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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局为祸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环保局办公室主任范健这一天累成狗了,在南州和刘集之间往返两次,足足六百公里,午饭在刘集乡的小饭馆里匆匆吃了一碗面,肚子早就饿的呱呱叫了。
车进市区之后,范健驾着车熟练的向局长李栋梁家驶去。到了李家楼下之后,范健忙不迭的从车上下来帮局长开车门,然后将他送回家去。
李栋梁在下车之前郑重其事的对凌志远说道:“志远,明天早晨早点去市委,见完秘书长之后,到局里向我汇报一下相关情况。”
看着李栋梁颐指气使的样儿,凌志远心里虽然很是不爽,但谁让人家是一局之长,而他只是个小科员呢,除了乖乖应答之外,别无他法。
范健从李栋梁家楼上下来之后,浑身只觉得累散架了,冲着副驾上的凌志远说道:“一会,出了小区之后,你自己打辆车回去,我还有点事要去办。”
凌志远所住的红叶小区距离这儿足有两公里,这会又是下班高峰,范健自不愿将其送过去,随便找了个借口。
凌志远焉能不明白范健话里的意思,当即沉声说道:“范主任你尽管去忙,我给局长打个电话,让他叫小吕过来送我一下,否则,我这么多东西根本没法拿回去。”
说话的同时,凌志远便煞有介事的掏出手机,做出一副给李栋梁打电话的样儿。
范健见此状况后,心中郁闷到了极点,当即怒声说道:“行了,我送你回去吧,真是没事找事!”
范健话语中的“没事找事”显然是针对的局长李栋梁,不过这事和凌志远无关,他也没必要点破。
一刻钟之后,范健将车驶进红叶小区停在了凌志远家楼下。
“谢谢范主任了,改天我请你吃饭!”凌志远说这话的同时,嘴角露出了几分坏笑。
范健的肚子本就饿的不行,听到凌志远的话后,下意识的吞咽了两下口水,急声说道:“我可吃不起你的饭,快点把你东西拿下车,我还得赶过去参加应酬呢!”
今晚范健根本没有任何应酬,但在凌志远面前,他就算打肿脸,也要充一回胖子。
凌志远丝毫不把范健的话放在心里,推开副驾的车门下了车,然后打开后备箱拿出了他的行李。
范健通过后视镜将凌志远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对方刚把后备箱关上,他便挂上档驾着车向前驶去。
对于范健的做法,凌志远并不以为意。他本就看不上范健这样的阿谀奉承之徒,又怎会和他计较呢?
凌志远在原地站定之后,微微闭上眼睛,连做了两个深呼吸。刘集乡的空气虽然更为新鲜,但若不是被环保局长李栋梁逼到了绝境,谁愿意去那等偏僻之处呢!
将背包用力往肩膀上一扛,凌志远迈开大步向着不远处的楼梯洞走去。
不知不觉离开家已有十多天时间了,其间,凌志远除了和妻子廖怡静通了一个电话后,两人之间便再无任何联系。这一刻,凌志远甚至产生了一丝错觉,这家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那个曾经他视若天仙的女人早就形同陌路。
按说十多天没回家了,凌志远此时心里一定会非常急切的想要见到妻子,但在从一楼上到四楼的过程中,他却丝毫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在门口站定之后,凌志远并未伸手摁门铃,而是下意识的伸手掏出钥匙,打开了防盗门。不出凌志远的意料之外,廖怡静果然不在家。他将手中的行李放在茶几上,下意识的抬脚走进了厨房。
这会六点半多了,凌志远的肚子里也唱起了空城计,他下意识想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揭开油腻的锅盖,凌志远发现锅里竟然有一层白色的如棉絮一样的东西。他很快回过神来,这是发霉上包了。见此状况后,凌志远的脸色阴沉的能挤得出水来,低声自语道:“女人懒成这样,也是没救了!”
凌志远伸手打开冰箱,他本以为里面空空如也,没想到保鲜内竟有不少东西,除了火腿肠、酱鸭腿等方便速食的菜肴以外,里面竟有五、六罐青岛啤酒。
既饿又渴的凌志远伸手拿起一罐啤酒,啪的一声拉开拉环,先猛灌了两口,然后拿下一只酱鸭腿,拆开包装袋,当即便大快朵颐了起来。
凌志远很快便将一瓶啤酒喝完了,伸手将空掉的啤酒罐扔在了垃圾桶里。啪的一声轻响之后,啤酒罐准确的落在了垃圾桶里。上大学时,凌志远是篮球校队的,施职前锋,中投技术是非常过硬。
就在啤酒罐进入垃圾桶的一瞬间,凌志远的头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廖怡静从不喝啤酒,我又不在家,冰箱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啤酒的呢?
