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雨贺真真的女频言情小说《雨落情碎爱意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照片交出来。”“唐雨,只要你今天乖乖听话,我们就还是一家人。”面对贺父贺母的逼迫,唐雨只能无奈地说:“我没有照片,那天的事情根本和我无关,而且,我才是被害者。”病床上的贺真真立刻委屈地哭哭啼啼:“爸,妈,哥,算了,我早就和你们说过的,小雨姐不会承认的,你们不要为了我为难她了。”贺母心疼地安抚着贺真真,“别哭,有我妈给你做主呢,她害你害成这样,必须要付出代价。”贺父板着张脸孔就走上来,抓住唐雨,夺过她的手机。唐雨想要阻拦,贺父一把推开她,但手机有密码,他要唐雨打卡,唐雨却不肯,一旁的贺尽泽却轻而易举地就输下了密码。贺父有些疑惑地看着儿子:“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密码?”贺尽泽故作镇定地回了句:“她以前告诉过我,没想到她一直没改。”唐雨埋...
《雨落情碎爱意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把照片交出来。”
“唐雨,只要你今天乖乖听话,我们就还是一家人。”
面对贺父贺母的逼迫,唐雨只能无奈地说:“我没有照片,那天的事情根本和我无关,而且,我才是被害者。”
病床上的贺真真立刻委屈地哭哭啼啼:“爸,妈,哥,算了,我早就和你们说过的,小雨姐不会承认的,你们不要为了我为难她了。”
贺母心疼地安抚着贺真真,“别哭,有我妈给你做主呢,她害你害成这样,必须要付出代价。”
贺父板着张脸孔就走上来,抓住唐雨,夺过她的手机。
唐雨想要阻拦,贺父一把推开她,但手机有密码,他要唐雨打卡,唐雨却不肯,一旁的贺尽泽却轻而易举地就输下了密码。
贺父有些疑惑地看着儿子:“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密码?”
贺尽泽故作镇定地回了句:“她以前告诉过我,没想到她一直没改。”
唐雨埋怨似的看着贺尽泽,他根本不敢说出她的手机密码是他的生日。
在偷偷恋爱的那段时间里,他连她的名字都纹身在了后腰,同样,她身上也有他的名字。
可这些是必须要腐烂掉的秘密,贺尽泽不惜把她送进精神病院都要瞒下,又怎么可能会在现在承认呢?
好在贺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他急着翻开唐雨的手机相册,竟然真的找到了很多贺真真的不雅照片。
贺父举起手机到唐雨面前,“这些是什么?你还敢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唐雨震惊地看着那些裸露的照片,她不停地摇着头,“爸,这些不是我拍的,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要相信我......”
“闭嘴!”贺父非常愤怒,转手把手机交给贺母要她把照片统统删除,然后又命令唐雨:“向真真道歉!”
唐雨拒绝道:“我没错,为什么是我道歉?”
“你究竟道不道歉?”
“我不道歉。”
贺父气得指着唐雨道:“好,那你就给我在走廊里跪着,跪到你肯道歉为止!”
唐雨宁愿接受这样的惩罚,也不肯对贺真真说出“对不起”。
她在病房外的走廊里一直跪到天黑,过往的病人谁也不敢凑近,毕竟这是贺家的家务事,而整个医院都是贺总的,连医生也不敢插手。
直到唐雨跪得满身虚汗,就要意识恍惚时,穿着病号服的贺真真竟走到了她面前。
这会儿的贺家人为她去办理出院手续,她很快就可以回去家里静养。
趁着所有人不在,她俯视着唐雨,轻笑道:“小雨姐,何必非要和爸妈过不去呢?听他们的话,你才能在家里开心一些呀。”
唐雨漠然地低下头,懒得理会她。
贺真真却俯下身,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唐雨:“你要是总这样的话,小心爸妈和尽泽哥再把你送回精神病院里哦。”
唐雨缓缓地抬起眼,淡淡地笑一下,“谢谢叮嘱。”
大概是没有贺真真想要看到的唐雨发疯的模样,她很是不满,刚想要再说,余光一瞧,贺尽泽和父母都已经回来,她立刻把手里的输液管拔掉,将输液袋也扔到唐雨身上。
在唐雨一脸错愕的时候,贺真真已经后退几步,忽然就摔倒在地。
当贺尽泽赶到病房门口,看到的就是唐雨手上拿着被扯掉的输液管,而贺真真哭哭啼啼的画面。
“你干什么!”贺尽泽立刻护住贺真真,对唐雨大发雷霆,“真真的身体才刚好一点,你怎么能扯掉她的输液袋?”
