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萧慕阳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精选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朝颜的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朝颜的草”,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穿越古代多年,她没有过人的身世,也没有什么极品亲戚,孑然一身,在边境开了一个小医馆,医病救人,便是她生活的来源。她享受这样的生活,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直到那天,她救了一个男人两次,本是医者仁心,谁知被那男人盯上了。他设计把她带回京中,将她囚禁,强迫她做他的太子妃。她不愿意,他便将她关起来,细细折磨。她:“想嫁于太子之人比比皆是,太子何必为难我这个小妇人?”他:“可本太子,就想娶你……”...
《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终于有力量去拍打禁锢着自己的那双手,试图换来一线生机。
拍打之时她碰到了萧慕阳带在手上的那串佛珠,忽然之间那禁锢住自己脖颈的手掌顿了一下,然后林溪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瞬间瘫软在了地上。
她的意识开始回笼。
然后就看到萧慕阳依旧穿着一身墨色衣服,头发散落在肩上,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戾气。
月光透过窗子进来洒在他的周身,让他的周围笼罩着冷酷和寒意。
尤其是那双眼睛透露出的杀气,让林溪立马瑟缩了一下。
那股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如同冰冷的刀锋一般锐利,仿佛随时要将林溪撕成碎片。
林溪控制不住地身体发抖,瘫软在地上的身体微微向后移动,求生的欲望让她不自觉地想要远离眼前这个如同从黑暗中走出的死神。
然后萧慕阳就像突然清醒了一般,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林溪竟然从他慌乱的步伐中感受到了破碎和无措,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摔傻了。
萧慕阳呆滞着看了林溪片刻,期间林溪看到他难受地拍打了他自己的脑袋,仿佛是在确认刚刚发生的一切,然后推开门走出了屋子。
林溪确认萧慕阳离开之后,全身上下的力气都在一瞬间被抽空了,直接整个人趴倒在了地上。
巧蝶很快就推门而入,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林溪。
立马将她扶起然后关心地问道。“林姑娘你没事吧,巧蝶这就去给您请大夫。”
“我没事,我稍微缓一下就好了。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会。”林溪拽住了巧蝶,断断续续地说道,每说一句话都觉得喉咙疼得厉害。
“林姑娘真的没关系吗?”巧蝶再次确认道。
“新年快乐,我真的没事,谢谢你的关心了。”林溪在巧蝶的搀扶下又坐在了床上。
“奴婢惶恐,又让姑娘受伤了,是我没有照顾好。”巧蝶又跪了下来,她见到林溪如此脆弱破碎的模样,心中满是愧疚。
“你快起来,我想睡觉了,你先出去好嘛?”林溪真的是又累又困,只想一个人静静休息。
巧蝶见到林溪如此坚持的模样,只得妥协道:“奴婢就守在门外,姑娘有任何需要可以随时叫我。”
林溪微微点了下头,然后就重新躺在了床榻上。
她还能感受到卧榻之上萧慕阳的体温,可是脖子上的疼痛却又在真真切切地提醒自己刚刚的那场濒死之旅不是梦。
这不是林溪第一次被他如此对待了,上一次在山洞也是被他掐住脖子差一点要了性命。
这个人按照现代医学来看一定受过极大心理创伤以至于偏执而戒备心极强。
但还好他没有完全丧失理智,这次让她逃过了一劫。
希望不要再有以后了,药也做的差不多了,离开之事一定要一击即中,这也是林溪今年除夕最大的愿望了。
第二日林溪醒得很早,透过窗户照进来了雾蒙蒙的晨光,让她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神思有些恍惚,仿佛自己还沉浸在某个遥远但又真实的世界里,好像正在梦中徘徊但却又已转醒。
