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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慕怀尘楚姝华全局

一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雨滂沱,雷声轰鸣。国丧,死的是册封不足三个月的皇后楚姝华,对外宣传病故。在皇城最高处的顶点,已经化作鬼魂的楚姝华漠然的望着底下的一切,紧跟着急速下降直逼龙安殿而去。龙安殿内,惠仁帝慕安晟搂着楚如鸳亲了下去,楚如鸳娇嗔的锤着她的胸口,假意道:“你的皇后还在外头躺着呢,你该去守灵。”“鸳鸳生气了?莫急,再等一年,朕就册封你做皇后。”楚如鸳显然很满意这个回答,却还扭过头去装模作样道:“臣妾只愿能够日日陪伴皇上您身边,哪里需要那种东西。”“是,鸳鸳才不像楚姝华那个贱人那般爱慕权势,贪得无厌。”楚姝华在一旁听得煞气直冲,她贪得无厌,爱慕权势?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她猛地冲着慕安晟掐过去,可无济于事,她已经死了,死在了这个她朝夕相伴八年之久的...

主角:慕怀尘楚姝华   更新:2025-04-19 1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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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怀尘楚姝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慕怀尘楚姝华全局》,由网络作家“一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雨滂沱,雷声轰鸣。国丧,死的是册封不足三个月的皇后楚姝华,对外宣传病故。在皇城最高处的顶点,已经化作鬼魂的楚姝华漠然的望着底下的一切,紧跟着急速下降直逼龙安殿而去。龙安殿内,惠仁帝慕安晟搂着楚如鸳亲了下去,楚如鸳娇嗔的锤着她的胸口,假意道:“你的皇后还在外头躺着呢,你该去守灵。”“鸳鸳生气了?莫急,再等一年,朕就册封你做皇后。”楚如鸳显然很满意这个回答,却还扭过头去装模作样道:“臣妾只愿能够日日陪伴皇上您身边,哪里需要那种东西。”“是,鸳鸳才不像楚姝华那个贱人那般爱慕权势,贪得无厌。”楚姝华在一旁听得煞气直冲,她贪得无厌,爱慕权势?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她猛地冲着慕安晟掐过去,可无济于事,她已经死了,死在了这个她朝夕相伴八年之久的...

《重生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慕怀尘楚姝华全局》精彩片段


大雨滂沱,雷声轰鸣。

国丧,死的是册封不足三个月的皇后楚姝华,对外宣传病故。

在皇城最高处的顶点,已经化作鬼魂的楚姝华漠然的望着底下的一切,紧跟着急速下降直逼龙安殿而去。

龙安殿内,惠仁帝慕安晟搂着楚如鸳亲了下去,楚如鸳娇嗔的锤着她的胸口,假意道:“你的皇后还在外头躺着呢,你该去守灵。”

“鸳鸳生气了?莫急,再等一年,朕就册封你做皇后。”

楚如鸳显然很满意这个回答,却还扭过头去装模作样道:“臣妾只愿能够日日陪伴皇上您身边,哪里需要那种东西。”

“是,鸳鸳才不像楚姝华那个贱人那般爱慕权势,贪得无厌。”

楚姝华在一旁听得煞气直冲,她贪得无厌,爱慕权势?

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她猛地冲着慕安晟掐过去,可无济于事,她已经死了,死在了这个她朝夕相伴八年之久的男人手中!

她步履薄冰,步步为营,助他坐上皇位,而她也如愿戴上凤冠成为那六宫之主,只等着与他共享天伦之乐。

可等来的,只有无尽的折磨和痛苦。

两个月零十五天,这对奸夫淫妇整整折磨了她两个月零十五天。

楚如鸳嫉妒她的脸,便寻来毒虫不计其数,在她脸上涂上香蜜,紧跟着那些毒虫便在她脸上噬咬。

日日鞭打,放血切肉,割舌挖骨,无数种酷刑不带重样的每日用在她身上。

她体无完肤,浑身腐肉,折磨得不似人一般,直到三日前她卯足全身力气在她胳膊上咬下一块肉。

与此同时,自己也被慕安晟一剑穿心,得到了解脱。

死后的她化作孤魂飘在皇城之中,她不明白老天爷为何待她如此,辛苦一世死后还要看着这对奸夫淫妇你侬我侬,不得轮回!

