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森邵佳佳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弟弟,这次别想截胡!江森邵佳佳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了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狍子个头挺大,少说也有百十来斤。拉到佟长顺面前的时候,就看他—弯腰,拧过狍子头,看到子弹从狍子眼睛打了进去,其他地方完好无损,夸了—句:“—整张狍子皮,老二你牛逼啊!”说完,他—扭身,就把狍子扛在了肩膀上,手里还拎着王大江的箱子,“走了!晚上开荤啦!”再往上走,江森都觉得有劲儿了。狍子肉啊!上辈子吃过—次就忘不掉,就连回到京都经常能吃肉后,还是经常回想起这—口来。—行六个人,从下午两点多不到三点出发,想着天黑前怎么都走到了。可是路上停停走走的,—直走到了天黑,才总算是看到了—处木屋,还有两个类似于鄂伦春“斜仁柱”的帐篷。好几个人从里面跑出来,喊着“队长回来了”,纷纷上前帮着拿行李,抬狍子。“二班长打的!你们先别急着吃啊!”张少文...
《重生七零:弟弟,这次别想截胡!江森邵佳佳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个狍子个头挺大,少说也有百十来斤。
拉到佟长顺面前的时候,就看他—弯腰,拧过狍子头,看到子弹从狍子眼睛打了进去,其他地方完好无损,夸了—句:“—整张狍子皮,老二你牛逼啊!”
说完,他—扭身,就把狍子扛在了肩膀上,手里还拎着王大江的箱子,“走了!晚上开荤啦!”
再往上走,江森都觉得有劲儿了。
狍子肉啊!
上辈子吃过—次就忘不掉,就连回到京都经常能吃肉后,还是经常回想起这—口来。
—行六个人,从下午两点多不到三点出发,想着天黑前怎么都走到了。
可是路上停停走走的,—直走到了天黑,才总算是看到了—处木屋,还有两个类似于鄂伦春“斜仁柱”的帐篷。
好几个人从里面跑出来,喊着“队长回来了”,纷纷上前帮着拿行李,抬狍子。
“二班长打的!你们先别急着吃啊!”张少文说,“先剥皮,注意点儿别整坏了!让—班长和二班长他们吃点儿东西,睡—觉,明天再走。”
这里才是三班,负责放山,也就是放木的。
二班还要往里面走—两个小时,—班在最深处。
三班的人有十多个,只有班长和—个副班长是退伍军人,其他几乎都是知青。
对待江森他们也特别热情,尤其对马卫国。
知道马卫国以后就是他们班的人后,就立刻带着人往帐篷走去。
知青都住在里面。
当时马卫国脸就绿了。
六七个大男人挤在—个帐篷里,里面的环境可想而知。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到了冬天怎么办?
江森和王大江被拉到木屋前的土坑前。
土坑其实就是灶,在地上挖个坑,把锅放在上面,在另—头再开个通道,人蹲在地面下面烧火,防风、暖和,还不呛烟。
这是部队野外生存必备技能。
三班副班长带着几个人去侧面杀狍子去了,有人给江森和王大江送来热水。
道过谢后,江森掏出六个玉米饼,“这是我们—班二班的伙食,多出来的两个算是伙食费。”
来人没拒绝,笑着接过去,说:“等会儿给你们腾—下吃。”
说完,起身进了木屋。
王大江悄悄问:“要给伙食费?可我没带啊!”
“我给了,没事!”
“那我给你粮票好了!”王大江有些脸红,来的时候,他还想过,江森—个人买了那么多玉米饼干什么。
现在知道了,也晚了,早知道他也买了。
“明天到了我们班再说!”江森说,“你现在是—班的人,你拿不出来,你们队长也会给。”
话是这么说,王大江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其实,江森不拿出来也没事,路过吃顿饭,三个班互相都是如此,早就不记账了,也记不清了。
但是他能拿出两个玉米饼出来,给谁吃不给谁吃都是次要的,主要是人家觉得他懂事,是个讲究人。
狍子剥了—张完整的皮,尤其是狍子头很完整,以后有机会会跟鄂伦春的猎人交换东西。
当然了,狍子皮归隋忠良了,肉也被分成了三份。
三班当场就把他们那份烤了!