高考结束那年,她和哥哥背着父母,偷尝了禁果,从此夜夜如胶似漆,家里的各个角落,都留下过两人欢爱过的痕迹。
直到贺家丢了十年的女儿贺真真被找回来那天,一切都变了。
宠爱她的父母要求她处处忍让,重欲的哥哥也渐渐不会在夜里摸进她的房间。
保研、留学、领舞的名额,她都被要求一一让给了贺真真。
可这样还不够,直到她和哥哥的关系差点被曝光,她被他们送进了精神病院。
在精神病院的一年里,她受尽折磨,养父母、哥哥亦或男友,她都不敢再爱了。
所幸,她联系上了亲生父母,10天后,这里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了。
————
“出去之后,打给这上面的号码联系你的亲生父母。”
唐雨捡起扔在面前的卡片,再一抬头,送她到门口的护工已经离开。
她茫然地攥紧那串号码,转身走出精神病院,电子栅栏门外等着她的是那辆熟悉的保时捷911。
贺尽泽神色漠然地对她侧头:“上车。”
唐雨沉默地开了车门,副驾摆着精致的礼盒,却不是送给她的。
因为贺尽泽说:“这是我买给真真的,你别碰坏了。等会儿带你回家去把这身病服换掉,今晚有重要的宴会。”
唐雨只能挤在盒子一旁坐下,贺尽泽开车时有些嫌恶地看了眼她松松垮垮的条纹病服,问道:“出来之前吃药了吗?”
“没吃。我本来就没病。”
贺尽泽沉声道:“精神病都这么说,要是真没病,爸妈一年前就不会把你送来精神病院治疗了。”
唐雨猝不及防地红了眼眶,既心痛,又难过。
毕竟她被关进精神病院的真相,他明明最清楚不过了。
贺尽泽。
她的哥哥。
也是她的男友。
身为孤儿的唐雨是在10岁那年被领养到了贺家,无论是大她3岁的贺尽泽,还是爸爸妈妈,都宠她、爱她,把她当成心尖宝贝。
尤其是贺尽泽,他对她无微不至,连第一次的生理期卫生巾都是他亲自买的,每次肚子痛时,他都会为她煮姜枣茶,还会搂着她一同入睡,唐雨渐渐地爱上了他。
而贺尽泽也回应了她的这份爱意。
两个人的关系在唐雨高考结束后的那天突飞猛进,他们偷尝禁果,日夜黏在一起,瞒着父母做尽了情侣间的事。
直到贺真真出现。
她是贺家在10年前因绑架而失去音讯的亲生女儿,重回贺家的那一天,唐雨便失去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先是爸妈心疼贺真真这些年受苦受罪,总是要唐雨多让着她一些,从房间到车子,从保研名额到留学机会,只要是唐雨的,贺真真都想得到。
紧接着,就是贺尽泽对亲妹妹的偏爱。
唯有这一点是唐雨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的,可贺尽泽总是说:“小雨,你不要多想,她是我亲妹妹,我对她和对你怎么可能一样呢?我最爱的还是你。”
可事实是唐雨养的猫挠了贺真真,贺真真一哭,贺尽泽竟当场大骂了唐雨。
自打那次开始,贺真真私下里便总是要挑衅、针对唐雨。
连贺母价值百万的珍珠项链都敢偷走,反过来却要诬陷是唐雨干的。
偏偏所有人都相信贺真真的话,唐雨如何解释都没用。
一次次的中伤令唐雨恳求贺尽泽带她离开,他们可以私奔,反正被家人知道的话,也肯定会拆散他们的,还不如早些离开。
结果这一幕被贺真真撞见,她扬言要把唐雨勾引哥哥的事情告诉父母,唐雨一时心急,冲上去阻拦,谁知贺真真自己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这彻底激怒了贺父贺母,他们觉得唐雨是嫉妒得发疯了,生怕唐雨再对贺真真动手,直接把唐雨送进了精神病院!
