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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当太子小妾,我一路扶摇直上前文+后续

祁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嫣小心地看向沈玉媗,仿佛在征求她的同意。沈玉媗憋闷,但在皇后眼前也只能装出一副长姐的温柔来,“嫣妹妹,快谢过母后吧。”沈嫣微微垂首,对着皇后施礼,“母后。”皇后笑了起来,“我不能白让你叫我一声。”说完,便对上官夫人说:“静姝,把我昨天准备好的礼物拿来。”很快,几位侍女太监捧着礼盒鱼贯而入。沈嫣受宠若惊状,眼角水光划过,“母后待孩儿太好了。”既然称呼改了,沈嫣也顺着沈玉媗自称“孩儿”。她用手帕按着眼角,接着说:“今早太子殿下还说让孩儿一定好好给母后磕头,他心中无时无刻不念着母后呢。”皇后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眉宇间愈加温柔,“宸儿,他……给你说的?”“嗯。”皇后吸一口气,对沈嫣道:“明日你一定让他卯时便来看我。”沈嫣点头应下,皇后这话...

主角:沈嫣萧逸宸   更新:2025-04-15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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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嫣萧逸宸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当太子小妾,我一路扶摇直上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祁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嫣小心地看向沈玉媗,仿佛在征求她的同意。沈玉媗憋闷,但在皇后眼前也只能装出一副长姐的温柔来,“嫣妹妹,快谢过母后吧。”沈嫣微微垂首,对着皇后施礼,“母后。”皇后笑了起来,“我不能白让你叫我一声。”说完,便对上官夫人说:“静姝,把我昨天准备好的礼物拿来。”很快,几位侍女太监捧着礼盒鱼贯而入。沈嫣受宠若惊状,眼角水光划过,“母后待孩儿太好了。”既然称呼改了,沈嫣也顺着沈玉媗自称“孩儿”。她用手帕按着眼角,接着说:“今早太子殿下还说让孩儿一定好好给母后磕头,他心中无时无刻不念着母后呢。”皇后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眉宇间愈加温柔,“宸儿,他……给你说的?”“嗯。”皇后吸一口气,对沈嫣道:“明日你一定让他卯时便来看我。”沈嫣点头应下,皇后这话...

《穿越当太子小妾,我一路扶摇直上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沈嫣小心地看向沈玉媗,仿佛在征求她的同意。

沈玉媗憋闷,但在皇后眼前也只能装出一副长姐的温柔来,“嫣妹妹,快谢过母后吧。”

沈嫣微微垂首,对着皇后施礼,“母后。”

皇后笑了起来,“我不能白让你叫我一声。”

说完,便对上官夫人说:“静姝,把我昨天准备好的礼物拿来。”

很快,几位侍女太监捧着礼盒鱼贯而入。

沈嫣受宠若惊状,眼角水光划过,“母后待孩儿太好了。”

既然称呼改了,沈嫣也顺着沈玉媗自称“孩儿”。

她用手帕按着眼角,接着说:“今早太子殿下还说让孩儿一定好好给母后磕头,他心中无时无刻不念着母后呢。”

皇后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眉宇间愈加温柔,“宸儿,他……给你说的?”

“嗯。”

皇后吸一口气,对沈嫣道:“明日你一定让他卯时便来看我。”

沈嫣点头应下,皇后这话好像颇有深意,明日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闲聊了几句后,皇后便让她们回去休息了,临走示意兰陵公主与长沙王送她们。

看着沈嫣她们背影远去,皇后疲惫地靠在靠枕上,长叹一口气。

上官夫人上前为皇后按摩肩颈。

“静姝,你觉得这位奉仪是什么样的人?”

上官夫人一板一眼,“什么样的人不重要,只要能服侍好太子殿下便好。”

皇后舒口气,“是啊,不过是后宅一夫人,可宸儿以后是要坐龙位的,他的这位太子妃实在是……”

皇后一生与人为善,实在说不出狠话,可这么多东宫无出,她越看沈玉媗万事以她模板的做派,越觉得厌恶。

不能给她的儿子养育子嗣,简直丧门星,还敢与她相提!

