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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裕姜昕结局免费阅读快穿:她颠倒众生番外》精彩片段
但是又怕她生气,只能正了正面色,清了清嗓子,正经的关心道“表妹的身子如何了?还头疼吗?我特意将院判带过来,叫他给你瞧一瞧”
姜昕呵呵一笑,推脱道“表哥,这就不用了吧,我的身子无事,兰茵按过以后就好多了”
赵裕却不依,温声道“还是叫院判仔细瞧瞧吧,也顺便看看表妹别的地方还有没有不适,早些发现,也好早些治疗”
见他这么坚定,姜昕只能伸出手叫院判诊脉。
院判边诊脉边腹诽,贵妃娘娘这脉象并无异常啊,皇上却硬要他看病,小夫妻之间的情趣,干嘛要为难他一个老年人呀。
诊脉许久,院判才总算编出了点儿东西,他拱手禀报道“回禀皇上,娘娘脉象平稳,只是胎生的体弱仍要悉心照料着,不必用药,但每日滋补的药膳要用,微臣每隔三日会为娘娘请平安脉,娘娘该用什么药膳,微臣也会拟了方子送至御膳房”
姜昕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你倒是贴心”
院判厚着脸皮带着笑,拱手回道“多谢贵妃娘娘夸奖”
见他这么回话,姜昕气的只想拿手边诊脉用的小枕头砸他。
赵裕见状赶忙拦着,将姜昕搂到怀里,对着一边的院判道“好了,你也退下吧”
院判赶紧行礼溜走,再不走宫门就要下钥了,那就走不了了。
见院判走了,姜昕便瞪着眼前的人,撇着嘴,阴阳怪气道“皇上今日回来的倒是早”
她挣扎着要从赵裕怀里出来,却被赵裕死死的按在怀里。
赵裕看她左扭右扭的,难抓得很,索性直接掐着柳腰,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
捏着小巧的下巴,看了看她的表情,那小嘴儿都快撅到天上去了。
赵裕知道,哄不好她,今晚是如何也吃不到肉的,毕竟她不愿意,就算是自己憋死也绝不敢硬来。
姜昕原本踢腾着腿,要从他身上下来,就见赵裕凑近她耳边,轻声说了两句话,叫姜昕眼睛一下就亮起来了,揪着他的衣襟问道“你说的当真?不许骗我”
赵裕含笑点点头“绝不敢欺骗表妹”
姜昕听了他的提议,心里也有几分躁动,却没看见赵裕的笑里带着狡黠,别有深意。
二人俱是心怀不轨的用了晚膳。
姜昕随着兰茵进了舆室沐浴,热腾腾的水汽将她面色渲染的殷红。
等洗漱完了,兰茵拿起姜昕一直用的玉蓉膏帮她涂抹着身子,姜昕的肌肤欺霜赛雪,润滑如玉,不仅仅只是天生丽质的缘故,更是日日保养起了效果。
姜昕抬起自己的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臂,只觉得肤如凝脂,凑近似乎还能闻到一股幽香。
真是的,她都快要爱上自己了,幸亏赵裕长得也是剑眉星目,英挺俊郎的,否则姜昕是绝对不愿意入宫的。
赵裕只着一身中衣,斜倚在贵妃榻上,拿着一本佛经有模有样地看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深沉模样。
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的火已经蹿的三尺高了,方才在舆室,衣服都险些穿不进去。
左等右等,终于等来了姜昕。
只见她浓密如墨的青丝瀑布般披在肩侧,更显得小脸精致,带着几分水出芙蓉的清丽艳色。
只是发梢末尾还有些湿,兰茵正拿着锦帕轻轻擦拭着。
