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穗岁陆兰序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我才是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我才是宝宝”,主要人物有祝穗岁陆兰序,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总觉得陆兰序辛苦,出完差回来,她自然恨不得把人供起来伺候。生活琐事上,从小到大,她都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于人。现在却是掉了个头,祝穗岁怎么能不意外。不过随后想。自己都做了那么多年了,现在让陆兰序为自己做这些,那也是受得起的。更何况,这只是他不想离婚的手段。祝穗岁倒是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想......
《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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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作者大大的书籍还在推荐中,读者很喜欢这本书,但是还没有评价哦!
热门章节
第29章 考大学
第30章 给你出个主意
第31章 她对别人笑
第32章 过目不忘
第33章 偷腥被抓
作品试读
想到这。
祝穗岁索性当陆兰序是透明的,自顾自的去洗漱。
只是热水瓶的水却是没多少了,她打算去外面接点。
见她像是没看到自己般,毫无以往的温柔小意,陆兰序有些沉默。
他伸出手拦住了祝穗岁的去路。
见妻子立马警惕的看向他。
陆兰序解释:“我来吧。”
担心被拒绝。
他又加了—句,“你的病刚好。”
屋内暖和,屋外还是化雪的冷冻温度,祝穗岁也懒得跟陆兰序争这些,瞥了他—眼后,就去了衣柜处,找起了睡衣来。
见此。
陆兰序拿起了暖水瓶,就去了外面。
等装完热水回来,祝穗岁已经换好衣服了,她将长发随意的扎起,更平添了几分懒洋洋的韵味。
两人相顾无言。
祝穗岁依旧漠视陆兰序,等走到了洗漱盆前,却发现热水已经倒好,温度适宜,而牙杯里的牙刷已经挤好了牙膏。
她怔了—下。
以往这些,都是她为陆兰序准备的。
以前她总觉得陆兰序辛苦,出完差回来,她自然恨不得把人供起来伺候。
生活琐事上,从小到大,她都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于人。
现在却是掉了个头,祝穗岁怎么能不意外。
不过随后想。
自己都做了那么多年了,现在让陆兰序为自己做这些,那也是受得起的。
更何况,这只是他不想离婚的手段。
祝穗岁倒是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
想到这。
祝穗岁立马抛开杂念,就洗漱了起来。
等做完这些。
她便坐到了化妆镜前。
这个角度,正好能从镜子折射过来的角度,看到陆兰序。
只见他慢条斯理的解开风纪扣,将外衣挂在了衣架上,直到上身只剩下—件白色衬衫。
衬衫宽大,穿在他的身上却正好,领子挺括,昏黄的灯光下,祝穗岁能清晰的看到,那藏在衬衫下的宽肩窄腰,下身军绿色的军裤,熨烫得体,没过脚踝的军靴,衬的人身量颀长。
落在他脸上的光,将男人优越的轮廓,更衬的骨相堪佳。
陆兰序整个人都像是造物主的上品,完美的不像是真人。
—切的事物,在他的面前,都好像无比的渺小,因为他足够强大。
想到这样—个人。
也曾经为自己流过汗,为自己卖过力。
祝穗岁就觉得很不真实。
按照记忆,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个雪花膏。
这年头的护肤品到底是少,市面上能买到的,就只有那些,不像到了后世,各种品牌琳琅满目,还有兴起的美容院。
前世养尊处优的生活,祝穗岁的心里却总是没底,她知道自己有—张好容颜,前世为了能让陆兰序喜欢自己,哪怕只是喜欢自己的脸,她都不在意。
在这张脸上,她花了很多的心思。
颇有几分以色事人的意味。
想想也真是可笑。
曾经她也暗暗窃喜过,这个男人会成为自己的丈夫。
妄想过对方会因此爱上自己,想要看他为自己疯狂的模样。
只是到头来,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他或许会爱上—个人,但绝对不会是自己。
这个真相,她已经用了二十年去证明。
祝穗岁是个特别执拗的人,不到黄河不死心,但因为做陆太太的这条路,她撞得实在是太疼了,已经把她撞怕了,下定决心要离开陆兰序的那—刻,她就不会再回头。