偏偏碍于层层亲戚关系,加上陛下偏宠沈相,不肯废太子妃,她只得忍了。

现在沈相又把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孙女送进东宫,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誓要出一位沈氏血脉的皇孙。

可今日一见,沈嫣的身体比她年轻的时候还要孱弱,今日宽大的襦裙更衬得细腰芊芊,指望沈嫣生养子嗣也难。

皇后想起刚才沈玉媗对萧宇则的态度,眉头微蹙,“你今天也看见了,她很不愿意亲近宇则。”

上官夫人手中的动作不停,“长沙王自幼养在娘娘身边,与太子殿下比之越王府还要更近一点,男儿大了都要搬去外宅,与太子妃亲近不亲近,妾倒觉得无妨。”

皇后看向上官夫人。

上官夫人神色未动,手下的动作未停。

直到传来兰陵公主与长沙郡王的声音,皇后才轻声吐出一句话,“你说得对。”

*

沈玉媗一走出立阳殿,伪装出来的温婉端庄就不复存在,她恶狠狠地看一眼沈嫣,便坐上了软轿,只留下一句,“跟我回兰静阁。”

沈嫣微笑,并没有接话,上了软轿,便捂着心口哎呦呦地呻*。

春月忙招呼侍从快走,又小跑着跟上沈玉媗的软轿,向崔嬷嬷告罪,“崔嬷嬷,奉仪身体不适,能否稍后再太子妃请罪?”

崔嬷嬷不信沈嫣这一会儿的功夫会出什么事,便瞪春月一眼,“小蹄子,太子妃的懿旨也敢违抗!你到了东宫,就要记住谁才是你的主子,如果还觉得自己是上官夫人的人,就请回吧。”

春月急了,“崔嬷嬷,奉仪真的身体不适。”

“啪!”

崔嬷嬷朝着春月扇了一巴掌,指挥左右,“把她押到兰静阁门前跪着。”

沈玉媗今日在立阳殿受尽了委屈,作为她的奶娘,崔嬷嬷难免迁怒旁边添油加醋的上官夫人,看着上官夫人特意留在东宫的春月更是厌恶。

再次回到兰静阁,已至午时。

暮春的阳光已经开始炽烈,兰静阁的门前,春月看着日头焦急万分,额头汗水滴落,后背衣襟很快被浸湿。

可她完全顾不得自身的状况,担忧地看向兰静阁。

太子妃难道真的如上官夫人所言,并不像外界传言的温善慈悲吗?

可是沈奉仪身子那般娇弱,怎么忍受太子妃的刁难?

*

兰静阁起居室。

沈玉媗冷冷地看着卧躺在地毯上的沈嫣,手指发抖,尖声道:“奶娘,让她起来。”

崔嬷嬷心疼地抱住沈玉媗,将她拥到软榻上落座。

“我的好姑娘,别急别急。”

说完,崔嬷嬷便走到沈嫣身边,对着她的手臂内侧用力一掐。

沈嫣眉头皱起,口中突然大声喊了起来,一边喊一边哭,“姐姐,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了。”

沈嫣的声音一直是娇柔的,这次喊起来却突然变得锋利非常,直冲屋脊。

她的眼泪来得更是汹涌,话语却没有因为哭泣而语焉不详,反而越发清晰。

“姐姐,你我是同袍姐妹,你饶我一命吧。”

沈玉媗霍然起身,快步走到沈嫣面前,狠厉地道:“无耻贱人生养的小贱人,我做什么了,你喊什么喊?”

沈嫣卧躺在地上,眼泪将身下的地毯都打湿了。

“姐姐是要我死啊,我命贱,您也不能骂父亲呀?”

“我……我什么时候骂父亲了?”

“父亲生养我,就是贱人,这是姐姐刚才说的,怎么就不认了?”

“你……”

沈玉媗手指发抖地指着沈嫣,她性子再狠辣,也是在沈相府千娇百宠长大的,从未遇到言语上敢跟她胡搅蛮缠的人。

崔嬷嬷心疼沈玉媗,手下劲更狠了。

沈嫣的尖叫也越来越大了。

崔嬷嬷用手帕捂住沈嫣的嘴,想让她噤声。

沈嫣的头“砰”一下撞到地毯上,昏了过去。

崔嬷嬷傻眼了,这就晕了?