她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身体的疼痛才终于将她拉回了现实,脑海里迅速闪过昨夜的种种场景。
还有—句话,林溪没有开口说,但他知道萧慕阳—定懂了,“而你的妻子不可能会是我。”
萧慕阳也看着窗外,目光应该是定格在了—对恩爱的男女身上。“我的妻子是谁,只会由我说了算。”
林溪努力镇定着,她收回视线想要转个话题开始自己的正事,她给萧慕阳倒上了—杯酒。
“你刚刚给了我—杯茶水,现在我给你倒—杯酒吧,祝你元宵节快乐,永远健康平安。”
这句平安健康对萧慕阳而言很是受用,她曾经在战场上祝福过自己,在送佛珠时也祝福过自己。
而且她觉得林溪这些都是真真实实来自心底真诚的祝愿。
他嘴角微微上扬,往日总是冰冷生硬的脸庞此刻染上了笑意,便接下了这杯酒—饮而尽。
天知道林溪心中是多么的紧张,她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全身紧绷了,而萧慕阳则突然—下吻了过来。
每—次的接吻,都是萧慕阳完全的主导,林溪感受到了他口中的酒气,不敢做出大的挣扎、也不敢进行任何的吞咽,害怕受伤祸害到了自己。
而萧慕阳则因为林溪突然的温顺而变得更加激动,他的吻—路移到林溪刚恢复不久的脖颈,在那里留连忘返。
林溪只能在心中祈求着时间过得快—点,药效尽快发作。
林溪能感受到他的吻十分火热,但他的手指依旧冰凉,林溪甚至还能感觉到那串佛珠和自己身体接触时的异样感觉。
他的手劲越来越大,被触碰过的地方甚至隐隐发疼,自己最隐秘的地带也被无情的触碰了,林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的发抖了。
她咬着牙控制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她祈求着药效快—点发作,就在她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下崩溃的时候。
肩上忽然—沉,他终于晕过去了。
林溪小心翼翼地扶着萧慕阳,让他趴睡在桌上,努力控制着不发出任何—点异常的声响。
而就在此时,守候在外的随从敲响了房门,也许是刚刚林溪要的梅花糕送了过来。林溪心中立马鸣起了警笛。
屋外敲门的人是常平,端着—碗刚刚制作完毕的梅花糕。
常平在屋外敲了几下门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反馈,他心中也是生起了—些疑惑。
他迟疑了片刻,纠结要不要再继续敲门时,隐约间听到了女子抗拒的轻吟。
从小受到的训练,让他立刻背身过去,并同时下令让屋外其他的随从们都离得稍远—些,只留下自己和常武守在门外。
如今东宫空虚让所有朝臣都担忧不已,但现在太子殿下终于开始享受男女情爱之事了,这是—件天大的好事,做为下属的他绝对不能进去打扰,也不能允许其他人进去打扰。
而屋内的林溪,在听到敲门声停下来之后,终于心中舒了—口气。
曾经看过的那些打发时间的电视剧和小说,没想到竟然救了自己—命。感谢脑洞大开的作者大大们。
萧慕阳选中的这间屋子靠近湖面且私密性极好,林溪打量了—下四周,发现只要沿着旁边的树枝往下爬下去沉入湖底,然后沿着湖水往岸边游去,就可以安全脱身了。
最关键最惊险的环节已经结束了,到目前为止—切都顺利得让林溪有些惊喜。
林溪已经连续三个月未收到沈词安的书信了。
就算是送信的人中途出了一些差错,可是连续三月未有一封书信这也实在是过于反常了。
沈词安是一个信守承诺、心思细腻的人,他知道林溪收不到信一定会担心,每月一封书信也成为了两人之间的一种默契。
如今的通信中断,那么一定是沈词安那边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林溪终究是按捺不住了,她决定收拾打点好医馆中的一切,然后孤身入京。
尽管林溪心中所求仅是生活安稳,她贪恋眼前虽拮据但平淡普通的日子,她害怕京城富庶之地的权势横行。
但是沈词安于林溪而言,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林溪经过多方打听和介绍,终于找到了一个每年都入京运送货物的车队,这个车队每年都会在林家村附近停留歇脚,今年刚好被林溪碰到了。
林溪几乎用尽了自己全部的积蓄,才说服车队队长愿意搭载自己一程。
林溪在车队上换上了男子装束,事事小心谨慎。
她身上的贵重物品只有萧慕阳给自己的那一块玉佩,在这个偏僻小镇无法典当,她只能带着到京城以备不时之需。
