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欧米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你有过被男朋友囚禁的经历吗?全局

你有过被男朋友囚禁的经历吗?全局

蓝冬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围的人全都一副吃瓜表情看着他。他气急败坏地说:“好,你给我等着,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求着我娶你。”之后的日子,他再也没出现在我面前。我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下班后陪着毛球玩一会儿,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毛球做完手术后,恢复得还不错,我每个月都会带它去医院复查。这天刚从医院出来,天已经黑透了。经过一处监控盲区时,路边的面包车上突然跳下来两个男人,为首的是多日不见的周洋,后边跟着一个寸头男。我心知不妙,抬腿想跑,结果刚跑两步就被追上。周洋用一只手箍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口鼻。纱布上不知抹了什么药水,挣了两下,我就人事不省了。再次醒来,是在周洋的农村老家。我躺在木板床上,嘴上贴着胶带,两只手绑在背后,身体蜷缩成虾米状。门反锁着,防盗窗被厚...

主角:周洋热门   更新:2025-04-02 15:5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洋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有过被男朋友囚禁的经历吗?全局》,由网络作家“蓝冬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围的人全都一副吃瓜表情看着他。他气急败坏地说:“好,你给我等着,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求着我娶你。”之后的日子,他再也没出现在我面前。我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下班后陪着毛球玩一会儿,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毛球做完手术后,恢复得还不错,我每个月都会带它去医院复查。这天刚从医院出来,天已经黑透了。经过一处监控盲区时,路边的面包车上突然跳下来两个男人,为首的是多日不见的周洋,后边跟着一个寸头男。我心知不妙,抬腿想跑,结果刚跑两步就被追上。周洋用一只手箍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口鼻。纱布上不知抹了什么药水,挣了两下,我就人事不省了。再次醒来,是在周洋的农村老家。我躺在木板床上,嘴上贴着胶带,两只手绑在背后,身体蜷缩成虾米状。门反锁着,防盗窗被厚...

《你有过被男朋友囚禁的经历吗?全局》精彩片段

,周围的人全都一副吃瓜表情看着他。

他气急败坏地说:“好,你给我等着,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求着我娶你。”

之后的日子,他再也没出现在我面前。

我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下班后陪着毛球玩一会儿,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毛球做完手术后,恢复得还不错,我每个月都会带它去医院复查。

这天刚从医院出来,天已经黑透了。

经过一处监控盲区时,路边的面包车上突然跳下来两个男人,为首的是多日不见的周洋,后边跟着一个寸头男。

我心知不妙,抬腿想跑,结果刚跑两步就被追上。

周洋用一只手箍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口鼻。

纱布上不知抹了什么药水,挣了两下,我就人事不省了。

再次醒来,是在周洋的农村老家。

我躺在木板床上,嘴上贴着胶带,两只手绑在背后,身体蜷缩成虾米状。

门反锁着,防盗窗被厚厚的窗帘遮挡,很少有光线透进来,即便是白天,屋子里也昏昏暗暗。

地上是灰扑扑的水泥砖,寒意扑面而来。

第一次来周洋家拜访他父母,我来过这个房间,当时就觉得有些阴森。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我囚禁在这儿,他知不知道这么做是犯法的?

正想着,门把手“咯吱”一声响了。

10周洋走到我身边,俯下身,像幽灵一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瞪他一眼,示意他把我嘴上的胶带撕掉。

他笑了笑:“撕掉也行,随便你叫,反正也不会有人搭理你。”

他说得没错,这个房子本来就建得偏僻,附近是一块儿荒地,白天基本没什么人来。

即便是恰巧有人经过,在农村夫妻打架本是常态,很少有人愿意掺和,多数人都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

“周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就不怕我报警?”

周洋刚把胶带撕掉,我就迫不及待地问他。

他并没有被我的威胁吓到。

反而胸有成竹地看着我:“你不会报警的,因为我马上就会成为你孩子的父亲,哪个女人会狠心到让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亲爹?”