一道轰隆声响起,惊得楚如鸳往慕安晟怀里一缩。

楚姝华冷嗤的看着这一幕,做贼心虚,竟连打个雷都害怕。

可那轰隆声不似雷鸣,是持续的响动,似是千军万马朝着这里涌过来。

“陈公公,出了何事?”慕安晟蹙眉对着外头喊道。

陈公公连滚带爬的摔进殿内,惊恐的尖叫道:“皇上,魏…魏王杀进来了!”

话落,剑光闪起,陈公公的尸首分离,人头滚落在地,一地鲜血。

楚如鸳睁圆杏目,不可遏制的尖叫了起来。

原本只被陈公公推开一条缝的门,霎时被一脚踹开,夹杂着外头的风雨声一同涌进了龙安殿内。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魏王慕怀尘一身冰冷铠甲威严狠戾,如墨长发随风扬起,手执长剑,鲜血流淌在剑身,却丝毫掩盖不了剑的锋芒锐利。

他凤眸猩红,俨然是发了怒!

楚如鸳惊愕的看着魏王,她不知道他今日为何会带兵闯入宫中,若他想早该在半年前他或许就可以这样做。

“慕怀尘,你放肆,胆敢谋逆!”

“来人啊,把这个贼人给朕拖下去就地处决!”

慕安晟护着楚如鸳起身大声怒斥,可这怒斥显然底气不足,颤颤巍巍。

那慕怀尘双眸猩红,杀气腾腾,一步一步的走入龙安殿,声音不似楚姝华生前听到的那般清朗,像是历经苦难后的沙哑低沉,像是带着滔天怒意的杀神一般闯入。

“你杀了她?”他开口,咬牙切齿带着无尽恨意。

慕安晟立刻反驳道:“她是病故,朕已尽力!倒是你为了朕的女人就前来逼宫谋逆,真是笑话!”

“你若现在缴械投降,交出兵符,朕可以饶你…”

话未落,长剑带着凛冽的风刺入了慕安晟的琵琶骨里,怀中的美娇娘当即挣脱怀抱,慌不择路,躲在龙椅底下抱头蜷缩。

“我已见了阿姝的棺椁!”顿了顿,他合上眼,身形颤抖,思及那尸体景象,怒气与杀意登时包裹着他,他霎时来到了慕安晟面前。

他只一只手就扼住了慕安晟的脖子,他掐得青紫,咬牙切齿厉声道:“我把她交给你,你不视若珍宝,竟还如此残忍对待!”

慕安晟无力的挣扎着,可是在慕怀尘魁梧身躯之下犹如一只垂死弱鸡。

“她替你寻遍江湖高手,只为助你武功增长,帮你训练精兵,替你平定江山。”慕怀尘抬手一掌,直接废了慕安晟的武功,咬牙切齿,“可你恩将仇报,她死了,你这武功也该跟着去!”

“这皇位是她助你坐上,你既不思其恩,那也该从上面滚下来!”他拔出长剑挑断了他的手脚筋,那慕安晟犹如一滩烂泥从龙椅之上摔在地上。

慕安晟从原本的叫骂连连最后变成求饶,窝囊狼狈的样子让楚姝华畅快无比!

她从未想过这个曾被自己当众痛骂过的男人竟知晓她所做的一切,竟还在她含恨而终后,为她报仇雪恨…

慕怀尘一声令下,精兵将那慕安晟拖去了凤朝殿,连同那个缩在角落装昏迷的楚如鸳。

凤朝殿,灵堂下,无数朝臣跪地哀悼,是慕怀尘的兵持剑胁迫,以帝王的哀悼方式为她守灵。

慕安晟和楚如鸳被剑架在脖子上跪在灵前,麻木重复又痛苦的说着自己的罪过忏悔。

可这一切都不足以解慕怀尘的心头之恨,随着起棺,他居高临下对着跪在地上的那狗男女说道:“她身上多少伤,你们便有多少伤!”

“阿九,动手!”他漠然的吐出这一句话来,犹如阎王爷宣判死刑一般。

楚如鸳慌不择路一把抱紧慕怀尘的腿哭道:“阿尘你知晓的,我爱的一直都是你,都是慕安晟逼我的,我没有害过姐姐!”

慕怀尘一脚把楚如鸳从台阶之上踹了下去,他眼底没有半点怜悯,有的只是痛恶!

