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琛时念的女频言情小说《确诊癌症后我摆烂了,全家后悔了全局》,由网络作家“丁丁猫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去的路上沈纵问我:“你没想过报复她吗?”我皱起眉头:“拜托,我就剩这几天好活了,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不重要的人身上?”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最后点点头说:“是吗?”“那如果你没生病的话,会怎么办?”这个问题让我陷入了思考,因为我没有报复过别人,好像从小到大我都是被欺负的那个。最后我干巴巴的说:“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能把她在业内封杀。”沈纵笑的前仰后合,还骂我傻子。我气得龇牙咧嘴,又叹了口气自暴自弃的说:“行吧行吧,反正我就这样,只会被人欺负,不会欺负人。”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圣母心也不要说出来,我还有点玻璃心。”他脸上的笑意淡下来,突然就很认真的对我说:“你很好,圣母心也很好。”我夸张的打了个寒颤,对他说:“你有点太矫情了...
《确诊癌症后我摆烂了,全家后悔了全局》精彩片段
回去的路上沈纵问我:“你没想过报复她吗?”
我皱起眉头:
“拜托,我就剩这几天好活了,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不重要的人身上?”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最后点点头说:
“是吗?”
“那如果你没生病的话,会怎么办?”
这个问题让我陷入了思考,因为我没有报复过别人,好像从小到大我都是被欺负的那个。
最后我干巴巴的说:“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能把她在业内封杀。”
沈纵笑的前仰后合,还骂我傻子。
我气得龇牙咧嘴,又叹了口气自暴自弃的说:
“行吧行吧,反正我就这样,只会被人欺负,不会欺负人。”
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圣母心也不要说出来,我还有点玻璃心。”
他脸上的笑意淡下来,突然就很认真的对我说:
“你很好,圣母心也很好。”
我夸张的打了个寒颤,对他说:“你有点太矫情了沈医生。”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海风很凉,海岸边亮着几束光,沈纵没有看我,那些红的绿的光在他脸上打出一道道的阴影,
好像这个人也变得神秘莫测了起来。
他说:“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我说:“啊?”
好突然,但是我快死了,所以这件事也变得不突然了。
毕竟如果他再不说,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死了就是死了,可他还得好好的活着。
从前我不希望他太喜欢我了,因为太喜欢了就变成执念,留下来的人总是更痛苦,
我是个好人,他只要一点点喜欢我就够了。
现在我也是一样这样希望的。
可是沈纵说:
“我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你了。”
“在沈家的别墅。”
于是眼前的画面不停的倒带,此刻我还需要仰望的沈纵眨眼间变成了一个小豆丁。
我原来见过他的。
很久之前。
……
十岁之前的记忆是我后来常常避免回忆的部分。
人大概都有这样的情绪,要把幸福的回忆封存起来。
毕竟有句话叫:我本可以承受黑暗,如果不曾见过黎明。
如果我太频繁的回忆幸福片段,好像就显得后来的我太不幸了。
于是现在我在那段已经不熟悉的记忆里翻翻找找,才能很勉强的回忆起来这个人。
沈纵其实是比我大一点的,但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因为营养不良,像一颗小豆芽菜,还没我高。
沈家和时家的关系还可以,沈夫人有个比我小七八岁的儿子,如珠似宝的含在嘴里。
我见到沈纵的那天,就是那个孩子的周岁宴。
他一身破破烂烂的旧衣服从后院的不知道那个角落里跑出来,吓了我一跳。
我正蹲在池塘边上看鱼,差一点就栽进去。
我没好气的问他:“你跑什么?把我的小鱼杆都吓掉了!”