我立马猜到他想要做什么。

“周洋,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就算我怀了你的孩子,我出去的第一件事也是把他打了,我绝不会让罪恶的种子得见天日。”

“啪——”周洋狠狠甩了我一个耳光:“
只需要出一下装修款就行。

我以为他终于大方了一回,结果当闺蜜问他房本写谁的名字的时候,他开始支支吾吾。

“钱都是我出的,当然是写我一个人的名字了。”

闺蜜忍不住冷笑:“你的工资用来还贷,那平时的生活开支自然是暖暖出了,如果离婚,你的房子还是你的,暖暖的装修款和用来养你的生活费找谁要啊?

“这不相当于,你的钱还是你的钱,暖暖的钱却是你们两个人的钱?

“周会记,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只是这算盘珠子都快甭我脸上了。

“看不出来,你心眼子还挺多的哈!”

一番话说得周洋面红耳赤。

他红着脸争辩道:“既然结婚了,那肯定是奔着一辈子过的,什么离婚不离婚,你不要在这儿挑拨我们小两口对立。”

闺蜜嫣然一笑:“既然你这么说,想必是不在意房子财产什么的,那不如这样吧!

你和暖暖对调一下!

她来买房子还贷款,你来装修,反正她家条件比你家好得多,就算直接全款买也没问题,怎么样?”

6我家确实有买房的实力,当初我爸说婚前把房子给我们买好,周洋不同意,称不想让别人觉得他在吃软饭。

我以为他只是有点儿大男子主义,丝毫没联想到背后的算计。

闺蜜的提议引起周洋的强烈反对。

他不敢和闺蜜据理力争,反而转过头来怒斥我。

“你看看你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

三观不正,拜金虚荣。

“你以为她是为你好,其实她根本就是在嫉妒你,想把我从你身边赶走。

“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人插手我们的未来。

“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自己看着办吧!”

周洋撂下狠话,逼我和闺蜜断绝关系。

我还没恋爱脑到重色轻友的地步,于是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冷战。

后来,他终于忍不住,抱着一束花跑来求我复合。

我让他以后不许说我闺蜜的坏话,他答应了。

却经常在社交平台给我分享一些“毒闺蜜伥鬼闺蜜”的视频。

像这样暗戳戳的行径其实很多,有时候会让我觉得不舒服,却也没到不堪忍受的地步。

对于闺蜜的强烈劝分,我始终下不了决心。

“他除了在钱上有些爱算计,其他时候还是挺不错的。

“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做早餐。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
主动给我点奶茶。

“他会点赞留言我发过的每一条朋友圈。

“我半夜想吃烧烤,不管多远他都会给我买过来。

“上次被主管骂,他哄了我一晚上,然后第二天直接去上班了。

“他甚至会给我手洗脏内衣内裤,也只有我妈会为我做到这个份上。”

闺蜜给了我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儿。

“就这?

还有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

她叹口气:“你说的这些,不过是一个男人最廉价的低成本付出;花点儿小钱,找个跑腿小哥就能办到;可你交给他的,是你的整个后半生啊!

他身上,至少得有一些不可替代的价值吧!”

不可替代的价值?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周洋身上能有什么不可替代的价值?

这段关系就像一团迷雾,把我困在其中,让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直到周洋的一个举动,让我彻底下定了分手的决心。

7从很小的时候,爸妈就有送我金子的习惯。

每年过生日,他们会给我买一件金镯子、金项链或者小金锁。

有时候考得好或者得了奖状也会买。

他们说,等我结婚的时候,这些金子可以当作我新婚的嫁妆,一举两得。

久而久之,我的小金库越来越重。

到现在为止,差不多已经攒了200多克。

我把金子锁在梳妆台下面的保险柜里,时不时翻出来看一下。

这天,我像往常一样,打开保险柜,却震惊地发现,里面的金子全都不见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恐慌,下一秒,想起当初为了防窃,特地安装了微型摄像头,赶紧在电脑上调出监控。

监控显示,金子确实被人偷走了。

而这个小偷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未婚夫周洋。

我盯着屏幕看了不下十遍,依然无法接受这一事实。

哪怕他的脸清清楚楚地被监控显示出来。

我想起他第一次看到这些黄金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一直问我怎么有这么多。

我说都是爸爸送的。

他脸上的神情随即变得异常复杂。

悻悻地说了句:“就这么放着,也不怕遭窃?”