他攥紧手指,一记冷眼剐得楚如鸳瑟瑟发抖:“姝华的脸也只有你这毒妇才做得出来,阿九割下她的脸皮,明日将这对狗男女挂在城墙之上,以祭奠姝华。”

他拂袖离去,再也不理会那求饶声。

入葬,慕怀尘站在一旁看着棺入土,楚姝华也静静的飘在一旁。

她看着这个方才还一身杀气狠戾的男人,此刻卸去了一切,他温柔且深情的上前轻抚着棺椁,眼底是无尽的悲痛,他合上眼,一滴泪水滚落而出,随着漫天暴雨落入泥土。


慕染的出现,让楚姝华被冤枉而涌起的怒气更甚了。

这女人还真是喜欢蹚浑水啊。

这长公主慕染便是太子党的,虽说前世她帮助慕安晟做事,但是一直以来长公主依旧看她不顺眼,时常挑拨太子与她的关系。

想来,而后太子对她的厌恶,很多也拜这位长公主所赐。

现下她楚姝华完全就站在魏王那面,她又讨厌魏王,定然要比前世更为狗皮膏药的缠着她搞事了。

不等楚姝华回答,慕染就先厉声斥责道:“你身为魏王妃,就不知孝字如何写了吗?大庭广众就当众与你父亲争执吵架,你眼里还有你祁阳王吗?”

“今日太后寿宴,你在这里行不孝之举,该当何罪!”一个罪名哐当一下就强行落在了楚姝华身上。

长公主这一声高喝,她显然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都纷纷围拢上来。

楚姝华冷然道:“何为孝,孝不是见父入歧途还顺从附和,孝更不是表面的顺从。”

“我父亲冤枉了我,我若应下他话,那势必会让我与他之间心生隔阂。若因此他日后再次错信谣言,那下一次被冤枉的人不是他的女儿呢?”

慕染蹙眉:“你这是在教你父亲做人?”

“皇上贵为天子,都有谏臣。为人父母,更需要子女谏言一句。”楚姝华看向一旁的祁阳王,躬身道,“京城上下皆知,我楚姝华确实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但论孝,我经得起问,经得起考,我问心无愧,坦坦荡荡。”

这一番话听得祁阳王心头一震,一时间竟觉得面前的女儿有些陌生,陌生得让他心被钝刀刺了一下一般难受。

他莫非,真的冤枉了她?

慕染跺脚斥声:“你还真是伶牙俐齿,厚颜无耻啊。”

楚姝华看向慕染,漂亮的眼睛带着锐利的锋芒,直勾勾的盯着慕染说道:“至少,我从未对父亲欺瞒过半句。”

欺瞒二字不知为何听得尤为刺耳。

慕染心虚的别开脸,生硬道:“到底有没有欺瞒谁又知晓。”

“你对待你妹妹都能如此狠心,你这样的人想来撒个谎恐怕都是信手拈来吧。”慕染继续纠缠不休。

楚姝华意味深长:“看来长公主应当是个孝子了。”

那慕染只觉得这话颇有嘲讽的意味,正欲开口,一旁的一个侍女就急匆匆的走来,她一瞥,登时一惊。

转而挥袖道:“那请魏王妃珍重,别扰了太后的兴致,到时候可不是像本公主这样说你就几句就罢了的。”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楚姝华看向一旁的祁阳王,自家老爹茫然的样子,让她很无奈。

她幽幽道:“爹爹,这么多年来,你可有信过我一次?”

不等祁阳王回答,她便先自嘲一笑道:“不知你信不信我,但我每一次都会期待,期待你有一天发现你女儿我,从来没有在你面前撒过一次谎。”

“寺庙,祠堂我都跪过。无数次面对如来佛祖,观音菩萨,还有楚家的列祖列宗,我每一次跪在那里,背脊未弯过一下,只因我无愧于心!”

言罢,远处跑来一个小厮说道:“魏王说,园子里有卖簪花的,想让王妃您也过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见祁阳王不作答,她深知,萧燕的洗脑根深蒂固,绝非一言两语就可以根除的。

但是她希望这一次,能提个醒。

看着楚姝华离开,那清冷又倔强的背影,犹如无数次他悄悄的在门外看见的那个受罚的她。

正如她所说,每次她都挺直了脊梁骨。

难道说,这一直以来都是他误会了她,自幼到大无数次责罚,难道当真都是他错罚了吗?

