝大的录取,我也是从她嘴里听说的。顾记深,我该信谁?你告诉我!”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颤抖着搓了搓脸,他等的十年的原因,今天终于解了!
仿佛带着面罩呼吸的病人,在这时,终于摘掉了面罩,可以自由呼吸。
杨思夏起身去拿纸巾,擦眼泪,她已经没力气再想争执什么说道:“顾记深,你走吧,我不想吵,等你们从海市回来,我会递上辞呈,从此我们...”
突然,只见他大步走到她身边,捧起了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脸,深吻了上去。
杨思夏使劲挣扎着,可越是挣扎,他的就吻的越深。
直到嘴唇一疼,才放开了她,嘴角瞬间多了丝血迹。他的嘴角被咬破,她嘴边也沾了少许血迹。
屋内传来,俩人气喘吁吁的呼吸声。
“啪!”一掌清脆,结实的打在了他的脸上,瞬间棱角分明的侧脸,立刻显现出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出去!滚!”杨思夏捂住嘴,瞪圆眼珠,怒吼道。
想到了十年前顾记深所做的事情,就因为藤架下的一吻,伤心了多久才忘记,就连她都不记得了。
“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顾记深任凭她打,只想让她听自己的解释。
“我只信我看见的,滚出去!”生的一双温柔的眼睛,此刻却恶狠狠的盯着他。
他顿了顿,回身拿起外套,一双冰冷的眸子里,突显杀机,深皱着眉头:“你好好休息。”
随着“砰”的关门声,她瘫在椅子上,安静的屋内,传来抽泣的声音。
当晚,她就写了辞呈,装进包里,打算几天后他从海市回来后,就去递交。
晚上她躺在床上,回想着中午发生的一切,想到顾记深那双充满泪水的眼,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
叮...手机新闻推送。
“今日下午,忆仁传媒布局外泄,宣布正式进军国外娱乐产业,打压东怡国际。”
“R国珊氏集团今日下午开盘,股价大涨,疑与忆仁传媒有关。”
“呵,顾记深...你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失败字样吧。”她脑子里一片混乱,蒙过被子昏睡过去。
凌晨两点,叮...电话响起。
杨思夏不情愿的从被子里伸出手,拿过手机。
“喂...”懒洋洋的声音。
“收拾行李了吗?”耳边传来顾记深的声音。
杨思夏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有病!”随后挂下电话。
一分钟后,叮...
再次被吵醒,她已然困意全无,接过电话骂道:“顾记深,你有病吧!我都说我要辞职了,你还要干嘛?”
“你去完海市,才算彻底完成直播项目,还有项目报告呢?杨思夏,你一个高级策划,难道不知道工作流程吗?”
“工作报告明天给你,我不舒服,不去海市了。”
“团队整体延迟海市行程,我一会就群发,告知大家,是总策划身体不适,等你好了,大家在一起去!”说完他挂掉电话。
两分钟后...顾记深的电话响起。
杨思夏坐在床上,思量再三,咬着牙说道:“顾记深!我去!明天几点的飞机?”心中已经骂他一万遍。
“现在,起床收拾,来我家集合。”
“你家?顾记深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吗?帝都时间两点半,你有病吃药,别跟我发疯,你...”
还没等她把话骂完,顾记深早已挂断电话。
凌晨两点半,只听得屋内阵阵吼叫:“驴脸顾!”
一个小时后,已经凌晨三点多,杨思夏大衣都还没系好,简单的收拾了几件夏天的衣服,安顿好乖乖,抬着行李箱匆忙下楼。
只见一阵大灯晃来,打在她的脸上,她下意识的抬起手,挡住了眼睛。
一道熟悉的人影,从车上下来说道,薄唇中简单的吐出了两个字:“上车。”
从她手里夺过行李箱,向车走去,开了后备箱,把行李箱放上去,一套动作,一气呵成。
行李箱很轻,杨思夏早就打算好了,到了那边就已称病为由,窝在酒店里不出来,避免尴尬。
俩人坐到车里,她率先开了口:“不是说你家吗?几点的飞机?”