而当时的贺尽泽只是沉默地看着哭泣的唐雨被关进栅栏门里,始终没有说出真相。
在精神病院里的一年里,唐雨受尽了药物、电击折磨,更要受病友的欺凌、摧残。
想到这些,她眼里含泪,赶忙抬手拭去。
贺尽泽看到她手腕上的疤痕,心里一震,立刻问道:“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唐雨苦笑着放下袖子,遮挡伤疤,住在精神病院里,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
贺尽泽还想再问,手机却响了起来。
唐雨听到林蓁软软糯糯的声音传出。
“哥,大家都到宴会现场了,我的礼服还在你那里呢,快点过来嘛。”
“我马上就到,很快。”
挂断电话,贺尽泽俨然把唐雨还在车上的事情都忘了,他开得飞快,生怕耽误贺真真换上礼服。
宴会是在贺家别墅里举办,是庆祝贺真真在这次拿到了舞团领舞的资格。
而那个资格,本应该是属于唐雨的。
可贺真真站在台上光鲜亮丽,唐雨却穿着病服无人问津。
贺父、贺母围在贺真真身边,宾客们献上祝福,贺尽泽更是满眼骄傲地望着他的亲妹妹。
唐雨眼里有悲伤的水汽,她转过身,走到角落,拿出了那张卡片。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小雨?我们终于等到你打来电话了!听说你已经出院,回来爸妈身边吧,只要你愿意,我们随时都去接你!”
唐雨下定决心,“给我10天的时间处理贺家的事,10天后,我就回到你们身边。”
“好,和你的领养家庭好好说再见。”
是啊,再见就是再也不见,唐雨很快就会与这里的所有人一刀两断!
唐雨根本不知道什么不雅照,她又累又渴,只想要喝一口水。
但贺尽泽却认定她的沉默是在逃避过错,还抓着她朝楼下走去,愤怒地说着:“真真因为你不做人,昨天割腕差点出事,好在抢救及时,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活!”
唐雨没有一点力气,任凭贺尽泽把自己拖上车。
“真真现在还没醒来,你们血型匹配,给她输血之后,再和她当面道歉。”贺尽泽看也不看唐雨,甚至对她苍白的脸色视若无睹,只一路赶去医院,抓着人来到了贺父贺母面前。
“尽泽,快,把她带进采血室,真真很虚弱,医生正在等着给她输血呢。”贺母心里只有她的亲生女儿,根本不在乎唐雨的死活。
贺父嫌弃地看着唐雨:“还不快点走?你也就这点用处了。”
唐雨被推搡着进了采血室,她试图挣扎,却被贺尽泽按着肩膀坐在椅子上,连她的手臂都帮她举了起来。
“抽左手吧。”贺尽泽对护士说,“不然右手会耽误她照顾病人。”
唐雨心中泛过酸楚,他连贺真真回家后的饮食起居都想好丢给她来做了。
可护士看到唐雨的气色非常不好,有些担心地问道:“你身体不舒服吗?能大量抽血吗?”
身后的贺母抢答:“能,她没事,快点抽血吧。”
唐雨绝望地看向他们,父母立刻别开脸去,不与她对视。
贺尽泽更是急切地对护士说:“麻烦快一点,病人还在等着输血救命。”
护士只好准备好抽血用具,针头扎进血管里,唐雨全身都打起了冷战。
她有气无力,滴水未进,再加上血液不停地流失,她整个人都感到晕眩。
护士紧张地看着血袋:“差不多了吧,再抽下去很危险的。”
贺尽泽却说:“还不够,她能行。”
唐雨眼含泪水,脑子里闪现的都是从前他曾把她捧在手心里的时刻。
那时的他连她被水果刀割伤了手指都心疼不已。
可如今的他却假装看不见她所遭受的痛苦。
直到最后,唐雨体力不支,她嘴唇惨白,身形摇晃着晕倒了。
等到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长椅上,身边放着一碗海鲜粥,是她一直很喜欢的口味。
她默默地爬起身,端起来喝了一口,是老店里的,从前贺尽泽经常会带她去吃。
唐雨心中有些动容,可再一抬头,看到的是病房里被贺尽泽、贺父贺母围着照顾的贺真真。她已经醒来,手腕上缠着绷带,委屈地哭诉着:“要是那些不雅照传出去,我真的没脸活了......”