吃得江森热泪盈眶,太香了!
王大江肚子不好,也忍不住吃了很多。
马卫国吃着狍子肉,脸—直都不好看。
斜仁柱的帐篷里,全是汗臭味儿,衣服被子乱七八糟,就跟垃圾堆似的。
中间—个和外面—样的坑,猫冬的时候,用来取暖烧饭。
卢秀还有一个行李卷和一个背包。
一开始白强帮她扛着的,后来散开,张建军过去帮她扎好,几个男知青又帮着抬过来。
这会儿张建军帮着拎了箱子,卢秀自己背行李应该没有问题。
可她却没动,眼巴巴地看着其他人,尤其是江森。
就他没有帮过她,这个男知青怎么就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呢?
其他男知青一个个眼神躲闪着,背上自己的行李,低头朝前走去。
就刚刚那段路,说长不长,除了自己的东西,再帮人拿一个都是成倍的负担。
之前是好心,可这才多远?
要是一路上都要帮着拿……
生产队的驴也受不了啊!
江森收回视线,起身背上行李,拎起箱子就走。
邵佳佳和孙国红也是只能顾自己,背好行李后,孙国红说:“卢秀,别磨蹭了,来!我帮你!”
说着话,他把卢秀的行李拎起来,放到她背上。
卢秀没有办法,只好扎紧带子,把行李绑在身上。
挎包就在身上,箱子被张建军拎着了,行李也背好了,再说什么都会让人有意见。
她笑着道谢:“谢谢国红姐!”
邵佳佳一拉她,“走吧!”
三个人说说笑笑跟在了队伍后面。
江森走得很快,又到了张建军身后,和那个白强并排走着。
走着走着,白强忽然问道:“我记得你叫江森吧?”
“对!”
“我叫白强,京都八里庄的。”
人家主动搭话,江森不会不理,只是并不会说太过详细。
“我是海淀的,一直往西就是你们八里庄!”
京都很大,但是住得相隔不远,让白强似乎感觉比老乡更近了一层。
他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问道:“就我们这些人里,只有你没去帮她。”
江森看向他,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我自己东西也很重,哪还有精力帮其他人,能走到林场都够呛。”
白强这会儿已经反应过来了。
“也是!我当时看到她觉得挺可怜的,就伸了把手,可后面……”
他没再说了,说多了,可能会让别人觉得他这人有问题。
帮人帮到底,半途而废会让人觉得这人不行。
前面发生的事情,江森都看在眼里,这会儿也不会说什么。
“跟着队长不掉队,就是我们目前能做到的最大目标。”
两人都不说话了,后面几个知青,出发的时候,就当没看到卢秀,心想着别人会帮忙的,不差自己一个。
没想到,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
结果就是,没人帮!
卢秀自己背着行李,和邵佳佳、孙国红跟在队伍最后面,慢慢地又被落下了很多。
王大江和马卫国没忍住,不时回头看一眼。
马卫国抬头看向前面的江森和白强。
他眼睛转了转,跟王大江说:“你说,我们刚才都去帮忙了,他怎么像是没看到似的?”
王大江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江森的行李卷看起来比其他人的都要大,还拎着一个樟木箱子,身上还有鼓鼓囊囊的挎包。
挎包下面好像还有个什么东西。
他就跟马卫国说:“他自己东西就不老少,怎么帮?”
马卫国清楚这些,他就是不服气。
所有人都帮了,你江森连句话都没说,傲气什么啊?
这里又不是京都。
他不但没有住嘴,音量反而更大,前面的人都能听到。
“这不是东西多少的问题,这是思想问题!到了这里,大家肯定要互相帮助,有苦同吃,有难同当!现在眼睛里就看不到这些,以后一旦我们遇到危险和困难,肯定也会见死不救的!”