作为天海大酒店客房部经理的廖怡静,酒量虽然很不错,但却从不喝啤酒。她觉得啤酒有一股泔水味,别说喝,闻到那味儿都有种要吐的感觉。凌志远虽然非常喜欢喝啤酒,但由于廖怡静对其过敏,自从和其结婚之后,几乎便没怎么喝过啤酒。
意识到不对劲之后,凌志远再也顾不上手上的鸭腿了,伸手便将其扔进了垃圾桶里,转头向着主卧走去。
凌志远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他不再南州的这段日子,廖怡静极有可能给其戴了绿帽子,甚至还将野男人带回家来了。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法容忍的,凌志远此时心里愤怒不已,到了爆发的边缘。
走进主卧之后,凌志远的目光当即便落在了床上,竹席上放着两条折叠的整整齐齐的毛毯,两个枕头并排放着,床头的插座上插着廖怡静的手机充电器,一切都是原来的模样,并无任何不对劲。
眼前的这看似合理的一幕,落在凌志远眼中便是最大的不合理。他已不在家十多天了,这么热的天,廖怡静就算每晚都将空调打到十八度,也不至于要盖两条毛毯。
想到这儿后,凌志远再也按捺不住了,伸手拿起折叠的整整齐齐的毛毯用力扔在床上,口中怒声骂道:“他妈的,臭女人,你给我等着,老子绝轻饶不了你!”
在哗哗的水声中,廖怡静迅速冷静了下来。虽说对于门外的那个男人,她一点也不在意,但这样的事被其抓了个正着,如果想个合适的应对之策的话,对自己将会极为不利。
一番思索之后,廖怡静拿起手机给她的姐姐廖怡卿打了过去。由于事发突然,廖怡静来不及和她姐姐多说什么,言简意赅的说明情况之后,让其立即赶过来。
廖怡卿的家距离红叶小区很近,听到妹妹的话后,她便将女儿交给婆母,骑着摩托车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从妹妹之前话来看,事情非常紧急,廖怡卿不敢有丝毫怠慢,将摩托车骑的飞快。
凌志远在门外等了十分钟依然不见廖怡静出来,当即走到门口,怒声喝道:“廖怡静,你死在卫生间里了,快点给老子滚出来!”
“你鬼哭狼嚎什么呀,我洗头的,等一会,这就好了!”廖怡静怒声回答道。
廖怡静说这话时很有几分色厉内荏之感,因为照凌志远此时的态度,她若是这会过去,安顿骂都是轻的,极有可能挨揍。
虽说两人结婚这么长时间了,凌志远从未动过她一手指头,但之前没有,不代表今天便不会。男人对于这事是非常在意的,受此刺激后,什么事都可能干的出来的。
“行,今天你若不把你包里的东西解释清楚,老子便剥了你的皮!”凌志远怒声喝道。
凌志远抢先将这事挑明,便是为了避免廖怡静到时候胡搅蛮缠。他倒要听听对方能解释出什么来。
听到凌志远的怒喝之后,廖怡静轻声说道:“你这憨货果然发现那东西了,我姐也是,都和她说了火烧眉毛了,怎么到这会还不过来?”
就在廖怡静心急火燎之际,突然传来一阵门铃声。廖怡静听到这声音犹如天籁之音,忙不迭的伸手拿过睡衣往身上穿去。
凌志远听到敲门声后,很是疑惑,这么晚了,谁会过来呢,不会是那野男人送上门来了吧?想到这儿后,凌志远便抬脚走到门口,怒声问道:“谁?”
“志远,你回来了?开门呀,我是怡卿!”廖怡卿在门外柔声说道。
廖家有姐妹二人,廖怡卿比廖怡静大一岁,与凌志远同年,生日比其还要小几个月。尽管如此,凌志远见到她,还得叫她一声姐。
面对大姨子的突然来访,凌志远心里很是疑惑,这么晚了,她过来干什么呢?
尽管心中很是疑惑,但凌志远还是伸手打开了防盗门,见到身着一身白色短裙、长发披肩的廖怡卿正俏生生的站在门口。
廖家两姐妹的外貌、身材都很不错,否则,凌志远当初也不会娶廖怡静了。两姐妹比较而言,廖怡卿的外貌更为出众,身材也更为给力,尤其是胸围,异常惹眼。
“怡卿,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凌志远一脸好奇的问道。
只有当着廖家老两口的面,凌志远才会称呼廖怡卿为姐,其他时候则都直呼其名。
听到凌志远的问话后,廖怡卿的俏脸微微一红,低声说道:“我让怡静帮我买了点东西,这会得空便过来拿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将廖怡卿的表现看在眼里,凌志远心里暗想道,你不会是说,让廖怡静帮着你买避孕套吧,这也太扯了吧?想到这儿后,凌志远当即出声发问道:“你让她帮着买什么东西?”
