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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后妈洗白的硬核操作全局

付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车祸后,我穿书了,成了8岁病娇小男主付阮的恶毒后妈。小男主是个受尽排挤的私生子,父亲付修郢风流成性,妻子为他生女早逝,尸体还没凉,小男主就被强行接进了门。我,付修郢二婚的年轻妻子,只负责照顾好他一双女儿的生活,对他在莺莺燕燕挥洒播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系统说想要活下去,必须稳住自己的恶毒人设。于是,我推开房门,拿着一杯颜色诡异的果汁来到病娇小男主面前强迫他喝下。付修郢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后,鼓掌叫好。他却想不到,自己即将死到临头。——此时正是早晨,俩娃在一楼吃早饭。我顺着扶梯走下去,还没落脚,就听见小女孩一肘撞翻了付阮的粥碗,眼睛还红巴巴的。是哦,自己的妈妈刚走,就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哥哥,这换谁能乐意。“我讨厌你。”小姑娘叫付颍,稚气的声...

主角:付阮付修郢   更新:2025-02-21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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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付阮付修郢的其他类型小说《恶毒后妈洗白的硬核操作全局》,由网络作家“付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祸后,我穿书了,成了8岁病娇小男主付阮的恶毒后妈。小男主是个受尽排挤的私生子,父亲付修郢风流成性,妻子为他生女早逝,尸体还没凉,小男主就被强行接进了门。我,付修郢二婚的年轻妻子,只负责照顾好他一双女儿的生活,对他在莺莺燕燕挥洒播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系统说想要活下去,必须稳住自己的恶毒人设。于是,我推开房门,拿着一杯颜色诡异的果汁来到病娇小男主面前强迫他喝下。付修郢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后,鼓掌叫好。他却想不到,自己即将死到临头。——此时正是早晨,俩娃在一楼吃早饭。我顺着扶梯走下去,还没落脚,就听见小女孩一肘撞翻了付阮的粥碗,眼睛还红巴巴的。是哦,自己的妈妈刚走,就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哥哥,这换谁能乐意。“我讨厌你。”小姑娘叫付颍,稚气的声...

《恶毒后妈洗白的硬核操作全局》精彩片段

车祸后, 我穿书了,成了8岁病娇小男主付阮的恶毒后妈。

小男主是个受尽排挤的私生子,父亲付修郢风流成性,妻子为他生女早逝,尸体还没凉,小男主就被强行接进了门。

我,付修郢二婚的年轻妻子,只负责照顾好他一双女儿的生活,对他在莺莺燕燕挥洒播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系统说想要活下去,必须稳住自己的恶毒人设。

于是,我推开房门,拿着一杯颜色诡异的果汁来到病娇小男主面前强迫他喝下。

付修郢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后,鼓掌叫好。

他却想不到,自己即将死到临头。

——此时正是早晨,俩娃在一楼吃早饭。

我顺着扶梯走下去,还没落脚,就听见小女孩一肘撞翻了付阮的粥碗,眼睛还红巴巴的。

是哦,自己的妈妈刚走,就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哥哥,这换谁能乐意。

“我讨厌你。”

小姑娘叫付颍,稚气的声音不难听出,她还小。

才五岁。

付阮虽然比她大两岁,却也是瘦瘦小小,看起来营养不良。

这是他们已经别扭地共同生活了五年了?

我走过去,看看他俩,看看保姆。

保姆假装没看见。

“你,去收拾。”

本着自己的恶毒人设,我故意使唤付阮。

周围一片寂静。

不一会,付阮蹲了下去收拾残局,而付颍扭头扑在我小腹,委屈巴巴。

“收拾完你送他去上学。”

我顺手抱起付颍,往楼上去。

按理说她也要上学,可我还是给幼儿园打了电话请假。

然后一整天,我都躺在小姑娘旁边考虑将来。

打量来打量去,我还是觉得应该给自己留条后路。

因为据系统提供,后来付修郢得了性病不治而亡,整个付家的所有包括付颍,可都是到了这付阮手里的,我早早地就被扫地出了门,付颍最后受不住折辱,甚至选择了自杀,可谓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可是要怎么在恶毒的同时还给自己谋条后路呢?