赵裕接过她手中的活儿,挥手示意她下去,自己坐到姜昕身后轻轻擦着。
经过大半日的车程,姜昕也有些疲累了,哪怕她与赵裕一同坐在御辇上,宽阔舒适,也实在是有些受不了。
一回到长乐殿,略过那些跪地行礼的婢女嬷嬷们,径直的回到内室。
兰茵帮着去掉珠钗首饰,姜昕已经有些睁不开眼了,琇莹去将室内的纱幔帷帐都放了下来,又去铺了床榻。
昏暗的环境更叫姜昕昏昏欲睡,再加上殿内袅袅飘散的熟悉熏香,姜昕一躺进柔软顺滑的锦被中,就一睡不醒了。
一直睡了有将近两个时辰,姜昕才晕晕的醒了过来。
感受着因为睡觉时间过长而有些闷疼的头,姜昕紧蹙着眉头,发出了些动静。
兰茵在一边的小榻上值守,听到声音连忙进了内室,掀开了帷幔,动作轻柔的将她扶了起来,又到一边倒了杯水,慢慢的喂着她喝着。
连喝了两杯水,姜昕喉咙中干涩的感觉才渐渐下去些。
兰茵温声问道“娘娘,可要叫人进来梳洗,现在已经是申时了,皇上方才也叫人送了话,说是酉时便来用膳”
姜昕面有慵懒倦怠之色,懒散的叫一众婢女侍候着,今日因为身子不爽利,她连认真选衣服的兴致都没了。
兰茵一边仔细地帮她穿衣,一边汇报着后宫的各种情况“娘娘,御驾从行宫返程后,各宫的小主们便要来长乐殿请安,皇上体恤娘娘疲累,不愿叫她们打扰,就下旨叫她们都回去了,奴婢擅作主张,选了些上档次的首饰布匹送到各宫,以示娘娘宽厚”
姜昕闭着眼,随意嗯了一声,表示她听见了,答道“后宫之事本宫懒得管,你仔细关照着,若不是什么闹出人命或是奴大欺主的事儿,就不必细细禀报了”
兰茵颔首应声,但看着娘娘的面色,不喜不怒,很是平淡。
她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接着温声禀报道“娘娘,还有诸位皇子和公主,您看是不是要赏些东西,也好叫众人知晓,娘娘您的仁厚慈母之心”
听到这话,姜昕猛地睁开眼睛。
看着战战兢兢的兰茵,姜昕冷冷道出一句“你如今是越发当家儿了”
兰茵听了这诛心之言,连忙跪下,解释道“小姐恕罪,夫人嘱咐奴婢多注意些皇子公主们的情况,若是皇嗣出了问题,只怕众人第一时间会怀疑您,不如平日里做足了面子,也好叫大皇子二皇子对您也亲近些”
姜昕深深的呼出口气,额头的闷疼一阵一阵,心情也越发烦躁了。
如今她的未来已经明朗,即将到手的皇后之位,保她一辈子的尊贵崇高,哪怕是未来朝代更迭,新皇登基,她也依旧是嫡母皇太后,新帝也只能尊着敬着。
到了现在,姜昕才有心思去细想孩子的事。
她虽然怕疼不想生孩子,可是不能怀孕也叫她心里郁结。
有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孩子是怎么样的感觉呢?
姜昕忍不住四处散发着思维,幻想着她自己若能有个孩子,继承她的一切。
倘若是个女儿,乖巧可爱或是活泼调皮都好,她定会把她打扮的精致漂亮,叫她成为最尊贵的长公主,给她最大的封地。
若是个儿子也好,她会叫他父皇亲自给他开蒙,教他四书五经、帝王心术,最后继承着偌大的王朝。
可事实是,她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姜昕睫羽轻轻扇动,原本在眼眶中打转儿的泪珠也滑落。
晶莹缀在白皙丰润的脸颊处,眼眶微红,黛眉轻蹙,如此楚楚可怜之姿,叫赵裕只觉得一颗心被她攥紧了,心疼又酸软的感觉一波一波袭来。
姜昕带着些颤音,问赵裕道“我知表哥的雄图大志,更愿意陪伴着表哥一同去收复失地,可是,表哥,若是上了战场,万事皆不可预料,倘若你出了什么事,叫我余生如何度过...”