范健一直想不明白李栋梁为何如此给凌志远面子,亲自从南州到刘集来,一路风尘仆仆不说,还差点被身前的夯货用铁锹给拍了,原来这当中另有隐情。由于李栋梁嘀咕的声音太低,范健只隐约听到一个“何”字,至于指代的是谁并不清楚,他决定试探一番。
“局长,你说的何指的是市委的那位?”范健一脸谄媚的问道。
南州官场除市委常务、秘书长何匡贤以外,便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姓何的大佬了,这便是范健一下子便能猜中的原因所在。
听到范健的问话后,李栋梁的脸色当即便阴沉了下来,蹙着眉头,略作思考之后,压低声音说道:“若不是何秘书长的话,你觉得我会吃饱了撑着,从南州亲自赶到这鬼龟不生蛋的地方来?”
李栋梁心里很清楚,他到刘集来“请”凌志远的事,迟早会传扬出去,既然如此,索性将其间隐藏的原因说出来,免得不明就里的人说他有精神病。
范健倒抽了一口凉气,何匡贤可是市委常委、秘书长,正儿巴经的市领导,竟然对凌志远亲眼有加,这对他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由于局长局长李栋梁不待见凌志远,以铁杆手下自居的范健,没少刁难他。现在姓凌的搭上了何秘书长的线,范健的心中的惶恐可想而知。
“局长,姓凌的和何秘书长有关系?之前怎么没听说呀!”范健小心翼翼的问道。
尽管脸上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心里却很不淡定,用眼睛的余光锁定李栋梁,生怕其笃定的点点头。
李栋梁略作沉吟之后,低声说道:“可能性不大,他若是和何秘书长有关的话,事先不可能没一点消息,但也不好说!”
作为一局之长,李栋梁自不会把话说死,尽管言语之间不甚肯定,心里却非常笃定。凌志远若真和市委秘书长何匡贤有关的话,别的不说,他将其撵到昌海县最偏远的刘集乡来,姓凌的怎么可能不请何秘书长出面呢?
范健听到这话后,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了。只要姓凌的和何秘书长无关,他便没什么好担心的。“局长,何秘书长若是找姓凌的有点小事,您大张旗鼓的到刘集来请其回去,是不是有点小题大作了?”
李栋梁不听这话后还不来气呢,范健的话音刚落,他便怒声说道:“我倒是先让你过来的,可你却请动他了吗?小范啊,以后办事多动点脑子,别总让领导跟在你后面擦屁股!”
范健虽比李栋梁的年龄小一点,但两人却是同一年龄段的人,他这一声“小范”却叫的理所当然,这正印证可官场中的那句老话——官大一级压死人。
“局长,我事先并不知道这情况,否则,我就算哭着喊着也要让姓凌的和我回去,唉——”范健一声长叹道。
范健巴不得凌志远一辈子待在刘集这穷乡僻壤里呢,说到这儿,抬头轻扫了凌志远一眼,探过头来在李栋梁的耳边说道:“局长,你看,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呀!”
通向刘集乡的这条石子路不但狭窄,而且还高低不平、坑坑洼洼的,摩托车俨然成了过山车,颠婆个不停。为安全起见,坐在摩托车后的姚丹右手轻搂着凌志远的腰,身体轻轻倚靠在他的后背上,这一姿势看上去便让人浮想联翩。
一路上颠簸不平,凌志远难免和姚丹之间有身体接触,他虽强迫自己不乱想,但这事不是他能左右的。突然,凌志远看见前面有一个大的洼地,连忙出声提醒道:“丹姐,坐稳了,前面有洼地!”
说话的同时,凌志远立即轻踩一脚刹车,想要将车速慢下来。
骑过摩托车的人都知道,在这时候不能一脚将刹车踩死,否则,极容易摔倒,只能采用点刹,慢慢将车车速降下来,这样才不会出事。
由于路况不佳,凌志远的车速并就不快,一个点刹之后,车速更慢了,与此同时,摩托车的前轮驶进了洼地里。姚丹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前冲力袭来,娇躯不由自主的贴在了凌志远的后背上。
凌志远顿觉后背一阵说不出舒爽感袭来,如寒冬腊月浸泡在热水里一般,浑身畅快的不行。
摩托车前轮很快出了低洼处,后轮驶了进去。在惯性的作用下,凌志远的身体向后压来,之前那感觉愈发强烈了起来,让其有种情不自禁之感。
文字描述很是费力,实则不过三、五秒钟的事,姚丹作为当事人,没人比其更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俏脸上羞红一片。想到后面还有三个大老爷们看着呢,美少妇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就在这时,凌志远突然回过头来问道:“丹姐,没事吧?”
