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亮,天际也泛出鱼肚白。
他没有把香炉的事告诉时楚南,反而早早起身出来练剑。
他的见招特殊,还没碰到树,那时候便倒了,很明显,他修的是无情道。
像是在发泄他那烂脾气。
刷刷几下周围的树,便倒了七七八八。
年老的管家没见过此人,也没见过此招,只知晓眼前人看似不过是六七岁的少年就要把这园子里的树都削秃了,吓得不行就要去找人告状。
“老管家。”
正在练剑的人突然出现在老管家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去上朝了,找他也没有用。”
他打量了打量眼前人,发现他有武功,却不用瞬间便冷下了脸。
“有武功不用,逃什么?”
他步步逼近,将那老管家吓得不轻。
“奴、奴……”他吓得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整天戴着面具,神经兮兮的少年。
江逾白见他吓成那样,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便放他离开,继续练剑。
“公子,急报!”
来人语气紧张,似乎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
江逾白收过急报看了遍,又问:“打到哪儿了?”
“己经攻城了。”
“嗯,你随我回去。”
江逾白望着他回答,他语气淡淡。
那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皱着眉问:“属下斗胆,您不向上面那位……”他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不用管他,皇家而己。”
说完就要出门,还不忘记告诉下人,“告诉你们殿下,我要出去几日。”
那人呆傻傻的还没反应过来,有人就塞给他一封信,他看着眼前人消失不见了踪影才反应过来。
实在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攻城,他们只有二千多人,失策了。
两人御剑飞行,不一会儿,便到了战场。
战场上那二千多人都身着铠甲,唯有一人轻装上阵,他身上的轻丝玄衣水火不容,刀枪不入。
着实是个好东西。
两人被卷进战场,一个正改,一个暗杀,配合默契,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将士。
可惜他们只有二千多人的士兵,带头的将军既没有封号又没有权利,可那两千多人全是被他救过的难民。
“楚将军,听说,你要杀我?”
他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一剑挥去便干净利落的杀死了几个小兵,楚凌寒却丝毫不在意,似乎己经习以为常。
楚凌寒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嘲弄,挥着剑向他过去:“江逾白,这次你必死无疑!
本王奉吾皇之命,不论死多少人,都要杀了你!”
“本以为你怕了,不敢来,没想到面对这两万大军,你竟还有点底气!”
江逾白不打算同他废话,挥剑挡下攻击,眸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面对骑着马的亲王,他却也只是一笑而过。
他浮在空中,同骑着马的人打斗,双肩碰撞,发出刺耳的剑鸣。
少年收剑和尚双眸又出现在楚凌寒身后。
他从袖中摸出一张符纸,啪的一声,打在马背上,那马瞬间跪在地上,化成了一堆白骨。
“你竟还会用符?!”
楚凌寒不可置信的站起身来,畏惧的向后退了两步,他只知道眼前人武功了得,内力深厚,却不晓得他还会使用符纸。
他没了战马,失去了唯一的优势。
十有八九要战败。
“撤!
快撤!”
他大吼一声就要逃。
见他要逃,江逾白又眼疾手快的摸出两张符纸注入内力,在一旁看着笑话。
那两张图纸,其中有一张贴在了楚凌寒的袍角上,轰的一声将人炸翻在地。
见此状,戴着面具的少年不禁冷笑一声,没想到此人竟会如此之弱,一张符纸就解决了。
不过还不能让他死,所以 ,他要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