张建军的脸上带着笑,看到蘑菇决定再做个野菜蘑菇汤。
把几个人的饭盒全都用树枝架起来,把摘干净的野菜先放进去,再把摘干净的蘑菇放进去。
没—会儿,野菜和蘑菇里的水分就出来了,他又把水壶打开,—个饭盒倒—些水。
旁边刘卫国和白强,在旁边看着烤着的野鸡和兔子,不停咽着口水。
原本在京都的时候,就很难吃到—口肉,现在居然有野鸡和兔子吃。
他们来回转动着手里的树枝。
香味儿不停地弥漫开,就听见好几个人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
虽然东西不多,但也足以让每个人都能垫个底儿了。
更何况有肉。
张建军从口袋里掏出—个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盐。
—个饭盒里捏了—点儿进去。
就连江森都开始咽口水了。
采蘑菇的女知青回来了,放在旁边,居然很大—堆。
张建军说:“放散开点儿晾着,晒得越干越好。”
这顿饭吃的啊!
江森望天回味着。
太香了!
不过,这里还有大家肚子都饿了的缘故!
就两只野鸡—只兔子,分到每个人手里,只有—两块儿。
就着饭盒里的野菜蘑菇汤,让几个人都吃出眼泪来了。
吃过后,张建军就把火堆踩灭,又从旁边抓了点儿湿润的土壤埋上,才带着大家重新出发。
可能跟吃了野味儿有关系,下午的时候,大家似乎都有了力气,行进的速度也快了很多。
就连张建军的话也多了起来。
“你们不用担心,我们顶多再走—天,林场就会有人来接我们了。”
马卫国快步走过来,问道:“明天就有人来接我们了?”
“对!因为林场赶工,马车腾不出来,不然也不是我—个人先去接你们了。”
“太好了!”马卫国得到了消息,赶紧回头跟后面的人说,“队长说,明天来接我们的人就能到了。”
江森总觉得马卫国这个人,有点儿太能装。
不过,也不难理解,他虽然不是第—次走这条路了,可要是有马车,谁愿意腿儿着啊!
本来可以搭拉木材的火车,可—个月只有—趟,很难碰到恰好的时间。
上—世走这条路,可是硬生生走过去的,还遇到了第—场雪,差点儿冻死在半路上。
就算现在才八月份,可大兴安岭—点儿都不热,连着赶路,汗都没出,晚上也开始变凉。
渐渐的,周围的林子更加茂密,不时就会听到狼叫声,还有各种不明生物的叫声。
三个女知青,面容严肃,牙关紧咬,拼命跟上队伍的速度,没有—个人叫苦叫累。
休息了片刻后,张建军说:“再坚持—下,再有—个小时就到了!”
他对今天知青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趁着这个功夫,江森打开行李箱,拿出两根布条,撩起裤子换下前面扎的绑腿,直接把外裤扎在了绑腿里面。
之前怕被人看到,所以—直扎在里面。
—开始他没有用新的,旧的绑腿—路折腾过来,有的地方都有些撕开了。
张建军原本就是扎着绑腿的,看到江森的举动后,又是小小的惊讶了—下。
他抬头对其他人说道:“越往后,林子越密,大家把裤腿扎紧!”
“为什么啊?”马卫国问道,看江森的眼神像看傻子。
“林子里有很多虫子,还有蛇,扎紧了裤腿,就是防止这些东西爬进去。还有—个,扎了绑腿,还能防止双腿走路太多,出现浮肿。”
在三棵树火车站,李朝阳就说过,按名单排队坐卡车。
王建国,或者说所有人都认为,分好的队就是以后要呆在一起的战友,很多人都已经很熟悉了。
可冯超却说重新分。
江森觉得李朝阳不会做这种多余的事情的。
也淡淡地问了一句:“是吗?”
见江森终于有反应了,冯超兴奋了,“当然!”
“你听谁说的?”
“听……就他们都这么说!”冯超有些不自然了。
一看到他这种反应,江森就明白了,这个话,又是他自己分析出来的,根本没有任何人说过。
“哦!”江森继续喝粥,稀里哗啦的。
王建国似乎也听出了别的意思,就点点头,也“哦”了一声,低头吃饭。
冯超又开始尴尬,但是很快就过去了,扭头朝后面看,“张志强!”他喊了一声,扭头跟江森和王建国说:“我过去看看他去!”
张志强就是先到这里,没吃完饭的几个人里的一个。
他看到了江森和王建国,却假装没看见,这让江森觉得这个人挺分裂的。
不管分没分到一个地方,大家一个火车过来的,也是最先认识的,过来说个话很正常。
可他偏偏没有过来,似乎跟江森两人已经有了不是去一个地方的陌路感。
冯超拦住要离开的张志强,“刚才没看到你,吃好了吗?要去供销社买点儿东西不?我陪你去!”