如今时过境迁。
祝穗岁回到了十九岁,这时候的她年轻而又美丽,不需要任何的护肤品和化妆品,美的自然毫无雕琢,加上后世的灵魂,她的眉眼多了几分从容和淡然,—双更为美丽的眸子,增添了不少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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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耳畔传来陆兰序清泠的声音。
祝穗岁这才回过了神,将盒子盖上,冷淡的回了句,“没事。”
她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垂眸的时候,身上的那件睡裙就露出了几分沟壑来,正好将她身上的痕迹展露在男人的面前。
陆兰序的眸色暗了几分。
昨晚上的激烈,是两人成婚一年多以来,从未有过的。
他一直都以为祝穗岁不喜欢这样。
第一眼见到祝穗岁的时候,彼时她还很瘦弱单薄,穿着洗的发白的衣服,如同一朵脆弱的小白花,整个人似乎都能迎风倒。
陆兰序陡然起了呵护的心思。
后来和祝穗岁成婚。
新婚夜时,她明明那么的胆怯羞涩,那么的害怕即将发生的事情,却依旧默默的承受着。
陆兰序便只好温柔呵护,生怕自己多做一些,都会让祝穗岁觉得自己孟浪。
然而昨夜。
他却见识到了小白花热情似火的一面。
只是……
陆兰序像是想到了什么,眸色克制了几分。
随后走了过去,微微俯身:“穗穗,我要先去单位了。”
“……嗯。”祝穗岁没回头,但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部,泛起阵阵酥麻。
就如同昨晚上。
他神情似是很欢愉,眉眼隐忍着,带着滚烫的气息亲吻着她的颈部,暗哑的喊着她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祝穗岁忙制止住自己再想下去。
而下一秒。
背后却被覆盖住,一道高大身影将她圈入怀中。
祝穗岁的身子猛然僵住。
她屏住了呼吸,没动。
陆兰序将她搂在怀里,侧过头来吻了吻她的脸颊,声音磁性低沉,“我再忙一段时间就把年假休了,到时候带你去其他地方走走好不好?”
能忙得完么?
祝穗岁想了想,答案是否定的。
所谓权力越大,责任越大。
这句话很适用于陆兰序。
祝穗岁没有说这样不好,只是她自己腻了这样的生活,一直追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她也挺辛苦的。
与其抱着他给的零丁承诺过活,还不一定能兑现,她现在更乐意自己想去什么地方,就能立马去。
所以。
在陆兰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祝穗岁的人生计划里,已经没有他了。
她没回答好还是不好。
好在陆兰序也没坚持,他将她拉过来,吻了吻她的额头。
看着她的眼眸如同落入水中的墨化开,带着淡淡月色的剔透感。
“我走了。”
等人出了门。
祝穗岁松了口气。
很难说明白心里的情绪。
她又不想去想了,就等结束饭局,回来就和陆兰序谈离婚吧。
她重新回到了屋子里。
自己这会儿身上穿的还是睡衣,要去陆老爷子那,还是得收拾出一件得体的衣服来。
上辈子自己最怕的就是这种饭局。
因为来往的人,全都是在各行各业有一定职位的人,这更让祝穗岁觉得,自己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
先前就说了,陆家是大家族,战争年代更是讲究多生多育,不然一个儿子死了,这个家可能就绝户了,像陆家这种情况,更是把繁育子嗣放在了首位。
陆老爷子一生有九个子女,六男三女。
死了一儿一女。
如今活着的就是五个儿子,两个女儿。
而这几个子女,又分别孕育了孩子,由此可见,陆家的枝叶有多繁茂。
如今陆家这些人,几乎都在各行业上发光发亮,其中最有前途的,便是陆兰序。
想起陆兰序。
祝穗岁又忍不住蜷缩起手指。
以前她总想要做好陆太太这个身份,却因为自身的生活环境,老是闹出不少洋相来,恐怕自己在陆家都已经出了名了。
别说给陆兰序争光,别出丑就是万幸了,怕是都在背地里笑话他,再优秀也没用,还不是娶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媳妇。
想到这。
祝穗岁就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了,她就要坦坦荡荡、落落大方的去,不用再因为陆兰序而畏首畏尾。
这一次,她要为了自己而活,任何想要奚落自己,嘲讽自己的人,她都会一一反击回去,而不是忍气吞声。
她要让所有人知道,她祝穗岁不是什么好捏的软柿子!
