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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谢砚舟颜初全局

垂枝于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会就装了小半桶,她伸头进去看,五颜六色的贝壳在白色的小桶里。这么玩的正开心的时候,有人过来了。“哇,收获好多呀。”—个女孩子的声音,颜初抬头看,是刚才那个板寸头的男人身边的女生。她笑笑,“嗯”了—声,算是回了对方的问话。女孩子没走,顺势就坐在她的旁边,看她低着头摆弄那些东西,打量了她会儿开口:”你好呀,我是娜娜。““你好,我叫颜初。”刚才见面的那会,大家其实已经介绍过了,但这种私下的两人在,似乎是约定俗成的礼貌,所以还是又说了—遍。叫娜娜的女孩子很健谈,穿着清凉,黑色的短裙露出修长的大腿,在—旁看她挖沙子,然后手里也捏着沙子玩。“看你好小啊,大学生?”“我大三。”“哦,那确实小。”听颜初说完年纪,娜娜撩了下头发,也不自报自己的岁...

主角:谢砚舟颜初   更新:2024-11-12 0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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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舟颜初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谢砚舟颜初全局》,由网络作家“垂枝于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会就装了小半桶,她伸头进去看,五颜六色的贝壳在白色的小桶里。这么玩的正开心的时候,有人过来了。“哇,收获好多呀。”—个女孩子的声音,颜初抬头看,是刚才那个板寸头的男人身边的女生。她笑笑,“嗯”了—声,算是回了对方的问话。女孩子没走,顺势就坐在她的旁边,看她低着头摆弄那些东西,打量了她会儿开口:”你好呀,我是娜娜。““你好,我叫颜初。”刚才见面的那会,大家其实已经介绍过了,但这种私下的两人在,似乎是约定俗成的礼貌,所以还是又说了—遍。叫娜娜的女孩子很健谈,穿着清凉,黑色的短裙露出修长的大腿,在—旁看她挖沙子,然后手里也捏着沙子玩。“看你好小啊,大学生?”“我大三。”“哦,那确实小。”听颜初说完年纪,娜娜撩了下头发,也不自报自己的岁...

《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谢砚舟颜初全局》精彩片段


不—会就装了小半桶,她伸头进去看,五颜六色的贝壳在白色的小桶里。

这么玩的正开心的时候,有人过来了。

“哇,收获好多呀。”

—个女孩子的声音,颜初抬头看,是刚才那个板寸头的男人身边的女生。

她笑笑,“嗯”了—声,算是回了对方的问话。

女孩子没走,顺势就坐在她的旁边,看她低着头摆弄那些东西,打量了她会儿开口:

”你好呀,我是娜娜。“

“你好,我叫颜初。”

刚才见面的那会,大家其实已经介绍过了,但这种私下的两人在,似乎是约定俗成的礼貌,所以还是又说了—遍。

叫娜娜的女孩子很健谈,穿着清凉,黑色的短裙露出修长的大腿,在—旁看她挖沙子,然后手里也捏着沙子玩。

“看你好小啊,大学生?”

“我大三。”

“哦,那确实小。”

听颜初说完年纪,娜娜撩了下头发,也不自报自己的岁数。

娜娜长得好看,胸还特别大,皮肤是那种自然的肤色,不算白,但身上练出来的线条很美。

颜初看她在旁边坐着,动作间,胸前整个都在晃,简直是波涛汹涌。

娜娜把面前的女孩子再次从头到尾地打量了—遍,然后盘腿坐,支着下巴问她:

“你身形挺好看的,是学跳舞的吗?”

女孩子四肢纤细,走动起来时又轻盈又舒展,看起来和她那些跳民族舞的同学,身形很像。

“小时候学过—点。”

颜初边回边专心找沙子里埋的贝壳。

娜娜哦了—声,玩着自己的头发,看着远处礁石那边的椅子下站着的三个快要成黑点的男人。

看—会,然后又歪着头和她说话:

“你怎么认识谢砚舟的呀?”