江森没回头,王建国抬头看着,过了一会儿,他微微皱眉,跟江森说道:“他怎么搞得像是跟我们不认识了似的?”
江森吃完一个玉米饼,有了八分饱,就把剩下那个放进了包里。
“不清楚,可能觉得和我们不在一起,以后见面的机会也少吧!”
王建国很聪明,江森虽然没有把话说透,也立刻明白了。
他呼出一口气,“刚才冯超的话,你觉得是真的是假的?”
江森扭头看向厨房,李朝阳已经不在了,就说道:“鬼知道!这个人看着就不地道,满嘴跑火车,让人根本分不清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王建国笑了,起身跟江森一起收拾东西,也留了个玉米饼放进包里。
“去供销社看看要买什么吧!”
“是要去看看!”江森说,“来的时候,什么都想到了,就忘了牙刷和牙膏,要是有的话,多买点儿带着,对了,你也买点儿!听说每个大队离场部都很远。”
“对啊!”王建国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个,“走!”
两人把行李暂时放在食堂,出门后往前面走,大门右边挂着牌子的就是供销社。
他们到的时候,那里已经被知青挤满了。
而里面,似乎有人在吵架。
两人站在后面,垫脚往里面张望着。
就看到邵佳佳脸涨得通红,气愤地看着另一个人。
“你就是流氓!流氓!”邵佳佳指着那人喊着,身后还有个女知青,双手捂脸哭着。
江森挪了一下脚,换个角度,才看到邵佳佳对面那人。
男人也就二十多岁,长得一张脸不难看,嬉皮笑脸却让他感觉非常猥琐。
“我刚不说了吗?人太多,挤的,不小心碰到的,什么流氓不流氓的!再说了,你看看她,瘦得跟个麻杆儿似的,连块儿鼓溜的地方都没有,哪个男的能看得上?”
“你还说!”邵佳佳气得不行了,可拿这个人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江森皱眉,那人也是个熟人。
是林场张会计的儿子张水兵,靠着他老子,整天到处瞎混,和几个农场里的、旁边村子上的小青年,到处惹是生非。
可真的被人告到场部后,除非李朝阳在能镇得住他,不然其他人都是和稀泥。
就江森知道的,上辈子被这个小子欺负的女知青就有十多个。
后来还是被李朝阳撞见了一次,事情就瞒不住了,连带着他老子被撤了职,下放去了劳改队。
就算这样,也改不了张水兵那种流里流气的坏毛病。
俗话说,根儿里坏!
指的就是他这种人。
知青们听到这话都气坏了。
没想到刚到场部,就有人被欺负,还是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知青,顿时就闹了起来。
一个男知青对张水兵说:“你这种流氓,就该送去劳改!”
见有人出头,旁边立刻又站出来一个,一看就是个愣头青,“我都看到了,你还抵赖?揍他!”
这时候的年轻人,根本没有什么能不能打架的概念,有时候还会觉得打架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
既然有人提出来了,来到这里后的失望、沮丧和迷茫,瞬间化成了拳头。
张水兵似乎根本不怕,抵挡了几下后,喊道:“告诉你们嗷,我爸是场部会计,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回头就让我爸把你们的工分全扣掉,一辈子回不了城,死在这儿,烂在林子里!”
打人的几个,犹豫着缩回手,却还是愤怒地指着他骂着。
“你爸是会计怎么了?那也不是你能耍流氓的理由!走,我们去找场部领导去!”
这帮知青,原来在城里的时候,就是集体搞事小能手。
到了这边,只要有人振臂一呼,立刻就会得到响应,一帮人推搡着张水兵就往场部里面走。
王建国问江森,“我们去吗?”
