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墨阳宋絮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季墨阳宋絮晚结局免费阅读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番外》,由网络作家“三万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里的那一丝奇怪消失,闵绒雪了解自己的儿子,读书用功太过死板,不会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也怪她以前教导的少,她难得语气温柔道:“墨儿,这里算是宋夫人的闺房,男子是不可以随便进入的,即便是为了找老鼠,你可以让丫鬟仆妇过来。”季墨阳点头,淡淡道:“是儿子思虑不周。”看着季墨阳远去的背影,闵绒雪一阵心酸,曾经她也是娇滴滴的官家小姐,连被蚊子咬了一口,都被家人心疼不已。结果一朝被贬,住在穷乡僻壤,她居住的房间,都整晚有老鼠游走。起初,她也是害怕的,可是又能怎么样,除了奶娘一家不离不弃,她已经没有任何资本娇惯自己。慢慢的,她也就习惯了,看到什么蛇鼠虫蚁,都能面不改色。只是刚才看到季墨阳帮宋絮晚赶老鼠,她突然就难受起来,季墨阳好像从来没有问过她,怕...
《季墨阳宋絮晚结局免费阅读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番外》精彩片段
心里的那一丝奇怪消失,闵绒雪了解自己的儿子,读书用功太过死板,不会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也怪她以前教导的少,她难得语气温柔道:“墨儿,这里算是宋夫人的闺房,男子是不可以随便进入的,即便是为了找老鼠,你可以让丫鬟仆妇过来。”
季墨阳点头,淡淡道:“是儿子思虑不周。”
看着季墨阳远去的背影,闵绒雪一阵心酸,曾经她也是娇滴滴的官家小姐,连被蚊子咬了一口,都被家人心疼不已。
结果一朝被贬,住在穷乡僻壤,她居住的房间,都整晚有老鼠游走。
起初,她也是害怕的,可是又能怎么样,除了奶娘一家不离不弃,她已经没有任何资本娇惯自己。
慢慢的,她也就习惯了,看到什么蛇鼠虫蚁,都能面不改色。
只是刚才看到季墨阳帮宋絮晚赶老鼠,她突然就难受起来,季墨阳好像从来没有问过她,怕不怕老鼠?
她好像活成个一杆枪,所有人都觉得她无坚不摧,可是内心里,她也是渴望被人呵护的。
早饭后,季墨阳照例来到浮云寺,下午时,祖鸿远和夏永言突然神秘兮兮的把他拉到一边。
“给你看个好东西,桃花庵主亲手所画。”
“什么?”季墨阳有些奇怪手里的卷轴。
“秘戏图啊!”祖鸿远认真道。
“这些日子我们不是都在一起研究吗,说来也奇怪,好些天不曾捡到秘戏图了,今天突然就捡到名家手笔。”
夏永言也兴奋道:“当你是好兄弟才给你分享的,快打开看看,消解消解。”
以前季墨阳看秘戏图都是冷淡的,快速的,但是这一次他翻看的十分认真,仿佛每一幅图,都在他眼前生动的演绎了一遍。
突然,一滴鼻血流出,这下可让夏永言和祖鸿远兴奋到了。
“小和尚这是要开荤啊!”
季墨阳尴尬的用帕子擦掉鼻血,淡淡道:“天干物燥,上火罢了。”
“对对对,上火而已,这上火就要败火,不然身子会憋坏的。”夏永言立刻道。
“怎么样,别说兄弟不照顾你,今晚我请你们去楼里过一晚怎么样?”
祖鸿远跃跃欲试不敢答应,拿眼睛一直怂恿季墨阳,仿佛只要他一开口,那就是得到了圣旨一样。
可惜,季墨阳仍旧是冷冷淡淡:“没兴趣。”
夏永言不悦道:“喂,你小子是真不知好歹,这良家女子和青楼里的姑娘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祖鸿远十分好奇。
夏永言指着秘戏图给祖鸿远和季墨阳看,颇有夫子指点学生的老道。
“就这几个姿势,良家女子肯定做不来,只有青楼的姑娘受过训练,什么花活都会。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俩,趁着现在没成亲,好好玩,等成了亲,家里的母老虎管起来,你们这辈子都玩不上这种,还有这种姿势。”
这些话把祖鸿远和季墨阳说的面红耳赤,又见鲁正文刚好过来,忙岔开了话题,也没有再提青楼。
自此,季墨阳的春梦又丰富了不少。
连续玩了两天,宁宁回到家后,就乖乖的去练琴习字了,宋絮晚时刻关注着别院里季墨阳的动静,等个合适的机会再去上门。
趁着几日空闲,宋絮晚再次来到宋府,去打听绝嗣药的事情,可惜宋知礼还没有任何进展。
碰巧见到大哥宋知简,宋絮晚想到一件事情,忙凑上去打探。
“大哥,你听说年前皇上下了圣旨,说是当年牵连到乾德宫变里的人,今年可以参加科举了吗?”