“你是不是希望我有点事,慢点骑,你坏死了!”姚丹在凌志远的耳边低声说道。
凌志远听到这话后,委屈的不行,心里暗想道,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可不是故意的!想到这儿后,凌志远头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心里暗想道,她的意思是我就是故意的,她也不会生气,那岂不意味着……
想明白这点后,凌志远顿觉心潮起伏,不过想到李栋梁、范健正在身后时,心中那点旖旎的想法当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一路上再没遇到如之前那般的低洼处,但姚丹贴在凌志远后背的力道反倒更大了,某人心中暗乐不已。
凌志远将摩托车骑到李栋梁的座驾处停了下来,转头冲着姚丹说道:“丹姐,你下来坐李局长的车吧?”
“不要,我怎么来的还怎么回去。”姚丹在凌志远的耳边低声说道。
凌志远第一次深切体会到了“吹气如兰”一词的含义,只觉得耳边痒痒的,有种异样的感觉袭上心头。
“那好,你坐好了,我们出发喽!”凌志远打完招呼后,轻扭了一下油门,摩托车当即便驶了出去。
行驶了一段之后,凌志远左脚连动将档位挂到最高,然后猛的一扭油门,摩托车风驰电掣的向前驶去。
凉风习习,吹乱了姚丹秀发,不知何时,她悄悄将螓首轻靠在凌志远的后背上,头脑中思绪万千:一辆车,两个人,若能如此这般长相厮守,天涯海角、地老天荒,又有何惧呢?
尽管心里很是不爽,凌志远并不打算和其计较,他最多再等其他人过来,请其帮着打听一下。
“吴铭,你别乱说,若真是秘书长叫他来的,你将他打发走了,看你怎么办!”女孩说完这话后,又冲着凌志远说道,“你和我到办公室来吧,我帮你打个电话问一下!”
凌志远听到这话后,开心的不行,连忙感激的向其道了一声谢。
吴铭看着凌志远跟在骆凉倩后面走进了秘书一科的办公室,心里很是不爽,当即也快步跟了过去。
进门之后,凌志远开口说道:“你好,请问怎么称呼?”
“我叫骆凉倩,是秘书一科的科员。”女孩礼貌的说道。
“谢谢骆科员。”凌志远开口说道,“我在环保局办公室工作,昨天我们局长告诉我,说秘书长让我过来,我有点不太确定,这才……”
骆凉倩听到这话后,轻点了一下头。凌志远只是环保局的小科员,突然接到电话说秘书长找他,心里自是没底,有此表现在情理之中。
“你稍等一下,我这就给陶明宇打电话,他是秘书长的秘书。”骆凉倩开口说道,“既然你们局长说秘书长找你,那应该错不了,不过还是提前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放心一点!”
女孩的话说到凌志远的心坎上去了,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吴铭这段时间一直在追骆凉倩,可对方总对他爱理不睬,让他心里很是不快。今天好不容易瞅准机会和美女一起上电梯,本想借此机会套一下近乎的,没想到却遇到了凌志远这个大灯泡,自会给其好脸色了。
吴铭见到骆凉倩打电话之时,凌志远就站在其身边,气便不打一处来,冷声说道:“凉倩,这还没到上班时间呢,你便给陶明宇打电话,不太合适吧?再说,他只是环保局的小科员,秘书长怎么可能找他呢,想想也不可能呀!”
凌志远听到这番话后,心里不爽到了极点,若是在其他地方,他就算不动手收拾姓吴的,也要狠骂他两句,但这儿是市委办,不是随便造次的地方。
“你少说两句,别影响我打电话。”骆凉倩一脸不耐烦的说道。话音刚落,电话便接通了,他忙不迭的说道:“陶秘书,你好,我是秘书一科骆凉倩,环保局有位名叫凌志远的同志现在正在我们科里,请问你有没有听秘书长说过今天要见他?”
片刻之后,骆凉倩说道:“没有,行,我知道,他可能弄错了,我这就让他先走了。行,麻烦了,再见!”
凌志远就站在骆凉倩身边,秘书长秘书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果然是李栋梁搞错了,秘书长并没有找他。他不会傻到认为李栋梁这么做是为了整他,姓李的虽不待见他,也不至于这般无聊。
“不好意思,你们局长可能搞错了,陶秘书说,没有这回事。”骆凉倩小声的说道。
凌志远得知市委秘书长何匡贤找他之后,虽有几分诚惶诚恐之感,但也有些许希望期待,听到骆凉倩的话后,希望的泡沫彻底破灭了。
“看来是我们局长听错了,我也觉得秘书长不会找我,这才……,谢谢你了!”凌志远一脸诚恳的说道。
骆凉倩刚想说没事,耳边却响起了吴铭阴冷的嘲笑声,“人贵在有自知之明,秘书长是市委领导,别说你,就连我们这些天天在这儿上班的,也难得见到他。他怎么找你这样的小人物呢,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只见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美女走了进来,女人很漂亮,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身上,精致的五官没有一丝瑕疵,嘴唇略显丰满,眼眸里蕴涵着一弯清水,带着一丝淡淡的愁绪,给人一种我见犹怜之感。身材苗条,却有s型的曲线,胸部和臀部都极其饱满,静静的站在那儿,一股成熟女人身体特有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美女用眼睛的余光扫了凌志远一眼,然后冲着刘广才说道:“乡长,你找我?”
