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欧米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精选小说未婚夫追求真爱?我攻略了美强惨男主

精选小说未婚夫追求真爱?我攻略了美强惨男主

雪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未婚夫追求真爱?我攻略了美强惨男主》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许粟梁寒墨,讲述了​【美强惨.腹黑偏执私生子x富家乖乖女】直到未婚夫梁陌泽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粟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寒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粟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寒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粟深以为然。直至春夜月下,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控着她纤细腰肢,菲薄的唇轻触她白皙脖颈。...

主角:许粟梁寒墨   更新:2024-09-12 21:0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粟梁寒墨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未婚夫追求真爱?我攻略了美强惨男主》,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未婚夫追求真爱?我攻略了美强惨男主》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许粟梁寒墨,讲述了​【美强惨.腹黑偏执私生子x富家乖乖女】直到未婚夫梁陌泽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粟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寒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粟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寒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粟深以为然。直至春夜月下,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控着她纤细腰肢,菲薄的唇轻触她白皙脖颈。...

《精选小说未婚夫追求真爱?我攻略了美强惨男主》精彩片段

入夜,许粟失眠了,想起一些旧事。
大约去年这时,梁陌泽刚刚开始玩赛车,出过一次车祸。
那回许粟差点被吓死,梁陌泽从车里被人抬出来时,满头都是血。
不光她以为梁陌泽要死了,梁陌泽自己也以为自己要死了,他在救护车上短暂睁眼的一分多钟里,喊小栗子。
许粟赶紧凑过去,她的手被梁陌泽一把抓住。
他的手很凉,许粟双手捧着摩挲,流着眼泪让他不要说话了。
可他还是在喊小栗子。
许粟不确定他是不是清醒,她在他耳边说:“我在呢。”
他看了她一眼,好像才放心了,又陷入昏迷,只是手还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又喃喃叫了声小栗子。
好在梁陌泽命大,这伤看着严重,其实不然,手术也不大,在医院里躺了将近一个月,然后回家休养,三个月和半年的复查情况都还不错。
梁父梁母因为这件事勒令梁陌泽不准再玩赛车,但许粟知道,他还是在偷偷地玩,只是没法明目张胆参加比赛。
没人能管得住梁陌泽,她也曾经试图劝说,他总是插科打诨带过话题。
不过,这场车祸在许粟心里,意义绝对不是单纯的阴影,梁陌泽昏迷时叫的是她的名字,就连他那些玩赛车的队友都听到了,他们也都认定她和梁陌泽是一对。
那时她就想,梁陌泽心底,总还是有属于她的位置的吧。
这事儿真是没处说理去,一个男人昏迷的时候喊着她的名字,抓着她的手,谁能想到他其实并不喜欢她。
从来没喜欢过。
许粟睁着眼在黑暗里想这些,一股沉钝而又缓慢的疼痛,从心口往四肢百骸蔓延,眼泪从眼角安静地滑落下去。
翌日早晨去上自习,仍是没法专心。
她和梁陌泽从前就算有些小打小闹的不愉快,也从来不隔夜,要么他会主动和她说话,偶尔她也会低头。
可这一回,到了中午,她没有再收到梁陌泽的消息。
午饭时,许粟接到一通许母赵念巧的电话。
“陌泽打架那事儿,你清楚吗?”赵念巧说:“昨晚梁家闹得挺凶,老头子差点被气得犯病,陌泽也被关在祠堂一个晚上,听说还挨打了。”
许粟心口一沉。
梁陌泽是梁家的宝贝疙瘩,她从来没见梁父梁母对梁陌泽动过手,以前偶尔也会罚跪祠堂,但最多也就一两个小时。
对梁陌泽那样的少爷,这次的惩罚算是很重了。
“我看他爸妈也是头痛,尤其他妈妈,本来还指望他继承家业呢,到现在还不务正业的,还打架......这样子,还不如那个私生子梁寒墨,我听说私生子反倒争气,在国外念书的时候就上班了,回来直接带着工作经验和从国外挖来的团队,进了梁氏总部,再这样下去,这梁氏将来会落到谁手里还真不好说。”
赵念巧絮絮叨叨说梁家的八卦,许粟却没细听,她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门了。
挂断电话,她背上包下楼,打车回家。
只是,到了自己家别墅门口,脚步却没停,绕过去,按响了梁家的门铃。
梁家的保姆过来开门,见是她,面露喜色:“栗子来了,你赶快和太太说说吧,陌泽都跪了一夜了,到现在还没放人呢,再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看来这次梁陌泽是真的把他父母惹毛了,许粟不敢耽搁,赶紧往主屋里走。
梁陌泽虽然体质不错,但毕竟出了车祸至今也就一年多,跪一夜......她听着都开始着急了。
梁父大概是去上班了,此时主屋客厅里,只有梁母。
许粟过去恭敬地打招呼,“梁阿姨。”
“栗子,”梁母付婉雯见着她,“你也帮忙多看着点陌泽啊,你看他成天闯祸,我这个当妈的说了他也不听......”