宋絮晚想了半天,都不能找到能让季墨阳睡一觉,就身败名裂的人。
天地君恩师,前三个不行,老师远水解不了近渴,那闵绒雪一家有没有恩人呢?
突然,宋絮晚就想到了周明海,现在的周明海怎么都是季墨阳的恩人了吧。
若是季墨阳睡了周明海的妻子,那被人发现,季墨阳不就铁定被钉在耻辱柱上了。
但是周明海的妻子是她自己,她不能身败名裂。
但是转念一想,若是她当真和季墨阳那啥了,周明海和闵绒雪肯定不能再心无旁骛的风花雪月,两人指不定都能疯。
而季墨阳知道自己睡了恩人的妻子,以他正人君子的品行,就是没被人发现,他都能自责一辈子。
接着再无心仕途,醉生梦死,日日活在愧疚中,成功把闵绒雪拉进泥潭。
越想,宋絮晚越觉得这个想法好,凭什么周明海能在外面风花雪月,她要在家里独守空房?
翩翩佳公子,灼灼美少年,她宋絮晚就不配享用吗?
“夫人,咱们明天还去浮云寺吗?”
“去!”
她要好好了解一下这个季墨阳,然后睡了他,在设计让周明海和闵如雪发现,她都等不及要看到那三个人的表情了。
此时京城的官道上,闵芷桃走的脚疼,忍不住抱怨:“母亲,咱们为什么不在姑姑那里留宿一晚,这走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闵大夫人直起了腰,站在路中央后悔今天过来一趟,早知道她就学二夫人,面都不露一下。
“知道你们二婶今天为什么不来吗?”
两个女儿齐齐摇头,闵大夫人嘴角浮起一抹讥讽。
“你们姑母当年是大学士的女儿,才名誉满京城,才女嘛!都不喜金银俗物,整日素服玉簪,当真是月中仙子一样超凡脱俗。”
“你们祖父给她挑选夫婿的时候,也都是从学子中挑选,但是人家偏偏都看不上,转眼就和广阳王订了情,广阳王也算是有些才名,在王爷中以文采著称,你们祖父没有多加阻拦就成全了这门婚事。”
想起那场婚事,闵大夫人就能呕出一滩血来。
“但是你们视金钱如粪土的姑姑,在出嫁前要求多带嫁妆,说是担心嫁妆少了,让皇家没有脸面,咱们是清贵人家,哪有那么多钱,你祖父是把家底掏空给她闵绒雪陪嫁的。”
这件事,闵芷桃听说过,后来广阳王府家产被充公,闵家也直接一贫如洗,这么多年都是靠着大夫人和二夫人的嫁妆过日子。
“这还不算,广阳王被关押的时候,闵绒雪哭着回家要你祖父去入狱打点,那监狱是什么地方,多少钱都是打水漂。”
“你们二婶人傻,嫁妆一箱一箱的都给了你祖父去打点,结果广阳王自缢,你祖父没多久也死了,你二婶嫁妆只剩十之一二,好不容易怀个男胎,经此打击,直接流产了。”
“啊!”