贺尽泽哄着她:“真真,你放心,哥一定会为你拿回照片的。”话说到这,他就转过头,冷漠地看向了唐雨。
唐雨心头一震,贺尽泽已经走出来,他对她侧头示意,“进来,你还欠真真一句道歉。”
他的声音和眼神都十分冷漠,令唐雨犹豫地站起身,缓缓地跟着他走进了病房里。
唐雨曾以为自己不会再为这些而伤心了,可饭桌上,贺真真不停地讲着舞团里的事,唐雨整个人都如坐针毡。
无论是家里,还是舞团,贺真真都取代了唐雨的位置。
这一年来,唐雨在精神病院里受尽折磨,贺真真却一路飞升,舞团的巡回表演将由她当主角,而唐雨却不知还能否在舞团里拥有小伴舞的位置。
连佣人都知道要先把菜端给贺真真,她挑剩了的,再拿来给唐雨。
望着碗里的牛排,唐雨没有任何食欲。
坐在她对面的贺尽泽打量着她:“快吃饭吧,你不是最喜欢吃牛排吗?”
先不说这块牛排是被贺真真切得乱七八糟的,主要的问题在于......
唐雨对牛肉过敏。
“喜欢吃牛排的人,是贺真真。”
贺尽泽装作没有听到这句话,反而又亲自切好了一份牛舌,递到唐雨面前:“多吃一点,补补身体,病才好得快。”
唐雨笑得讽刺。
她说过很多遍了,她没病。
他不停的在家人面前强调,就好像担心她有一天会说出真相,所以才要把责任都推到她有“疯病”上面。
唐雨握紧了手中的刀叉,她终于说出:“我讨厌牛排。”
“我对一切有关牛肉的东西都过敏,只要吃一口,就会全身起红疹。”
可贺尽泽还是劝道:“也许现在不过敏了。”
贺母也说:“是啊,小雨,你不要挑食,你是有病的人,什么都吃才对身体好。”
贺父点头道:“让你吃什么就吃,免得下次发疯又害真真受伤。”
唐雨一句话都不再说,在全家人的注视下,她不得不把盘子里的牛排都吃了干净,等回去客房里时,她果然发烧呕吐。
而客房里没有空调,温度很低,被子又薄,她瑟缩地一个晚上。
第二天浑浑噩噩地爬起身,手机里跳出群消息,贺真真在舞团群里@了她:“欢迎我的姐姐唐雨重回舞团,希望大家不要对她有任何偏见,也请各位和我一起准备欢迎她归队的聚会!”