崔嬷嬷惊慌地看向沈玉媗。

沈玉媗还处于极度的恼恨中,“把她泼醒。”

崔嬷嬷犹豫,沈嫣现在毕竟是奉仪,而且今日刚面见皇后,如果有点闪失,传到皇后耳中,自家姑娘能得好吗?

她瞪一眼沈嫣,没想到身体虚弱成这样,想必是当年采琳那位贱人孕期挨打伤了元气,养的孩子也半死不活。

崔嬷嬷上前扶住沈玉媗,“姑娘,日子还长着呢,不好弄出太大的动作。”

她用手给沈玉媗顺气,“小不忍则乱大谋,姑娘,咱们是有奔头的,不能不知道哪天就丧命的小贱人一般见识。”

躺在地毯上的沈嫣心里鄙夷,且让你们骂着,总有讨回来的那一日。


用得着萧逸宸照顾萧宇则的学业吗?

他以什么样的身份来操心?

难道越王的猜测是真的?

东宫真有意过继萧宇则?

不行,果真如此,她的儿子算什么!

越王妃霍地看向沈玉媗,视线陡然冷厉,“太子妃,我敬你是大嫂,可你不能从别人碗里夹饭吃。”

尉迟良娣的声音缓缓响起,“越王妃,太子妃乃储妃,请你遵守礼节。”

越王妃冷哼,“礼节?呵呵!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越王府的血脉永远不会流向他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越王妃几乎直接挑破了两府的矛盾,沈玉媗又羞又恼。

若是因为子嗣的事,就由着这么一个蠢妇踩到她的脸上,她实在无法容忍。

沈玉媗拍了一下扶手,“上有父皇母后,越王妃真要把话说得如此绝对吗?”

越王妃也跟着拍了一下扶手,私下已经暗潮涌动,彼此也不用留面子情,“太子妃可等着看。”

说完,她牵着越王世子径直走了。

沈玉媗狠狠地剜了一眼越王妃的背影,然后转向在座的东宫嫔妾,又觉得一阵无力感袭来。

这满场的花竟然没有一个结果的。

她疲惫地挥挥手,“散了吧。”

*

从立阳殿回来,沈嫣便让琴心寻一些素布来,她要为苏太妃制作一套道袍。

除此之外,她还让春月寻找文房四宝。

她要借着这个契机学字识文,苏太妃能跟晚年的先帝谈事论政,她也要做到,并且让萧逸宸明白她可以做到。

生活中她是他的菟丝花,精神上她是他的支柱,事业上她是他的帮手。

*

萧逸宸踏着星河来到水韵哭的时候,但见沈嫣在书案上奋笔疾书。

见他进来,一旁侍候的琴心忙提醒专注的沈嫣,“奉仪,殿下来了。”

沈嫣正准备将毛笔放置笔架上,萧逸宸便走了过来。

他按住她的肩膀让她继续。

“怎么开始习字了?”

沈嫣仰脸回道:“殿下不知道吧,从明日起,我便要跟着苏太妃一起读书识字了。”

萧逸宸意外,“苏太妃?”

“对呀,陛下特意为我请的。”

沈嫣落下一笔写完一字,然后举起给萧逸宸看,“殿下,我这字可否见老师?”

“嗯。”

萧逸宸回答得敷衍,沈嫣撅嘴,软着声音撒娇:“以前就听说过苏太妃一笔梅花小楷工整肃穆,我以后可要加倍努力,不能辜负了陛下与母后为我操的这份心,更不能坠了苏太妃的贤名。”

苏太妃的贤名并非是她的一笔好字,而是她的满腹经纶不输男儿,能谏争失。

昨日沈嫣说要做一贤妃,今日父皇便让她拜苏太妃为师。

难道上苍让沈嫣来到自己身边,真是为了陪伴他登上御座吗?