这个事情闵芷桃倒是没有听说,她现在有些明白二婶不喜欢姑姑了,要是她经历这些,估计也喜欢不起来,不恨就是好的了。
二婶这么恨姑姑,看闵大夫人的脸色,估计怨恨不比二婶少。
闵顺芸和闵芷桃对视一眼,不敢再问下去,几个人埋头继续走路,好在运气好,半路租了一辆马车,这才没有累死过去。
次日一早,宋絮晚再次站到藏书阁上,还是上次那个名叫陆远的中年男子在一旁介绍,只是旁边的云嬷嬷换成了白芷。
“夫人请看,那位摇着折扇的叫夏永言,二十三岁,已经成亲,人比较好色。”
“穿青布道袍,看上去年纪大一些的叫鲁正文,二十五岁,家贫,至今没有娶妻,不过为人勤学,品行端正。”
“另一个年轻一点,穿宝蓝色杭绸道袍的叫祖鸿远,年十八,已经订婚。”
“他们都是青竹山院的,他们书院名声不显,来京城科考的也就这四个人,都住在浮云寺,所以日常都一起研究制义时文。”
宋絮晚点头表示在听,她看到季墨阳一行人正路过一群小娘子,好几个大胆的都扔了荷包出去,季墨阳面不改色的直接走过,那个年轻的叫祖鸿远的,倒是接了一个荷包,笑嘻嘻的直接放进了袖筒。
从别院打探的消息来看,闵绒雪管教儿子甚是严厉,别人眼中的少年天才,在她眼中不过是有些虚名。
听别院的人说,闵绒雪早晚都会训斥季墨阳,让他戒骄戒躁,用心读书,母子之间倒像是师生一样严厉。
可能正是这样毫无温暖的的家庭环境,让季墨阳这个人,看上去清冷的有些没有人气。
季墨阳这清冷不近女色的脾性要改一改,不然她勾引起来也难以见效。
“做几个荷包,里面放上画本子,美人春睡图,秘戏图,扔到他们可能路过的地方,尤其是扔到夏永言可能路过的地方。”
年轻人就喜欢这些,夏永言要是在满是经书的寺院捡到这些,肯定忍不住要和几个同窗分享,季墨阳日复一日的被这些人熏陶,难免做起春梦。
那时候她在合适的时候出现,一切就能水到渠成。
“荷包那么小,怕是装不下这么多东西。”陆远小声提醒。
“那你随便扔吧,荷包里放些情诗好了。”
不过都是些撩拨人的东西,只要让季墨阳看到就好,形式并不是太重要。
回去的路上,宋絮晚一直在想怎么促成这件事,她不能直接去别院,那样季墨阳看她就是看恩人,怕是很难乱了对方心神。
最好是在季墨阳不知道她身份的情况下,两人成了那事,然后季墨阳再知道她的身份,这样就单知道宋絮晚的身份,都够季墨阳慌神的。
她再适时的撩拨,让季墨阳整日提心吊胆,没有多少心思去读书。
直到有一天被周明海和闵绒雪发现……
此后几日,夏永言果然捡到了一些“宝贝”,起先他还偷偷阅览,后来觉得自己不能太自私,好东西应该大家分享。
但是季墨阳清冷无趣,鲁正文为人端方,他只好把东西拿给祖鸿远一起钻研。
祖鸿远看的面红耳赤,被夏永远不停地调笑。
“你已经订婚,这次科考之后怕是就要成亲,连这个都没看过?”
宁宁小小的人儿,像是瞬间长大,保证道:“哥哥放心,我一定好好照看父亲母亲,哥哥安心读书就是。”
这俩孩子一定是察觉父亲母亲之间有了龃龉,在各种暗示她们好好相处,站在一旁的宋絮晚瞬间就红了眼眶,她的孩子虽然天资不行,但是一个比一个体贴孝顺。
一旁的周明海也动容的转过头去,好半晌才道:“不早了,早点出发吧。”
送走周星临,周明海站在宋絮晚身边感慨道:“孩子们大了,我们做父母的是不是也要多体谅一些,不让孩子们担心?”
听着周明海的语气,仿佛有求和的意味,考虑到两个年幼的孩子,宋絮晚一直没有出声讥讽。
有那么一瞬,宋絮晚觉得要不就不报复了,周明海心里有梦中人,她也给周明海戴了顶绿帽子,两人算是谁也不吃亏。
但是紧接着就听到下人禀告:“老爷,别院的季公子来访。”
周明海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腿就走,完全忘了还站在身边的妻子和女儿,招呼都不打一个。
宋絮晚暗骂自己妇人心慈,就是她想好好的回归家庭,周明海怕是后半生也会和闵绒雪纠缠不清。
她以后但凡对周明海有一丝期待,都是她活该。
刚把宁宁送回她自己院子学习,就听二门的婆子过来禀告:“老爷请夫人过去。”
男人们会客关她什么事情,难道季墨阳上门自曝不成?应该不会,她且去看看。
到了前院花厅,就见周明海和季墨阳正分主次坐着,周明海身体前倾,态度和缓:“犬子昨日和我说了大半宿,他实在是钦佩公子学识,还请公子得空,指点犬子一二。”
季墨阳忙拱手道:“哪里,哪里!”
