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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姝抖音热门全文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彤彤一直陪着我,看着我爸被警察压上车,才轻声问我:“走吗?”她的病越来越严重,站不了几分钟就会气喘吁吁。“现在只差一件事,我的心愿就完成了。”她虚弱的靠在墙边,看向我的眼神依然清澈动人,带着任何人都无法撼动的坚定。“什么心愿?”我有股不详的预感。“你先答应我。”她语气绵软,像在撒娇。“好。”这成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躺在病床上的薛彤彤仍在努力逗我开心:“陈陈,如果不叫念弟的话,你想给自己取什么名字?”“彤彤就很好,红彤彤的,一听就有生命力。”我握住她的手。这是薛彤彤朋友的私人医院,听完薛彤彤的请求后,她决定亲自给彤彤做手术。只不过,不是能延缓彤彤生命的手术。而是整容手术。她要把自己,整成我的样子。“要麻醉了。”医生戴上手套,语气冷...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08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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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双姝抖音热门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彤彤一直陪着我,看着我爸被警察压上车,才轻声问我:“走吗?”她的病越来越严重,站不了几分钟就会气喘吁吁。“现在只差一件事,我的心愿就完成了。”她虚弱的靠在墙边,看向我的眼神依然清澈动人,带着任何人都无法撼动的坚定。“什么心愿?”我有股不详的预感。“你先答应我。”她语气绵软,像在撒娇。“好。”这成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躺在病床上的薛彤彤仍在努力逗我开心:“陈陈,如果不叫念弟的话,你想给自己取什么名字?”“彤彤就很好,红彤彤的,一听就有生命力。”我握住她的手。这是薛彤彤朋友的私人医院,听完薛彤彤的请求后,她决定亲自给彤彤做手术。只不过,不是能延缓彤彤生命的手术。而是整容手术。她要把自己,整成我的样子。“要麻醉了。”医生戴上手套,语气冷...

《双姝抖音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彤彤一直陪着我,看着我爸被警察压上车,才轻声问我:“走吗?”

她的病越来越严重,站不了几分钟就会气喘吁吁。

“现在只差一件事,我的心愿就完成了。”

她虚弱的靠在墙边,看向我的眼神依然清澈动人,带着任何人都无法撼动的坚定。

“什么心愿?”

我有股不详的预感。

“你先答应我。”

她语气绵软,像在撒娇。

“好。”

这成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躺在病床上的薛彤彤仍在努力逗我开心:“陈陈,如果不叫念弟的话,你想给自己取什么名字?”

“彤彤就很好,红彤彤的,一听就有生命力。”

我握住她的手。

这是薛彤彤朋友的私人医院,听完薛彤彤的请求后,她决定亲自给彤彤做手术。

只不过,不是能延缓彤彤生命的手术。

而是整容手术。

她要把自己,整成我的样子。

“要麻醉了。”

医生戴上手套,语气冷冰冰的。

我知道,作为薛彤彤的朋友,她心里一定更难受,但她更加明白这场手术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所以必须要克制情绪,杜绝一切失败的可能性。

“陈陈,不要忘了我的样子。”

她攥住我的手指恳求道。

“好,我不会忘了的。”

我紧紧盯着她,不放过每一寸细节。

她嘴角噙着一抹微笑,陷入了沉睡。


作为我的亲生父母,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个捞钱的大好机会。

“念弟是我们的亲女儿,她遭遇这样的事情,我们都非常痛心。

因此我们想建立一个慈善基金,来保护像我女儿这样的人,希望大家能帮助我们。”

我妈新申请了一个账号,在网上四处找模板,终于拼凑处这么一条消息,好呼吁人们给我捐钱。

“这下好,儿子以后买房的钱就有着落了。”

我爸乐的合不拢嘴。

可惜的是,人们并不瞎,他们的谎言很快被拆穿。

从念弟这个名字,再到初中毕业后我早早辍学,都清晰展示了他们在我生活里的缺席。

更别说我还有个刚出生的弟弟。

铺天盖地的骂声朝我父母袭来,“不负责重男轻女都这时候了还想着捞钱”我爸也因此丢了工作。

他冲进家门的时候,我妈正在给弟弟洗澡。

他双目赤红,显然是喝了不少酒。

“都他妈是你出的馊主意,现在老子工作也丢了,以后拿什么供儿子?!”

