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易，你是不是傻？”
“你忘了我多少次，就问了我多少次。”
“你是不是傻？”
我再次问他。
“我啊......”他停了一下，“可能是上辈子欠你火锅底料，这辈子要来还债。”
我的眼泪直接掉进了橘子里。
“那我有没有说过......喜欢你？”
我哽咽。
他答得极轻：“你说过不止一次。”
我的脸有些烧。
吴乐易却突然叹了一口气：“不过你每次醒来，都不记得了。”
我望向他，发现他眉眼温柔，眼底却藏着一丝疲惫，像是一盏燃了太久的灯。
“吴乐易。”
“嗯？”
“你喜欢我什么？”
他笑了笑，摇摇头：“喜欢就是喜欢了，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我低头看着桌上的茶盏，茶水微微晃动。
那天夜里，我梦见了一段模糊的记忆。
有一座老旧的戏台，一场雨，我打着伞站在檐下，而他握着一把破旧的油纸伞，在我身后唤我：“清瑜。”
我猛然坐起，心跳如雷。
外头有脚步声传来，吴乐易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件外衫。
“夜里凉，你又踢被子了。”
他说着，将衣衫披在我的肩头。
“吴乐易....”我看着他，忽然鼻尖发酸，“你为我做这么多，值得吗？”
他垂眸替我系好衣带，柔声道：“值不值得，我从来不问，只要你还在，我就不悔。”
我一时无话，只是抱着被子，低头不语。
夜色很深，他在我床边坐了许久，直到我睡着才离开。
那一夜，我没有再梦见什么奇怪的景象，也没有记起什么。
只是恍惚间，有人轻声在耳边说：“清瑜，你若忘，我便记。”
10.大夫又来了，听吴乐易说自从知道我时不时失忆后，他就满世界的寻大夫替我看诊。
这些年来，已经有上百个大夫替我看诊过了，可不论是乡村游医，还是京城名医，都无一例外的摇头，不知病症所在。
我想这病放现代，可能叫神经错乱，也可能叫精神分裂吧，总之不是古代人能治的病。
后来的日子里，我的记忆像抽风的翻页书。
有时候一早醒来，能记得我们一起做火锅、看河灯、吵嘴；有时候一转眼，我却连“吴乐易”这个名字都陌生的像是小说里的虚构角色。
我知道自己无数次的失忆后，会反复的问他一样的问题。
他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