她不是第—次见到谢砚舟了,跟着陈朗也快—年多了,之前他们私下有聚会去玩的话,他都会带她—起过来玩的。

池泠那更是常见了,比她还久,而她还是第—次见颜初。

他们有聚会出来玩,固定的几个人,但谢总也是不经常看到他的。

要说他身边带女孩子,那就更少见了,他—般都是—个人。

她只知道陈朗,章靳白还有谢砚舟这些人,他们生意上的往来。

而谢砚舟,长得跟大学教授—样,那张斯文俊朗的脸,气质温润。

和这些大老板在—起,再加上他身边几乎没什么女人,实在是有—种出尘的味道。

结果这次出来玩,竟然带了漂亮妹妹,年纪还这么小。

想到那个陈朗有次和她说过的那个传闻,她在心里笑。

还以为谢总那是洁身自好,有自己的原则,所以不沾女人呢。

唔,原来他喜欢年纪小的。

娜娜在心里啧啧。

他们这几个男人差不多是30上下的年纪。

她今年刚25岁,但和面前这种,大学都没毕业的小姑娘相比,又感觉自己老了。

她也是因为在酒吧蹦迪,认识了陈朗,然后和他厮混到现在。他身边的女伴经常换,到了她这儿,消停了—段时间。

他们在—起也快—年了啊。

大概和她就算是个床伙关系,但出去玩,也总爱带她去。

他人大方,给她花钱买东西的,虽然说自己不算是他女朋友吧,因为她管不了他的私事的,他也不会和她报备,界限分明。

但她和自己的小姐妹说自己是他女朋友的时候,他没反驳过。

她倒是想升级成为她正牌女友啊。

娜娜手指绕着地上的沙子打转。


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她要的两碗面上了。

牛骨汤底,泛着的金黄的色泽,喝一口,味道鲜的能把人的舌头都吃到肚子里去。

额外又给她加了一份牛杂,还有那种炸好的鸡蛋,相当于是超豪华版本的牛肉面了。

平时她要是自己来这样吃,一般就是点一份汤或者面就行了。

面条很有劲道,炸蛋泡在汤里,吸满了汤汁,牛肉煮的软烂,她最后连汤都喝完了。

谢砚舟看她吃的很开心,脸上笑:

“下次再来。”

“嗯嗯。”

颜初拿纸巾擦嘴。

吃完面后,谢砚舟送她又回去公司了。

下午还有事儿要忙,所以她选择直接吃过饭,中午也不休息了,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就开始工作。

把上午组长交待的不少工作整理好,然后把需要的资料用公司的打印机打印出来,订书机订好,装在文件夹里,等着下午的时候,带着要去办理材料的东西出去。

下午上班的点是一点半,等她一切都弄完,也已经快1点半了。

她从公司的大楼下来,税务局离这边不远,所以她坐了地铁过去。

根据工作人员的指示,她上了二楼,取了号,然后在二楼大厅的看到了个熟人。

是方文。

中午下班那会才见到的,现在又见面了。

“这么巧啊,我来办点事儿。”

方文主动打招呼。

“嗯,我也来办我们组长交待的事。”

颜初点头致意。

方文在这里遇到她,显然是十分高兴。

两人在办事大厅,这边排队的人不少,前台办事员的话筒里发出略有些刺耳的声音,以及大屏幕上滚动的号码,机械的播播报叫号声。

这一切,本该是让人心烦的氛围,但意外地遇到了喜欢的人,所以那股烦躁被冲淡,心情也好了不少。

这么近距离地看她,女孩子没怎么化妆的脸上,皮肤上甚至一点毛孔都看不到。

莹白的一张脸,穿一件简单的咖色短款风衣,下面是牛仔裤,站在人群里,无数的人来来回回充当背景板,他看着她,感觉她人像是在发光一样。

她是真的很漂亮啊。

忽略掉男生过分炙热的眼神,颜初稍微和他拉开点距离,礼貌笑笑:

“嗯,我也来办事的。”

工作日,来大厅办事的人有很多,两人办的业务不在一个窗口,离很远。

颜初在大厅的椅子上坐着等叫号的功夫,方文又从那头晃过来,来她的身边找她聊天了。

“你们学校,那天校庆八十周年的时候,我还去了,你们学校可真大,比我们学校好看多了。”

方文和颜初的同校同学赵磊,两人是一个部门的。

他们彼此都认识,公司新来的实习生,他比他们都要大两岁,来这边工作已经一年了。

方文之前的学校离颜初他们财大的学校很近,和她的学校是一个层次的重点大学,大学城这一片的学校不少,但也就算他们这两个学校最好了,在学生家长的眼中地位最高。

所以学校周年庆的时候,他跟着之前认识的学弟回去看了看。

“我那天家里有事,所以没在。”

事实上,校庆前一天的晚上,谢砚舟在别墅里,所以她那个时候被他喊了去,在别墅里陪他。

“哦哦,我说那天去你们财经院,没看到你人,我记得你还是学生会的成员吧。”

那天学生会的都来帮忙了,他当时也不好意思问颜初在不在,所以在财经院学生会那边转了一下午都没看到她,发的微信也没回,所以也就走了。


”唔…”

谢砚舟抱紧了她,上来就亲。

她被男人压在门板上,他身上熟悉的气味私密地倾泄过来。

两人的头贴在一起,就这么站着,被男人按着头来了个深吻。

她能感觉到他此刻的状态。

男人高大坚实的身体紧贴着她,西装裤和她的裙子毫无缝隙,所以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来自于他的任何变化。

她常常会被这个男人强大的兴趣弄得想不知所措,好像他的身体对她从来就不会累,脑海里关于他的记忆,永远都是那些纠缠的画面。

他的身高很高,和他平视的话,她也只能看到他的喉结之处。

以至于她总是看到那凸起的喉结滚动,他的西装,是缠绵的时候,她目光所视的一切。

“怎,怎么了…”

断断续续的话语,好不容易从他的齿间抬起头,她找了空隙,躲开他一直追上来的唇,勉强地问。

而身上的男人,显然并没有空理会她的话,

就在房间内的门板上,屋子里的灯大亮。

“去,去床上好不好。”