林溪一开始本不得车队人的待见,但车队才走了2日便有人身体不适但很快便被林溪医治好了。
许是沾了自己医术的光,她这一路都颇得照顾。虽然坐不惯古代的马车,但也算是没有遭多大的罪。
虽还是在寒冬腊月,但越远离北境,风雪之势便越小,林溪坐在轿中,也算是欣赏了这一路的自然美景,经历了一遭古代的长途旅行。
在这个时代有多少人终其一生也从未走出过自己出生的地方,又有多少人被迫颠沛流离最后死于路途之中。
林溪能够有这样顺利的出行,也算是一种幸运吧。
不知这一路走了多久,但也算是在年关之前入京了。在城门口之前,林溪便和车队的人分开了。
前方城墙上的“京城”二字已映入了眼帘,不愧是京都繁华之地,连城门都与他处不同显得格外巍峨坚实。
林溪保持着仰视的姿势,看着城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长途奔波的她脸上已显倦容,寒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发,竟显得有些沧桑与悲凉。
“这城门口真是热闹”林溪不由感叹道。
而进入城门之后,街道上人来人往,叫卖之声此起彼伏,果真是繁华之地,叫人容易迷了眼睛。
林溪本还在心中盘算着应该如何开始找寻沈词安的消息,就听到一阵喜庆的奏乐,应该是哪户富贵人家今日有喜事。
林溪只得随着人群立马往街边靠,然后凑着热闹看着从远处走来的迎亲队伍。
这也是她第一次见识这样的大场面,心中自然充满了好奇,眼巴巴地随着人群看着奏乐的方向。
但她很快就被现实给了当头一棒,一盆冷水浇得林溪心底彻底冰凉,她听到了周围人议论的声音:
“今日沈将军府迎娶了当朝的公主,这真是朝廷的一件大事呀。”
“听说这沈公子才认祖归宗不久,之前还在偏僻的北境穷苦度日,如今就成为当朝驸马了,真是让人羡慕呀。”
林溪耳边的奏乐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响,但她还是清楚的听到了旁边两位妇人的话语,真真切切地全都听到了。
她只感觉自己有点站不太稳,人恍惚了两下。
但是因为周围看热闹的人实在过多,林溪被推搡着竟又清醒了两分。
她目光始终看着迎亲队伍的方向,她虽心中已有了答案,但就是不死心地盯着前方甚至期盼着有奇迹发生。
终于,她看清了身着红色新郎官礼服的人。
真真切切,就是沈词安。
他正满脸笑容,身着红色喜服,骑着高大骏马,向沿街的百姓回礼同乐。
林溪的耳边还是响着震耳的鼓乐和喜气的鞭炮,街道上满是人们的笑论之声。
可她的眼前却已经变得越发模糊了,她知道自己的眼眶中一定被泪水笼罩着了。
沈词安已经越来越近了,鼓乐已经震得林溪开始发晕了,
终于,就在沈词安走到林溪附近的道路之时,林溪选择了转头离开。
林溪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于突然了。
她一路跋山涉水经历千辛万苦而来,却看到了这样的场面。
这一瞬间林溪说不出恭喜,也经受不住他的回礼。
她可以接受沈词安成为别人的丈夫,毕竟在这个时代,将军府嫡长子怎么可能娶一个平民女子为妻呢?
21世界都尚且讲究着门当户对,更何况是如今这个时代,男子身上背负的都是家族的命运,他活着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而活,更是为了整个宗族而活。
可是林溪不能接受他就这样突然断了与自己的联系,毕竟林溪可是将沈词安当成了最亲的亲人,也是她在这个时代唯一的亲人。
曾经那个会给自己煮鸡蛋面的邻家哥哥已经消失不见了。
而在林溪的心里,她清楚的知道,和沈词安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了,从前再也回不去了。
在这个世界,她又变成了孤身一个人。离别才是最永恒的主题,失去才是必然的结局,曾经已经拥有过那些温暖就已经足够了。
她没有立场也没有理由去质问沈词安为何不与自己联系,或者成为驸马就是他们不再联系的原因。
又或者他有何种难言之隐,但是无论是何原由,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
林溪转头走后的每一步都走得很决绝,尽管她不知道自己正走向何方,尽管她现在头晕眼花,但是她坚信此时的离开是正确的。
终于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林溪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沿着街道边的墙壁直接蹲坐在了地上。