赵裕闻言心中既是甜蜜又是酸软,他将姜昕拥入怀中,温声和她解释道“表妹无需担心,若我们二人前往边境,自然不需要去到前线”
他拥着姜昕纤柔的身子,温情摩挲着她的柳腰,柔声安抚“我身为帝王,接受天下人供奉,披甲上阵在所难免,但也不会亲自上战场厮杀,更何况表妹身子柔弱,我哪里舍得叫表妹去到前线”
“燕城距离边境不足百里地,届时我先将表妹安置到那儿,等战事进入到尾声了,再将表妹接取营地”
到那时,表妹只需做得一副关心体贴受伤将领战士的贤良姿态,自有人替她传播温柔贤淑、关爱军民的形象。
大战以后,封赏将领之时,他再稍加暗示,提及封后一事,那些将领也会顺水推舟。
如此,文臣得利,将臣得爵,贵妃得名,又能顺利的收复失地,一举多得。
得了赵裕的准话,知道陪他亲征不会有危险发生,姜昕这才安下心来,身子放松的倚靠在赵裕怀中。
念及他还要披甲上阵,以振士气,姜昕边放柔了声音,细心关切道“届时表哥上了战场,定要小心,切莫鲁莽,身边更不能缺了贴身侍卫”
这毕竟是她后半生的依靠,可不能出了事。
再加上这些天他的柔情以待,也叫姜昕对他产生了几分懵懂的依恋心动,就更不希望他出事了。
赵裕知道表妹关心他,也全盘接收了,更是安抚她道“表妹莫要担心,等御驾亲征之时,已是明年三四月份了,而今我日日习练武艺,虽不能与最勇猛的将士相比,但自保也绰绰有余”
言明了这一要事之后,二人更是情意浓厚,耳鬓厮磨。
天色也渐渐暗下了,圆月散发着莹润的光,如轻纱一般洒向地面。
殿中的两人彼此心意相通,又是新婚夫妻,情浓之下,自是颠鸾倒凤。
一轮情热过后,姜昕脸颊泛着嫣红,伏在赵裕健硕的身上,额发汗津津的粘在带着薄汗的鬓间,眼中带着盈盈的春情。
赵裕则是努力平复着粗喘的呼吸声,他一手覆在姜昕温润如玉的脊背处,帮她平复着方才的激烈。
可低头却又看见那秾艳的情态,叫他心中既想柔情怜爱,也更想肆意疼爱,好叫她发出更加惑人的莺莺啼叫声。
好不容易缓过了劲儿,姜昕原本糊成一团的脑子也开始清明了些。
但却忽然发觉一只灼热有力的大手,从她的脊背处渐渐下滑,顺过纤细的柳腰,滑至丰润挺翘处。
姜昕美目微睁,看着身下的人,正要开口喝止,却被迎上来的唇堵住了嘴。
赵裕深邃的眼眸中若隐若现着笑意,臂膀间略微用力,将二人位置颠倒,重新带着姜昕泛入欲海。
整个九月过半,赵裕才带着恋恋不舍地姜昕回了大雍宫。
赵裕的脸被打的微微倾斜,白皙的面容都泛起了一层粉痕。
在他还未来得及有不虞的情绪产生时,就听见姜昕娇滴滴的撒娇“表哥把我的嘴亲的好疼啊,不信你看嘛”
果然,赵裕心里一丝的不甘愿都没有,只是低头看了看红肿的樱唇,有些心疼。
他再次低头轻轻的吻了下,带着怜惜道“是我孟浪了,我去取来玉容霜给你抹些,莫要自己再动了”
赵裕起身下床去拿了梳妆台前的木匣子,里面放着太医院研制的药膏,一小瓶便价值百金。
他特地净了手,用手轻轻蘸取了些,涂到姜昕的唇上。
姜昕只感觉凉丝丝的,还很好闻。
她水润的眼睛眨巴眨巴,微撅着唇,娇声道“表哥,我有些困了,我们一起小憩会儿吧,好不好”
赵裕见她眼中隐隐有些水光,像是困了,就抚了抚她的秀发,搂着她躺下了。
最后,赵裕脸上的痕迹也无人在意,二人相拥而眠。
建元三年的夏日,虽天气有些炎热,但好在降雨也足,大雍境内也并未有大旱产生。
赵裕也难得的带着姜昕在这避暑行宫中,度过了一个悠闲和乐的夏季。
除了赵裕处理政事,其余的时间,二人将十大雅事做了个遍。
赏景绘画、吟诗对弈、品茗侯月、琴瑟和鸣,偶尔泛舟赏荷,夜里更是纵情欢好,夜夜笙歌。
姜昕都有些乐不思蜀了,回过头一看,夏日竟过了大半。
这日,姜昕正在命人给她画肖像画呢,特意穿了件明亮华贵的衣裳,端坐在凤椅上。
正当她等候的有些不耐了,就听到兰茵来禀,姜夫人来了。
姜昕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她对着那画师道“本宫在这儿坐了这么久,你也该记得细节了吧,本宫就先行离开,你就在这侧殿将这画完善了吧”
说完她便急匆匆的走了。
姜夫人坐在前厅的榻椅上,品着新送上的贡品庐山云雾,果然是清新飘逸,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却听到殿外传来了脚步声,细碎却轻巧,姜夫人便放下了手中的茶盏,面带笑容的等着来人。
姜昕见了姜夫人便洋溢着欢乐的笑容,几步扑进姜夫人怀中,笑着道“母亲在这避暑行宫中可玩的开心?”