我陷入沉思,一直到楼下传来声响,都还没得出个所以然。

哦,是付阮放学回来了。

我探出头。

保姆跟在他身后,也看向我。

我知道这是在询问晚餐。

“嗯……”我想了想,摇摇头。

“先写作业吧,写不完不许吃饭。”

我看着付阮说着,话锋一转:“刘妈你做两份点心送上来。”

楼下的那颗小脑袋始终没有抬起来过。

我有点意外,但不以为然。

很快天色就黑了下来,我陪着付颍吃完点心,玩了会娃娃,终于不放心地走进了付阮的房间。

里面很黑,没开灯,乍一看我都找不到孩子在哪。

“你不开灯怎么写作业?”

我一巴掌拍开吊灯。

突如其来的光明让小小的身影一慌,迅速从衣柜处走开。

“干什么呢?”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只瞧见他桌上空荡荡的作业本。

“不想吃饭了?”

他没抬头,也没说话。

保姆适时地进来送温牛奶。

“都不好好学习,喝什么牛奶。”

我秉持着恶毒到底,昧着良心抢走杯子,扭头吩咐:“去给他榨一杯胡萝卜苦瓜芹菜,面黄肌瘦看着就糟心。”

应该没有哪个小孩喜欢这三样东西吧?

我认为自己恶毒透了,莫名满意,端着牛奶边走边喝,亲自去监工。

没多久一杯颜色诡异的果蔬汁就出现在了付阮桌上。

“快喝吧,喝完赶紧写作业。”

我不留情面地催促。

然后就眼瞅着那只瘦得骨节分明的小手端起杯子,递到了嘴边。

一大口下去,孩子和我一起戴上了痛苦面具,五官拧成一团。

“不许剩。”

我丢掉良心,逼着他一饮而尽。

那之后的每一天晚上,他都要喝这么一杯恶毒之水。


“到了之后不要害怕,是谁欺负你就都指出来,学校和我会替你处理,听见了吗?”

临下车前,我抓着付阮的小手对他叮嘱安抚。

什么?

你问我这算不算崩人设?

当然不算了。

因为出门前我就躲在卫生间里,跟系统讨价还价了好一会,又争取了今天一天的不恶毒时光。

讲真它还是蛮有人性的。

等到了校长办公室,还没进去,我就看见里头一排的人。

“您好。”

我推门而入,牵着付阮。

“付太太您好,这几位就是我校经过排查,确认有霸凌付阮同学嫌疑的。”

“是他们吗?

都齐了吗?”

我弯下身子问付阮。

付阮很慢地看了一圈,点了点头。

“要说话,不要点头。”

我拍了拍他的背。

“是他们欺负我。”

付阮争气,说话掷地有声。

“那就麻烦各位联系自己的家长,尽快找时间来对我和我孩子检讨道歉。”

我话说得礼貌,表情却一点不,有几个心灵脆弱一点的,都开始掉眼泪了。

早干嘛去了。

我翻了个白眼。

最终商定的时间是当天下午两点半,地点是学校礼堂,面向全体师生公开检讨道歉。

说实话那是我第一次坐在台下,看台上一溜人都在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等到从礼堂出来,我瞥见付阮眼角和鼻周一片通红。

“冷吧?”

我摘下自己的围巾缠在他脖子上,假装不知,送他到了校门口,让他先上车等着:“我去给你办转学。”

这欺负人的地方,咱们不待。

我用口型无声对他说。

隔着车窗我看见他眼里又一次湿答答,其实有点亮晶晶。

怪好看的。

……当我再一次出现在校长办公室,对方显然特别不理解。

“付太太还有事么?”

“没什么事,就是麻烦黄校长您给我家付阮办个转学。”

我皮笑肉不笑。

“事情不是已经解……您知道的,到了这个地步,孩子在这里待不下去的。”

我懒得废话,直接打断了他。

“那好……”对方看没有了丝毫回旋的余地,答应了下来。

我趁机把付修郢拉出来遛了遛:“您放心,修郢和我都会常来看望的。”

说出这个称呼,我不由得在心里呸呸呸了三声。

老头得了我这么一句话,心自然也就放在了肚子里,笑呵呵地将我送出了门。

等到彻底踏出校门,我肩上也是一轻,仿佛上辈子的我的童年,也遭到了救赎。

又下雪了。

我往远处望去,就见沾上雪花的车窗里,隐隐约约透过来一张小小的脸。

我猜付阮也在看着我。

但我并不急着过去,而是转身拐进先前买过花束的花店。

“您来啦?”