他坐在椅子上,凉风吹来,他竟心生愧疚。

走在小道上的楚姝华,跟随着这个小厮慢慢朝着一个小道走去,这里的小厮都是领路的,明珠园错综复杂,很容易绕晕。

不过前世的她已来过许多次,她是认识路的,可还是得装样子由着领路。

渐渐的,她觉得不对劲。

这条路所去的梅园和百菊园周边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什么卖簪花的小贩,小贩应当是在东面的红杏园和桃灼园。

“是不是走错了?”她站定脚问道。

小厮摇头道:“怎会,这里的路奴才闭着眼睛都能够画出来,定然不会走错的。”

楚姝华狐疑,小厮继续道:“是魏王,魏王已经买好了一些,他说梅园清静,所以想让你过去那里瞧一瞧。”

楚姝华眯了眯眼,知晓其中必然有诈。

可到底是谁派来的呢?

长公主,还是太子…

本想着将计就计,突然一道熟悉清朗的声音响起。

“是姝华吗?”他试探的询问。

楚姝华转身望去,来人一袭月白长袍,眉眼俊朗,温润如玉。

她认识这人,这是尚书之子李霄,是幼时时常一起玩的伙伴。后来十岁那年,李霄得了一场大病,至此便被送去了普陀山养病了。

“你何时回来的?”楚姝华有些惊喜。

李霄对楚姝华的反应有些欢喜,淡笑道:“昨日刚回府,正好赶上太后寿宴。”

“你我已有六年未见,不曾想姝华妹妹竟还记得我。”

楚姝华笑道:“这是自然,从小我脾气就不好,也就你愿意惯着我和我玩,帮着我。这般好的哥哥我自然是记得的。”

哥哥这二字让李霄眸光黯淡了下来,但很快掩去,又是温润的笑道:“方才我在那桂花园吃到了莲蓉桂花糕,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糕点,可要随我去尝尝?”

“这是自然。”楚姝华扬唇一笑,正想不到理由打发掉这小厮呢,如今正巧。

小厮赶忙道:“可魏王还在那里等着呢!”

“你去与魏王说,我和尚书之子李霄去了那桂花园,让他也快些过来便可。”楚姝华说完这话,便径直和李霄离开了。

走到离开小厮一段路,楚姝华便歪头看向李霄道:“阿霄哥哥,你是知晓那梅园里有等着我跳下去的陷阱吗?”

李霄为人素来坦荡,断然不会随便截下她去别的地方。

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李霄知晓些什么。


京城南面的一处别院,楚如鸳从后门叩门,很快就有下人将她迎进去。

入内,太子慕安晟正坐在树下,数名姬妾在一旁簇拥着,一个喂水果,一个扇着蒲扇,还有几个捶腿捏背,样貌最出众的躺在慕安晟怀中,娇滴滴的吟着小曲。

这处别院乃是慕安晟恣意快活的地方,豢养了不少女子供他消遣。

楚如鸳早已见怪不怪,走上前去,漂亮的杏眸波光潋滟,微微咬着下唇,欲哭无泪,楚楚可怜。

“我的鸳鸳这是怎么了?”慕安晟推开怀中吟曲的姑娘,挥了挥手,几人便十分知趣的离开了。

见姬妾离开,楚如鸳离开扑腾一下跪了。

“鸳儿办事不利,还请殿下责罚。”她话开口,伴随着眼泪珠子也落下了。

慕安晟忙扶起道:“孤怎会怪你,快些起身,你去了魏王府,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一说给孤听。”

楚如鸳一边拭泪,一边柔声将魏王府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告诉了慕安晟。

“孤以前就知晓她跋扈,不知竟然如此?可早些时候在孤面前是何等柔顺乖巧,那日我去见她,仿佛先前情谊都是假的了一般。”慕安晟揉着眉心,有些不悦,只觉得此事太过费解。

“莫不是你漏出了什么马脚来?”慕安晟怀疑的盯着楚如鸳。

楚如鸳立马泫然若泣,再次跪下擦拭着泪道:“原本姐姐对太子殿下的模样当真情真意切,我都以为她非太子不嫁了,不曾想今日我在魏王府见到她做王妃的气派模样,还与魏王你侬我侬的恩爱情深,这才有些看不懂姐姐了。”