其实只是一根随便折的小木棍。
他于是又从别的树上折了一根,还很贴心的用自己的衣服擦干了才递给我。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就邀请他蹲在我旁边一起看鱼,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他迟疑了一下才说他没有名字,他是沈家的私生子,能活着已经很不错了,没有人给他起名字。
他还那么小,好像就已经经历了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恶意,把他打磨成了一块没有棱角的石头。
他甚至不用说他经历过什么,我就已经知道他过得很不好。
我张牙舞爪的站起来,又差点因为没站稳栽进去,他好悬才把我拉住,然后我们一起栽倒在草坪里。
他看着我漂亮的裙子眼神很遗憾的说:“脏了。”
我那会忘了看了什么动画片,满脑子都是中二到不行的话,可惜一句安慰人的台词都没想起来,
最后在我妈的催促声中很着急的对他说:
“那你就跑啊,他们不喜欢你,你也不要喜欢他们了。”
“外面很大的!你跑吧。”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我的话,因为回到车上我裙子上的泥就把车内饰弄脏了,被我妈不轻不重的说了两嘴,
很快这件事就被我抛到脑后,一点痕迹都不剩了。
可现在沈纵站在我面前跟我说,
他真的听了我的话跑了。
他说我才是那道光,
如果没有我,他早就死在沈家那个无人知晓的后院。
登上珠宝设计作品大赏,一直是我成为一个珠宝设计师以来的梦想。
虽然到现在,我都快死了,也才是个设计师助理。
毕竟我没有时年那样的资源,也没有爸妈花大价钱买的珍贵原石当材料。
就连这次的参赛资格,也是我求了宋琛许久,他才同意把我的作品送去参选的。
我把设计图稿送过去的那天,他正忙着给时年找鸽血红的红宝石。
“年年,早上送过去的还不行吗?”他扶着额角表情无奈,
只是那无奈里也多了几分旁人可以轻易看出来的宠溺,看得我心脏麻痹抽痛,
时年大概在电话那头撒娇,宋琛招架不住的轻笑了两声,又跟她保证:
“下个月有南非珠宝拍卖,我一定买到。”
挂断电话看到我,他又下意识的蹙起眉头,
就连我递过去的那份设计图稿,他也根本就懒得翻开似的丢在一边。
只随口道:“我知道了。”
我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着宋琛说话也需要小心翼翼的,
对着他下意识的服从,把我变成一个感情中的下位者,
以至于我早就失去了质问他的立场。
我本来是有理由生气的,明明宋琛是我的男朋友,
但一想想不久之后的婚礼,我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时年再受爸妈的偏爱,
血脉亲情割不断,可爸妈总也不可能让宋琛转头娶她。
我天真愚蠢到了极点,总是在忍,忍受时年在学校的霸凌,忍受她在爸妈面前对我的抹黑,忍受她对我的诬陷和很多无端的指责。
可是究竟要忍到什么时候呢?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天光昏暗下,只有这么一条路在我眼前,我踩着一路的荆棘往前走,
走的磨破了脚,划破了脸,可这条路的尽头没有东西。
什么都没有。
也是一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我似乎总是在吃一些没必要的苦。
那个没有人能理解我也没人相信我的家,我早就该逃了。
甚至于宋琛,我也该明白,他一直不在那条路的尽头,他是那些荆棘之一。
其实理智上,我知道现在已经是和他们划清界限的最好机会。
只要我今天不回头的走出去,回家收拾东西买一张机票随便飞到哪里,
或许死在人烟罕至的地方,或许死在人声鼎沸的地方,都无所谓了,和谁都没有关系。
去他妈的时年,去他妈的宋琛,我都要死了为什么还惦记什么珠宝大赏。
我现在就应该转过身恶狠狠的对着他说:“滚吧。”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定住脚步,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那些被我砍断的荆棘还是从身后很快的蔓延了过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攀住了我的脚腕。
像有人在水下拽着我的衣角,我漂浮在水面上贪图那一点点生存的氧气。
我还是拒绝不了。
去他妈的下辈子吧。
时念就应该站在领奖台上。
这次我会亲手砍断那些拦路的荆棘,把天光昏暗的荆棘小路变成康庄大道。
我很平静的对宋琛说:
“好。”
沈纵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是我一直在克制着,但又一直忍不住去思考的一个问题。
从确诊癌症开始在医院住的那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以为沈纵是个年轻有为又幽默风趣的医生,
他大概很早的就见惯了生死,所以对我这种年纪轻轻就要死掉的患者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好奇。
沈纵不像照顾我的那个还没毕业的实习护士那样容易共情,
他很多时候是很坦然的,说一点并不好笑的冷笑话,好像人要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后来我们很有缘的成了邻居,我又觉得沈纵是个热心过了头的人,以至于我不能不多想他是不是对我有别的意思。
可我又一边在心里说服自己,他比我还知道我快死了,怎么可能呢?
一边这样想着的时候,只要他表露出一点点超出邻居的善意,我就很狼狈的把头缩到龟壳里。
我们像彼此博弈的两个人,维持着很奇怪的关系。
进进退退的划出一条安全线。
我总是不希望沈纵对我太好,所以他好像也在顺从着我的意愿,
努力的和我保持着邻居和普通朋友的界限。
我最近总是在逃避,刻意不去想我的身体状况很糟糕这件事,
可是现在这件事又变得挺重要的,
因为我起码得活到澄清了自己是清白的那个时候,不能那么窝囊的死了还在被诬陷。
那时年不就得逞了吗?我才不想要看她在我墓碑面前得意的笑脸。
于是我问他:“那怎么办呢?”