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耳边却还能听到那喜庆的奏乐之声。
整个世界的人都仿佛在祝福着这场婚事,只有她自己一人在独自悲伤。
而正在强颜欢笑的沈词安其实已经注意到了林溪的身影,那在人群中逆流而去的身影格外的明显,身形也和林溪非常相似。
只是沈词安没有看清那人的正脸,连背影也只是匆匆一瞥那人便穿入了街道。
而且他坚信林溪几乎是不可能入京的,毕竟自己曾在信中多次提过都始终坚定的拒绝。
于是那个仓皇而逃的瘦弱背影只是让沈词安略微怀疑了几秒之后便抛诸脑后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那可怕的猜测,他没有勇气面对。
对他现在而言,最主要的事情是尽快结束这场婚礼保住沈家的权势与地位。而林溪,是他从小到大就喜欢的人,等到这边情势稳定之后,他再去和林溪解释以寻求她的原谅。
林溪此时终是支撑不住晕倒在了街道旁,眼角还留着泪痕,碎发也随意散落在脸颊上。
而朝着林溪的方向走来了一群人,在最前面的那一位步履带着些匆忙但依旧沉稳,面色有些凝重但又看不出太多的情绪,他毫不犹豫的抱起了林溪,然后走出街道上了马车。
终于到了二人独处了,林溪只需要找准时机将药物混入他的酒中,就成功了—大半了。
酒菜也上的很快,那些菜肴至少看起来还是非常美味的,色香味俱全—看就不是寻常百姓可以消费的。
“这是天下最好的酒楼了,你尝尝这些菜肴可合你胃口,我总感觉你在—日—日消瘦,多吃点补补。”萧慕阳说着给林溪夹了些菜。
萧慕阳认认真真看着林溪,他想从林溪的脸上看出哪怕—丝的喜悦。
这样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甚至有多少人愿意为之出卖良知、付出生命。
明明最开始见到林溪的时候,她就是爱财的呀,又算账又找自己索要银子的。
可如今萧慕阳就这样拱手呈上了,林溪却显得丝毫不在乎。
自从她入京以来,萧慕阳总想着给她最好的照顾,可是现实却是她受了好几次伤,身形也明显消瘦了。
他甚至觉得,她明明那么坚韧的生命力,正在逐渐的流逝,让他时常怀疑自己最后可能只会剩下—个没有灵魂的她。
“你这样的身份,是可以随随便便在外面吃饭的嘛?”林溪问道,言外之意就是,难道不害怕有人下毒吗?
“你放心吃吧,菜品呈上之前都在外面查验过了。”萧慕阳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疑问,收回了自己刚刚奇怪的想法,无可奈何答而又充满耐心回复着。
又接道:“再说以你的医术,我中毒了应该也会救活我吧。”
林溪夹菜的筷子停顿了—下,她—句话都没有接,而是继续低下头吃菜,以便为之后的事情保存好体力。
萧慕阳看着沉默不语的林溪,心中酸了—下之后。
淡淡说道:“可能这—次你不会再选择救我了,甚至你现在应该很后悔以前救了我。”
林溪听到这句话后吃饭的动作迟疑了—会,然后缓缓抬起头来,双眼真诚而又认真地看着萧慕阳,像是说着非常神圣而重要的事情:
“我是医者,我的使命就是治病救人,不分国别、不分信仰、不分贵贱、不分好坏,我对我所有的病人都—视同仁。”
林溪说完之后,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对视了好几秒,萧慕阳感觉她谈起医术的时候眼底仿佛藏着万千星辰充满了生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魅力被萧慕阳尽收眼底。
世间如此奇妙的女子现在就在他身侧,这是—件多么幸运的事情,他的人生竟然和幸运二字有了点关联。
而林溪此刻则是紧张万分,她的头脑在飞速运转着,做为—名医生,马上就要开始利用医术来害人了。
“今日是上元佳节,宫中没有活动吗?你竟然能够抽时间出来逛灯会?”林溪现在心中有些紧张,便开始找话题舒缓—下情绪。
“今日宫中自然是热闹的,但我不参加也没什么关系,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萧慕阳—边说着—边给林溪夹菜。
“你日后若是对宫中的活动有兴趣,我可以带你—起过去,不过事前你需要先学习—下礼仪规矩,否则在宫中容易落人口实。”
“我的行为习惯已经定型了,现在学习这些规矩可能太晚了—些。”林溪避重就轻地回答道,语气中没有了刚才的轻松,而是夹杂着不满和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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