刘广才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姚乡长,来,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市环保局的高材生凌志远,浙东大学中文系毕业的,从今天起,他将协助你做好农业交流会的相关工作。”
话音刚落,刘广才又转过头来,冲着凌志远说道:“小凌,这位是我们的美女乡长姚丹,你们认识一下!”
“姚乡长好!”凌志远说话的同时,伸出手去和美女相握。
“你好,欢迎来到刘集!”姚丹大方的伸出的玉手。
柔胰入手,凌志远顿觉有种柔弱无骨之感,下意识的加大手上的力道,目光也不由自主的从美女的俏脸上滑落了下来。
凌志远没想到刘集这小地方竟会有如此极品美女,而且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将在美女的直接领导下开展工作,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他对此充满了期待。
“姚乡长,一会你和党政办的张主任说一声,让他务必安排好小凌的吃住,不能委屈了市里来的同志。”刘广才沉声说道。
凌志远听后,连忙向刘乡长道谢。
“小凌,我还有点事,就不陪你了。”刘广才站起身来说道,“你有什么事尽管找姚乡长,她会帮你安排处理的。”
凌志远再次道谢,然后跟在姚丹后面走出了乡长办公室。
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傍晚,凌志远下意识的伸手在手上摸了两下,想要抽支烟休息一下。当摸到最后一个衣袋里,他才想起之前便没烟了。之前一直忙着埋头分装参会代表的材料袋,没顾得上出去买。
就在这时,只听见啪的一声,一盒玉溪烟落在了凌志远的办公桌上。
“我刚才去外面的超市买文件夹,顺便给你买了一包。”姚丹面带微笑道。
凌志远听后,很是感动,一边伸手从衣袋里掏钱,一边开口说道:“谢谢,我给你钱!”
“说什么呢?你帮了我这么大忙,请你抽一包烟都不行呀?”姚丹柔声问道。
凌志远听到这话后,捏着钱的手悬在了半空,不知该掏出来好,还是放回去好。在环保局里,由于局长李栋梁不待见他,几乎没人愿意和凌志远打交道,更别说如此热情的帮他买烟了。
“谢谢!”凌志远郑重其事的说道,同时,将捏在手中的钱放回了的衣袋中。
此举并非凌志远舍不得二十元钱,而是他更为珍惜同事之间的革命友谊。
“你去休息吧,还有一点,我来干。”姚丹说道,“然后我们便去吃饭,晚上可能还要麻烦你加个班!”
“没事,我抽支烟就行!”凌志远笑着说道,“能和美女一起加班,我求之不得了!”说完这话后,他便站起身来到外面抽烟去了。
姚丹见状,柔声说道:“就在屋里抽吧,没事的!”
凌志远听到这话后,心里很有几分感动之意。自从结婚之后,凌志远便没在家里抽过一支烟,不但不能在卧室里抽,就是站在客厅窗户前抽不行。廖怡静的理由很简单,她对香烟敏感,闻不得一丝烟味。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尽管姚丹说不介意,凌志远还是站起身来走到门外抽烟去了。
看着凌志远的背影,姚丹的美眸中生出一丝迷茫,随即便被其遮掩过去了。
当天晚上,姚丹请凌志远在乡政府斜对面的小饭店里吃了晚饭。两人喝了三瓶啤酒,坐在小饭店的一隅,吃吃喝喝很是开心。
昨天晚上得知要到刘集监测站来,凌志远有种天塌地陷之感。今晚却和美女对桌小酌,人生真是奇妙,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回到办公室之后,姚丹拿着一份稿子走到凌志远身前,开口说道:“志远,这是刘乡长明天要在会议发言的稿子,你帮我修改一下。”
一顿饭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迅速拉近,姚丹这一声“志远”叫的很是自然。
“行,你先放着吧,等我把手头的这些材料装完。”凌志远头也不抬的说道。
凌志远是农家子弟,身上最不缺的便是吃苦耐劳的精神,否则,环保局的前任局长也不会如此器重他,只是到了李栋梁这儿,直接清零了。
姚丹将文件放下之后,用眼睛的余光扫了凌志远一眼,见其正在专心致志的装着资料,心跳不由得骤然加快了,头脑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个词来,怦然心动。
半小时之后,凌志远开口招呼道:“姚姐,你过来一下,我觉得这儿的表述有点问题……”
“你叫我什么?”姚丹不待凌志远继续说下去,气呼呼的质问道。
“姚姐呀,你刚才不是说比我大十个月吗,现在怎么……”凌志远说到这儿,这才回过神来,这个称呼实在太不雅了。
“姚姐”和“窑姐”谐音,难怪姚丹会抗议,当即改换称呼道:“丹姐,这下行了吧?”