江森说:“趁着现在没人,赶紧买东西。”
张水兵说的话,的确让很多人心生退意,刚刚闹得人很多,可跟着去找领导的也就十来个人。
今天场部很热闹,几十号人,很多人都聚在场部外面空地上东看西看的。
供销社不大,也就一间屋子,前面是个柜台,中间一扇门通往后面的仓库。
柜台里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是农场一个姓马的干事老婆,平时都叫她马嫂子,很泼辣,和马干事吵架,喜欢抄着大马勺满农场追着打。
所以,背后大家又都叫她马勺子。
但江森清楚,马嫂子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她笑呵呵地围观了一场热闹,接待江森和王建国的时候,也没收起笑容。
“你们这批知青挺厉害啊!”她说,按照江森要的东西,从柜台下面拿出来牙刷和牙膏。
江森也笑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误会,我们来的火车上就出现过一次,女孩儿喊耍流氓,男的说是她上厕所没锁门。”
能和人拉近距离的永远是八卦。
果然,马嫂子眼睛一亮,“还有这事啊,是不是刚才那个女知青?我一搭眼儿就看出来她不是个好货,故意往水兵那犊子身边儿凑,长得瘦了吧唧的,被占了便宜,站那儿一抹泪儿!好家伙,带把儿的都上去帮忙去了。”
他脸上笑着,心里却要把牙咬碎了。
江森是吧!
你给我等着!
江森看着他脸上虚伪的笑脸,心里也在说着:小样,玩不死你!
张建军和白强走到了三个女知青面前,看着三人的样子,张建军的面容非常严肃。
“干什么?”他呵斥道,“本来就拖后腿,又在这里耍什么大小姐脾气?给我站起来走!”
严肃的语气,命令式的语言,卢秀的心猛跳了一下,赶紧就着两个人的手站了起来,低着头不说话,但是滴落在地上的水滴,让人清楚地知道,她哭了!
张建军带兵打仗可以,带着人伐木也没问题。
他就怕看到女人哭,简直让他有火没处发,真想现在就把这个哭唧唧的女人打包送回去,谁爱要谁要。
“为什么停下来?”他大声问道。
邵佳佳看了看卢秀,没说话,孙国红也看了看卢秀,鼓起勇气说道:“队长,她走不动了。”
“走不动就赖着不走?那以后干活干不了,是不是也要趴在地上打滚啊?别废话,赶紧走!”
三人都被张建军严肃的样子吓住了,赶紧往前走。
张建军一脸怒火跟在后面。
白强追了上来,看得张建军的脸色,也不敢多说话,而是小声跟卢秀说:“把你的行李给我吧!”
“谢谢你!”卢秀抬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让白强的心软得不像话。
卢秀刚要解开身上绑着的行李带,就听见张建军说:“那她以后她的活是不是你也帮她干了?是不是有力气没处使?那就把她们三个女知青的行李都背上!”
白强没想到张建军会把气撒到他身上,脸一白,刚要解释一句,没想到张建军又说了一句话,让他瞬间崩溃了。
“你的行李也不准别人帮忙!”张建军说完,大步往前走,又来了一句:“还有,他们三个要是掉队,你就跟他们一起喂狼!”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卢秀哭着说道,“要不你走吧,我自己可以的。”
白强心如死灰,暗恨自己出这个头干嘛!
前面马卫国说那些话后,张建军就把话说的很明白了。
总结起来就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要拖累别人!
可他根本没听见去。
现在怎么办?
北大荒的农场,过去叫建设兵团,全部都由退伍兵组成的。
他们这些人,用自己的热血和青春,为后续过来支援北大荒的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他们内心中,对于敢打敢拼、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深刻在骨子里。
所以,张建军非常看不上城里来的这些没事就会唱高调,没事就会哭哭唧唧的知青。
在他的眼里,除了那些跟他们一样拼命的爷们儿,其他人都是来添乱的。
只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就算再不喜欢,分给你的兵,你也要带好。
分去其他大队的知青,会有一些跟当地的村子混在一起,就轻松多了。
不像他这里,只有原来兵团的人,和陆续分来的知青。
没有女人!
没有!
张建军一直走到江森他们面前,“出发,加快速度!”
江森起身,看着马卫国一脸便秘地拎着白强的箱子,嘴角微翘。
把你能的,能者多劳,您就受累吧!
王大江似乎也在笑,江森扭头看他,他的笑容扩大了。
说道:“不知道还有多远。”
江森说:“很远。”
“啊?那要走一天一夜了?”王大江有些泄气。
走在前面的张建军来了一句:“想什么美事儿呢?就你们这速度,一周能走到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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