店员小姐姐没变,依旧热情甜美。

“我的花做好没?”

我冲她笑笑。

“好啦。”

她从摆台上拿下来一小束蒲公英,手里还端着一盆仙人掌。

“谢谢啦,生意兴隆哦。”

我接了过来,付完款转身踏入风雪。

噔噔噔。

我敲了敲那扇车窗,拉开车门把蒲公英和仙人掌塞进付阮手心。

“送你的转学礼物,希望你到了新学校,能像它们一样勇敢。”

送出礼物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觉得我也是一个天使。

“谢谢……”付阮豆大的泪滴在蒲公英里,像夏天的雷阵雨。

可惜现在是冬天。

“好啦,回家啦。”

我伸出手给他含糊擦擦,关上车门,扭头坐进副驾。

自那日起休养了大约一周,之后我在一个冷风呼啸的清晨,送付阮到了他的新学校。

新学校显然要好很多,虽然他依然话少沉默,但也充其量只是独来独往,并不会被其他人欺负。

此时学期已过大半,又是差不多五六周,两个崽迎来了寒假。

付颍比付阮要早一些,也就三四天。

于是又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付颍笑嘻嘻地说她想吃我做的饺子。

我默认他俩都想吃,风风火火地张罗了一大锅。

而且这次我也没让刘妈回家,拍着胸脯硬拉着她尝尝我的手艺。

结局自然是一波好评,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同时也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家”的温暖感觉。

所以等两小孩和刘妈都睡了,我一个人窝在房间里,还开了瓶红酒助兴。

我酒量蛮差,喝了不过半就开始晕晕乎乎,等稍微清醒过来,人已经逮住了慌乱逃窜的付阮,把他堵在他房间里一阵猛亲。

“?”

天哪。

找回意识的我恨不得一头撞死在他面前。

而付阮也久久平静不下来,躲在衣柜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哇哦。

睡前发了恶咒的效果确实显著,我这一觉睡到了下午。

或许说得更准确一点,是傍晚。

天阴阴的,其实适合睡一整天,但我还是伸伸懒腰下了床,溜到付颍房间一看,小姑娘也沉浸在甜美梦乡。

也不知道那个怎么样了。

我嘀咕着,慢慢悠悠下了楼,踱到付阮房门口。

里面没什么声响。

难道也在睡觉?

我半信半疑,轻轻推开了他房门。

入眼是一个身影在我面前伏动。

“你醒了?

好点没?”

我摁开灯,压低分贝,询问他的情况。

付阮点了点头,面露难色,仿佛在纠结什么。

片刻,他冲我勾了勾手。

“怎么了?”

我走进去反手轻关房门。

“你给我妈钱治病了是吗?”

他眼神闪躲,窝在墙角。

“我不是在做梦吧?”

“什么话!”

我哭笑不得,摸出手机点出汇款记录,递到他眼前:“你自己看嘛,字都认得不?”

他没立刻回应,盯着长方形的屏幕仔仔细细看了好一会,突然坐得端端正正。

“谢谢你,我长大以后会还给你的。”

他神态十分认真,连我都感到沉重。

“好”我缓了一分钟,伸手揉揉他脑门。

空气突然就安静下来。

“你……要给你妈打个电话么?”

我手心渗出一层薄汗,试探着问。

付阮眼睛唰地就亮了。

“可以吗?”

他很是小心翼翼。

“可以啊,你知道电话号码吧?”

我递出手机,顺嘴又一问。

“嗯……”付阮心思已经飞走了,专注地敲着屏幕,然后把它放在自己耳边。

一阵铃声响过,那头接了起来。

“妈?”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喊他妈妈,声音里情绪丰蕴,期许,思念……“阮阮?”

电话那头也同样情感饱满,只是听着有点虚弱。

然后他们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嘘寒问暖。

我礼貌性没有出声,却听对话里提到了我。

付阮跟他妈妈讲了我汇款的事。

他妈妈恍然大悟:“难怪突然多了一笔钱。”

她叫付阮把手机还给我,在电话里一次又一次诚恳道谢。

我反反复复说着没关系,直到她问起我的身份。

“她是个很好的……姐姐。”

付阮突然扑过来抢走手机,着急忙慌地回答。

“啊……那真是,太感谢了。”

对方应该猜到了七七八八,停顿半秒再一次道谢,然后说自己要去化疗了,叮嘱付阮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

付阮稳重答应着,挂了电话。

视线对上的一瞬间,我想起来他刚刚的话。

“我是……姐姐?”