姚丹见凌志远回过神来了,这才开心的说道:“这还差不多,记住了,下次不准再乱叫了!”
“是!”凌志远说话的同时,还配合着敬了个礼,一脸滑稽的表情。
姚丹见状,再也忍不住了,噗的一下,笑出声来了。
时间如流水一般不知不觉的流逝着,有点眼花的姚丹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失声说道:“啊,怎么都十一点了,不行,太晚了,志远,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明天再弄!”
凌志远昨晚睡的昏昏沉沉的,白天赶了一百五十公里的路,听到姚丹的话后,只觉得累得不行,痛快的伸了一个懒腰,说道:“行,明天再干吧!”
刘集乡政府里的工作人员大多都是本乡的,在这之前,只有姚丹和另一个女孩住在宿舍里。女孩昨天身体不好,请假回家休息去了。姚丹本来一个人住在宿舍里还有点怕,这会有凌志远陪着,则没了顾虑。
凌志远的想法是好的,但车内人的反应显然没有他想的那么灵敏,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辆车向着河里滑去。受轿车自身重量的影响,速度越来越快,就在车即将下水的一瞬间,一个长发女子从车里跳了出来。
嘭的一声响,轿车一头扎进了七闸河里,溅起一股巨大的浪花,在月光的照射下,白的耀眼。
“来人呀,有人落水了,快……,”从车上跳下来的女人突然看见走过来的凌志远,如看见救星一般,伸手紧抓住他的胳膊,指甲掐进了肉里,急切的喊道:“我求求你了,快救人,快呀!”
凌志远见状,不敢怠慢,快步走到河边,极目向着河里望去。此时,车距离河岸大约两、三米的样子,河水没过了大半车身,车窗则剩下五分之一左右。凌志远暗叫了一声不好,车掉进在河里之后,车门受到水的压力,要想打开,比登天还难,唯一可能的便是砸开车窗,将人救出来。
意识到这点后,凌志远便低头寻找起砖头或石块来,以便下河之后在第一时间砸开车窗。
“你找什么呢,快点下去救人呀!”长发美少妇焦急的伸手撩了一下额前的秀发,迫不及待的问道。
凌志远注意到美少妇的脚下便有一块断砖,当即急声说道:“走开!”
美少妇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凌志远说话的同时,低下头来便准备捡拾地上的断砖,见到美少妇站在当场并未挪步,伸手照着她那修长的美腿便是啪的一下,口中怒声说道:“让开!”
美少妇吃疼,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
凌志远伸手一把抓起地上的断砖,走到河边之后,迅速脱下身上的衣裤,拿起断砖,一头扎进了河里。凌志远在花溪江边长大,水性了得,别说七闸河这样的小河沟,就算在西子湖里也不会有事。
说时迟,那时快!
凌志远从水里探出头来时,紧靠着副驾驶的车门,他注意到车窗并未关严实,而是留了一道一指宽的缝隙。看来这两人是车振老手,知道保证车内外空气流通,避免窒息,但他们却没想到,由于动静太大,使得车子滑落进了七闸河里。
“转过脸去,我要砸车窗了!”凌志远冲着车窗的缝隙大喊,话音刚落,他便拿起砖块照着车窗砸去。
车窗玻璃虽然结实,但在凌志远的连续敲击之下,很快便破碎掉了。在玻璃裂开的一瞬间,凌志远冲着车内的男人喝道:“把手给我,快!”
车内的男人六神无主,听到凌志远的话后,毫不犹豫的将手伸了过来。凌志远抓着他的用力一拽,男人配合着用力一蹬车座,整个人从车里出来了。
从车里出来之后,那男人如乌贼一般双手双脚紧趴在凌志远身上,一脸惶恐的说道:“我不……不会游泳,你别丢下我!”
听到这话后,凌志远气便不打一处来,伸手紧抓住车的后视镜,怒声喝道:“你不会游泳,跑到河边玩什么车振,这不是找死吗?”
男人畏水如虎,吓得一言不发。
凌志远的水性虽然不错,但要想将一个一百五、六十斤重的男人从水里带到岸上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你把手脚松开,我拉着你的胳膊,带你上岸去!”凌志远急声说道。
“你……,我不松!”男人非但不松手,反倒抓的更紧了。
“松开,否则,我就把你丢河里去!”凌志远怒声警告道。
“我松开也行,你不能丢……丢下我!”