顾记深系好安全带,转头看向还是一脸睡意的杨思夏,头发还有些凌乱:“下午的飞机,我家离机场近,我早上9点有个电话会,无法接你,索性现在接你过去。”
她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而他根本不用看她,都知道她的表情,没有理会,发动了车。
“顾记深,你有病吧!你停车!我自己去机场就好,不去你家。”果然耳边传来刺耳的骂声。
他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嘴角扯过一丝笑意,打开了车里的广播,一首歌曲响了起来。
“顾记深你停车啊,聋了吗?!”
杨思夏声音有点大,相比起车里柔和的音乐声,显得很是刺耳。
“别吵,我从下午开会到刚才,很累。”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力感,单手扶着前面的方向盘。
听见他嘶哑的声音,杨思夏的气焰一下被熄灭,借着车里昏暗的光线,才看到他满脸写着疲惫,以及嘴唇边,被她咬破的痕迹。
“我不用接,我可以自己去。”这句话的语气,比起刚才的嘶吼声,简直判若俩人,足像只温柔的小猫,一点底气都没有。
刚才车内气愤的情绪瞬间全无,只有舒缓的音乐。
“各位听众,夜已深了,还没睡的你,能拥有一个好梦,最后播放一首歌,晚安。随后,广播里唱起一首经典老歌:
“或许我没资格说什么,但我知道我会愿意等。”
“我会慢慢等,慢慢等。”
“慢慢等,当你突然觉得冷。”
“我会握着温暖在,在这里等着你。”
随着歌曲响起,她不再说话,车厢里很是安静,除了歌曲的声音,再没有任何声音。
“还记得这首歌吗?”顾记深打开窗户,让冷风吹进来,提提神。
“嗯,我们一起听过。”一瞬间,回忆涌起。
“你还在KTV唱过,很好听。”
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看向他,他的侧脸凸显了高挺鼻梁,伴随着车外的路灯光,有那么一瞬间,杨思夏有点恍惚,觉得此时的顾记深,竟然穿着一件校服,随后看向薄唇,十几个小时前,这张薄唇竟还亲过她!
“看什么呢?”等红灯时,他转头问道。
“没,没什么!”她有些慌张。
扭头看向窗外,随口问道:“还有多久到?”
“你先睡会吧,到了叫你。”随后关上窗户,关掉了广播。
四十分钟后。
车速慢了起来,过了几个减速带,“帝景城”三个大字映入眼帘。
她还是睡着了,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只见道路两边竟是独栋别墅。
他把车开进门口的车库里,车库里还停着另外三辆车。
“到了。”随后下车去拿她的行李。
杨思夏从车里下来,虽然天很黑,别墅外的路灯到是很多,看了看房子的外观,不禁感叹一句:“土豪!”
一个三层的别墅,灰色墙体和无数落地玻璃,显得现代感超强,门口种着花花草草一看就是有人经常打理,还有一个秋千。
杨思夏瞥眼笑道:“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早花园里弄个秋千,摆个休闲的躺椅或者桌子类的不好吗?”
顾记深不知何时已拖着行李箱,走在了她身后:“因为你喜欢秋千。”
小时候她和顾记深总是去街心公园玩秋千,虽然他并不喜欢,但每次还是架不住她会用强硬的语气催促道:“快点推我。”
杨思夏听到这话,身体一怔,回想起小时候的点滴。
回头看到他时已经离她很近,近的可以感觉他说话时的热气,杨思夏赶紧躲开道:“那个...行李我来拿吧。”
感觉到她的紧张感,他嘴角扯出一阵坏笑着:“我拿吧。”
直径走过去打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请。”
屋内,光看眼前这个客厅就已经比杨思夏整个家都大。
她不禁啧啧了两下。
屋内的整体色调以黑白灰蓝为主,显得很冷清,再加上很整洁,少许陈列装饰和绿植,稍增添了一点人情味。
他从鞋柜中拿出了一双粉色的拖鞋,让她换上。
杨思夏伸出脚比划了一下,不大不小正合适,正想着怎么会有粉色拖鞋,难不成有其他女人住在这里吗?他的妈妈?或者什么打扫的阿姨吗?又或者...正当她疑虑时。
顾记深看了看她,知道她在想什么:“我让打扫的阿姨新买的,按照你鞋号买的,应该合适。”
翌日。
杨思夏被手机闹钟叫醒,眯着眼睛看着手机准备关掉闹钟,打算再睡几分钟,总是赖床,一个闹钟根本叫不起。
只见视频中,出现了顾记深正坐在车里的脸,喊道:“早啊!”