突然看到宋絮晚进来,身形一顿,差点撞到高几上的茶碗,忙又道:“大人客气了,应该的”,顺势对着宋絮晚揖了一礼。
宋絮晚冷淡的向季墨阳点头,并没有十分认真的见礼,在八仙桌的另一侧坐下。
周明海见宋絮晚如此冷淡,有些不悦,但是当着季墨阳的面,又不好直接训妻子。
他坐直了身子,斜睨了宋絮晚一眼,淡淡道:“季公子过来借书,离月专门绣了两个帕子给你和宁宁,我叫你过来,是吩咐你好好准备给离月的回礼,莫要失了礼数。”
宋絮晚心里冷笑,周明海是怕她回过去两方粗布的帕子不成,还是害怕她回过去两方天蚕丝的帕子?
她很想和周明海大吵一架,但是想着季墨阳还在这里,而且季墨阳一直觉得她活的小心翼翼,实在是不适合暴露出泼妇的脾性来。
于是,她低眉顺眼道:“老爷吩咐的是。”
“若无其他的吩咐,妾身这就回后院准备回礼了。”
周明海很满意宋絮晚的温顺,觉得自己大老爷的身份,此刻算是坐实了,他忍不住想多耍一点威风。
“不急,我的车驾送星临上学去了,你再安排一个车驾,我带着季公子去拜访一个老友,从他那里借一本书籍。”
“什么书籍咱们没有,还要出去借?”宋絮晚脱口而出。
“是四书注解,咱们家的是抄本,我带着季公子去借的是原著,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一副十分不耐烦的样子,听得坐在一旁的季墨阳心里十分的难受。
他多日不见宋絮晚,心里思念异常,怕贸然上门被人看出端倪,又怕不上门,她活的水深火热。
又见宋絮晚脸色发红,吓道:“不会是发烧了吧,我摸摸额头。”
“没有的事,嬷嬷放心好了,您快去帮我照看宁宁吧,下着雨,别让孩子到处跑着玩。”
她忙放下床幔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又让白芷去拿高领的单衣,来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白芷去掀开帘幔递衣服的时候,入目就是宋絮晚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她瞬间什么都懂了。
夫人昨晚是被人轻薄了,十有八九就是季墨阳,怪不得夫人要让她去找闵夫人,这是要在不让大家知道的情况下,偷偷把事情处理了。
没想到季墨阳白天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背地里这么卑鄙无耻下流,真是白瞎了那一副好皮囊,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她一定好好守住这个秘密,绝不让自家夫人名声受损。
宋絮晚穿好衣服,看到白芷眼眶通红,脸上愤愤不平,就觉得她可能想岔了,不过她不想解释。
“白芷,你也知道,上次浮云寺也有一回,我已经理不清到底谁的错,总之你嘴巴闭紧,不然我们都没有好下场。”
“是,奴婢知道。”
吃了早饭,身上乏的紧,便又昏昏沉沉睡去。
不远处的厢房里,季墨阳也是躺了小半个时辰就起来了,天色大亮,再累也不能睡了。
浮云寺那次之后,他觉得自己品行有问题,枉读圣贤书了,不配做个人,一直在自责中沉沦至今。
但是昨晚他强迫了宋絮晚,他以为自己会更自责,但是回到房间之后,心情竟然出奇的平静。
他终于认清,自己就不是真的君子持重,那都是闵绒雪要他做个人品贵重的人。
现在坦坦荡荡做了个登徒浪荡子,他反而觉得通体舒坦,或许上天生他一场,就不是让他做个君子的。
“墨儿,你起了吗?”
不等季墨阳开口,闵绒雪已经推门进来,冯时的娘子马氏在后面收了伞,递了一个食盒过来。
闵绒雪把早饭一一摆放整齐:“宋夫人在别院里,男女有别,你就在房间里用早饭吧。”
“外面大雨一直不停,你吃了早饭好好温书,等天晴了再去寺院。”
季墨阳低头应是,沉默的坐在椅子上。
自从上次一顿鞭子,本来就清冷的母子关系,愈加冷淡了。
闵绒雪扫视了一圈房间,皱着眉头道:“你昨晚回来,衣服不只是半湿吗,怎么过了一夜,全湿了?”