“放心吧,我下河来便是救你的,怎么会丢下你呢?”
男人听到这话后,这才缓缓松开了手。
凌志远注意到眼前的中年男人真是吓坏了,脸色苍白,手脚都在轻轻颤动。
略作休息之后,凌志远一连做了两个深呼吸,然后双脚猛的一蹬沉车门,左手从中年男人的腋下穿过,反身搂住他的胸部,右手用力划水,竭尽全力向前窜去。凌志远的水性虽然很好,但要想拖着一个大男人向前游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却不见什么效果。
中年男人吓坏了,双手双脚胡乱的挣扎,无形中增加了凌志远前行的难度。
“别乱动,否则,我们俩一起玩完!”凌志远怒声喝道。
中年男人听到这话后,消停了下来,两只手紧抓住凌志远箍住他胸部的手臂,心里紧张到了极点,将其当成了救命稻草。
车毕竟是在停着的情况下冲进河里的,距离河岸并不远,就在凌志远耗尽全身的气力时,总算到了岸边。
“老曾,快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美少妇见状,冲着男人大声说道。
男人听到喊声后,转头一看,这才知道到岸边了,他连忙伸过手去,凌志远伸手托住他的臀部,和岸上的女人齐心协力将其弄上了岸。
凌志远拒绝了美少妇伸过来的玉手,双手扒住河岸,猛的一用力,撑起身子上了岸。
“小兄弟真是太谢谢你了!”中年男人气喘吁吁的说道,“若不是你的话,我今天只怕要葬身在这七闸河底了。”
凌志远注意到男人方脸大耳,尽管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但却隐约有几分上位者的气势,让人不敢小觑。
“没事,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不会见死不救的?”凌志远同样气喘吁吁,仰躺在河岸上,吃力的说道。
中年伸手轻拍了一下凌志远的胳膊,开口说道:“小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的救命之恩,我们夫妻俩没齿难忘,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工作?”
“你还真想报答我呀?行,给你个机会。”凌志远笑着说道,“我是市环保局的,凌志远,你看能不能弄个局长给当一下?哈哈,哈哈!”
凌志远丝毫没把中年人的话放在心上,和其开起了玩笑。
“环保局的凌志远,行,我记下了。”中年男人一脸正色道,“你要想当局长也行,前提是先干出成绩来。”
“我开个玩笑而已,你还当真了?”凌志远收起了嬉笑之色,出声问道。
“小兄弟,人生关键的也就那几步而已,机会在眼前,一定要抓住,否则悔之晚矣!”中年人再次伸手拍了一下凌志远的肩膀开口说道,“我们先走一步了,以后再见!”
看着中年男人搂着美少妇缓步前行的身影,凌志远的头脑中不由得生出一个疑问来,这两人真的是夫妻吗,看年龄,他们之间至少相差十二、三岁!
环保局长李栋梁怎么也没有想到,凌志远和何秘书长说的第一句话便坑了他一回,尽管他不是成心的,但结果却显而易见。
“我看过你写文章,笔杆子不错!”何匡贤突然转换话题道。
凌志远没想到何匡贤的话题转的如此之快,稍一愣神之后,连忙开口说道:“谢谢秘书长的肯定!”
将凌志远的表现看在眼里,何匡贤心里暗想道,他到底和那位有什么关系,之前怎么从未听说过,不会是……,不对,两人的年龄对不上。
“小凌,你今年二十六?大学毕业以后,便分到南州来了?”何匡贤发问道。
凌志远感觉到秘书长思维的跳跃性很强,转换话题的速度很快,他不敢有任何怠慢,当即便开口答道:“是的,秘书长,我老家是临清市花溪江的,三年前,从浙东大学毕业之后,考取了市环保局的公务员,此后便一直在环保局的办公室工作。”
在这之前,何匡贤已让人调阅了凌志远的档案,对于他所说的这些情况,事先便知道了。
“孔局长执掌环保局时,你是他的秘书?”何匡贤再问道。
凌志远听到这话后,微微有几分吃惊,不过脸上却并无丝毫变化,沉声说道:“是的,秘书长!”
何匡贤抬头看了凌志远一眼,开口问道:“用一句话评价你的秘书生涯,你说怎么说?”