付婉雯抱怨很多,梁陌泽不成器,还不如私生子上进,她这个当妈的都面上无光,脸色也难看,“对了,我听说陌泽这次打架和一个女的有关系,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问那小子好多遍,他就是死活不肯说。”
许粟低着头,手缓缓攥紧,很久,她小声道:“对不起梁阿姨,是因为我。”
付婉雯眉心蹙得更紧了。
“有个男的欺负我......”许粟抬不起头,声音很弱,“陌泽就帮我拦了一下,然后不知怎么就打起来了......”
她就连现场的情况都不清楚,说得非常含混,“你们不要再罚陌泽了好吗......他不是故意闯祸的,是为了帮我。”
付婉雯定定地盯着许粟看,许粟感觉就像是在被凌迟。
她的脸颊滚烫,是因为羞愧。
梁父梁母对她其实很不错,但为了梁陌泽,她对他们说谎已经不止一次了。
良久,付婉雯叹口气,“栗子,那可是酒吧,你说你......你以前挺乖的,你怎么能和陌泽去那种地方呢?”
许粟头更低,只觉得难堪,“对不起。”
“陌泽生性不羁,我这个当妈的管不了,就指望你帮忙多管管他,但你现在这样......”付婉雯摇头,“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许粟指甲将自己掌心抠得泛红,忍不住对自己洗脑:没事的,反正以后要做梁家媳妇儿的人不是她,梁母怎么看她也不重要。
付婉雯起身,往祠堂方向走,许粟没有跟过去,她知道付婉雯这是要放过梁陌泽了。
付婉雯其实很宝贝梁陌泽的,如果不是真的被气到了,也不会为难自己儿子。
梁陌泽揉着跪得发麻的腿走到客厅,瞥见许粟,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
许粟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腿疼,哪怕他没有那么老实,站站跪跪坐坐地蒙混,可好歹也是一夜,现在这双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许粟看到他脸颊肿着,还有个明显的五指印,大概是来自梁父或者梁爷爷,她没有问,而是问起付婉雯,“梁阿姨呢?”
“上楼去了,说是不想看见咱俩,还说让咱俩都自省,以后别去酒吧。”梁陌泽浑不在意,“我妈就是管得太多,现在年轻人玩的地方就那么几个,按她说的这样哪里也不能去。”
许粟站起身,“那我回家了。”
“等等,”梁陌泽一把抓住她手腕,仰头看她,又压低声,语气带着些许柔意:“我妈是不是说你了?”

梁陌泽玩性很大,这点许粟是清楚的。
小时候玩游戏滑板之类,大学期间玩乐队、滑雪等等,梁父本指望他去国外读研回来继承家业,结果大学毕业梁陌泽就不肯再念书,又开始玩赛车。
除了不玩女人,他什么都玩。
也正是因为他不玩女人,许粟才能自作多情这么久。
她以为他不交女朋友,也不和他父母澄清什么,就是和她一样默认了两家的娃娃亲。
现在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这么蠢。
附近酒店并不多,许粟在手机地图上找过,在风雪中走了两个街区,终于又进了一家酒店。
她去前台,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问还有没有房间。
前台小姐礼貌客气道:“对不起女士,今晚所有房间都满了。”
许粟觉得眼前都要黑了。
这个天气,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出去找酒店,她僵硬地站在前台,正考虑要不要干脆厚着脸皮在酒店前厅的沙发上坐一晚,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呼唤:“许粟。”
许粟一愣,扭头看过去。
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走过来,他身高腿长,眉目清俊,气度矜贵,许粟盯着他那双眼看了好几秒,才下意识反应出一个名字来:“梁寒墨?”