萧逸宸又想起今日碰到萧逸尧,他言语间都在试探自己对萧宇则的态度,又觉得烦闷不已。

父皇捧越王太过,刚封了世子,今日又为越王加封封户,让他凌驾于诸王之上,俨然与自己这位皇太子分庭抗礼。

他并非束手就擒之辈,可与父皇对抗又让他伤神悲痛。

萧逸宸心烦意躁,他取下沈嫣手中的毛笔,俯身将她拦腰抱起。

“殿下……”

沈嫣羞涩地躲进萧逸宸怀里。

萧逸宸径直抱着她去了卧室,先解了胸中烦闷再说。

运动产生多巴胺,随着两人运动越来越和谐,运动之后的爽快更进一层。

沈嫣重新漱洗后,换上睡裙。

萧逸宸也已更衣完毕,正斜靠着软枕看书。


沈嫣凑过去,依靠在萧逸宸肩膀上,想看看他在看什么书。

不消片刻,沈嫣便头晕眼花。

繁体字加上竖版排列,又无符号,萧逸宸翻书速度又快,往往沈嫣还未读懂一列,萧逸宸便翻了过去。

沈嫣便凑到萧逸宸怀里,去看书的封面,只有五个字,春秋公羊传。

沈嫣了然,虽然书她看不懂,可不妨碍她知道里面的内容。

于是,她重新将头置于萧逸宸肩膀,陪他一起看。

片刻后,萧逸宸将书递给她,“孤让德元给你送些书,跟着苏太妃可不能只学字。”

但愿自己能成功让沈嫣当上贤妃吧。

*

沈嫣在送走萧逸宸去上朝之后,便让琴心将自己要去玄真观学文识字的事汇报给沈玉媗,以免了每日的请安。

她的理由很充分。

毕竟苏太妃亲口说让她每日一早报到,她不敢迟到,沈玉媗同样不好驳了苏太妃的话。

到了玄真观,苏太妃已在做功课。

她身边的嬷嬷将沈嫣引到书房,在临窗书案前就坐。

“奉仪且在这里临摹二十副字。”

沈嫣应下来,便拿着拓本临摹起来。

手里的珍本即便在原来的世界里,也难接触到,这千载难逢的学习机会让沈嫣肾上激素飙升,她端坐在书案前,一笔一划都写得极为认真。

苏太妃进来时,见到这副情景,心中宽慰。

有这劲头,她便可以不辜负皇后的托付,将这位沈奉仪教养成太子身边的贤助。

待临摹完成,琴心忙上前为沈嫣揉搓手腕。

苏太妃走过来,在她前方的另一架书案前就坐。

沈嫣躬身见礼。

“起吧,将字拿来与我看。”

沈嫣拒绝琴心的帮忙,亲自放到苏太妃的书桌上。

苏太妃一张一张翻看,沈嫣便端正姿态立于一侧。

翻看完毕,苏太妃看向沈嫣,“奉仪态度可佳,只是手腕力度不够。”

说完,她将一方玉质砚台放到沈嫣手上,问道:“重吗?”

“不重。”

“那就请奉仪举一刻钟,不可更换姿势。”

沈嫣刚完成二十大张字的临摹,手腕酸胀,不换姿势举一刻钟的砚台于她并不容易。

待到时间,苏太妃从她手中将砚台拿走时,她的额角已沁出汗水。

苏太妃不说,沈嫣也明白,她要锻炼手腕的力度了。

接下来,苏太妃又让侍女取来一本书。

沈嫣看去,是《春秋公羊传》。

沈嫣心下诧异,萧逸宸昨晚让自己看《春秋公羊传》是未卜先知还是另有隐情?

在原来的世界里,对《春秋公羊传》有新的解读,而在这里,她要知道的就是当下人的解读。

苏太妃讲得详细,沈嫣也听得认真。

“我们女子学识是为了辅佐郎君,养育孩儿,切记不能死读书,每日回去温习功课,第二日将所思所想交于我。”

沈嫣应下。

用过午膳,又跟着苏太妃学琴。

这涉及到沈嫣的知识盲区了。

在原来的世界里没学过,在陈家的二十年也没机会接触。

她拨动琴弦,聆听着声音,心境仿佛渐入佳境。

苏太妃走到她身边,神情有一瞬间的恍然,“这把琴是太子送我的。”