她自然被吓一跳,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坐起来有些嘶哑的嗓子问道:“真的是听了一宿?”
“嗯,为了感谢你让我有个好觉,我已经到你家楼下了,接你上班。”
顾记深转过画面,正是她家楼门。
“快点下来,别迟到。”
杨思夏手足无措,顿时慌乱了起来,匆忙挂断电话。半个小时,出现在楼下。
他一身板正的黑色大衣,凸显修长的好身材,打开车门,向她招了招手。
“上车。”
看到这种场景,她不由得觉得像做梦一样,轻声:“哦。”
见她已经上车,往身后看去,只见后面一台黑色的面包车中,有俩个人躲躲藏藏。
进到车内:“杨思夏,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能擅自离开知道吗?”
“你多想了,昨天晚上就没事啊,再说...”
叮...是邓昊,接听,开了公放。
“顾总,早。”
“说。”
“昨天晚上思夏回家后,东怡那边前后派了俩批人,去了思夏家楼下,幸好,咱们及时增派了人手,给拦下了,想问下现在怎么处置。”
“老规矩,交给珊总的人办吧。”
“是。”
顾记深转头,看向她:“杨思夏,听明白了吗?”
她机械般的点点头,有些后怕,手顿时凉起来。
他上下打量她,摸了摸她冰凉的手:“吃点早点吧。”从后座上拿来面包和热牛奶。
杨思夏僵硬的接过。
“别怕,我在,今天晚上我会住过来。”
“哦。”她咬了一口面包。
随后才反应过来:“嗯??住过来??”差点没噎死。
“你既然那么想逃离我家,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我只好住过来。屋里有个男人,也好一些。”
“可我们家...”
“又不是没住过,大不了打地铺,我行李都放在后备箱里了。”
天不亮,顾记深就醒了,实在是担心,于是打包行李,就过来找她了。
“那,那要住多久?”她追问道。
“看近期的商业动态吧,目前只能说大概月底左右吧,怎么?想邀请我多住些日子吗?”见她的脸色微惨白,只好逗一逗,缓解气氛。
“好,月底就月底。”刚才邓昊的电话,让她又回到前段时间逃难的日子里了。咬了一口面包,眉头皱起。
顾记深发动了车:“晚上一起走,别先回来。”
“嗯。”
公司地库。
一看,到公司了,杨思夏:“我先上去,免的碰见同事。”
还没等车熄火,已经下了车,小跑着来到了电梯间。
看见她小跑的背影,不禁觉得好笑:“碰见又怎样,你早晚都是我的人。”
一上午写完最后策划案,下午约了楠木和几个策划开会,指定最后方案,一忙就到了下班。
楠木伸着懒腰:“哎呀,思夏的动作就是快,刚俩三天就搞定了策划案。”
她坐在会议室中,还在与刘轩团队网上对接:“刘轩团队要的比较紧,还是早点给他比较好。”
“嗯,说的也对。”楠木点头道。
“我约了刘轩下周见,到时候还请楠木总监一起,看看他那边还有没有其他要求,帮助评估一下。”
“好,到时候找我就行,时间不早了,早点撤吧。”
见其他人呼应着离开了会议室,她还在敲打着键盘。
一小时后,办公室里人已经走光。
叮...是刘猫猫,是她最好的闺蜜和发小。
“喂,出来吃点啊。”
“猫猫,我好忙啊。还没有完事呢。”她嘟着嘴,装可怜的声音向刘猫猫撒娇道。
“行了行了,工作狂。”我明天出差去M国参加一个时尚展。
“哇塞!那有没有你的作品啊。”刘猫猫是一个婚纱设计师。
“当然没有,我现在也只能给设计婚纱的大咖打下手。”
“没事,反正以后姐的婚纱就交给你了。”杨思夏笑道。
“杨思夏,请问你的男人呢?还婚纱。”刘猫猫一副不屑口吻。
“忙完了吗?思夏?”顾记深见她一人坐在会议室内,推门进入。
“喂,我不跟你说了,先挂了啊,等你回来告诉我啊,平安啊!”