话出口,她又觉得自己嘴快。
梁寒墨是梁陌泽同父异母的哥哥,大她三岁,礼貌点她是应该叫声哥的。
不过,梁寒墨身份特殊,是梁父的私生子,梁陌泽都没有管他叫过一声哥。
许粟过去和他的接触其实不是很多,到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
梁寒墨没在意称谓,蹙眉问她这么晚在酒店做什么。
他的声音很低,许粟觉得心底某根弦像是被拨了下。
或许是因为这会儿的她太脆弱了,这样浅薄的一点点关心,都让她鼻尖酸了下。
“梁陌泽打架了,我刚刚去警察局给他办保释手续。”她如实回答。
梁寒墨并不意外,又问:“那他呢,你怎么一个人?”
“他和女朋友在警察局那边的酒店开了房,”许粟语气很丧:“我出来的时候宿舍楼就锁门了,也回不去,那边酒店没其他房间,我也不好和他们住一起,就来这边问问。”
梁寒墨闻言,顿了下,“你......不就是他女朋友?”
他听说过那个所谓的娃娃亲,印象里,两家大人早就认定梁陌泽和许粟是一对,这两个当事人也从来没有否认过。
许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一些,她很努力地扯出个笑,“不是啊......”
语气很僵硬,又补充:“从来就不是。”
梁寒墨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没说话。
许粟对上男人的目光,心神就有些乱。
梁寒墨这双眼睛太过特别,黄种人茶色瞳孔居多,但他的那双眼是纯粹的墨色,如同他的名字。
这样的眼睛很漂亮,可也会给人错觉,当他专注时,那双眼就好像温柔的漩涡。
她匆匆别开眼,脑中混乱,还在找补:“娃娃亲什么的......都是叔叔阿姨开玩笑的,这都什么时代了......”
梁寒墨打断了她的话,“既然如此,你们该早些和家里人说清楚,而且梁陌泽每次有事都找你,现在打架了要你去保释,他女朋友是死人么?”
许粟怔了怔。
她没想到梁寒墨嘴巴会这么毒。
不过......她觉得他说得还挺有道理的。
梁寒墨话锋一转:“开到房间了吗?”
许粟沮丧地摇头,“这边也没空房间了。”
梁寒墨默了两秒,“我住顶层套房,你不嫌弃的话,可以睡客卧。”
许粟现在哪里还有的挑,连忙道谢。
梁寒墨高中没毕业就从梁家搬出去了,那个家,根本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这也算是梁家一桩丑闻,私生子梁寒墨比家里的宝贝儿子梁陌泽还大一岁。
梁父早年和一个女人珠胎暗结,却始乱终弃,后来接受家族联姻,同梁母结婚。
许家住梁家隔壁,许粟才五岁就跟着父母听梁家的八卦。
梁寒墨本来也不在梁家生活,是后来被他母亲硬塞进梁家的。
可想而知他在梁家有多尴尬。
梁母甚至不让他上桌吃饭。
许粟那时候成天和梁陌泽一起玩,梁陌泽说梁寒墨是小三的孩子,流着肮脏的血,是坏小孩,她那时也还小,对梁陌泽的话深以为然。
从回忆里抽身,许粟已经跟着梁寒墨进了房间。
套房里的生活痕迹很明显,许粟不知道梁寒墨一个人在这里住了多久。
梁寒墨换过鞋,想起什么:“这里没有女士拖鞋,等下我让酒店送过来。”
许粟不好意思麻烦他,忙摆手,“没事,就一个晚上,我凑合一下就好了。”
梁寒墨脱掉外套,去洗了手,转身进厨房,再出来时手中端了一杯热水,给许粟放在茶几上,“喝点热水会暖和些。”
许粟冷过头了,到这会儿也没脱外套,坐在沙发上端起热水,说了声谢谢。