她的毛衣外套被他扒掉扔在地上,看他似乎不像是开玩笑,半推着他的手要往那边过去。

男人没有回复她。

他甚至衣服都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只是拉链开了,然后就把她压在门后。

如果有人路过,大概会发现这里的门上异常的动静。

她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左右摇头都躲不开他,然后嘴巴被堵住。

她被迫咬着他的肩膀,声音破碎。

五星级套房里,头顶的灯亮着,打在门口那对交缠的身影上。

恍恍惚惚,灯光也在不停的晃动。

她半推半就之间,又不敢真的用力怕惹他厌烦,

到底是被他得手了。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恢复平静。

她本来扎好的头发,也被刚才的动作,已经完全散开,披在她赤裸的后背上。

发间都是汗,黏在脖颈间还有胸前,

穿的一件毛衣开衫被扔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狼狈地都不在原来的位置。被他放开后,然后她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男人的衣服甚至不见多少凌乱,西装外套丢在地上,衬衫裤子还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只有那白色衬衫的扣儿开了一颗。

拉链拉好,他又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样。

“我没忍住,太久没见你。”

太久没见,也不过是一个星期左右,因为她妈妈的手术,所以她请了几天的假在他这。

男人的黑发微湿,黑眉深目,只是那雪白的脸皮上也有了刚放纵过的红,那双桃花眼里水光潋滟着含情。

让那斯文的气质里也多了一丝风流和浪荡。

谢砚舟简单整理好自己,伸手过来从地上把她抱起来。

手臂用力,用那种抱小孩子的姿势一样,带她一起去了浴室。

两人之前没有这样一起坐在浴缸里洗过澡,之前都是他结束后,她自己去洗。

身体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他看着女孩身上被他弄出的红痕,长发像海藻一样散在浴缸里,满意地发出喟叹。

被他打着沐浴露,揉搓,涂满了全身。

给她洗身体,连带着脚都没放过,她躺在那任由他动作。

但看他眉宇间都是荡漾,脸上挂着笑意,总之是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是很不错的了。

“谢谢你帮妈妈转了病房。”

回荡在浴室里的少女的声音,甜软入骨。

只有在这事儿之后,她才会像是熟透了的果子,坚硬而冷的外壳卸下,一捏一碰之间甜的要命。


看他眉间十分放松,脸上挂着笑,颜初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很不错了。

就这么磨着时间,等最后几人起身要回去的时候,已经10点了。

酒喝了不少,地上放不少空酒瓶。

那种气泡香槟酒,在场的女孩子都喝了。

娜娜给她也倒了—杯,她不太喜欢酒精的味道,但也不好拒绝。

不大的玻璃杯,里面装着澄黄的酒液,她低头喝了—口进去,酒精味还是有的,味道有点甜。

于是这样,两人的身上都混了淡淡的酒味。

谢砚舟喝的算少的,那两位喝的最多。

“这么快就要睡啊?我靠,哥几个是老年人吗?“

陈朗喝的醉醺醺的,在后面叫,旁边的娜娜喂他吃—口海鲜。

章靳白不理他,搂着池泠往别墅走。

谢砚舟也带着她上去,最后剩陈朗他们自己还在那边。

等洗完澡,已经快11点了。

谢砚舟没有熬夜的习惯,之前在S市的时候,平时折腾再晚,十二点之前也就睡了。

她之前在学校的时候,还经常熬夜的。

但自从去他别墅被折腾的,也习惯了11点结束,然后上床睡觉。

主要是累的。

今天谢砚舟看起来是累了,所以没有来找她例行公事。

套房主卧的床很大,但谢砚舟—直是独睡的习惯,所以等晚上要睡觉的时候,颜初自觉地去靠近客厅里侧的榻榻米上躺着了。

靠着窗户,抬头就能看到外面的天空,躺在榻榻米上,她叹息—声,

倒是挺舒服的。

可能是那点的酒精,也终于发挥了作用,刚才还不觉得。但她感觉自从躺下后,整个脑袋都开始昏昏沉沉了。

床也小,正好够她躺着了。

谢砚舟睡眠不好,所以她明白,不吵着他,之前—直都是这样,两人分开睡的。

“晚安。”

颜初看了也刚洗过澡出来,路过客厅的谢砚舟,爬起来和他说—声,然后又躺了回去。

他看着躺在那里,薄被子裹住自己的小人,小小的—团。

心底有邪火冒。

乖巧地要命,把他说过的那么多话,这句话倒是牢牢记住了。

卧室里只有—张大床,榻榻米不大,虽然能勉强容下她的小身子,但到底是不会多舒服的啊。

他虽然习惯了—个人睡,但现在这样,床就—张。

她去大床睡,他又不可能把她赶下去,她倒是问都不愿意问—句。

颜初明显感觉到他关门的声音重了—下,也不知道他犯什么病呢,侧头看—眼那边的房门,又继续躺下去睡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她是被弄醒的。

屋子里没有开灯,落地窗外面,有月光洒进来,她这才看清身上那个黑影。

这人有什么病,晚上回房的时候说睡觉,现在大半夜起来做啊。

”怎,怎么了吗?“

颜初喘着气,不知道他这大半夜怎么又起来的。

耳边男人的呼吸粗重,剧烈,动作哪里还有—点斯文劲。

夜深了,窗户没有关。

因为是靠近海边的海景房,所以她躺在那,通过窗户灌进来的风声,能听到外面的潮水涨落拍击在沙子上的声音。

就这样,和屋子里的声音混在—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也随着外面的海潮,连同着心脏涨落。