姜夫人笑意盈盈道“开心,怎会不开心呢,芊芊特意叫了人照顾好我跟你父亲,哪里会玩的不好呢”
二人好一阵寒暄亲香,姜昕才揽着姜夫人的手重新坐下。
姜夫人在姜昕扯着她的衣袖撒娇时,无意间看到了姜昕脖颈后的一点红痕。
想着她脸皮薄,若是拆穿了她定要恼的,姜夫人便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只是带着笑问道“乖女,这段时间和皇上相处的如何了?”
听了母亲这么问,姜昕第一时间想起的都是二人颠鸾倒凤的细碎画面,叫她细嫩白皙的面庞上带上了一抹红霞。
姜昕不好意思的忽闪着大眼睛,带着羞涩的笑容道“母亲放心,皇上待我极好,我们可是恩爱了”
姜夫人看了看她衣服下的痕迹,倒也没有反驳,只是问道“这些日子你的身子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姜昕有些不解,摇了摇头道“母亲,我一切都好,没什么不适的地方呀”
姜夫人只是轻点了点她,笑着跟她解释“母亲也是从你们这个时候过来的,新婚夫妻正是情浓,母亲是怕你有孕了却没能发现,届时伤了你就不好了”
听姜夫人说起有孕,姜昕忽地瞪大了眼睛,她还觉得自己小着呢,怎么就到了该怀孕的年纪。
记得等嫂嫂生产时,嫂嫂似乎流了许多血,好吓人呢。
姜昕拱着身子搂着姜夫人撒娇“母亲,生孩子好吓人啊,我不想怀孕,怎么办呀”
姜夫人搂着姜昕轻轻晃着,安抚着她的情绪,柔声道“芊芊乖,如今你还小,一切都以你的身体为主,可好?”
姜昕连连点头。
姜夫人又嘱咐她,这件事要先和皇上商量好了,不能瞒着皇上,否则就是在埋下隐患。
等姜夫人走后,姜昕有些苦恼,该怎么和表哥说呀,难道直接说她怕疼?
来不及等她想好措辞,赵裕便踏着清风步调轻快的进了殿,大马金刀的坐到榻椅上,端起她的茶水畅饮。
姜昕见他额头带着薄汗,好奇的问“表哥今日回来怎么这么疲累,还带着汗呢”
赵裕长舒一口气,缓了缓才道“今日一下午去练了骑射,自登基以后,有些荒废了,如今想要拾起来,得费些功夫”
其实登基以来,赵裕每日也都练习刀剑,只是骑射只在休沐时练习。
如今有了征伐契丹的打算,赵裕想要御驾亲征,那么精习武术势在必得。
赵裕看了看表妹仍旧清丽娇柔的面庞,心里层层的不舍几乎要将他淹没。
果然,温柔乡,英雄冢。
柔情似水,似乎叫他心中那把一往无前的刀剑都钝了。
可想起自习得雍史,便立下的宏图伟志,赵裕狠了狠心,还是决定御驾亲征。
若是表妹知晓这消息,不知道该怎么闹呢。
赵裕似乎有些苦恼,但更多的是幸福的烦恼,能被表妹记挂着,他心里也是甜如蜜呀。
姜昕起身捻起锦帕,为他拭去了那层薄汗,温声道“表哥,我有些怕”
赵裕抬头,将她搂到怀里,轻声问道“表妹莫怕,我在呢”
姜昕眨了眨眼,接了句“可表哥在也不能帮我生孩子呀”
此话一出,赵裕一噎,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
见姜昕面上确实略带惊色,赵裕将人搂的更紧了,再次柔声地哄道“是谁在你面前说了些什么吗乖乖?我们不急的,你还小,身体也弱,我们先不想这个好不好”
经姜昕这么一问,赵裕才想起这段时间里,二人欢好无数次,未曾有过避孕。
赵裕面色突然阴沉,他突然叫道“李福安,去将太医院院判和擅长妇科的太医都叫过来”