我指了指自己,有点忍不住笑。

现在小孩嘴这么甜?

结果我刚在心里夸完,这小子就给了我一击。

“嗯,你不老。”

他说得格外认真,我甚至没法反驳怪罪。

也是啊,我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大闺女,不是姐姐是什么?

“要说年轻,不能说不老。”

我叹口气,无奈纠正。

“哦……”付阮看起来若有所思,想了想,突然抬头看向我:“你可以帮我拍几张照片寄给妈妈吗?”

他仿佛突然间古灵精怪了起来,尽管那其实是他这个年纪本就该有的。

“可以。”

算不上什么忙,我随口就应了下来。

不过看看他现在的面貌,我还是提出建议,让他好好养病,康复之后再拍。

毕竟他妈妈是个病人,看到孩子健康的照片才会对病情有帮助吧?

付阮点头如捣蒜,二话不说答应了下来。

“那就好好休息。”

我摆弄着他的枕头。

他很敏锐,连滚带爬地躺了下去。

“走啦。”

我轻轻笑笑,关上灯走出他的房间。

然而刚出门还没一分钟,系统就开始紧急提醒。???

我一头雾水。

“付颍的生日要到了,同时也是她妈妈的忌日。”

这消息晴天霹雳一般,让我好不容易轻了点的两肩顿时又重得跟压了座大山似的。

“具体什么时候?”

我眼中黯淡无光。

“明天。”

明天发生你今天才告诉我?!

我胸腔快要爆炸。

“别担心,付修郢会回来。”

这缺德系统又加一码。

“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我满头黑线。

“付颍所有的怨气都会发泄在他和付阮身上,你只需要默默安慰。”

不知怎的,我从它一成不变的语气中捕捉到一丝窃喜。

不过还能这么吸引火力吗?

有没有人性啊,付修郢懒得管他死活,但付阮还在生病啊!

我无声控诉。

于是这些天来一直没有怎么干涉的系统对我进行了逮捕。

“你知道这段时间对付阮一点都不恶毒么?”

它灵性提问。

“嘶……”我自知理亏,不敢回答,但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不对啊,你这不也没管吗?

这下轮到系统解释了。

它说它那是觉得付阮这段日子太命苦了,宽容一下罢了。

“我不也是这个想法么?”

我尝试蹬鼻子上脸,结果被无情一怼。

“你有人设,我没有。”

好好好,了不起。

我翻着白眼,啪嗒啪嗒上楼。

“早点睡吧早点睡,不知道明天得多鸡飞狗跳。”

我嘟嘟囔囔,猫回自己被窝,闭上双眼。


那是一个枯叶纷飞的秋天,哀景哀情。

方凝夏的身后事由我一手操办,等轮到子女上台致辞的时候,我坐在台下,目送红着眼眶的少年走了上去。

十二岁的他诉说着对自己母亲的疼惜和思念,没几句就泪流满面。

而话末,他嘴角突然带起一丝微笑,目光直视着台下的我:“我这一生中重要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我妈方凝夏,另一个就是她”他说其实按伦理关系讲他应该叫我一声后妈,但事实上他把我当姐姐。

“兔崽子……”我轻轻笑起来,暗暗骂他没大没小,心里却泛起点点涟漪。

葬礼结束后我们没有立刻动身往回赶,而是停留在了一处宠物市场。

“想养小动物了?”

我看出他的意图,习惯性询问。

付阮没说话,自顾自往里走。

路过一个卖兔子的小贩时,他停下脚步,看了半天,挑了只脏兮兮的,抱着往我身后藏。

“小娃挑了只最丑的!”

摊主笑哈哈的。

我没有接话,径直扫了二维码问价。

“就它吧。”

“要洗澡才能抱进家门哈。”

付完款,我扭头提醒付阮。

“嗯。”

付阮疯狂点头,脑袋圆润了不少。

看见没,这是我养得好。

我不禁自豪,在心里狠狠美了一下,领着他走出宠物市场,找了家宠物店购买给兔子洗澡置办用品。

兔子洗完吹干后被他抱在怀里,毛绒绒的看起来很是顺眼。

“起名字吗?”