身体上的触动越来越强烈,她像是和海岸的潮水化成了—体,在这间屋子里,每—个角落,

不住地震/荡。

视线里又只有他,


“你,过来。”

又一个女生被叫了过去,现在全场还站在那的人,就只剩下颜初一个人了。

男生似乎早就发现了她的异常,比起旁人,她从头到尾都表现出一种紧张和惶恐。

欣赏别人的恐惧,并且他人情绪的被自己掌控的这种感觉,实在是奇妙到不行,

于是他故意停住,饶有兴趣地观赏现场自己弄出来的画面,这就是人体艺术。

却迟迟没有喊站在那里的颜初。

看她全程一个人站着,身体都在隐秘的发抖。

那张脸,精致,漂亮,有种想让人把她狠狠弄哭的凌虐感。

身上的动作还没停,看着颜初的方向,舔了一下下唇。

他感觉自己兴奋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漫长的煎熬,还被对方不错眼的盯着,到最后,她的腿肚子都在打软。

精神过度紧绷的结果就是,她感觉到一种类似于窒息以及难以言说的绝望情绪。

为什么会这么难呢,她咬着唇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

她又想到第一天的场景。

那天的包厢里,如果她当时好好哄那位谢总,而不是发脾气推开他,或许,也就不用在这里,去接触这些玩的越来越变态的客人了吧。

她现在又无比后悔那天的事,并且开始控制不住地假设,那天她要是做的各种设想,从而以减轻放下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那边终于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喘息。

男生推开身上的女孩子,裤子也不穿好,点燃根烟,瘫在那里,缓了好一会,然后指了一下颜初的方向。

“中场休息一下。“

明显察觉到女孩子惊恐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溃地哭出来,他忍不住笑,对上她的视线,不放过一丝一毫她表情的变化,然后直接吩咐:“我出去上个厕所,大家现在可以去补妆咯。五分钟后回来,等下,你来给我x。”

这个“你”,是对着颜初说的。

男生直直地看着她,脸上带着坏笑。

那两个字就这么刺进耳朵里,颜初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

男生出去了,里面的人也跟着出去,她被周围的人携裹着往外走。

周围不少人眼神异样,

全场唯一有资格“碰”到男生的,除了c位的女孩子,这个新人竟然也被“青睐”。

c位的那个女孩子扣好自己的衣服,撩着自己的短发,扭着腰出去,路过颜初的时候还瞪了她一眼。

颜初忍不住苦笑,这份“殊荣”,显然她并不能够体会到。

她神色慌慌,回去化妆间的时候四处张望,没有看到她想找的人,她急的乱转。最后还算幸运,在洗漱台那里看到了雯雯。

“你知道今天谢总来吗?”

她抓着雯雯,像个没头苍蝇一样,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抖。

“谢总?你说谢砚舟?”

雯雯看着颜初那张面无血色的脸,甚至她的手心都被汗水打湿了,她皱着眉,抓着她的肩问

“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这么慌张?”

“我,我刚才在的包厢,那个男生,他要…”

断断续续地听颜初说完,她听到钢管舞,男生,保镖,这几个关键词的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在这里待了也快三年了,这边的客人自然也知道不少。

“你是不是惹芬姐生气了,那边都是自愿去的,你是不知道那位…客人,喜欢玩什么是吗?”

雯雯神色复杂问道。

怎么芬姐让她这么个“胆小”的新人去伺候那个小变态的?

有些特殊癖好的客人,大家待久了也都知道。

但这些包厢的开价高,本着自愿的原则,芬姐一般都会提前说清楚的

她想不到芬姐怎么会让她过去的,就是她们这边见惯了那种场面的“老人”,也有些吃不消的。

“你做了什么惹芬姐生气呀?”

上次颜初被人摸个胸,那要死要活的样她还印象深刻,说她是主动去的,实在是不太可能。

她看颜初羞愧地不说话,再联想到昨天那事,是之前惹客人不高兴了,所以被芬姐教训了啊。

来这不适应的女孩子也有,芬姐之前也这样调教过新人,她看着面前女孩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叹口气:

“你找谢总能干嘛?不过我确实知道他今晚来了,在二楼。“

“这边不少的客人习惯来谈生意,谢总就是常客之一。不过你找他没用呀,谢总这么神秘,他又难伺候的,之前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在,他可是都不放在眼里的,连他的身都没近过,你…”

“谢谢雯雯。“

不等她说完,颜初谢过赶紧跑出去。

时间有限,五分钟会很快就过去的,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

要么走,然后被投诉,能不能再次回到云端是个未知数。

要么去让那个变态男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糟蹋她。

但妈妈的病还要钱,她想继续赚钱。

这两个选项,她两个都不想选。

她要为自己拼一把。

颜初往二楼跑,这边包厢外面没什么人在,所以她很顺利地上了二楼。

一眼看过去,二楼外面的装修和一楼的没什么区别,很多个房间,房门紧闭。

她试了一整排过去,门把拧开,能打开的门里面空无一人。

他们的开会,已经结束了吗?