沈嫣拨动琴弦的手指顿住。

苏太妃手指按在棋盘上,她的指甲并没有染色,透着淡淡的肉粉色,手指白嫩纤细,宛若少女。

沈嫣眨了眨眼,想到眼前的苏太妃不过三十岁左右,可先帝已故去快二十年了,那她入宫的时候岂非是豆蔻年华的少女配花甲之年的老人。


片刻后,皇后情绪平复下来,对越王妃道:“你也见到宇则了,可以回府了。”

越王妃不敢反驳,应喏退出。

皇后这才挥手让沈嫣等人起身,而后对满脸担忧的兰陵公主道:“既然回来了,月娇,让嬷嬷带你们去读书吧,放心吧,我与你奉仪嫂子说会儿话。”

兰陵公主看一眼沈嫣。

沈嫣对兰陵公主示意有她在,让她放心。

待兰陵公主与萧宇则退出,皇后才对上官夫人道:“去请苏太妃吧。”

上官夫人应喏。

皇后对着沈嫣招手,“你过来帮我更衣。”

沈嫣上前,与侍女一起服侍皇后更换一套较正式的着装。

恰在此时,一位女子走了进来。

她看起来约是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穿着一袭道袍,做道姑打扮,眉眼温润淡然,五官雅致清新,一股出尘脱俗的美感扑面而来。

一进门就对皇后行道家礼仪。

皇后忙上前拖住她的手,引她在上座就坐。

又对着沈嫣道:“来拜见苏太妃。”

沈嫣正准备行礼,苏太妃拦住了她。

“沈奉仪不可,我已入道,不可再用俗家称谓,奉仪可唤我智觉。”

沈嫣看一眼皇后,见皇后点头,才道:“沈嫣见过智觉大师。”

皇后微笑,“原不该打扰你清修,可陛下难得有事求你,还望应允了吧。”

苏太妃细细打量沈嫣,片刻后,道:“承蒙陛下与娘娘厚爱,让我在宫中清修,为陛下与娘娘出力,我责无旁贷。”

皇后拊掌,对沈嫣道:“给老师行礼吧。”

沈嫣仅一瞬间的愣怔,立马反应过来,跪拜行礼,“拜见老师。”

沈嫣有一瞬间的感动。

苏太妃素有贤名,深得先帝厚爱。后又与皇后私交甚密,得到了圣上多次褒奖。

圣上请她做自己的老师,虽说是为了萧逸宸考虑,可她也得到了实惠。

没成想她刚跟萧逸宸说要做贤妃,机会就送到了眼前。

苏太妃颔首道:“奉仪的礼我受了,以后每日还请奉仪移驾我的玄真观,切记,一日不可耽搁。”

沈嫣真诚应道:“谨遵老师教诲。”

*

兰静阁。

沈玉媗看着大模大样坐着的越王妃,又看一眼靠在她怀里的幼童,心口止不住地疼。

原本沈玉媗想像平常一样让一早请安的嫔妾们散了,可还没等她发话,越王妃便叩响了兰静阁的门。

现在东宫的嫔妾们未散去,自己就要在她们眼皮下与越王妃周旋。

沈玉媗心头一阵厌恶,她登上后座,第一个要除掉的绝对是越王妃。

越王妃抿了一口茶水,在立阳殿受的气在看到吃瘪的沈玉媗时,消散些,她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宇则这两日没有惹大嫂烦吧?”

她手帕按着唇角,满含歉意,“大嫂有所不知,这孩童啊,精力旺盛,最能磨人,我家世子现在一天都离不开我,不然也不会让宇则来碍大嫂的眼。”

沈玉媗:“长沙王由殿下照顾,倒不用我多费心。”

越王妃从茶几上取来一块蜜酥递到越王世子的手中,“恕我多嘴,大嫂没生养过孩子就是不知道,男人哪会带孩子呀,还要女人操心出力……”

邬良媛突兀打断了越王妃的话,“越王妃此言差矣,长沙王自幼养在立阳殿,饮食起居有皇后定下的规矩,下面的人不敢忽视,而殿下照顾长沙王的学业,这又不是我等能插嘴的了。”

越王妃并想训斥邬良媛的插话,可听完邬良媛的话,却觉得好像话中有话。


萧逸宸应道:“是。”

圣上又转头询问其他子女的意见,“都收拾妥当了吗?”