我问。

“……还没想好。”

付阮垂下脑袋。

“那叫软软怎么样?”

我眉眼含笑。

而听到这个名字,付阮猛地抬头。

“哈哈……”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给他解释:“不是你的阮,是柔软的软。”

然后就看见他两只耳朵红得飞快。

“可以。”

他大概是平复了好一阵,才又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不是,真叫软软啊?”

我很意外,本来只是闹一闹他。

“嗯,就叫软软。”

他脸也红了,头点得很坚定。

“好好好……”我答应下来,目光点了点买好的东西:“那走吧?

回家?”

“嗯。”

一路顺风,等进家门时已经是傍晚。

“姐姐!”

付颍像颗球一样弹了过来,被我一把抱起来。

哦忘记提了,托付阮的福,付颍现在也跟在我屁股后面姐姐长姐姐短。

真是两个没大没小的鬼东西。

“哇兔子!”

付颍眼睛尖,一下就盯上了软软,挣扎起来:“给我摸摸给我摸摸!”

“去吧去吧,记得征求哥哥同意。”

我放她下来,无奈提醒。

哦还有一件事。

付修郢死后,这兄妹俩之间的芥蒂就小多了,尤其是付颍对付阮的。

再随着时间消磨几年,自然也就逐渐亲近了。

至于这其中的道理,我琢磨了四年,把它称之为:只要罪魁祸首死了就行。

“兔子叫什么名字啊?”

付颍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叫软软。”

付阮这会不羞了,看向兔子的眼神尤其温柔。

“跟你一样的名字哎。”

付颍眨巴着大眼睛。

“字不一样,是柔软的软,你会写吧?”

付阮给她下套。

“会啊!”

然后她就哒哒哒跑着去拿本子和笔了。

不一会,漂漂亮亮的“柔软”跃然纸上。

“真厉害。”

付阮也不让她白写,拎起兔子靠向她:“要抱抱吗?”

付颍可乐呵了,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

“要!”

她还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手,才小心翼翼伸过兔子。

这么一副幸福安详的场景,真是看得我心头暖暖。

然而刚暖了两三秒,某个好久没出现的声音就传进了我耳朵里。

“在吗。”

是系统。

说实际的这四年它也不是从来没有出现,但我能明显感觉到,它不再是一开始样子了。

如果说从前的它是严格冷漠,那么这四年的更像个无聊的孩子,不再在意条条框框,只会偶尔打扰,像是证明自己还存在。

“好久不见哦。”

我避开两个孩子,躲远了些。

“我要走了。”

“嗯?”

我不明所以。

“因为感受到你们能在这里获得幸福。”

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我更加犯迷糊。

或许是察觉到我的茫然,它前所未有地讲了好长一段话。

我认为是解释。

概括来说,它,也就是系统,实际上是原书中付阮的一部分。

我无意穿书,它本来想按照原剧情走,或者教唆我恶毒更甚,这样后期的付阮反击起来也就可以更过分。

可随着剧情的发展,它意识到我竟然以某些方式救赎了小小的付阮。

并且作为冰冷的旁观者,它也为之动容,毕竟那是原书的小付阮从未得到的。

于是久而久之,它对我恶毒人设的界限不断放宽,甚至更久之后,它发现自己的存在失去意义。

因为现在所有的发展,都不需要它刻意的安排。

……“喂?

系统?

付阮?”

讲完这些长篇大论,它就没了动静,任凭我各种呼唤,都没有丝毫回应。

反倒是在玩兔子的付阮,听见我隐隐约约的呼喊声,凑了过来:“你叫我了?”

“没……”我摇头笑笑,心间百味杂陈。


霸凌事件参与成员还要进一步筛查,原定于第二天的检讨道歉被延缓。

怕付阮去了再被欺负,我索性替他请了一周假。

付颍一听自然天都塌了,吵着也要在家休息。

于是乎,我,还有两个小孩都喜提一周假期。

这一周的前三天还是好过些的,付阮总窝在屋子里看书,付颍也就玩玩玩具,偶尔拽着我出门放放风。

但过了第三天,能干的基本都干了一遍,连我也觉得无聊至极。

“付颍你想吃蛋糕吗?”

