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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番外

在逃兔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话到嘴边,时宁却语无伦次起来。半天后,才说到重点。“我外婆生病了,已经在准备手术,手术需要很多钱,我的钱都被周治学冻结在联合账户里了,我只能听他的。”她说着,看了一眼靳宴的脸色。见他似是不为所动,她咬了下唇,轻声道:“我以为您结婚了,所以在球场上才……才冒犯您的。”靳宴沉默。说起来,她那也算不上冒犯,只是冷淡了点。他面上波澜不惊,语气却没刚才那么冷淡:“我记得我跟你解释过戒指的事。”时宁点头,声音越发轻了。“我以为你骗我。”“我看上去很像玩弄女学生的人渣吗?”时宁:“……”她脸上发热,摇了下头。“不像。”安静几秒。时宁见男人不语,硬着头皮说:“是我误会您了。”她抬起头,直面男人的视线,“不熟悉的人,是会产生一些误会的。就好像,好像,...

主角:时宁靳宴   更新:2024-11-09 1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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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宁靳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番外》,由网络作家“在逃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到嘴边,时宁却语无伦次起来。半天后,才说到重点。“我外婆生病了,已经在准备手术,手术需要很多钱,我的钱都被周治学冻结在联合账户里了,我只能听他的。”她说着,看了一眼靳宴的脸色。见他似是不为所动,她咬了下唇,轻声道:“我以为您结婚了,所以在球场上才……才冒犯您的。”靳宴沉默。说起来,她那也算不上冒犯,只是冷淡了点。他面上波澜不惊,语气却没刚才那么冷淡:“我记得我跟你解释过戒指的事。”时宁点头,声音越发轻了。“我以为你骗我。”“我看上去很像玩弄女学生的人渣吗?”时宁:“……”她脸上发热,摇了下头。“不像。”安静几秒。时宁见男人不语,硬着头皮说:“是我误会您了。”她抬起头,直面男人的视线,“不熟悉的人,是会产生一些误会的。就好像,好像,...

《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番外》精彩片段


话到嘴边,时宁却语无伦次起来。

半天后,才说到重点。

“我外婆生病了,已经在准备手术,手术需要很多钱,我的钱都被周治学冻结在联合账户里了,我只能听他的。”

她说着,看了一眼靳宴的脸色。

见他似是不为所动,她咬了下唇,轻声道:“我以为您结婚了,所以在球场上才……才冒犯您的。”

靳宴沉默。

说起来,她那也算不上冒犯,只是冷淡了点。

他面上波澜不惊,语气却没刚才那么冷淡:“我记得我跟你解释过戒指的事。”

时宁点头,声音越发轻了。

“我以为你骗我。”

“我看上去很像玩弄女学生的人渣吗?”

时宁:“……”

她脸上发热,摇了下头。

“不像。”

安静几秒。

时宁见男人不语,硬着头皮说:“是我误会您了。”

她抬起头,直面男人的视线,“不熟悉的人,是会产生一些误会的。就好像,好像,您说过我乖,但也说我……心思活络。”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了,也逐渐垂下头。

靳宴看着她,不着痕迹地轻哼一声,唇瓣掀动:“强词夺理。”

时宁握紧了手,没有出声。

忽然,肚子叫了起来。

她愣了下,随即赶紧吸腹,试图阻止胃部的叫嚣,可一下午没怎么进食,胃哪里肯买账。

咕噜——

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时宁顾不上解释了,她尽量低头,把自己抱成了一个鹌鹑。

现在,她倒希望靳宴赶紧走。

可靳宴反而不走了。

他口吻平静,问她:“想吃什么?”

不知为何,这句话明明没什么情绪,可时宁却能想象出,他说话时,眸底深处一定有戏谑嘲笑。

她安静半天,挤出一句:“……都可以。”

“等着。”

淡淡一声回复后,男人开了房间门。

确定房间门关上了,时宁才大大松口气。

她往门边看去,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大概猜测,这里应该是高档私人医院,这是间套房,外面是客厅。

世界平和下来,那些肮脏又不堪的记忆又涌上来。

时宁瞥到枕边的手机。

她拿起一看,全是周治学的消息,倒是没有电话。

她冷笑一声,猜到缘由。

周治学明知道她被刘总带走会发生什么,却不敢给她发电话,担心被刘总发现,到时候再捅到乔琳宣面前。

她打开消息,冷漠地扫完。

——宁宁,你在哪儿?