沈纵于是笑,他把笔记本电脑合上,客厅只留了一盏光线很弱的氛围灯,我看不清楚他的脸,
只有窗外建筑物的各色光交杂在一起,然后这些五颜六色的光又都反射在他那副无框眼镜上。
他好像叹了口气,也好像没有,他说:
“你会听我的吗?”
我感到莫名其妙,这叫什么话,
“你是医生啊。”我说。
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就在我以为他会坐在我身边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最后坐到了我的对面,然后说:
“除非你现在去住院。”
我下意识的皱起眉,不想,没人喜欢住院。
他又继续说:“或者搬来和我一起住。”
我心脏突然剧烈的跳动起来,有很多话要自己跳出来,可最后还是梗在喉咙间什么都没说出口,
他像是怕我误会一样的很快继续补充:
“私人医生的收费可是很高的,看在你是我邻居的份上,给你打八折。”
在危险线边缘跳动着的那颗心脏最后又落到实处,我自欺欺人的骗自己说这也很正常,
最后脑子乱糟糟的迟疑了半天,还是觉得算了吧,我说:
“如果没有人照顾,我还能活一个月吗?”
他眸光很深的看着我,似乎要透过这层很坚硬的外壳,看穿躲在里面很狼狈的我。
他第一次没有配合我装傻,而是突然开口说:
“时念,你到底在怕什么?”
“怕我喜欢你吗?”
那点微不足道的隐秘的心思被这样唐突的戳穿,我有一种无处遁形的狼狈。
面对他的这个问题我好像回答什么都不对,于是沉默着应对。
他抱着胳膊靠在沙发上,用一种很坦诚的语气对我说:
“你没必要那么无私,你可以利用我,我确实喜欢你。”
我和男友结婚那天,姐姐自杀了。
她在家里割腕,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差点没抢救过来。
全家人都把姐姐自杀的事怪在我头上,
怪我霸占了她的身份多享受了十年的荣华富贵,还要和她抢男人。
就连男友都说:“时念,你为什么要刺激你姐姐?”
他们逼我给姐姐下跪道歉,磕头认错,甚至质问我为什么不去死。
可后来我真的死了,尸体冰冷的摆在他们面前,
他们却哭了,痛哭流涕的抱着我的尸体哭喊,
说我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说他们后悔了。
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啊。
……
“时念,你的家属呢?手术同意书需要签字。”
家属?
我接过医生手里那张纸,
轻飘飘的没有重量,落在我手上却像是有万钧重。
一个月前我刚刚确诊癌症的时候,还会哭着给爸妈打电话,求他们来看看我。
可他们认定了这是我自导自演的小把戏,觉得我不知悔改,
更是在电话那边痛心疾首的说:
“时念,你害的你姐姐这样,不仅不悔过,还装病来骗我们,我从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有心机……”
妈妈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爸爸抢走:
“病了正好,就算你死在外面,也跟我们家没有关系!”
我哑着嗓子连一句“我没有……”都没来得及开口,电话就被残忍的挂断。
我想说我没有装病,也没有害时年。
可他们不相信。
姐姐在我和宋琛的婚礼那天自杀,留下唯一的遗言是再也不想见到我。
我本来就是被抱错的孩子,阴差阳错的被爸妈养到十岁,这一切才被拨乱反正。
姐姐被接回来之后,我没有被送走,可所有人都默认我亏欠姐姐很多。
姐姐被送到医院后,爸妈包括男朋友宋琛在内的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觉得是我故意告诉了姐姐我们结婚的消息,
她精神状态不好,不能受刺激,
所以因此割腕自杀,进了医院抢救。
时年总觉得,是我占了她的身份,是我把宋琛从她身边抢走,一直对我处处针对。
可婚礼那天也是我期待了许久的梦境成真的日子,我又怎么可能故意刺激她?