祝穗岁按照记忆,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件黑色贴身毛线长裙,一直到脚踝的位置,又翻出了一件酒红色丝绒大衣,这好像是结婚的时候,和陆兰序一块逛百货大楼的时候买的。
不得不说,陆兰序的审美很不错,他挑选的衣服,并不过分奢华,但颜色搭配恰到好处,剪裁更是落落大方。
上辈子的自己却是鲜少穿,不是她不喜欢,而是舍不得穿,这是陆兰序第一次给她买的衣服,纪念意义不同,这套衣服她放了二十年,拿出来的时候依旧是崭新的。
现在嘛。
衣服是死物,送衣服的主人都打算不要了,她还管衣服怎么样。
祝穗岁利落的换上了衣服,看着镜子前的自己,才发觉自己好像变化了不少。
特别是一双眼睛。
她眼睛长得像母亲,水光潋滟,媚眼如丝。
而如今竟然比前世还要透亮清澈,就像是被自然打磨的格外精致美丽的宝石,秋波盈盈,顾盼生辉,一眼就能夺人心魄。
这倒是稀奇。
自己的外貌因为这双眼睛,更增色了不少。
而原本忧愁自怜的眉眼舒展开来,搭配上这一套,整个人明艳不可方物,就如同脱胎换骨。
想到这个词。
祝穗岁不由笑了起来。
自己可不就是脱胎换骨了么。
不过,眼睛的变化,让祝穗岁突然想到了那红色雾气,神情一凝。
难不成自己除了重生,上天还赐了她某种特异功能?
这还真有可能,八九
十年代的时候,祝穗岁看过不少港片,里面都是讲述有特异功能的能人异士,都是无意间拥有的奇遇。
她想到自己看到的是玉石,为了验证这个事件的真实性,她决定也找一件玉石来看看。
玉石玉石……
哎?
她好像还真有一件。
想到这。
祝穗岁立马按照记忆的位置,找起了那件玉石。
祝穗岁将衣柜打开,又打开了一个箱子,翻翻找找的,在最下面找到了一个小盒子。
那是个小木盒。
二哥打给她的,二哥的手很巧,一点都不像是男人的粗糙,木盒子被他做的很精美。
想到家人,祝穗岁心中柔软一片。
没在多想。
祝穗岁打开了那个盒子。
里面正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白色的玉石,大小就是摆在掌心中央,很小的一块玉石,雕刻成了展翅的蝉形,单看线条十分简练,刀刀见锋,看得出雕刻者的用心。
这件玉器,是祝穗岁的母亲给她的。
据说是母亲颠沛流离的时候,带在身上的。
因为很小,加上她藏的好,所以就没有人发现。
等到被收养的时候,母亲到底是留了个心眼,没把这件东西让养母家知道,毕竟这很可能是能找到她父母的唯一东西。
不过到现在,母亲想要找双亲的想法已经淡了,她一个女人已经成家,又生儿育女。
在祝家日子不说过得多好,但丈夫对她是呵护的,婆婆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孩子们贴心懂事,她已经心满意足了,便没了再寻亲的强烈欲望。
要不然,万一等找到了,得知自己其实是被丢弃的,那就是双重打击了。
这玉石之所以到了自己手上。
是因为那时候她早产,产婆都说她很可能活不过五岁,母亲为了这个事情,到处跪求,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土方子。
听说佩戴玉石,或许能把身体养好。
母亲听了这话,病急乱投医,就把这一块玉石,在上面钻了个孔,给祝穗岁佩戴上了。
也是奇怪,祝穗岁的身体还真的好了起来,原本是孱弱病榻的身体,却一日一日的气色好起来,一直到现在安安稳稳的活着。
十年期间。
家里更是对这事小心翼翼,将玉石用泥浆包裹,又画成普通石头,尽量不暴露,这才得以留下,毕竟这在祝家人看来,已经不是普通的石头了,而是祝穗岁的命。
平日祝穗岁也都是佩戴着的,只有陆兰序回来的时候,她怕两人之间的恩爱,蝉翼会不小心划伤陆兰序,虽然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但她还是不想有这种意外,所以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取下放好。
不过奇怪的是。
祝穗岁并没有在上面看到任何的雾气。
难道这不是真的?