她其实还想问梁寒墨为什么这么晚才回住处的,但是梁寒墨显然没有同她聊天的意思,他迈步往主卧走,态度疏离冷淡,“外面这个洗手间我不用,里面有一次性的洗漱用品,你自便,早点休息。”
许粟张了张嘴,男人背影已经进了主卧,门也给关上了。
她心底叹气,梁寒墨好像还是和以前一样,寡言,尤其不爱和她说话。
也不能怪他,依她和梁陌泽小时候干的那些事,他不讨厌她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热水的温度让她感觉像是复活过来,至少梁寒墨给了她一个住处和一杯热水,梁陌泽今晚给她的,只有风雪。
她慢吞吞喝完水,起身要去洗漱时,房门被敲响。
走过去打开门,她看到外面的酒店服务生。
“这些是梁先生要的东西。”服务生递过来袋子,许粟料想是拖鞋,接过之后道谢。
关上门打开袋子,她愣了下。
袋子很大,里面不光有拖鞋,还有崭新的女士护肤品,甚至还有一杯热饮,是红糖姜茶。
这一晚,许粟在套房客卧的床上辗转难眠。
梁陌泽朝她扔了一颗雷,她不得不重新审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至后半夜,困意袭来,手机猛然一震,她拿起来看了一眼。
梁陌泽发来微信:小栗子,开到房间了吗?
哦,原来他还记得有她这么个人。
她将手机倒扣在床头柜上,闭上眼,意识昏沉之间,冒出个想法:梁陌泽这人,其实挺差劲的......
还不如梁寒墨呢。

许粟是个乖乖女,长这么大,自认干过最出格的事,就是小时候做过梁陌泽的帮凶。
梁寒墨刚来梁家那阵子,除却在梁家被梁阿姨冷待,还遭到了学校里所有同学的排挤,这全都有赖于梁陌泽在校的人际关系。
梁陌泽从小到大都很受身边人的欢迎,小时候他一句话,他那帮小跟班就冲前头刁难梁寒墨。
有一回,正好被许粟碰到。
一群人撕碎了梁寒墨的课本和作业,梁陌泽也在里面。
那情景令人窒息,她当时其实是想跑的,但有人看到她,还塞了一张梁寒墨的试卷到她手里,要她一起撕。
小小的许粟身体很僵硬。
“撕啊!”有个小男孩说:“这是小三的孩子活该的,破坏别人的家庭,还好意思来上学。”
“就是!他这是活该!”
小孩子眼里没有什么先来后到,梁寒墨是个私生子,他妈妈就是第三者。
许粟心跳很快,周围的人在起哄,大家都在撕扯纸页,有人吹口哨,她闭了闭眼,心一横,将手中的试卷也给撕掉了。
就这样,许粟很安全地融入了这个团体,她抬眼时,恰好撞上梁寒墨的目光。
那年梁寒墨十岁,但眼神已经幽深晦暗,深黑的瞳仁里有她看不懂的内容。
她心慌又心虚,赶紧别开了脸。
早晨,许粟从梦中醒来,盯着屋顶的小吊灯,有片刻茫然。
她不知道怎么会梦到这么久以前的事。
随着身体的感觉苏醒,昨晚的一切也都涌入脑海,她想起来了。
梁陌泽交女朋友了,他为了女朋友打架,他们还开房了。
她坐起身,深深吐出一口气,揉了把脸,下床去洗漱。
出门发现梁寒墨已经起来了,他坐在餐厅那边,听见动静,望过来。
“那个......早啊。”许粟干巴巴抬手挥挥,算是和他打招呼,她还是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他。
梁寒墨脸上没表情,只说:“洗漱完过来吃早餐。”
居然还有饭吃。
许粟有些意外,进洗手间洗漱时,她又想到昨夜的梦,捂了把脸。
虽然后来她心存愧疚,也试图弥补,但那样的伤害,怕是很难忘记的吧。
她这个施暴者都忘不了,更别说梁寒墨了。
她开始有点想不通,他昨晚为什么会收留她。
从洗手间出来,许粟乖乖去餐厅,坐在梁寒墨对面。
很简单的中式早餐,有小米粥、灌汤包和简单的小菜。
许粟咬了一口灌汤包,眼底就亮了,“是徐记的灌汤包?”