自然是来去宋絮晚的房间里弄湿的,季墨阳面不改色道:“早起想看看雨停了没有,没想到打开窗潲了雨,一下就全湿了。”
闵绒雪就随便问问,随口找个话题罢了,说完她就带着马氏出门走了。
季墨阳看着桌子上的早饭,一碟子枣泥糕,一碗小米粥,还有两个煮鸡蛋和两个包子。
他不喜甜食,家里也基本不做,但是今天这碟子枣泥糕,他猜想是别院为了宋絮晚做的。
拿起一块放到嘴里,甜甜蜜蜜缠缠绵绵,从来没有过的甜蜜在口腔流淌,他忙喝了一口小米粥,更是绵软细滑,总让他脑海里出现不该有的画面。
伸手去剥鸡蛋,温热的鸡蛋白嫩爽滑,季墨阳闭了眼一口吃下,他已经不敢去直视那两个包子了。
心已成魔!
不多时,马氏过来收餐具,回到闵绒雪那里禀告:“咱们哥儿真是不挑食,什么都吃的干干净净的。”
闵绒雪诧异:“这孩子不是不喜欢吃甜食?”
“啧啧啧,你听说哪家妹子,去给自己哥哥床上塞人的没有?别说是闵家大嫂,换做哪一个大嫂不生气,闵家大嫂没有骂上门,都算她好性情。”
“竟有这样的事情?”宋絮晚是真的没有想到。
“我在给你说说我的表妹,当年闵绒雪说着清高自傲,不喜金银俗物,结果嫁给广阳王的时候,愣是带走了闵家所有家产陪嫁,可惜广阳王自杀后,都被充了公,闵家也因此一朝返贫。”
这下让宋絮晚更是惊奇了,她成亲的时候,宋老夫人把一半的嫁妆给她陪嫁,剩下两个哥哥平分另一半,她都觉得自己这个小姑子有些过分,没想到闵绒雪更狠。
接着她又听宋二夫人道:“广阳王被捕入狱之后,闵绒雪回娘家哭诉,让闵大学士捞人,我表妹人傻,直接把大半嫁妆拿去给闵大学士捞人,结果人自缢了,嫁妆也没了。”
“这下我表妹慌神了,过去问闵大学士怎么办,闵大学士自知对不起儿媳,又怕家里被广阳王连累,没几天自己病死了。”
“我那表妹夫是个脑袋拎不清的,还怪罪我表妹逼死了父亲,两夫妻大吵了一架,那时候我表妹已经怀胎五月,前面两个还是丫头,结果这第三胎男孩,直接滑胎掉了。”
“啊!”
宋絮晚真的被惊到了,忙问道:“那你表妹?”
“当时气的直接要和妹夫和离,好在表妹夫脑子转过来了,苦苦哀求,这些年夫妻还算和睦,两人又生了两个儿子,只是再也不敢在表妹面前提闵绒雪。”
怪不得闵绒雪不回娘家,这弄出这么多事情,两个嫂子估计吃了她的心都有。
“那位闵家姑奶奶,这些年肯定很自责懊恼吧。”
“怎么可能!”
宋二夫人不屑道:“她被贬回广阳王祖籍,还时常写信给两个哥哥要钱,说日子如何艰难的话。”
“我给你说,她真是该死。”
“听说当年,闵大学士觉得女儿是才女,一心想着找个才子,夫妻两有共同话题,结果找了好几个闵绒雪都不满意,那时候刚好广阳王去求亲,闵大学士不想让女儿嫁到皇家,直接拒绝了,结果你猜怎么着,闵绒雪和广阳王私下定情了。”
“天呐,她一个才女,读了那么多书,还能做出私定终身的事情?”宋絮晚惊讶的嘴一直合不上。
宋二夫人连声冷哼:“所以清高都是装的,骨子里又爱金银,又爱权势,结果和皇家结亲,连累全家差点跟着陪葬。”
“真是,真是人不能只听在外的名声啊!”宋絮晚道。
“可不是,什么名声都是沽名钓誉罢了。”
但即便是假清高,在周明海眼中也是真的目下无尘,不染凡俗。
她要怎么解开闵绒雪的真面目,送绫罗绸缎金玉宝石过去试探?
有点舍不得哎!
姑嫂俩说了一通,宋絮晚告辞宋二夫人,去书房找二哥宋知礼。
“二哥,那个能让男子绝嗣的药,你找到了吗?”
“你当这是糖葫芦,出门就能买。”宋知礼好笑道。
好吧,宋絮晚有些气馁:“你不会贵人事忙,根本没有帮我打听吧?”
“放心吧,哥哥放在心上呢,不过江湖郎中太多,骗子太多,还没找到罢了。”
“那就好,我就等着哥哥的好消息了。”
在宋府玩闹了一天,宁宁回到家还兴奋不已,闹着明天也不想上课。
“娘亲,我不想练琴了,我的手疼死了,你让师父家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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