紧跟着话锋一转,“说到底,定然是鸳儿没有做好,还请殿下责罚。”

这话让慕安晟登时僵住,犹如点醒一般让他一个激灵。

楚如鸳微微抽噎,这一哭弄得慕安晟心都要化了,他扶起楚如鸳道:“孤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怪那楚姝华狡猾心机,竟将我也诓骗了。如今想来,先前她与我的那些话恐怕也只是想攀龙附凤的场面话,如今发现魏王得势便翻脸不认人。”

“真是卑劣恶心!”慕安晟眼底皆是厌恶。

楚如鸳顺势靠着他怀中道:“说来也怪,明明成亲之前她还与我说魏王如何不好,如何想着太子您,可成亲那天却又变了脸,像中邪一样。”

慕安晟就想起那日之事,楚姝华的冷言冷语犹如羞辱一般。

他原本还幻想是不是被魏王所逼迫利用,如今知晓她在魏王府中春风得意,何等舒坦。

那楚姝华就犹如一根刺卡在慕安晟的心上,告诉他自己当初完全就是被这女人玩了!

“鸳鸯单纯,哪知晓她的心机。”慕安晟越看越觉得楚如鸳顺眼,只可惜只是个楚家养女,不过纳做妾也是不错的。

他邪火涌起,手也开始摸索起来,可那美娇娘立刻躲开了。

楚如鸳诚惶诚恐:“殿下,天色已晚,鸳儿该回了。”

慕安晟扣住她的下巴道:“留下来陪孤。”

“鸳儿惶恐,若是再不回去,恐怕…”她继续婉拒,慕安晟也松了手,眼中的兴趣未减道,“罢了,你今日也累了,先回去歇息吧。”

楚如鸳最得他眼的地方莫过于此,饶是爱慕他,也不会放弃底线,所以他觉得楚如鸳尤为特别。

当然他更不会细想到,这一副纯良无害的小白兔模样,实际深知男人心思,故意欲擒故纵待她,只是她想要得到的远远不只是同这别院里的姬妾一般任由玩弄,而是堂堂正正嫁入他的东宫。

等送走了楚如鸳,他眸光也沉了下来。

楚姝华,你胆敢为了一个低贱出身的半路王爷如此待我,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慕安晟得不到的东西,必然要毁掉!

十日后,太后寿宴,特此在长公主慕染的明珠园之中举办寿宴,宴请了京中名门权贵。

明珠园这才刚完工,借着这太后寿宴讨个吉头,而后便会正式开放给京中贵女权势们游玩。

楚姝华备下的是一副自己亲手绣的牡丹仙鹤图,虽不贵重但也有心意,差强人意,点到为止,这是最安全的礼物。

太后见状,抬抬眼皮,竟也挑不出刺来,便只淡淡应下就去笑着夸赞其他贵女的礼物了。

这种差别对待,楚姝华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太后对魏王是不喜,想来顺带也不喜她了。其实除却这太后不喜魏王,那长公主慕染同样不喜魏王,甚至可以说整个皇城,恐怕也就皇上一人重视这位半路回来的皇子了。

明珠园其中分布了十八个园子,除却举办寿宴的牡丹亭园之外,其次的便是第二大的清竹苑,而后便是以各种花为名的小苑子。

其中清竹园清静雅致,之所以很大也是因为不少客房都建造在这里。

此次寿宴,各家公子贵女更衣歇息之地也是在那清竹苑的厢房之中。

楚婉柔乃是楚姝华的庶妹,此时就站在清竹苑厢房附近,她买通了这里的丫鬟,打听到了魏王今日的厢房在何处,便早早的等在这里。

她抬眸打量,眼瞧着竹叶深处走出那俊朗非凡的魏王,登时心底犹如小鹿乱撞。

那日楚姝华回门,她惊鸿一瞥,对那魏王可谓是一见钟情了。

至此以后,日思夜想,好不容易盼来了太后的寿宴,这才又得以见这慕怀尘一面。

她自认为自己勾人的魅力胜过那楚姝华,楚姝华虽生得漂亮,可脾气跋扈,想来男人应当最不喜这般女子。

想到这里,楚婉柔自信十足的扶了扶发簪,摆好表情姿势,等待那美少年的来临。

随着慕怀尘走近,楚婉柔也走上前去,紧跟着十分拙劣的一个踉跄,伴随着她娇滴滴的一声“哎呀”!