唐雨感到十分尴尬,她甚至不敢看其他人的回话。
匆匆爬起身,唐雨一下楼就看到贺真真已经穿上了高定的套装,而她自己还是那条被手链刮坏的粗麻布裙。
“小雨姐!”一见唐雨醒了,贺真真立刻对她露出笑脸,“我们今天一起去舞团吧,有我在,谁也不会欺负你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
唐雨皱着眉,没有回话。
贺母宽慰地抚着贺真真的脸,“真真最善良了,吃过那么多的苦还是会宽容伤害过你的人,妈妈真欣慰。”
唐雨露出惨笑,身形摇晃地下了楼,很清楚自己还没有退烧,连走路都是深一脚浅一脚。
贺尽泽在这时从客厅里走出来,他对贺真真说:“我开车送你去舞团。”又看向唐雨:“一起吧。”
贺真真立刻出了家门,快速地坐进保时捷。
但唐雨行动却很慢,她头昏眼花,贺尽泽有些不耐烦地催促:“快一点,我等下还要去公司开会。”
唐雨实在很难受,一不小心靠在他身上,吓得他赶忙退后,警惕地看着她。
“我只是吃了牛排,过敏发烧。”唐雨苦涩地解释,“我没有其他意思。”
贺尽泽匆匆看了一眼四周,怕父母发现端倪似的,接着,迅速把唐雨拉上车,不满地说了句:“为什么不吃药?都说了多少遍让你吃药,就是不听,外人还以为贺家虐待养女呢。”
唐雨靠着后座,苦涩地想:很快,我就不再是贺家的养女了。
贺尽泽,你马上就可以摆脱我了。
结束了手术后,唐雨躺在多人病房里,眼睛上蒙着纱布,没有家人照顾她。
醒来时,也仍旧是一片黑暗。
此后的时间里,她变得越来越沉默。
每天只有护士会为她来上药,唐雨会在那时询问护士当天的日期。
直到最后一天,她终于能被摘下纱布,眼球却是灰蒙的,失明的人变成了她。
而走廊里传来的是热闹的欢笑声。
今天是贺真真出院的日子,贺家人围在她身边祝贺她马上就可以去巡演。
贺母送来她最喜欢的香槟玫瑰,贺父选了价值连城的项链。
贺尽泽不仅为她定制了限量高定礼服,还会全程陪同她此次出国跳舞。
仅仅是隔着一道墙壁,境遇却天上地下。
唐雨就像是被彻底遗忘了一样,谁也没有在意被抢走了眼角膜的她。
直到贺家人去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贺真真趁着他们不在,推门走进唐雨所在的病房。
唐雨虽然看不见,却能听见她的脚步声越发接近。
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贺真真挑衅地说道:“唐雨,现在你知道了吧,没有人会在乎你的死活,没有人爱你。”
唐雨死死地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贺真真傲慢地笑出声,她炫耀着:“爸妈一会儿就要带我去吃法餐庆祝,尽泽哥也会一直陪我去国外巡演,他公司每天百万流水都放下了,可见对我有多么重视,你有过这样的待遇吗?”
唐雨从齿缝里挤出:“如果他们知道你的温柔与乖巧都是装出来的,他们还会爱你吗?”
“那又如何?”贺真真冷笑,“他们又不会知道我对你做过的事,找人强暴你也好,车祸未遂抢走你的眼角膜也罢,就算你说出来,也没人会信的。”
“唐雨,我赢了。”说完这话,贺真真将手里的一朵香槟玫瑰插在唐雨耳边。
她很清楚唐雨对玫瑰花粉过敏。
唐雨的脸颊立刻爬起了红疹。
贺真真满意地离开了。
一出走廊,贺真真就迎上回来的贺尽泽,“哥,陪人家去试穿高定礼服嘛!”
“好,这就陪你去。”贺尽泽的声音充满了宠溺。
贺父贺母也围过来,“真真,可以出院了,来,妈妈挽着你坐电梯。”
“还是爸爸来挽着你吧,眼睛才好,一定要小心。”
一家人和和睦睦地离开,声音渐渐远去,唐雨的唇边溢出了一抹彻底寒心的冷笑。
她刚才录下了贺真真刚才在病房里说的一切,把手机留在病房,页面停在录音播放键上。
接着,她摸索着起身,在护士的陪同下为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
好心的护士帮她换下了病服,又给了她拐杖,她出钱买下了病服,还买了一袋子血。
等出去了医院,她坐车回去了贺家别墅,佣人为她开门后。
她撑着拐杖上了楼,将自己穿过的病服和血液混到一起,再把与贺尽泽的合照统统剪碎,
统统扔在了床上。
做好这一切,她将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拿起。
下楼离开时,佣人们忙着准备晚餐而无暇顾及她。
唐雨独自走出别墅,已经有来接应她的人等候着。
上了车,她戴上墨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贺家。
“再见。”她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爸,妈。
贺尽泽。
从今以后,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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