听到何匡贤的话后,凌志远心里咯噔一下,他隐约觉得这是秘书长对他的考验。至于秘书长为何要考验他,这么做的用意何在,根本无暇去琢磨。他所要做的便是尽快完成秘书长出的考题,并力求答案的准确到位。
一番思索之后,凌志远沉声说道:“秘书长,我用八个字概括来评价孔局长担任秘书时的表现——守成有余,开拓不足。”
“哦,这话怎么讲?”何匡贤兴致勃勃的问道。
在说出那八个字时,凌志远便想好了如何解释,当即便沉声说道:“我给孔局长做秘书时,主要做好分内事,偶尔虽也将一些心得体会写下来,但终究没有自己的东西,最终……”
何匡贤听到凌志远的话后,不由得轻点了两下头,看似随意的问道:“老孔对你应该还是比较器重的,他临走之前,没帮你做个安排?”
作为一局之长,秘书跟着你鞍前马后奔忙了两年多,临退休之前,给其安排个适当职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何匡贤正是看中了这点,才会有此一问的。
凌志远没想到何匡贤会问的如此直接,他意识到这事不能思考,否则会让秘书长产生一些不好的想法。意识到这点后,他当即便开口说道:“当初,孔局长本想将我安排到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上,但由于一些其他原因,最初没能达成。”
凌志远这话不虚,关于他的办公室副主任的任命,孔局长授意组织科长在局党组会上提出的,但在李栋梁的强势干扰下,最终没能通过。孔局长对此很是恼火,在会上很是发了一通脾气,但还是于事无补。
以何匡贤的见识,一下子便听出了凌志远话里的意思,片刻之后,突然开口说道:“小凌,市委办公厅的工作较为繁忙,你想调你过来,你对此怎么看?”
从之前何匡贤话语中,凌志远便听出对方想要见他,对其而言,有益无害,没想到秘书长竟然直接说出,要调他来市委办工作的话,让其有种难以置信之感。
挂断电话之后,宦标的脸色当即便严肃了起来,沉声说道:“小凌,秘书长的工作很繁忙,一会到他那儿之后,拣重点的事情说,无关紧要的便不要说了,另外言语之间一定要注意分寸。”
凌志远听后,尽管心里充满了疑惑,但还是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宦标见此状况之后,当即便站起身来说道:“行,那我们就走吧!”
凌志远跟在宦标后面走进电梯后,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许多。十六楼可是市委正副书记和秘书长办公室的地方,那可是正经八百的大人物,想不到他竟然有机会走进南州市权力的最为集中的地方。
出了电梯口是一间小会议室,何匡贤的办公室就在会议室的隔壁。宦标在办公室门口站定之后,抬手轻敲了两下门,门内随即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请进!
听到这声音之后,凌志远的头脑中竭力想要显现出的何匡贤的形象,然而却始终是一团模糊。他觉得秘书长的身高应该不高,皮肤却很白,至于其他的,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宦标推开门之后便抬脚走进了办公室,凌志远顾不得再想何匡贤的样子,忙快步跟了进去。
凌志远见到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白面无须的男人正从宽大的办公桌前走出来。宦标出声招呼道:“秘书长好,这是环保局的小凌,他一大早便过来了。”
由于搞不清何匡贤的用意,宦标不动声色的帮着凌志远说了一句话。
凌志远借此机会连忙上前一步,开口说道:“秘书长,您好,我是环保局的凌志远,特来向您报到!”
既然确定是何匡贤要见他,凌志远这么说便没问题了。他在电梯里时,心里很是慌乱,走进办公室见到秘书长之后,心里反倒平静了下来,这倒是咄咄怪事。
“你就是小凌呀,看上去挺精神的,坐吧!”何匡贤说完这话后,冲着宦标说道,“你先去忙吧,我和小凌聊两句。”
宦标点了点头,向何匡贤道了声再见之后,便转身出门去了。
凌志远将何、宦两人的对话看在眼里,认定宦标是何匡贤的铁杆手下,否则,说话不会如此随意。联想到秘书长让宦主任亲自将其带过来,凌志远的心里不由得暗想道,秘书长不会真有什么重要的事和我说吧?
想到这儿后,凌志远的头脑里非但没有豁然开朗之感,反倒更为疑惑了。他只是个小人物,在环保局里都待不下去,被局长李栋梁直接扔到一百多公里以外的昌海刘集去了。秘书长高高在上,会有什么事找他呢?
就在凌志远疑惑不解之时,何匡贤看似随意的问道:“小凌,你现在在环保局的办公室工作?”
回过神来的凌志远听到问话后,不敢怠慢,连忙实话实说道:“秘书长,我之前在局办公室工作,但前段时间被局里安排去了昌海刘集的环境监测点去了,昨天傍晚刚刚从那边赶回来。”
何匡贤听到凌志远的话后,轻哦了一声便不再开口了。
前天,何匡贤给环保局长李栋梁打电话时,他的回答是凌志远去外地出差去了,要到昨天才能回来,原来并非出差,而是被贬嫡到昌海去了。
在这之前,李栋梁无论怎么对付凌志远,都和何匡贤无关,但他却不该说谎,这让何秘书长的心里很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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