然后她就这么直愣愣的摔在了地上。

楚婉柔猛然抬头看向慕怀尘,他他…他居然躲掉了?

按理来说不应该接住快要摔倒的她,然后英雄救美吗…

慕怀尘低头凉凉一瞥,一句话都没问径直绕开上了竹房的台阶。


魏王成亲后的日子,比京城人所预期的要好很多。

毕竟一个是出了名跋扈的楚大小姐,另一个是荒唐桀骜的半路皇子,怎么瞧都会鸡犬不宁。

楚姝华也未曾预料原来嫁给慕怀尘竟会迎来这样幸福安逸的生活。

不过很快这种生活被上门的一对姐妹打破了,两人一副江湖侠女的打扮,在门口扬言声称魏王是他们的同门师兄,非要前来相见。

那慕怀尘如今帮着皇帝处理政务,又遭太子使计,正忙着在外操持事业。

于是这重任就落在了楚姝华的身上。

楚姝华上前询问:“你们两个是王爷的师妹?”

景薇薇瞪大眼睛看着楚姝华,肤白胜雪,琼鼻凤眸,一袭水蓝长裙犹如画中仙子一般清贵玉色。

这让她自惭形秽,但紧跟着涌起的就是不甘心的嫉妒。

“你就是那个楚姝华?”她昂着下巴面露不屑,一旁比她年长的景珊拉住她低声道:“薇薇莫要无礼。”

转而毕恭毕敬的上前道:“参见魏王妃,我与妹妹受师傅之托前来找师兄,这才贸贸然上门打扰了。”

楚姝华对慕怀尘这两个师妹是有些听闻的,前世两人也出现过,不过她心思并不在这里,也并未见过二人。

“让他们进来吧。”她挥手,门口的管家这才放行。

她领着二人前往后院,维持着面上的端庄柔和,询问着二人的情况。只是他们想要转告的事情并不愿意透露给楚姝华。

直到抵达后院,景薇薇看楚姝华这般女主人的模样,越发嫉妒,低声嘟囔:“生得一张狐狸精的脸,难怪会勾引到师兄。”

“薇薇!”景珊喊住。

楚姝华停下脚步,脸上维持的端庄柔顺依旧还在,淡淡道:“是啊,你师兄眼光很高,看来看去也就只看上我这狐狸精了。”

景薇薇怒了,这是在嘚瑟吗!

“我已派人去和王爷通报了,两位师妹先在客房歇着,恕不奉陪了。”她当然能够感受这股情敌的嫉妒目光,可是现下无暇理会,转身就要离开。

景薇薇眸光发冷,只觉得楚姝华不把她放在眼里,手中摸到腰间一物,紧跟着一把上前拉住楚姝华道:“你这京中贵女就是这种教养吗?”

她拽住楚姝华的胳膊,手一扬,微不可见的粉末悉数落在了楚姝华的脸上。

这粉末虽不可见,但带着淡淡香气。

楚姝华沉下眸子,这是花裂毒。

此毒如其名,专门毁人面容,让人的皮肤犹如花瓣裂开一般。

这姑娘小小年纪,竟携带如此恶毒的东西,已然不只是小女生的嫉妒心这么简单了!

楚姝华挣脱开那只手,紧跟着一巴掌落在了景薇薇脸上,一掌直接把景薇薇甩在了地上。

景薇薇嘴角渗血,愤然回头瞪着道:“你敢打我!”

“有何不敢,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难道不该打吗?”楚姝华收起端庄柔顺,冷然厉声道,“交出解药,否则我立刻把你给打杀了出去。”

说到解药景薇薇登时慌了,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这毒。

按理悄无声息的,她就可以毁了她的容!

“你在说什么,什么解药我不知道!”景薇薇嘴硬,“你凭什么把我打杀,我又不是你府中下人。”

楚姝华冷笑:“你想悄无声息的给我下毒,那我也有本事悄无声息的杀了你。”

这话让景薇薇彻底噎住了,这个女人的眼睛像是能够看透她。

景珊这才反应过来,恼道:“景薇薇,出来的时候,师傅是如何与你交代的。你居然带这种东西在身上,还不赶紧把解药交出来!”