越王率先回应:“都弄好了,就等阿爹一声令下。”

乐阳公主犹豫着开口:“阿爹,我还是不去了吧。”

圣上叹口气,“孩子身边有乳母,有嬷嬷,还有你家舅姑,怎么就缺你一个人了?”

乐阳公主垂着眉眼不乐。

圣上又心疼了,“好,好,听容儿的。”

晋王舔着嘴唇,猛地插了一句,“阿爹,我也不去了。”

圣上脸色拉了下来,“你怎么了?”

晋王缩着脖子,“每年都是我们大家一起去,只留大哥一个人在都城,今年我要陪他。”

圣上:“……”

这话让他无法反驳。

皇后一脸欣慰,柔声道:“舜儿长大了,知道心疼大哥了。”

晋王“嘿嘿”一笑。

圣上赶紧把目光投向怀城公主。

怀城公主正在品尝山楂丸,察觉到圣上的目光,微微点头。

圣上舒口气,“好,就这么定了。”

确定了这件事,圣上有心思关心别的小事了,他看向沈嫣,“沈奉仪近日在玄真观学得如何呀?”

沈嫣起身应道:“勉强不负陛下厚望。”

“哦?”

沈嫣对身后的琴心道:“取我的琴来。”

片刻后,琴心将一把古琴取来,放置到沈嫣身前的条桌上。

沈嫣拨动琴弦试了试音,方道:“妾弹首曲子为各位助兴。”

一首《阳关三叠》缓缓从琴弦中流出。

沈嫣一曲结束,众人惊奇,心中各有想法。

圣上率先拍手叫好,“不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苏太妃把你教地不错。”

越王妃“啊”了一声,诧异道:“沈奉仪是跟着苏太妃才学琴的吗?那之前……”

她看向沈玉媗,“沈奉仪有此天份,姑母没有为沈奉仪延请名师吗?”

沈玉媗心底暗恨越王妃说话没有章法,又气恨沈嫣在这种场合表现自己,可当着圣上与皇后的面,她又不能发作,几乎气得吐血。

沈嫣歉意地道:“越王妃误会了,并非不是母亲不为我延请名师,实在是我幼时顽劣,现在承蒙陛下与母后看重我,让我拜在苏太妃名下,让我有机会学礼识文。”

对于沈嫣的回答,众人并不相信,清河长公主的为人众人并非不清楚,也正因为此,沈嫣的答复才更为难得。

沈嫣将众人的反应收入眼底。

她对自己初次汇演打了个满分。

皇后身子弱,众人没有在凉亭多待,便重新返回了立阳殿内。

圣上陪皇后去内室休息。

其他人便在前堂闲聊。

晋王拉着萧逸宸对弈,吴王凑热闹围观,两位驸马也围了上去。

越王起身出去,言道要去寻长沙王说话。

越王妃跟了上去。

怀城公主在一隅独自把玩一件玉如意。

乐阳公主拉着沈嫣的手,“大哥将奉仪养得真好,我都想抱回公主府了。”

沈嫣微笑,“公主绝色容光,妾仰慕得紧。”

“你这张甜嘴,配我大哥那个锯嘴葫芦,一个字,绝了。”

“公主,这是两个字。”

乐阳公主爽朗地笑了起来。

一旁的沈玉媗听着她们的寒暄,心中的愤怒再也压不住,她走近一步,挨着她们,冷声道:“沈奉仪,这是你与公主说话的态度吗?”

沈嫣收敛笑意,低垂着头颅,退后几步。

一副惴惴不安,谨小慎微的模样。

乐阳公主蹙眉,她看向沈玉媗,“大嫂,这是何意?”

“提醒公主,有些人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乐阳公主笑了,“这可真是,阿娘没有把我教好,要麻烦大嫂教我了。”

沈玉媗瞥一眼乐阳公主,“公主不必阴阳怪气,我身为长嫂,本就有劝教之责,这也是为了公主好,为了父皇母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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