颜初的心凉半截,她在最后一间门站定,手抓着自己的衣服,快要哭出来的最后一刻。

她看到了那个身影。

最后一扇门,靠近里侧的位置,有人在洗手台那里。

她往前走,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男人穿着一身的黑色西装,没有打领带,最上面一颗扣子是解开的状态。

还是那双桃花眼,斯文的一张脸,眼里像是带着笑。

男人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她的时候,脸上倒是有了些意外。

扫了一眼她身上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脖颈那里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大腿的裙子也短,就在臀部下面一点点。

女孩子要哭不哭的表情,头发披在脸上,有几根黏在脖颈处,显得凌乱。

这边空调开的低,她竟然也能出汗。

“怎么了?”

男人的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大概因为他过于温和的表情,让女孩在这一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颜初立刻上前,她不敢抱他,颤抖着手,要去够他的手。

意料之外地,被男人躲开。

颜初没有碰到他。

被他这么躲开,似乎意味着拒绝,女孩的脸白了一下。

他已经是在嫌弃她现在的样子了吗?

就这么想象一下,她羞耻地,眼眶里瞬间就有泪要溢出来。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退缩,颜初睁着那双被水浸过的眸子,强撑着自己,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娇:

“您还在生我上次的气吗?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男人显然并不是想在这里和她说这个问题,他淡淡地扫她一眼,声音平稳:

“还有事吗?”

说着,男人似乎就要离开。

他要走了,她就要被楼下的人抓回去了。

颜初彻底绷不住,她快跑几步,张开胳膊,直接挡在他面前。

刚才要拉他,被他避开的动作,所以她现在也不敢碰他了。

“我,我是这几天一直在找你,但我见不到你,没人告诉我你在哪里。”

“见我做什么?”男人问一句,接着眼皮微抬,发出轻笑:“又想要咬我?”

“不是的。”

被他说的,颜初脸更红了。

面前的女孩子,就像那种被吓到,已经要慌不择路的小动物。

她可能意识不到,自己现在这样糟糕透了。

第一次看她来这里的时候就知道,女孩子那种抽离又矛盾的状态,那双清凌凌的眼,和这里格格不入。

但此时,那双杏眼里带着仓惶,恐惧,以及惹人怜爱的娇气。

她这个样子,简直是邀请男人来..。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又热了一点,穿着西装的长裤往前迈了一步,裤腿下摆处,碰到女孩的小腿内侧。

男人低下头,贴近女孩子冷白的脸,明显察觉到她突然急促起来的喘息,仔细嗅着她身上的气味。

烟味,还混着说不出来的混杂的香水味,一闻就知道是沾上了包厢里乱七八糟的那些气味了,

她身上那种干净的体香味,都快被掩盖住。

啧,小可怜。

视线从女孩的整张脸划过,他一手插兜,男人在她的面前低下身体,

“来找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嗓音低沉,一个字不落地送入她的耳朵里,男人眉眼压低,于是那双桃花眼里,有淡淡的压迫感倾泻,

颜初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他弯着身子,影子完全把她拢住的时候,颜初才意识到原来他的个子那么高。

她对上那双琥珀色一样的眼睛,动了动手,女孩子纤细雪白的手终于握住了男人的一只手。

他这次没有避开她的动作,

骨节分明的长指收紧,那让她微微发疼的力度,热烫灼人,手被对方完全包住。

颜初微蹙着眉,心头有说不清的慌乱,但还是回握住他的手。

“你能带我走吗?”

杏眼里带着讨好,身子也不由在他的面前放地更低更软,她把那双手抓在自己的脸庞贴住,

因为他探过来的身体,两人靠得很近,她鼓着勇气贴过去。

小心翼翼地靠在男人的肩头,冷白的一张小脸,上面似乎因为是羞怯还是什么,染了红潮,眼睛黑润定柔顺地看着他:

“我好累了,想回去休息,你会来找我吗?”

女孩子过分标致的脸就在面前,呼吸间都是她湿暖的气息,红润的唇微微张开,就这么生涩又颤抖地撩拨他。

喉结轻混,他的脸贴近过去。

没有躲开。

女孩子的睫毛颤来颤去,她张着唇,

这次,很顺利地让他抵达。

尖利的牙被女孩子妥帖地藏好,甚至为了两人不符合的身高差的问题,她还仰着小脸,软软地去迎合。

唔,

这么乖啊。


一曲罢,纤细的十指,从琴面上慢慢移开。

她慢慢抬起眼,脸色沉静如水。

男人的脸上还挂着笑,玩着手里的一串珠子,身体舒展,闲闲地靠在那。

“不错,虽然显得凄婉了些。”

“怎么了?今天不高兴吗?”

如此恬静幽远的曲风,也能被弹地这么哀怨。

不高兴吗?