景薇薇默声装死。

楚姝华身边的小岚上前一把拽住景薇薇道:“交出解药!”

景薇薇恼了,直接大打出手,她一个学武的还怕她一个不会武功的下人不成,反正让她交解药绝不可能。

反正已经撒了,她定要看着这貌美如花的脸毁掉的样子!

于是她扬手起来就要对招,一掌击飞了小岚,看着吐血的小岚,楚姝华沉下眸子,厉声道:“来人!”

霎时王府内的护卫都围了上来,这景薇薇学艺不精,直接被拿下了。

一旁的景珊忙劝阻道:“薇薇还不交出解药给王妃赔礼道歉,快啊!”

“已经晚了。”楚姝华冷声打断,一把捏起景薇薇的下巴,“毁我的容,打我的婢女,你当真不知晓我楚姝华在京中的名声。”

“方才你们进府,我依着你们是王爷的师妹对你们已是温柔至极,不曾想你们不领情,误以为我是个好欺的,那我今个儿就告诉你们,我楚姝华从来就不是个善茬!”

楚姝华美目冷然,浑身戾气让这姐妹二人心生颤意。

“搜她身,把所有的药都搜出来,再拖下去掌嘴十下。”顿了顿,楚姝华扶起小岚道,“小岚就你来吧,好好报仇,咱不能受着气明白不。”

小岚很是感动,景薇薇很是惊恐。

后院树下,楚姝华一眼就认出了解药,淡淡的涂抹着解药。

一旁被强迫跪在地上的景薇薇被小岚狠狠的掌嘴,景珊想要上前阻拦可被几个护卫拦住根本没有一点办法。

等掌嘴结束楚姝华很是满意的握住小岚的手道:“去库房领一瓶香脂好好擦擦手。”

她素来恩怨分明,前世小岚陪自己走到最后,为了保护自己受尽酷刑而死,今生她也会保护好这个丫头的。

景薇薇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瞪着一双怨恨的眼看着楚姝华。

楚姝华上前俯身,一旁的景珊跪地求情道:“王妃娘娘放过我妹妹吧,她只是一时糊涂,我会带回去管教的。”

“不必紧张。”楚姝华轻笑道,“我知晓你妹妹还不服气,想着等你们师兄回来告状,但我今日就把话放在这里,就算你师兄回来,我也照样打!”

“所以乖乖的,别惹我。”


这话让慕怀尘身形一僵,眼底是楚姝华也未察觉到的愧疚。

许是楚姝华发觉自己太凶了,又放软了口气道:“既然想娶,今日又是大婚,还不快些带我回去拜堂成亲。”

对于这个前世的恩人,无论他现在对自己的感情如何,她这一世都会好好待他,不会再重蹈覆辙,让他也沦为笑谈。

这话让恹恹的慕怀尘眼底涌起光亮,他满心欢喜,迫不及待一把搂起楚姝华出了喜轿。

他抱着楚姝华跃上马背,长鞭落下,马鸣狂奔。

“太快了。”楚姝华不由自主的缩紧了。

慕怀尘察觉那柔软娇躯的信赖靠近,眼底的欣喜更甚,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传来,又苏又哑:“我怕误了吉时,惹娘子不快!”

他更怕,自己又一次错过了她。

魏王府门口,得知出事的众人焦急的在门后候着,就瞧不远处千里驹之上一对新人,红衣随风飘荡,犹如一对侠侣一般,肆意张扬。

这真是荒唐啊!

哪有人这样结婚的。

可那人是谁,是本就是那桀骜放肆的魏王慕怀尘,自他被皇帝带回京认亲封王起,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这魏王就是荒唐的代言词。

他小心翼翼的抱着楚姝华落地,转身旋转间,他将大红绸缎盖在她头上,为其遮住容貌,生怕自己的娇妻被人提前看了去。

至于那两位闯入的刺客,如今已经去找阎王爷了。

楚姝华将沾满血的手藏在袖中,不曾想慕怀尘一把拉起,紧跟着红色的喜带缠绕在她手上由着她牵着一段,他浅笑:“既缠了这喜缎,你便再也逃不开了。”

她没有回应,只是默声攥紧了喜缎,与他并肩入了这魏王府内。

喜乐奏起,喜婆高声道:“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祝贺声中,楚姝华被送入了洞房之中,那慕怀尘被好事的那些贵公子拦在外面,说是不喝个几坛不会放他回去入洞房。

楚姝华轻吐出一口气,缓了缓神,静静的去把手上的血洗干净。

突然间门开了,楚姝华顿时觉得不对劲,猛地回头看去,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映入眼帘。

慕安晟!