听出了皇上语气中的不耐急躁,李福安半点不敢犹豫的着人去请。
等院判和擅长妇科的太医喘着气赶到殿内时,就看见皇上面色有些凝重,二人也不敢耽误,连忙行礼。
赵裕盘着十八子,语气不耐的对他们道“莫要浪费时间了,来给贵妃诊个平安脉”
院判先行出列,在姜昕手腕间放置了白色丝帕,闭眼细细地诊脉。
片刻后,院判面色微变,却不言语,换了一旁擅长妇科的刘太医来诊脉。
赵裕这个平日里跟一群老狐狸打交道的人,怎会看不出太医面色有异,他捏紧了手中的珠串,眯了眯眼。
姜昕心里藏不住事,等两个太医诊完脉,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如何,本宫的的身子怎么样了?”
院判拱手回话道“回娘娘的话,您身体还是先天不足,一直用的温补疗养的方子有些温吞,若娘娘不介意,微臣也可对方子稍微进行些改动,也好叫娘娘秋冬季节身体更强健些”
赵裕听太医这么说,先是松了一口气,好在表妹未曾有孕。
如今表妹的身子还未调养好,若是贸然有孕,损害的只会是表妹的身子,他不愿因为一个未知的生命,反而伤害了自己挚爱的人儿。
是他的疏忽,表妹少不知事,可他已然二十有四,也该早早替表妹想到这一层的。
赵裕有些愧疚的揽住了姜昕,姜昕仰头看了看他,有些莫名,这人又在脑补什么了,总是胡思乱想,感情丰沛。
赵裕只是看着下面的太医院院判,沉声道“朕之后会命人将药方给你送过去,你加以优化,记得,这药方莫要泄露”
院判头低的更深了,恭敬应答。
这两个太医退下时,赵裕扫了一眼后面的刘太医,眼神幽深。
知道自己如今身子也没有大碍,姜昕很快将这事儿抛到脑后。
她从赵裕怀中拱出来,捏着鼻子对着赵裕怪里怪气的嗔怪道“表哥快去沐浴吧,不然待会儿这殿里的熏香都不够用了”
赵裕也是抬指轻敲了敲她的额头,作势要往她身上挤。
吓得姜昕惊叫一声跑出了好几步远,险些那臭汗都要蹭到她身上了。
今日的衣服她很喜欢的,说什么也不能弄脏弄坏了。
赵裕见把她逗得怪叫,也是跟着朗声大笑,但在表妹的眼神威慑下,还是乖乖住嘴,去舆室洗浴了。
现在的离晚膳还有段时间呢,姜昕琢磨着靠什么打发打发时间,就见着案桌上放置着瓷瓶,温润清透,只是里面的花有些繁多紊乱,不甚美观。
姜昕命人将那汝窑瓷瓶搬了过来,准备好好理一理这器中的花儿,免得浪费了上好的摆件和折下的名贵花品。
姜昕平日里虽然爱玩,但她也能玩、会玩,清雅脱俗的各项雅事她都擅长,插花更是不在话下。
插花讲究造型美观,意境雅致。花材安放的角度,或俯或仰、或疏或密、或正或斜,通过不同姿态、不同品类的花材相互呼应,达到一种立体的、栩栩如生的姿态。最好像从花器中长出来似的。如花在野。
瓶中的花是秋海棠,并非一般的海棠,只是盛开在八月,又如海棠花一般的美艳,才得此名。
姜昕纤纤玉指捻着花枝,将其高低错落的摆置,淡粉色的花缀在白玉一般的瓷瓶中,明艳鲜活,生机勃勃。、
她正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就嗅到一丝淡不可闻的幽香,似有若无的,叫她有些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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