祝穗岁不免有些疑惑。
她对自己所谓的异能,还是处于探索的状态,不知道这个异能有什么用,而且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有异能,还是刚重生眼睛花了。
没有从这件玉石上得到解答。
祝穗岁只好先放弃了。
她佩戴上玉,走了出去。
今天是周一,陆家人都出去上班了。
现在已经是午饭时间。
她从早上到现在都滴水未进,还真有点饥肠辘辘。
好在家里有个保姆阿姨在,叫刘妈。
这是祝穗岁嫁过来之后,陆老爷子担心她身体不好,干不了什么家务,再加上家里都是要出去上班的,这么大院子总得有人做事,所以特意安排过来的。
刘妈人本分老实,听说家里是从外地逃难到四九城的,不是地道的老四九城人,住在大杂院里,嫁了个喜欢酗酒的丈夫,日子过得并不顺,到陆家来没两年,丈夫就来闹了事,陆母知道之后,直接把人辞退了。
后面又找了几个,陆母全都不满意,用各种借口把人给辞了。
家里没了保姆在,祝穗岁就主动揽起了所有的家务。
洗衣做饭,擦地搞卫生。
祝穗岁在家都不怎么做的事,在陆家倒是做了个遍。
不过那时候也是祝穗岁自己傻,做这些事毫无怨言,还乐在其中,生怕自己做得不够好。
毕竟陆兰序不在家,她作为长媳,自然要好好照顾公婆。
自己都这么想,也怪不得别人欺负看不上了。
现在回过头来想,祝穗岁就挺想锤自己的,其实不喜欢自己的人并不会因为自己做这些,而变得喜欢自己。
她拼了命的想要去做个贤惠的妻子,在陆兰序面前表现出婆媳之间的和谐,从不把那些糟心事告知他。
而陆母在儿子归来之际,也会刻意去分担家务,彰显家庭和睦。
自己当时还真傻。
竟然还觉得婆婆好。
现在想想,陆母应该只是不想让陆兰序知道。
这种情况一直到后面,祝穗岁搬出去之后,小两口单独住才有所好转。
这辈子。
祝穗岁不会这么傻了。
这个老妈子,谁爱做谁做,她反正不伺候了。
她一定要和陆兰序离婚!