谁知道一语成谶,如今真的遭窃了,却是被他窃取。

我给周洋打了个电话。

开门见山地问他为什么。

他起初并不承认:“暖暖你疯了吗?

竟然怀疑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我就是穷到要饭,也不可能使这种下三滥的
的手里,为了泄愤,他当着我的面夺走了毛球的生命。

这是我永远的痛,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好在,他也得到了属于他的报应。

医生说,后期要进行无数次的植皮手术,这个过程不禁耗费巨大,痛苦也非常人所能忍受。

最关键的是,周洋一家人的行为触犯刑法,他妈和板寸男已经分别被判刑,等他出了院,也要接受法律的审判。

我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那几天吃得不好,有些营养不良。

在父母的呵护下,逐渐恢复了以往的神采。

25岁生日那天,爸爸送给我一只新的小狗。

它才两个月大,粉粉糯糯的,每次喝奶都会把脑袋栽到奶盆里,和小时候的毛球一样呆萌。

我给它起名叫“毛豆”。


去镇上。

临走前,他眯着眼看我:“我知道你大姨妈今天走,晚上我们大干一场,妈的,哄了你几年,也该开开荤了。”

板寸头激动得不行:“哥,见者有份儿,加我一个呗。”

他龇着一嘴黄牙,说话时不时地用舌头舔舐嘴唇,我看得差点儿把早饭呕出来。

周洋拍拍他的膀子:“行,不过你只能玩玩,我是要留种的。”

“你放心,到时候我戴套就行了。”

听到电车声音在门口消逝的一刹那,我瞥了瞥蹲在地上刷锅的喜梅,说我想去厕所。

她停下手中的活,古怪地瞪了我一眼:“真是闲人屎尿多,老娘一大把年纪了,还得伺候你个不下蛋的老母鸡。”

她嘴上虽然骂骂咧咧,但还是带着我去了院子里的茅坑。

农村的茅坑一般都是旱厕,好点儿的用墙壁围着,里面空间很大,平时放一些农具什么的。

喜梅每次带我来,都会站在旁边亲自看着我,生怕我跑了。

这次,她帮我脱完裤子,又像以前那样紧紧盯着我。

我蹲在地上,仰着脸说:“你再帮我拿个卫生棉来。”

她没好气地白我一眼:“你的大姨妈不是走了吗?”

我故意把内裤翻出来:“还有一点儿,难不成你要帮我洗内裤?”

她骂了句什么,转身去了堂屋。

我学着鸭子的步伐,趁机走到杂物堆旁边,那里的农具基本都被收走了,只剩一堆破了洞的蛇皮袋;我在蛇皮袋里翻啊找啊,终于找到一跟生了锈的铁钉,在喜梅过来前,赶紧塞到裤子后面的口袋里。

回到房间后,她又继续蹲在地上刷锅。

我摸出口袋里的铁钉,把手上、身上绑缚的胶带全部扎破,箭一样冲了出去。

结果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周洋和板寸头,幽灵一样站在门口。

11他们看到我,先是一愣,继而一步步朝我逼近。

“表哥,我就说吧!

这个死女人一点儿也不老实,幸亏我们提前回来了。”

板寸头刚说完,喜梅就冲了出来。

“天杀的,我就刷个锅的工夫,她怎么把胶带挣开了?

“儿子,快给我扇她的脸。”

我捏着铁钉,心里紧张得像万马奔腾。

仅凭一根小小的铁钉,是绝对制服不了两个成年男性的。

难道,真的要困在这个地方生儿子生到绝经吗?

眼看周洋和板寸头愈来愈近,我心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