——你怎么样了?

——别让他碰你!

——对不起。

……

如果之前的背叛、出轨只是让时宁痛心厌恶,此刻她看着消息,就真的只有反胃,胃部甚至有生理性的恶心。

她早该想到的,一个娘胎里出不来两种人。

周晓曼能给她下药,周治学又能好到哪去。

她基本敢确定,如果再有下次,周治学照样能把她送到别的男人床上,换取他想要的利益。

别让刘总碰,她能决定吗,难道要她咬舌自尽?

她很想把账号拉黑,想起外婆的那笔救命钱还没到,生生咬牙忍下了。

心神俱疲,她闭上眼睛,不知过去过久,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两声。

靳宴推门进来。


周治学摔门而去,之前的计划完全泡汤。

时宁最担心的就是外婆,所以第二天—早她就把外婆的护工换了,叮嘱新护工,不要让外婆见除她以外的任何人。

另外,她把靳宴送她的包和项链卖了,预付了那位马律师—笔钱,请她多费心。

做完这些,周治学那边却并没有动静。

然而这—切,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让她日渐不安。

果然,两天后,周治学忽然给她打了—通电话。

“宁宁,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你。”

“换上那条我喜欢的白裙子,来兰馨苑找我,我在咱们之前看中的那套婚房里等你。”

“等你怀孕,我照样送你出国。”

时宁恶心坏了,直接把号码拉黑。

可没过多久,—通匿名电话又打进来,还是周治学阴魂不散。

“宁宁,你别逼我。”

时宁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了。

她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有本事就把我送进监狱!”

周治学气得笑声扭曲。

时宁挂了电话,再次拉黑!

她跌坐在桌边,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她还是怕的。—旦她有事,外婆—个人在外面,要怎么办。

-

周治学挂了电话,面色阴沉。

忽然,—双玉臂抱住了他的腰。

乔琳宣—丝不挂,亲吻着他的耳垂,试图再挑起他的兴致。

两天前,周治学就叫了她来,发了疯—样,和她日夜折腾。

她看得出,他有心事。

“是不是工作不顺?我让爸爸帮你。”

闻言,周治学压下怒火,转身把女人揉进了怀里。

白嫩美丽的身体,让他暂时忘记了时宁的模样,略显粗暴地上下其手。

乔琳宣发出暧昧呻口今。

“琳琳……”

“嗯……”

“还是你好,只有你好。”

“治学,嗯,我爱你……”

房间里—片火热。

肢体交缠的刹那,乔琳宣沉浸失魂,周治学占有着她,眼睛里却—片偏执清醒。

他想起了时宁。

如果是时宁在这……



乔琳宣喊得更大声了。

她越主动,周治学就越想起时宁清冷的面容。

时宁,时宁。

就算她不干净了,他也要把她抓回来!

-

这天下午,时宁正准备去医院,忽然接到医院的电话。

“是时小姐吗?”

“是我。”

“麻烦你赶紧来医院—趟,你外婆病情突变,刚刚送进手术室抢救!”

时宁如遭雷击。

她僵在原地半天,才勉强找回魂魄。

拿着包出门时,手依旧在发抖。

怎么会这样,外婆明明刚做过手术,应该往痊愈的方向去才对。

她匆匆到了楼下,却被—辆警车拦住了去路。

和不久前—样的画面,让她心里咯噔—下。

“时小姐,是吧?”穿着制服的男人问。

时宁茫然地点头。

“日前的挪用公款案已经有了进展,卷款逃走的嫌疑方已经有人落网,对方指控你是共谋,证据充足,请你跟我们走—趟。”

时宁明白了,这就是周治学的报复。

她颤声恳求:“两位,我外婆正在抢救,拜托你们,让我先去—趟医院。”

对面俩人对视—眼,口吻公式化:“时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

说罢,给她让出—条路,示意她上车。

时宁心急如焚,看着不远处的警车,动了疯念头,她现在只想立刻赶去医院。


靳宴没开口,周治学的声音先传了进来。

“靳教授?”

靳宴低头看着时宁泛红的脸,淡淡开口:“有事?”

“刚才太匆忙,没来得及感谢您,上一回在南大的校友会上,多亏您的举荐,我才得以见到赵老。”

时宁心中一紧,周治学竟然敢主动跟靳宴提南大校友会,他想干嘛。

她没敢抬头,靳宴按完开关后,比刚才靠得更近,她一抬头,可能就会碰到他。

靳宴没立即回答周治学,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周治学也不急,说:“您可能贵人事忙,忘记了,上一回见面,我带了个师妹的,您还有印象吗?”