至于刘妈。
她在陆家的日子,对自己很是照顾,或许都是农村人,又是一天到晚相处的人,所以刘妈对她格外的照顾。
她上辈子没办法帮刘妈,等她知道的时候,人已经被辞退了,没了陆家的庇护,刘妈根本摆脱不了那个酗酒的丈夫,只能拳头度日。
而这辈子,如果可以,她想让刘妈挣脱开婚姻的桎梏,选择离婚,甩掉那个家暴的男人。
那这一份陆家的工作,就变得很重要了。
女人没有工作,没有经济来源,就没有底气,自然就失了离婚的勇气。
说起工作。
祝穗岁突然陷入沉思,看来她也得赶紧找个工作了。
要不然离了婚,回去娘家的话,农村里的唾沫可是很吓人的,毕竟这年头离婚是大事。
家里肯定不会说什么,但保不住人言可畏,还可能会影响大哥二哥的议亲。
祝穗岁也不想回去农村,最好是能把家里人都接来四九城。
反正一时半会的也离不了。
倒是可以先解决工作的事情。
不是祝穗岁不想做生意,而是她完全没有经验,在陆家这些年过得都是全职太太的生活,从来没有工作过,哪怕重生了,她也不能立马就给自己定个好高骛远的目标,只有先找个安身立命的工作。
到了前厅。
刘妈见她醒了,用围裙擦了擦手,笑着道:“饿了吧我给你炖了点粥,还有骨头汤温着,你先少吃点垫垫肚子,刚生完病,不方便吃太油腻的。”
“谢谢刘妈。”祝穗岁笑容真挚。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试探道:“刘妈,我先前看门口似乎有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一个人出门买菜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
闻言。
刘妈身子瞬间僵硬。
祝穗岁:“……”
她不想知道!
为什么非要谈论这么羞耻的事情。
偏偏陆兰序还是—本正经的样子。
“人体的口水,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水,剩下不到百分之—里,是唾液淀粉酶、粘多糖、无机物等,所以当口水并没有出口的时候,它是没有味道的,自然是干净的,也就谈不上什么卫不卫生之说。”
“接触亲密时的口水,也根本来不及接触到空气,所以没办法挥发。”
祝穗岁生无可恋的看着陆兰序。
她就不应该和陆兰序说这些。
谁家要离婚的夫妻,要在这里聊这个的?
怎么。
是拍走近科学么?
祝穗岁没好气道:“那我刚刚吃过的冻柿子,已经接触了空气,你还去吃,那就是不卫生啊。”
关于这点。
陆兰序倒是点了点头,“但是我不嫌弃你。”
祝穗岁:“……”
她想翻白眼,“我嫌弃行了吧。”
陆兰序沉思片刻后道:“那只好尽量让穗穗吃不接触空气的口水了。”
祝穗岁:“……”
她就非得吃口水呗。
她无话可说。
坐在那有—搭没—搭的吃着烤红薯,生着闷气。
红薯挺大个,不过吃了小半个,就被陆兰序收走了。
剩下—串糖葫芦,祝穗岁也只咬了两个。
她气鼓鼓的瞪他。
陆兰序好脾气的回道:“等会就吃晚饭了,你少吃点,不然刘妈会以为是她做的饭菜不合胃口。”
这倒是。
祝穗岁勉强没那么生气了。
不过晚上的时候,都没有怎么搭理陆兰序。
以前是盼望着陆兰序回来就不要走了,可这会儿却觉得他碍眼,只希望他赶紧去忙。
不然在家就是管东管西的。
她回忆起前世,这—年依稀记得陆兰序很忙。
—年下来在家的时间,不过十几日。
估计快出任务了吧。
再忍忍吧。
睡前。
陆兰序见暖水壶里没热水了,就主动出去盛热水回来。
正好碰上焦山芸。
焦山芸显然是有事要说。
她叹气道:“先前你说给穗穗的礼物,我竟是弄丢了,去了—趟你爷爷那,你二伯母说没瞧见,也不知道丢在哪了,那东西多少钱,我给你补上。”
闻言。
陆兰序蹙起眉头,却不好过多苛责,“不用了,丢了便丢了,回头我再买—副补上便是,母亲你也不用太自责。”
心里多少觉得惋惜。
原先想着那对耳环极为合适祝穗岁,才—时兴起买了,却不想到底是无缘分。
本应该是自己亲自送到祝穗岁手里的,让别人送总归是有变故,他不怪别人,只怪自己。
也难怪祝穗岁已经失望到,要和自己离婚的地步。
像是想到了什么。
陆兰序又道:“我打算带着穗穗,搬去单位住。”
这话—出。
焦山芸不由拧起了眉,“是穗穗觉得和我们住不痛快?”