他疯了似的把我妈扯到客厅,毫不留情的对她进行拳打脚踢。

“老公,儿子……儿子……”我妈双手护头,凄楚的惨叫着。

“我让你躲!

你以为自己生个儿子就厉害了?

人家老婆都知道出去赚钱,我呢?

每个月还得倒搭你生活费!”

我爸怒目圆睁,抓起桌上沉重的大理石烟灰缸冲我妈脑袋上砸去。

“儿子……”我妈额角流淌下一道血痕,她挥了一下手臂,身体软软倒了下去。

断气前,她还看着厕所的方向。

当啷。

看到这一幕,我爸的酒也醒了不少,他像想起什么似的,脚步虚浮的跑到厕所门口。

已经太晚了。

我刚百天的弟弟头朝下栽进了泡澡桶里,泡的一张脸青紫浮肿,印着点点血斑。

唯一能救他的人,被我爸活活打死了。


过安检的时候,我注意到薛彤彤随身背着一个不小的包。

“这个啊,是我平时要吃的药。”

薛彤彤坦荡的说。

“我从小身体就不好,已经习惯了,不用担心我。”

夜深了,火车晃晃悠悠的驶向远方,她却丝毫没有困意,好像在等我继续诉说。

“那,你是什么时候离开家的?”

她抛起一个话题。

“初中毕业后没多久。”

我说。

我妈说女生不要读那么多书,反正女子无才便是德,早晚要结婚生孩子,别把脑子读傻了。

16岁,在其他学生热烈讨论自己要去哪所高中的时候,我在家捧着自己近乎满分的成绩单默默流泪。

不管我怎么求他们,磕头也好下跪也好,他们始终抱着胳膊冷冷的看着我,就像看到一条狗为自己争取人权。

上高中就要教学费,要花钱,家里又少了一个免费劳动力。

这样赔本的买卖,他们是绝不会做的。

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我妈和我爸商量,怎么才能找到收未成年的工厂。

那种三五厂子给的钱少,我妈不愿意,拖了多方打听,她的“朋友”说,离我们这儿很远的一个南方小城一直在招人,只要把人介绍过去,马上给两千。

“朋友”还故意露出自己身上的金镯子,看的我妈眼馋,她不顾我的哭叫,第二天就把我塞进了南行的大巴车上。

车从黑龙江开了几天几夜,最后停在一个小村落,这里的人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我害怕的想后缩,却被女人一把推了出去。

一个瘦猴男人在不远处,贼眉鼠眼的张望着什么,见到我,他眼睛一亮。

“没什么毛病吧?”

瘦猴扯过我的四肢仔细查看,又掰开我的嘴看牙齿是否整齐。

“就是太瘦了,卖不上什么好价格。”

挑挑拣拣后,瘦猴点了两千块给女人。

开始的几天,瘦猴怕我逃跑,找了绳子把我拴在屋里。

我逆来顺受惯了,剩菜剩饭也吃,破草席也能睡,渐渐地,他好像认定了我脑子有什么毛病才不会反抗,也放松了对我的看管。

下暴雨那天,瘦猴的电动车还在外面,他扯了一块塑料布朝外走去,料定我不会挑这个时候逃跑。

我抓准机会,倒退几步,借助身体惯性打破了玻璃窗,浑身被扎的鲜血淋漓,被雨一淋,钻心的疼。

一直跑到身后吼叫的声音渐弱,我才找了条偏僻的胡同停下来,强撑的一线意识溃散,我眼前一黑,栽了下去。

“那时候,有人救你吗?”