她抬眼看他。

男人靠在沙发里,黑发,深眉下的眼睛,因为那桃花眼的形状,总是显出一种温柔。

像是盛满了对你的柔情,这么看着你。

但她知道,他此时的脸上只是一种惯性使然,实在谈不上感情的。

“没有不高兴。”

她刚开口,一个东西被他轻轻的抛了过来。

碧绿色的,小巧的圆形形状,她下意识地去接。

那个东西撞到她的胸前,然后落在怀里。

拿起来看,是一串手链,上面是玉石珠子,水润透明,看就是很好的玉了。

“现在呢?会不会高兴一点。”

男人轻笑。

她看着手里的这串珠子,晃荡间,透过灯光下跟着闪动的温润色泽,也照映着她眼底蒙上来的一层水光。

“很好看,高兴。”

她收下手里的这串珠子,压抑住眼底的情绪,抬头对他笑了一下。

他这间屋子里,什么都贵,就这么一串珠子,看起来也是价格不菲。

大概这儿最便宜的就是她了。

自尊,对于她目前的处境和状态来说,显然是个奢侈的东西。

他喜欢她的讨好,所以如果她能够更加的讨好后,反而能获得他的很多关于钱上的回馈。

显然,她是为了钱去接近他,没有什么高贵。而他就像个金主所做的一样,但她常常又因为如此去难过。

她做不到真的去接受这样的关系,本质上是讨厌这种不对等,也更加讨厌把自己放在这些不对等中,去换一些东西。

她自己有时候是非常讨厌自己这个矛盾的样子。

他没说停,她就继续弹奏。

这次换了一首更加欢快的,一连弹了好几首,到最后,她也不管他要不要继续的话了。

晚上的时候,又是一样的做。

她觉得他其实对她的兴趣,也仅限于在床上的时候,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表现出对她的极大的兴趣和需求。

不再是那种游刃有余的玩弄。

谢砚舟常常会觉得自己失控,并且对于她的任何反应,都会有更为强烈的回应。

结束的时候,他躺在她的旁边喘很久。

看她要下床去,又会抱住她,然后和她厮磨在一起很长时间。

他可真喜欢这个女孩子,香香软软,抱起来真舒服。

相比于直接翻身下床的动作,这种事后短暂的温存,会让她有那么一种错觉,她被人怜惜着的,像是睡了之后的安抚。

但她知道,这个男人,只是把她当作玩物罢了。

第二天一早,颜初还是6点左右的时间就起了。

因为这边离实习的地方远,所以她留宿这段时间以来,一直习惯早起。

等她洗完脸,换好衣服,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竟然看到了那个人也从楼上下来了。

“等一会,我送你。”

谢砚舟已经换好衣服,正从楼上缓缓下来。

“哦好。”

颜初懵了下。

从未有过的事啊,他今天也起这么早啊?

他的生物钟她确实不清楚,只知道他不会六点就起床了。

她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开始整理包里的东西,大概几分钟后,谢砚舟从屋子里出来。


做饭的,打扫卫生的,都是不同的人。

只不过他这个人比较怪,不喜欢别人在他的别墅里。

打扫卫生的都是每日的固定时间来,等他下班来这里,那些人也走了。

所以他一般也很少在别墅这里吃,应酬多,在外面吃饭。

他浑身酒气的样子,她也是见过几次的。

他这么喝,倒也没出来啤酒肚,还是给她谋福利了。

最起码要睡她的人,不是那种大腹便便的油腻男,他有健身习惯。

所以像今天这样,有需要了,做饭的阿姨就会过来做饭,等他们吃完再收拾干净。

她开始的时候,还会帮着一起收拾,以前和妈妈就两个人,所以都是她刷碗。

被人这么伺候着饭,她还是不习惯的。

但阿姨坚决不让她动手,她站在那里无从下手后来也习惯了,这么被伺候。

就像现在这样,她也能很平静地吃完起身,然后看着阿姨一个人忙活。

所以说,人要是奢靡惯了,大概内心都会变吧。

她想。

他倒是忙,吃完早饭就看到他又在接电话了,谈生意。

这些人都不休息的吗?

哦,又想起了那句话,金钱哪有休息的时候。

他的资产已经不可估量的地步了吧。

休息,大概是给他们这种普通的社畜准备的,因为他们这个层次了,随时是休息也随时是工作。

谢砚舟说了是去度假的,说马上就要出发,结果等她收拾完行李出来,看他还在那打电话。

最后又变成了她等他了。

她带的东西不多,三天就回来了,所以一个小行李箱能够满足。

等他终于解决完手头的工作后,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她看到那个男人终于关了电脑,然后手机被他扔在沙发上,带着她起身出去了。

那是他常用的一款手机,直到她出门,她发现那部手机还留在沙发上躺着。

他是真不带了?

听她问出来,谢砚舟侧头看她,懒懒地靠在车里,有些好笑:

“工作的手机,我要是带着,怕是未来几天又会有电话打进来,像刚才那样,我也需要休息啊。”

说完,然后她就看到谢砚舟从口袋里掏出来了另一部手机,丢给了她,让她帮他拿着。

好吧。

路上是尹秘书开车送他们去了机场,她看着面前脸上一直带着笑的男人,心里也忍不住嘀咕。

休息日,他的秘书还得来送他们。

所以和她一样,要为老板的节假日加班啊。

两人坐了飞机去的,因为不用出国,所以不用办护照。

买票一切事项都不需要她操心,一切都办好了,他带着她往机场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坐飞机,谢砚舟订的是商务舱,那种一个人一个的小空间。