梁寒墨没抬眼,只“嗯”了一声。
徐记灌汤包在北城很出名,许粟以前就喜欢,后来这家店被探店博主发掘,成了网红店,演变成现在“一包难求”的局面,清晨去买还要排队好半天,许粟嫌麻烦,已经有段时间没吃了。
这顿早餐许粟吃得心满意足,擦嘴时想了想,和梁寒墨说:“太谢谢你了,我改天请你吃饭吧。”
梁寒墨擦手的动作停了下,“可以。”
许粟本以为他会拒绝的,她倒不是舍不得一顿饭,只是觉得梁寒墨八成不会愿意和她再有接触,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利索。
不过,她是该好好感谢他,她拿出手机,“我加你微信吧?到时候约个时间。”
梁寒墨将手机递过去,她扫码添加好友。
梁寒墨的头像是暗沉的夜空,一片黑里面坠着一颗星星。
很符合他阴沉的性格,许粟想。
手中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两个人不约而同看过去,许粟的手机屏幕显示是梁陌泽的微信来电。
许粟皱了皱眉,起身接听。
才一接通,梁陌泽在那头语气紧张地开口:“小栗子,你在哪儿呢?”
许粟迟疑了下。
她和梁寒墨在一起,这事儿要是让梁陌泽知道,他估计得疯。
虽然随着年龄见长,逐渐成熟,梁陌泽早就不再说梁寒墨是小三的孩子,但一直以来他都视梁寒墨为自己家里的入侵者。
他也理所当然地觉得许粟和他是一个阵线的。
许粟说:“我......我在酒店。”
“你昨晚怎么不回我的微信?吓死我了......”梁陌泽像是松了口气,“我以为你没有开到房间,今天凌晨六点多就来学校找你了。”
许粟此时异常冷静,心想,如果她真的在外面冻一夜,那他凌晨六点才出门找她只能帮忙收尸。
她不语,梁陌泽又道:“你没事就好,对了,我进了警察局这事儿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啊,尤其我家里人,我爸妈还有爷爷要是知道了,非得扒我一层皮。”
许粟想完了,她已经告诉梁寒墨了。
她此时身在客厅,回头偷偷看梁寒墨,这人应该不会多嘴告诉梁家其他人吧......
好巧不巧,梁寒墨此时从餐桌边站起身,也正看着她的方向。
四目相对,许粟有点尴尬,赶紧收回视线,和梁陌泽说:“知道了。”
“我今天得去警察局处理后续,”梁陌泽说:“等忙完了,一定请你吃大餐重谢。”
许粟心不在焉地应下。
挂断电话,她试图理清思绪。
她今年大四,还有半年毕业,原本她想,毕业后就算不结婚,不订婚,梁陌泽怎么也该有点表示,至少两个人会确立关系。
现在梁陌泽确实表示了......他表示,他交女朋友了。
她还是非常难受,心口很闷,无法思考,那是她从情窦初开就喜欢的男人,原本她以为会是双向奔赴的,没想到却是一场无疾而终的单恋。
这事儿,无论梁陌泽怎么处理,她是得和自己爸妈说清楚的。
房门被人敲响,从餐厅出来的梁寒墨径直去开门。
片刻后他回来,手里拿了个很大的纸质手提袋,递给许粟,“外面冷,你出去之前穿上这个。”
许粟接过打开,里面是崭新的女士羽绒服,并且是她惯常穿的牌子。
她有点不好意思收,但是又确实很怕冷,于是问:“多少钱?我转给你吧。”
梁寒墨沉默几秒,才道:“不用了,就算是我提前送你的生日礼物。”
许粟的生日就在下周,她很意外梁寒墨居然记得。
这份礼物来得很诡异,她以前可没有收到过他的礼物,而且她过生日从来也没有叫过他,因为每次她生日梁陌泽都在。
她这次自然也没打算喊他,这就尴尬了......
她绞尽脑汁,才想出个解决方案:“那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吗?我送给你。”
“不必,我的生日早就过去了,而且......”梁寒墨语气淡淡,“我从来不过生日。”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