那天我拿着医生的诊断书哭到几乎耳鸣,在医院的走廊从天黑等到天亮,也没有等到爸妈来看看我,
而如今。
我已经不会再期待了。
我对着主治医师笑了笑,一笔一划的签上我的名字,
时念。
“麻烦您啦,如果手术失败,我已经签了遗体捐献协议,请不要通知我的亲人。”
我不想死了之后再看到他们在我遗体前痛哭流涕。
太恶心了。
……
手术很成功,我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大亮。
窗外是一片盎然的绿色,看的久了,我那颗死气沉沉的心似乎也缓慢跳动起来。
或许是一切都想明白了,我竟然感觉浑身前所未有的轻松。
给我做手术的沈医生正在检查我的身体情况,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恭喜你啊,续命成功了。”
我一笑刀口就疼,他又着急的“诶诶”让我控制情绪。
医生告诉我,我现在的情况勉强算稳定,但总的来说还是不太好,就算接下来的手术都成功,最多也只有三个月的生命了。
这两天一直照顾我的小护士都有点不忍心了,语气很小心的安慰我:“诶呀这也要看情况的嘛,你积极治疗,要相信医学奇迹哦!”
我知道,她是心疼我从确诊到现在,疼的再狠也只是咬着牙自己捱着,
别的病人夜里都是亲属陪床,只有我,哭着给家里人打电话,也没有一个人来看我。
最后是自己抖着手签的手术告知书。
我稀里糊涂的活了二十多年,这一辈子除了吃苦还是在吃苦。
我活的那么累,竟然只是想获得别人的认可。
现在想来竟然觉得可笑。
三个月的生命倒计时,我不光是清醒着迎接死亡。
更是重新拥抱了新生。
就当作是我临死之前的这三个月,
好好的为自己再活一次吧。
前路坦荡,荆棘遍布,可天光大亮,我早就该习惯一个人走了。
其实只是癌症的后遗症,没什么需要额外检查的事项。
沈纵是我的主治医生,他很显然比我还清楚这一点。
我是在他的休息室里醒过来的。
人在不熟悉的环境醒来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更何况我现在记性不太好。
坐在他那张窄窄的床上让意识回笼了十多秒,沈纵推门而入。
于是我又盯着他的脸回忆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沈纵手里拿着一个碘伏瓶子,很从善如流的拖了一把凳子坐到我跟前。
“伸手。”他说。
我下意识的把手伸出去,右手的手腕不知道被哪里刮出一道不浅的伤痕。
他沉默着,动作很轻的涂了碘伏。
我慢吞吞的想,他为什么不好奇呢?大家都会好奇的。
我甚至能在脑海里为他预演出一个不那么失礼也足以拉进距离的问题,“你和你父母关系不好吗?”
于是我又在心里预演着回答:哦,当然不好,如你所见我们是见面就会吵架的关系,就连我快死了他们也不会关心我的这种,非常畸形的家庭关系。
哦,他们甚至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你可能不知道,我的坎坷命运简直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
或许你看过电视剧里被抱错的真假千金吗?没错我就是那个可恨的假千金。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忍不住笑出声。
沈纵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又问我:“膝盖疼吗?”
我这才意识到他根本没问我,跟我想的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事实就是,他确实是对我这种畸形家庭关系的八卦一点都不好奇的那种人。
我活动了一下膝盖,很轻的“嘶”了一声。
可能是把膝盖撞青了,我想。
但是直到我把裤脚挽起来才看到,膝盖那里其实并没有伤。
只是有一道刚刚长成的,肉粉色的疤,难看的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因为撞击充血现在变得更红,
红的让人恶心。
我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下意识的想到我是怎么跪在那片碎瓷片上的,
怎么任由它刺破我的膝盖扎进我的肉里。
我看到病床上带着呼吸机的时年。
我看到痛心疾首满脸担忧的爸爸,和扑过来恨不得杀了我的妈妈。
宋琛亲手压着我跪在时年的床前,我茫然无措的看着他们每一个人的脸,
每个人一张口都是不同的指责我的话,可每一句都在说:
“都怪你害了你姐姐!”
他们像地狱里来索命的恶鬼,把我当做是这个世界上最十恶不赦的人。
我甚至想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以命换命,他们一定毫不犹豫的选择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
那件我精心挑选的,专门在国外订做的婚纱后来还是被膝盖流出的血染成了红色。
我真讨厌红色啊,
像讨厌这道粉红色的伤疤一样。
扑面而来的痛苦和窒息穿越时空的同步给现在的我,几乎是立刻的,我就红了眼眶。
沈纵放轻了声音问我:
“很疼吗?”
我表情大概很难看,沉默了一会儿才哑着声音跟他说:
“不疼了,早就不疼了。”
是我总觉得还没过去,才下意识的怕痛,
这次我斩断了那根要拉着我沉到水底的海草,
我得活着啊,
我还有好多的事没做完,我得好好活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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