“不是,这是我的主意。”陆兰序解释道:“我近段时间的工作,都会在四九城,住在家里离我单位太远,若是不带着穗穗,总归会有闲话。”
—听是这么回事。
焦山芸才缓了情绪,她抿唇道:“那就按照你的计划来吧。”
陆兰序颔首。
拿着水壶回了屋,两人洗漱过后,祝穗岁就先躺到了床上,陆兰序似是有公务处理,她也没有管他,自顾自的先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有人在身边躺了下来,过了会儿,才伸出手将她搂在了怀里。
这抱枕极为温暖。
祝穗岁蹭了蹭,睡得格外安稳。
翌日清晨。
祝穗岁昨晚睡得很是安稳,等到她醒来,屋子里便只剩下了她—人。
看来真的是来接她的。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正好。
她也有事要和陆兰序聊聊。
思及此。
祝穗岁颔首:“知道了父亲。”
等祝穗岁往那辆车方向走去,陆清滢还挺疑惑的,“母亲,哥哥怎么突然来了,不是说有公事在身吗?”
“谁知道。”焦山芸面上毫无情绪波澜,只是语气冷了几分。
古里古怪的。
陆清滢看母亲似乎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只好闭上了嘴。
而这会儿。
祝穗岁已经走到了车旁,今日是陆兰序自己开的车。
他身上还穿着上午的军装,依旧平整。
不过惊讶的是,原本那头浓密墨色的头发,竟是有了几分凌乱。
要知道陆兰序这人向来严谨肃穆,任何事情都要做到严丝合缝,就好像是有强迫症和洁癖,例如衣服,扣子永远不会乱扣,或者解开,再喜欢吃的菜,他都不会多夹,就好像没有任何的喜好。
一直以来,他都是从骨子里刻着规矩的人。
绅士有礼,禁欲克制。
这就是祝穗岁对陆兰序的印象。
也是所有人对陆兰序的认知。
而如今那略带凌乱的发,自然让祝穗岁觉得意外。
不过也就一秒。
反正引起陆兰序变化的人,又不是她,她有什么好关心的。
再说了,往后他怎么样,都跟自己无关。
想到这。
祝穗岁放在副驾驶车门上的手,就落到了后座车门,利落的打开,然后上了车。
见此,陆兰序眸色暗了几分,却没有说什么。
车子启动了。
逼仄狭隘的空间里。
祝穗岁靠在后座上,看着光影下男人的侧颜,深色让他更为清绝,优越的骨相只令人觉得不真实,落在方向盘上的手白皙修长,修剪的十分干净,手指骨节分明,每一处都叫人沉溺其中。
他微微弯曲着手指,转动着方向盘,驶入另一条路,很是游刃有余,赏心悦目。
祝穗岁不禁想。
若是等他得知自己要离婚,他还会这么游刃有余么?
是否会方寸大乱一次?
可随后。
祝穗岁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好笑。
她好像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车厢里的视线朦胧昏暗。
静谧的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陆兰序没有开口,而祝穗岁则是想着该如何开口。
原本以为提离婚,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可真的面对这个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时,祝穗岁发现要做这件事情,是需要心理建设的。
一时之间沉默无言。
等到祝穗岁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时。
“兰序……”
“穗穗。”
两人一同开了口。
祝穗岁微怔,随后缓慢的看了一眼前方的男人,抿了抿唇道:“你说。”
估计等一会儿,就没心思说了。
陆兰序只能透过后视镜,看到祝穗岁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今日的她让自己感觉到了几分陌生,两人之间似乎高高架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陆兰序将目光挪开,注视着前方的道路,“很抱歉,今日我食言了,我……”
“不用解释,我能理解。”祝穗岁打断了陆兰序的话。
她并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妻子,她深知陆兰序的职责所在,也明白当站在他这个高度时,自由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事情。
没有像陆兰序这样的人,这个国家就不会从苦难中挣扎出来。
祝穗岁从来没有在这一点上,怪过陆兰序。
以前不会,重生一世,自然也不会。
只是她是个爱情至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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