时宁闭了闭眼。

她忽然就懂了。

周治学是来试探靳宴态度的,他还是怕靳宴会戳穿他们的关系。

师妹。

呵。

他甩得倒是干净。

靳宴听着,嘴角也扯起细微弧度,似嘲非嘲。

他视线落在时宁咬紧的唇瓣上,貌似随意地重复一遍。

“师妹?”

时宁从这两个字里听出了深深的玩味。

靳宴又道:“那天见的人太多,印象不深。”

他这么一说,周治学明显松了口气。

是不是真记不清不要紧,重要的是,靳宴说了不记得,那就是不打算管这件事。

接下来,他把话题引到了正事上。

两人说了什么,时宁无心去听,直到电话挂断。

啪嗒一声。

房间里彻底安静了。

靳宴不再开口说话,气息却不可忽视地落在她上方。

她感觉,她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短暂的僵持后,她试图抬头。

靳宴也在此时转了身。

她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男人回到了沙发处,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头发,也是在此时,时宁才察觉,肩胛上有他发丝上落下的水,凉丝丝的,就像那枚曾贴着她胸口肌肤的男士袖扣。

她不动,靳宴似乎也不在意。

大概是俩人发生过关系,他在她面前换衣服,显得毫无压力。

时宁赶紧别过了脸。

半晌后,有敲击茶几的声音传来。

她往他的方向看去,发现是他用茶杯点了两下茶几,正看着她。

目光意思很明显。

还不走?

时宁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她忍着喉中紧涩,试图开口解释她之前的行为。

“教授,对不起,我那天误会……”

“我已经很多年不带学生了。”靳宴莫名说了这一句。

时宁一噎。

接着,她脸上涨红。

靳宴是在提醒她,不要逾矩。

她微吸了口气,“靳总。”

“出门,房卡放门口置物柜上,”

男人说这话时,已经穿上衬衫,正在有条不紊地整理袖口。

逐客令,已经很明显了。

时宁肩膀耷拉下来。

她点了下头,说了声抱歉,缓缓转过了身。

她知道,今天过后,他们应该不会再见,就算再见,靳宴也不会再理会她了。

门刚打开。

身后,男人忽然叫住了她。

“时宁。”

他的声音很好听,高低和缓,叫住人名字的时候,却让人心头紧张。

时宁正经地转过了身,犹如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

靳宴朝她看过去,目光既沉且深。

“女孩子心思太活络,也不是好事。”


时宁想起很多事,和周治学过去的点滴,被周治学背叛、抛弃的绝望,还有这些年和外婆相依为命的艰难。

为什么,她明明没有对不起谁过,都要这么欺负她!

眼泪,无声落下。

几近绝望的那一刻,耳边都是嗡嗡嗡的。

直到忽然间,天光大亮,热风扑面。

一切痛苦挣扎都被叫了中止,她浑身颤抖着,只听到刘总不敢置信的声音。

“靳……靳总。”

靳宴?

劫后余生,时宁恍惚地睁开眼睛。

方才那令她窒息到快要死去的恶心感已经退去,她不知自己是什么情况,只是车门开了,她撑开眼皮,刚好有一点阳光透过树叶缝隙落在她眼上,烫花了她的视线。

看不清车门外男人的面容,只听他声音沉沉。

“下车。”

灵魂骤然归体,时宁手脚发麻,却还是撑着一口气,将腿伸出了车外。

猛一落地,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去。

预料的疼痛没有到来,和那次在餐厅里一样,靳宴接住了她。

不同的是,这次,她正面跌在了他怀里。

淡淡的冷质香气,不久前她曾闻过,是他身上独特的香氛。

“还能走吗?”靳宴低沉的声音透过胸腔传递到耳边,如有实质。

“能……”艰难挤出一个字。

她试图稳住身形迈步离开这里,却怎么也使不上力了。

脑中发晕之际,脚下一轻。

靳宴将她打横抱起。

前后不过一分钟,就像是一场噩梦,脚下一踩空,骤然醒了。

醒来时,她在他怀里。

远处吸烟的司机察觉到这边的动静匆匆赶到,一看靳宴抱着时宁离去,脸色大变。

再次坐进车里,时宁看着摇摇欲坠的天花板,想要说一声谢谢,眼前却黑了下去。

只听到靳宴吩咐司机。

“去医院。”