杨思夏慌张的挂下电话,生怕刘猫猫察觉出来。
因为是闺蜜的关系,几十年的成长中,自然能看出女生的小心思。
只听见那头喊道:“哇!男人!杨思夏你有事,交代啊...”
还没喊完,她就已经挂下了电话。
电话里的刘猫猫说的声音大,顾记深自然也听的清楚。
见挂下电话问道:“打扰到你了?”
“哦没有,一个闺蜜。明天要出差,想约我出来吃个饭,我这不是还没忙完,所以就拒绝了。”
“刘猫猫?”他小时候见过几次刘猫猫,后来刘猫猫搬家后,就没有见过,所以并不是很熟悉,只知道是杨思夏多年的闺蜜。
“嗯对,猫猫,你还记得。”
顾记深看了看表,已经7点多了:“好了,忙完就走吧。”
“嗯。”她起身收拾电脑和文件。
地下车库,如同做贼一样,拽着大衣上的帽子,遮挡着面部,钻进了顾记深的车里。
“呵,就那么见不得人?”露出不屑的眼神,看向她。
“怕人误会。”她心虚的很。
顾记深摇了摇头道:“想吃什么?”
“没什么胃口,不太饿。”一天都在紧张的编写文案和开会,搞的有些疲惫。
顾记深见她眯起眼睛:“家里有什么吃的?”
“泡面。”她回答的倒是痛快。
他努了努嘴,早就该想到,都多余问她。
“回到离家近的地方吃点吧。”
“嗯。”此时已经完全不想说话,听着车子的发动声音,不知不觉睡着了。
随着车熄火的动静,她才醒来,只闻得阵阵香气。
“烤串?”如同一只馋猫,嗅来嗅去。
顾记深见状笑道:“刚在脏摊随便买了点,打包好了,回家吃吧。”
“嗯嗯。”她如同活了过来,爬上了楼。
顾记深停好车,拿上行李,环顾四周,早上那辆黑色面包车还在。可上面的人却不在了。
自己的人在街角处,位置不是很容易察觉,看见顾记深,领头的人是个彪形大汉的模样,微微点头哈腰冲他打了招呼。
叮...是珊丽。
“喂,老顾。”珊丽的口气一直很淡定。
“怎么?说。”
“今天下午我的人去东怡探听,他们今天莫名增派了人手,地址是思夏的住址,你要注意。”
“嗯,知道了。”
“我这边也增派了人手,大概一个小时后会到。”
“嗯。”
“是不是思夏已经回去了?”
“对,我也住在这里。”
“怪不得,一切谨慎些吧。”
挂下电话,顾记深又看了看远处的面包车,上了楼。
“怎么这么半天才上来?”杨思夏催促道。
见她拿着干净的睡衣要进到浴室洗澡。
“我睡哪?”
顾记深把吃的放在餐桌上,行李箱放在她的面前。本来就不大的屋子,立刻觉得拥挤起来。
“嗯?”杨思夏考虑到顾记深的上次就在沙发上睡的憋屈,这一下要住很多天。
“给你打地铺吧,稍等,我去洗个澡。”
看着她进到浴室,听见清脆的锁门声音:“呵,明明屋里是小型的双人床,打什么地铺。”
推着行李走进卧室内。乖乖本来在床上睡觉,此时看见是顾记深,伸着懒腰喵喵叫,仿佛在求撸。
顾记深抱起乖乖说道:“要不,你去沙发睡吧,我跟你姐姐在这屋睡。”
乖乖:“喵喵喵(???)”
片刻,他已经把行李整理好,叠的很是工整,放在床上,随意翻看着书桌上的闲书。
杨思夏从浴室中擦着头发走出来,头发没太吹干,发尾处还滴答着水,脸颊微热发红,让人不自觉的想入非非。
顾记深抬头看去,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她梳着头发,余光看去,只觉得有一双火一样的目光在燃烧自己。
转过头去,问道:“干嘛?”