薛彤彤搓着手臂问。

“没有。”

她也沉默了下来。

空气瞬间安静,只听得见车轮碾过铁轨的隆隆声,不知疲倦的响着。

时间太晚,薛彤彤在附近定了个酒店,大概是身体支撑不住长久的舟车劳顿,才吃过药,她又沉沉睡去了,呼吸短而急,和猫一样。

我不需要休息,在她旁边看了很久很久。


再睁开眼睛时,我差点忘了自己在哪儿。

“你没事吧?

喂。”

她拍了拍我的脸。

“嘶,好冰。”

见我没反应,女生试探性的伸出一根手指放在我的鼻子下。

过了几秒,她脸色渐渐惨白起来。

我想挣扎着坐起来,告诉她我没事,却发现身体轻飘飘的。

低头一看,“我自己”还躺在原地,而现在的我身形透明,像映在玻璃上的模糊影子。

“害,我人都死了,没事啦。”

原本只是我自言自语,蹲着的女生却猛地抬头,视线和我对了个正着。

她……能看到我?

她友好的向我伸出手。

“薛彤彤。”

我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仿佛那只手并不为握住我,而是要狠狠扇在我脸上。

“陈,陈念弟。”

“陈陈,那我以后就是你唯一的朋友啦!”

“?”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和鬼做朋友。

“你想不想回去看看?”

薛彤彤双眼定定的看着我,语气严肃的问道。

要回东北吗,去面对我从未愈合的伤口?


从没想过我和我的父母会以这种方式再相见。

“你个嘚儿老娘们,那天你不是和陈念弟刚打完电话?

她要死了你都不知道?”

我爸脸色涨红,对着我妈不断拳打脚踢。

“我娶你真倒了血霉,你看我大哥他老婆,里里外外一把好手,再看你,跟他妈脑子缺根弦似的,见我们副总都不知道打招呼!”

“老公我错了,她什么都没和我说啊……那次我真的没看到。”

我妈痛哭流涕,拼命逃脱我爸袭来的拳头和耳光。

“儿子以后要上大学,要娶媳妇,要彩礼,这钱怎么来?

现在陈念弟死了,你他妈给我赚?”

我爸还嫌不够解气,一脚把我妈踹到角落里,又抓起一个嘶嘶冒着蒸汽的电熨斗。

“不要……老公,老公,她肯定在外面有男朋友,我们去找那男的赔钱!”

我妈恐惧的不断后缩,语调尖锐的喊道。

久久没有回音。

“算你聪明。”

我爸啐了一口,不忘在我妈肚子上补上一脚,看着我妈不断干呕,他轻蔑的瞥了她一眼。

“下次早点说,省的我费力气。”

他们肯定要失望的。

我每天都在忙着赚钱,别说谈恋爱了,那种黑白倒班的生活,除了保安和超市老板娘,其他一个人都见不到。

“现在的情况,你还是别去了。”

我飘到楼下告诉薛彤彤。

她没有丝毫失望的样子,反倒一路快走回了宾馆。

“之前你说你很喜欢画画。”

她摆出一排颜料和画笔,摊开一张白纸。

“陈陈,告诉我你现在想画什么。”

“我连画笔都碰不到……”我苦笑。

“没关系。”

薛彤彤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就是你的手。”

一股力量破土而生,带来难以言喻的勇气。

“为什么要帮我?”

我终于问出了一直好奇的问题。

她一张巴掌大的脸缩进厚厚的毛绒外套里,眼里透出深重的疲惫。

“也许是,我们很像吧。”

她叹息似的说。

大概是和彤彤有了深一层的共鸣的缘故,我真的像在操控着她的手一样,在画纸上涂涂抹抹,一气呵成。

画面是一个女孩拖着无数锁链,挣扎着向上,残破的笼子关不住她渴望自由的心。

彤彤在画的右下角认真写下了我们的名字。

陈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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