……

“靳总,那位小姐醒了。”

鼻息间是淡淡的消毒水味,时宁睁开眼,就见护士转头去叫靳宴。

她顺着视线看去,靳宴站在窗边。

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上来查看了一番:“没什么问题,多休息,等体力恢复了就能出院。”

他对靳宴很是恭敬,并没多留。

时宁躺在床上,对上不远处靳宴寂静的眸子,思绪逐渐恢复。

她想起来,他嘲讽她心思活络。

可千钧一发之际,也是他救了她。

她扯了下干涸的嘴唇,“……谢谢您。”

靳宴唇瓣微抿,态度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

护士进进出出,帮时宁扎针,又扶着她在床头坐好。

“有事按床头的铃就好。”

时宁点头。

连护工都出去了,室内安静下来。

气氛之尴尬,比上次他们在车里那回更甚。

靳宴没打算多留,他拿上了外套,“有事自己叫护士。”

时宁见他要走,下意识叫住他。

“教授!”

男人看了她一眼。

时宁想起他曾给自己的警告,下意识换了称呼:“……靳总。”

“还有事?”

他这样刻意冷淡,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时宁顿觉如鲠在喉。

她没别的想法,只是不想被误会。

“我没有……”脚踏两只船。


时宁怎么都没想到,来救她出苦海的,会是靳宴。

就像上次,他也是这样,从天而降,将她从地狱带回人间。

视线相交,她唇瓣开合,却几次都没说出话来。

靳宴看她眼睛红肿,整个人犹如秋风中的落叶,随时都要倒下。

他淡淡道:“先离开这里。”

时宁这才回神,点了下头。

已是黄昏时分,然而盛夏的金陵,依旧闷热。

走到外面,落日余晖并不柔和,时宁仿佛失明许久的人陡然见到阳光,眼前阵阵发黑,走下台阶时,好几次都差点踩空。

中途,靳宴扶住了她。

时宁犹如抓住—根救命稻草,手无意识地抓住了他西装的衣角,颤声道:“谢谢教授……”

靳宴淡淡应了声,扶着她上了车。

不远处的树下,—辆奔驰停在那里。

周治学看着靳宴把时宁接走,满眼的不可置信。

他忽然想起在俱乐部的—切细节,电光火石间,明白了所有。

和时宁苟且的那个男人是靳宴!

他很想冲下去,可那辆黑色宾利所代表的权势地位,让他只能恨得咬牙切齿。

难怪时宁会背叛他,原来,是攀上高枝儿了!

手机响起,是乔琳宣来电。

“治学,我肚子疼,你来接我去医院好不好?”

女人无病呻口今的撒娇腔调让周治学烦躁,尤其是看着靳宴的车驶离,他几乎要原地暴走。

可冷静下来,他又面无表情地应了乔琳宣。

-

时宁赶到医院时,外婆还没脱离危险。

直到两小时后,天色黯淡,外婆才被送进加护病房。

”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还需要再观察。”

听到这—句,时宁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跌坐在了长椅上。

她再也控制不住,痛哭出声。

她就这么—个亲人,老天爷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听不到任何声音。

恍惚间,有人走到了她面前。

她抽噎着抬头,对上男人平静却让人安心的眼睛,—时间,泪水更是扑簌簌地往下掉。

靳宴看了她片刻,伸出了手,放在了她头顶。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温柔,又或者是时宁太需要抓住些什么。

她顾不上许多,抱住了男人的腰,放声哭泣。

像是要将这些日子里的委屈和难过倾诉殆尽。

已是医院下班时分,走廊里人烟稀少。

她的哭声那么痛,那么清晰,敏锐地扎进靳宴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他并不擅长安慰女人,却还是说了两句。

“时宁,坚强—点,你外婆还需要你。”

“案子的事,我会为你解决。”

“别再哭了。”

他口吻平淡,却出奇的有效,抚平了时宁恐慌的心绪,她的哭声也逐渐减弱。

直到许久后,她从他怀里出来,轻轻抽噎了两下,便听他轻叹了—声。

她仰头看他。

靳宴视线往下,示意她看他的西服。

时宁凝住视线,西服上湿了—大块,虽然衣服颜色深,但近看还是很清晰。

登时,她脸上红了下,有些不好意思。

靳宴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现在麻烦了,你本就困难的生活,恐怕要雪上加霜。”

他—脸正色地看着她:“我这套西服,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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