两人的位置算是并排的,她看到谢砚舟上了飞机以后,就开始补睡了。

空姐说话的声音十分温柔,她中途过来给她服务,而谢砚舟那边,应该是他吩咐过,所以空姐没有去打扰过他。

三个多小时,飞机落了地。

她看着谢砚舟睡眼惺忪,空姐过去给他叫醒服务。

他今天的样子确实很休闲,穿套头的米色长衫黑色休闲裤,头发也没怎么打理,有细碎的发垂在额前,显得比平时西装革履的样子还年轻了些。

这和她看惯了那种精致地一丝不苟的样子还是有不小差别的,虽然他那张脸还是一样的俊朗,但整个人透着股懒散。


“嗯,现在已经退了,每天忙不过来。”

颜初闻言道。

她要实习,晚上还得去谢砚舟那,所以学生会那种每个星期的例会,她经常得请假。虽然是宣传部的副部长,但时间一长她经常不到,别人也有意见,所以索性退了。

方文也不咋会说话,两人都不是自来熟的性格,能聊的话题,也大都局限于他们两个学校之间的联系,还有之前举办过的活动。

所以他主动抛出了话题,看她没什么接下去的欲望,一时场面也有些尴尬。

他还记得中午那会,看颜初坐了一个男人的车走了。

虽然离得远,车里的男人没看清是谁,但车子logo他认识。

价值几百万的车,他虽然家境也还可以,家里也有辆几十万的车在用,但但百万级别的他就买不起了。

“你中午,我看到你上了一辆车出去,你说的有约,那是你男朋友吗?”

他虽然没看清,但隐约看到西装,驾驶座上肯定是个男人啊。

颜初手一顿,意外他竟然如此直接,不过她自从来了这家公司以后,自觉遇到的人还都挺直接的。

想到那些事,她勉强笑着开口:

“领导,顺路带我一截,那不是我男朋友。”

编什么借口最后都会被拆穿,她想摆烂。

谢砚舟在她公司大楼下接她,之后,他大概还会做出类似的事。

她也反抗不了他所做的事和做的决心,向来是只有她配合的份儿。所以虽然他已经给她外面的生活带来了困扰,她也没办法说,更没办法拒绝。

像上次,在食堂那次他都有些不高兴了。

他哪里有在乎过她的感受呢。

看她不想多解释的样子,方文在她的脸上转了好几个心思。

哪个领导这么闲,开车带下属出去,还是中午吃饭点。

他明白的,像她这种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出来实习的地点又是市中心这一块商业区的核心地段,这边的有钱人那是数不胜数。

她又长得这么好看,被有钱男人示好,当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她看起来很单纯,而单纯的女孩子总是会被骗的,

他斟酌了下开口:

“这边有钱人多的离谱,你别看那些人穿的那么光鲜亮丽,但其实私底下烂事一大堆。很多有钱的仗着自己有爸妈兜底,玩弄小姑娘的有很多,我之前大四实习的那家公司,我和你说…..”

方文把他之前实习公司的一个渣男富二代同事,私底下和办公室好几个新来的女同事乱来的故事,仔细地说给了颜初听。

为的就是让她明白和警惕外面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

看颜初只默默听着也不说话,他继续道:

“我现在的工作也是暂时过渡的,趁着上班的休息时间看书,我还要考公啊。我去年考市直的宣传部,当时笔试都过了,面试差一分被第二名刷了下来,我今天还会继续考,平时都有在带着刷题,我今年不出意外,肯定能上的。”

“对了,你也可以考啊,说白了,还是有编制稳定,这种研究所也就等同于国企,待遇还是比不上正儿八经公务员的。你要是考了公务员,找对象那都不要太容易了,趁咱们还年轻,还是抓紧上岸最重要。”

那边还在喋喋不休的说话,甚至都要说到公务员国家给分房这件事,颜初听着有些走神。


颜初跟着现场的几个女孩子过去,在场的大概有六七个男人,各个年龄段都有。

30多,甚至还有40来岁快要秃顶的大叔。

玩的是那种抓对子游戏,几人分别落座,然后每人发下去一张卡,抓到同一组的就结成一对。然后再从随机数字里抽一张出来,被抽到的这两个人要再进行随机的问题卡片抽选,根据指定动作做完。

游戏听起来蛮像学校社团,大家也会玩的那种桌游游戏,什么学狗叫学猪叫,下楼去找异性要手机号之类的。

成年男人玩的游戏,和那些大学学校里的游戏似乎也没什么不同,颜初悄悄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她就会明白,自己想的太单纯了。

成年男人要玩的东西,又是2000多的包厢,要玩的自然不会是一般的游戏。

游戏规则介绍完毕,第一局开始:

最先被抽到的是坐在她身边的一个女孩子,对方圆圆的脸蛋,身材很好。抽到了和她组队的男人,是个30多岁,戴眼镜的男人。

两人抽的卡是,双方抱在一起,原地做俯卧撑。

女孩子需要从下面,以八爪鱼的造型,扒在男人的身上,做满十个俯卧撑就算结束。

圆脸蛋的女孩子倒是一点不扭捏,过去直接躺下,上面的男人倒是比她还害羞一点。

等女孩子上去以后,男人的脸都红了一半。

十个俯卧撑,因为还要承受女孩子的重量,所以对于男人的臂力是个十足的考验。

但显然这并不是什么竞技游戏,来这里当然是为了男人的寻欢作乐,所以断断续续地,最后也只做满了四个,剩下的,男人就时不时地整个人半趴在地上,肢体动作看起来不雅观极了。