“没什么,我也想去洗澡。”他从床上拿起居家服,直径走向杨思夏。
在这个狭小空间里,自己极为不自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说,还都是洗完澡,她不禁有点想歪歪,低头慌忙遮掩的说道:“水热的,去吧。”
顾记深歪嘴一笑,自然看出了她的不自然,走进浴室。
浴室门的磨砂玻璃面,立刻呈现出一个若隐若现的高大人影在里面晃动。不一会人影变成浅肉色,他在里面脱了衣服。
杨思夏只觉得鼻血都要喷出,马上避开眼神,走向客厅。
突然想到,里面还挂着自己的刚洗完的内衣裤,走到浴室门口伸出手,想敲门,只听见水声起。
瞬间缩回了手,早知道就让他先洗了。
顾记深在浴室,看到杨思夏淡蓝色的蕾丝内衣裤,小声喃道:“前几次她脱衣的时候,到没见过这个款式。”
不一会,从浴室出来,只穿着一条短裤,光着上身,八块腹肌全部展现,身上还有水珠滴下来。湿露的头发并没有吹,只是随意的擦着,往后背了背。
她努力的想挪开自己眼睛,可眼睛仿佛并不那么听话。
“这么盯着一个裸男看好吗?怎么?有想法?”他边说边走到她身边。
她努力的错开眼神结巴道:“大...大冬天的,不穿衣服,会生病的。”
他从旁边拿出一件灰色T桖,笑起来不说话。
“吃东西吧。”赶忙转身张罗道,白嫩的脖颈上竟然都染起了一片红。
刚洗完澡,一天的疲惫减少,她打开电视,随便播着,正巧是晚间娱乐新闻。
“当红明星刘轩,疑似恋情曝光。”电视里的主播说道。
杨思夏听到这里,迅速撂下筷子,走到电视面前。
只见画面中,是那晚去刘轩家温居的照片,刘轩抱住杨思夏,照片中,由于角度问题,在加上黑天光线不佳,只看出那人是刘轩,而杨思夏只能看出是个女人的身影。
“这!!!”她张大了嘴,一副惊恐的表情,看向电视。
顾记深在她身后,紧紧盯过屏幕,随后挑起眉眼,一副要生吞的模样看向她,努了努嘴,拿起电话。
“去查刘轩的照片是谁露出去的。”语气冰冷到极点。
“是,顾总。”
此时邓昊更是慌乱,那晚明明已经摆平了狗仔,为什么还会泄露。
新闻播报结束,她才想起家里还有一个顾记深,机械般的扭动头说道:“狗仔就会胡乱报道。”
顾记深放下筷子,抿着水杯里的水,不语,一双鹰眼,早已经把她看穿。
杨思夏坐在饭桌上,看着眼前的烤串,如同一副副的刑具,而对面的顾记深早已经变成一个会吃人的审问者。
“那个...那个女的,可能只是刘轩的好朋友,狗仔乱说。”
“杨思夏,别人认不出来,我还认不出来吗?”果然,冷气逼人。
她闭紧了眼睛,但还是听见最不想听见的话,顾记深一语重地,丝毫不留情面。
她不知为何要向他拼命解释:“那天,就是去暖房那天,你也知道,然后我下楼,他就是出来送送我。”
他自然知道那天的事,他见到杨思夏从里面出来才离开的,已经问过很多次,她与刘轩的关系,也自然相信。
此时,看她慌乱的样子,顾记深反而多了一份确定:“这丫头心里有我!”
只是刚刚电视中,又让他再次重温了当时那个画面,现下很不高兴罢了。
叮...
“顾总,查出来了,是东怡的人。”
“东怡?”
邓昊:“是我们疏忽了,那天东怡的人在不同的角落偷拍的,角度跟咱们之前看到的照片角度不同。所以...”
“平息此事,我不希望明天起床后,还有这种新闻。”
“是。”此时邓昊已满头是汗。
“另外,老规矩,自己领罚。”
邓昊哭哭:“...是,顾总。”
屋子小,杨思夏又坐在对面,听的很是清楚,问道:“邓昊吗?他说什么角度?什么咱们之前看到?”
“吃饭。”他只说出两个淡淡的字。
“难道那晚还有别人拍?”杨思夏好像明白了什么,追问过去。
只见他用手指了指浴室方向:“杨思夏,那个内衣不适合你。”
“噗!!!”只见她一口水喷出,喷了他一脸。
顾记深闭着眼,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从嘴中挤出:“杨!思!夏!”
她连忙抽出纸巾,胡乱的揉搓着顾记深的脸:“对!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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