问付阮一般都问不出动静,百无聊赖的我躺在沙发上,心血来潮。

“好”小姑娘正给芭比娃娃扎头发,答应得高高兴兴。

“那我们自己动手做一个蛋糕吧!”

画面一转,我,兴高采烈的付颍,还有茫然无措的付阮眼前就摆了一堆原材料。

“等等啊,我查个教程。”

是的我不仅是个厨房小白,还死犟,明明有刘妈这个全能高手,却舍不得求教一句。

所以接下来的每一个过程都云里雾里,想到哪出是哪出。

连一开始非常兴奋的付颍都打了退堂鼓,指着餐桌上我捣鼓出来的那个埋汰玩意儿灵魂发问:“真的可以吃吗?”

反倒是付阮,闻言冷静自若地拿手指头从上面抠了一块,送进嘴里。

我和付颍同时投去期待的目光。

可是他难以抑制地呕了一下。

“……”付颍默默闭上了嘴巴。

“点外卖吧。”

我尴尬笑笑,拿出手机准备挑款式。

付修郢在这时发来了消息。

准确来说,是对几年前我发给他的付阮被霸凌消息的回复。

他说随我处理。

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用。

我白眼翻得比天还高,挑好蛋糕摁灭屏幕。

其实不光他发来的消息没丁点用,这两天学校那边给的反馈也少之又少,让我很难不怀疑是他们想拖到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但对于付阮的班主任任老师,我又莫名其妙地想给予信任。

所以想来想去,我能做的都只有等和不停地跟进询问进度。

糟心。

我的视线落回眼前的乱象,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你们两个,帮我一起收拾吧。”

抓壮丁咯。

总之和两个小豆丁有一阵没一阵地收拾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厨房才终于恢复它之前的干净面貌。

“太累啦!

比我上一周幼儿园还累!”

付颍瘫坐在地毯上,稚嫩的脸庞写满疲惫,说话更是十分惹人发笑。

“好啦,奖励你一套新娃娃,还带你去乐园玩,好不好?”

我替她挑挑碎发,提出诱惑。

“好”付颍答应着。

然后门铃响了,是我两个小时前订的蛋糕到了。

“来吃蛋糕啦!”

我利落地拆着包装,先给自己切了最满意的一份,然后把剩下的三分之二分给付颍,三分之一给付阮。

不是我坏,是我要维持人设!

毕竟系统只给了那一天的时候让我去对付阮好。

什么时候才能不用这么别扭呢?

我含着蛋糕叉子,望向窗外。

灰蒙蒙的,不知道是白玻璃,还是有雾气。

“下雪啦!”

付颍突然叫出声来。

我一看,果然是。

“那么今天晚上加顿夜宵吧,吃饺子怎么样?”

我盯着渐渐落下的雪花,提议道。

两个小孩用一种不太相信的眼神同时看向我。

“这样看我做什么?

饺子我真会做,而且可好吃了!”

我哭笑不得,委屈申辩。

“那就再相信你一次吧”好吧付颍有些时候还是挺给面子的。

我怀着此战必胜的决心,点开外卖软件,订起夜宵食材。

牛肉,莲藕,大葱。

别看材料普通,做出来可是实打实的好吃!

当夜幕降临,我用实力向付颍付阮证明了这个真理。

皮是我自己擀的。

馅是我自己调的,俩娃吃得头都来不及抬。

“好吃吗?”

我吃了个半饱,剩下的一半被他俩的狼吞虎咽填满。

这是只有厨子才懂的感觉。

“好吃。”

两个孩子异口同声。

恍惚间我觉得这个家非常的其乐融融。

如果付修郢不当这个“不速之客”的话。

虽然这是他自己家。

“你怎么回来了?”

我起身询问,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我回我家有问题么?”

付修郢不知道从哪里受了气,出口就让人十分窝火。

我懒得理他,自顾自坐回桌前,接着吃自己的夜宵。

他也不多讨嫌,看了一眼没再说什么,上了楼。

而我收拾完回房间,看见他躺在床上睡得堪比死猪,顿时天都塌了。

“颍颍,我今天跟你睡好不好?”

在没收拾的冷清客卧和付颍之间,我选择了付颍。

“怎么好像有一阵风……”第二天早上,电话铃声将我吵醒。

“喂?”

我睡眼惺忪,脑瓜子还相当木讷。

“您好付太太,麻烦有空来学校一趟。”

霸凌事件结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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