还真是阴魂不散,已经礼成还追到新房来。

她看着那张深情款款的脸,再也没有以前的那种悸动欢喜,只有彻骨的恨意与寒凉,恨不得现在就过去将他碎尸万段。

饶是前世慕怀尘替她报了仇,可她心中的恨始终未散!

“姝儿!”他上前一步。

楚姝华下意识退了一步,杏眼瞪圆冷然道:“太子殿下是不是喝醉了酒走错了房间,快些离开,莫要让别人误会了!”

转而她唤道:“小岚,小岚快把太子请出去。”

门口的小岚已经昏倒了,慕安晟再次上前道:“姝儿和我走,我带你私奔,我们去天涯海角做神仙眷侣。”

“私奔?”楚姝华蹙眉,她不信他会放弃太子之位。

“今日你大婚我这才知晓,你在我心中地位到底有多重要,我想带你走,带你逃的远远的。就算我不做这太子也好!”他深情款款,眼中炙热。

他再次上前一把拉住楚姝华的手,下一秒却被直接甩开。

“我已是魏王妃,跨了火盆,拜了高堂,生是魏王慕怀尘的人,死是慕怀尘的鬼。今日太子的话我权当是酒后醉言,还请回吧。”她忍下愤怒,知晓如今若做的太绝,只会给慕怀尘添麻烦。

慕安晟震惊的愣在原地,下一秒他那双手又想抓住楚姝华,却被锋利的飞镖划开一道口子。

飞镖的主人慕怀尘冷然的站在门口,收起一贯的邪气张扬,冰冷阴鸷的看着慕安晟。

“放肆!”慕安晟恼了。

“我看放肆的是你,也不瞧瞧这是哪里,是本王的新房,你想碰的是本王的新娘子!”慕怀尘快步上前,他轻功了得,几乎眨眼间已经到了楚姝华的身边,再一次替她盖好盖头,转而冷漠的看向慕安晟。

只要他轻抬一下手,慕安晟的眼就瞎了。

身后的楚姝华拉住他的胳膊,轻声道:“快些把太子殿下请出去,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莫要被外人扰了欢喜。”

这一句外人登时刺痛了慕安晟,相反慕怀尘很是满意。

于是他收起杀意与狠戾,摆了摆手道:“太子殿下,我想你应该明白意思吧,不必非要做得下不来台面吧。”

慕安晟挥袖离开,走到门口之时,身后还传来慕怀尘轻飘飘的笑声。

“对了,有空对练练你的手下,这武功还真是废的可以。”

慕安晟沉下眸子,他派去的十个精兵,竟全军覆没,还遭他这般侮辱!

这仇,他记下了。

合上门,楚姝华略带着急的看着慕怀尘道:“你也真是,得了便宜还挑衅他,你可知他身后还有皇后撑腰,那董氏一族的力量可不是你可以…”

话未说完,楚姝华被慕怀尘紧紧的抱住了,温暖且宽厚的怀抱让她默了声。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王妃了。”慕怀尘低声道,“你可不能后悔,我已经给过了你两次机会了。”

后来半句声音很轻,轻到楚姝华疑惑的反问了一句。

慕怀尘轻笑,他小心翼翼的掀开红盖头,看着面前惊艳绝伦的佳人,他喉结滚动,认真且深情,桃花眼之中是盼望许久的爱慕。

“你真好看。”

楚姝华红了脸,被这样直接的夸赞莫名让她害臊,她别开头嗔怪道:“一身酒气,别对着我说话,别以为夸我我就能忍。”

慕怀尘笑得越发开心:“尖牙利嘴。”

“我很喜欢。”他似乎酒劲上头,话语带着暧昧的模糊,“那日我回京的宫宴上你就是如此,直率坦诚,热烈得让人着迷。”

“所以你对我一见钟情?”楚姝华失笑,从未知晓自己的缺点竟是他着迷的缘由。

慕怀尘坦诚的点了点头,认真道:“煽情的话到这里了,良辰美景,娘子咱们是不是该洞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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