周围不少人在哄笑,连带着现场的女孩子也都在笑。

大家对这一幕好像是稀疏平常,彷佛,这些游戏他们早已玩过了无数次。

颜初看着地上,东倒西歪的两人,男人压着女人的姿势。

她一点都笑不出来。

手里的冷汗不住冒,表上的时间,距离可能下班回去的时间,还剩两个多小时。

这也就意味着,她还要玩两个多小时的这种游戏,她就是撑也要撑着下去。

接下来第二局又开始了,同样的发牌,再抽卡,第二组的女孩子,抽到了和对方共同吃长饼干的游戏,中间不能断。

似乎要比刚才的游戏好了很多。

颜初想着要是自己抽到这个游戏,就快速到尽头的时候,尽量张开嘴,然后用牙齿咬断饼干,这样应该能大概率的避免碰到对方吧。

咔呲咔呲,现场两人之间的饼干就要到头了,最后一下,但嘴唇最后还是贴到了一起。

女孩子被对方按着头,两人贴着唇,现场来了个舌吻,分开的时候,男人还很自豪地笑:

“看到没?饼干都均匀搅拌开了。”

就是说,这些游戏怎么玩都不能让场子冷下去,那些男人想看的东西,那就必须会做出来。

颜初手里都在捏着汗,中间,有男人要去厕所一趟的时候,游戏就会暂停会,她就祈祷着对方能慢一点回来。

就这么磨了快一个多小时又过去了,距离结束还剩40分钟不到。

一节课的时间。

她从未想象过,会再次遇到什么游戏,能比午后高中一节课的时间还要漫长的。

但或许是她的祈祷有效了,颜初整晚的运气爆棚,一直在提心吊胆,等最后都要玩结束了,也竟然没有抽到她。

颜初看着距离下班的时候,还不到五分钟了, 她整个人都在克制着,但心里忍不住想要发出雀跃。

“是不是还有人没有抽到过啊。”

但显然那些男人并不打算放过这么个美人,她在现场,大家当然看得很清楚。

就这样没占到便宜,花了钱的事,大家当然心有不爽。

这句话一出,众人的目光自然就落到了颜初的身上,现场的男人,脸上带着玩味,而其他的女孩子也都起哄。

“我,我下次吧,这不是都没什么牌了吗?”

但显然,这句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所以颜初又被要求地,她需要自己单独要抽一次。

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因为游戏制定者是她们,所以他们可以随心所欲改动规则。

所有的男人,还有女人,都在看着她。

她的脸上还带着笑,手止不住地抖,在众人的注视下,抽出了一张。

一分钟,摸胸。

颜初整颗心脏直接掉入谷底,他听着现场因为她抽出的这张牌,气氛达到了一个小的高潮。

“快点抽人,看哪位帅哥哥今天能有这个福气啊。”一旁的女孩子跟着笑。

随便抽了一张,是现场那位看起来年纪最小的一个男人,20多岁的样子。

一分钟,

说是一分钟,但不到就结束了。

大概归结于她脸上的那种,已经控制不住的那种绝望和苍白的表情,她的脸上已经彻底没了笑容。

面前的男人,对方的脸上因为她的表情,也变得很不好看。

所以隔着衣服碰了几下就放过了她。

只有几下,但是男人的手劲使的很大,颜初被捏的疼,差点掉下眼泪。

花钱,当然是来买笑容的。

在外工作,上司的那张冷脸早就看了无数次。

现在来娱乐的地方,花了这么多钱,能被个会所不三不四的女孩子这么地甩脸。

是个男人都觉得受不了的。

“装什么纯,都在这种地方工作了,不愿意笑就滚蛋,我等下投诉你们的负责人,这里是怎么回事,体验这么差。”

对方看着面前女孩子羞耻的表情,甚至还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仿佛刚才摸的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不大不小的声音,足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颜初白着脸,咬着牙,尽量让自己不掉眼泪下来。

她知道,再忍过这几分钟,她就能拿到钱了。

气氛有淡淡的尴尬,这时候,有女孩出来打圆场。

“人家才来的呀,还不适应呢,你怎么这么凶,都要给人家小姑娘说哭了。”

女孩子撒娇的话,再配上说是自愿罚酒几杯,看着颜初喝光了桌子上放着的一整杯的啤酒,男人才勉强收回手机,笑了几声。

然后这么打岔,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颜初回到化妆间,找到刚才给她解围的女孩子,道了谢。

对方温柔一笑,说她叫楚雯雯。

两人互换了名字,楚雯雯看她脸色白地吓人,眼神也i轻飘飘的。

一副笑不出来又想哭的样子,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

“来了这里,大家都是赚钱来的。既然躲不掉的事,那就逼自己也要笑出来呀,你都来这了,心态再不缓缓缓,你这样是不行的。“

”你看晚上那会,那人骂你的男人,他还是个实习律师,赚的钱也不少的。我听说之前,他给的小费也有过五六千的。你想想,本来被他摸了一下,那能多给你的小费,说不定也有五六千了。现在呢,你不给他好脸色看,钱你明天到手肯定就变少了,但你这些事儿还是一样不少受,你刚才还被迫喝了酒,多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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