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权御崔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权御崔桑宁)》,由网络作家“二舅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权御眼皮微抬:“你还挺骄傲?”段琼宇看着下面的老者:“不过他怎么会来?”“我没听说过他与苏家有交情。”权御看着下面畅谈甚欢的几位长辈,随意道:“苏家是玉石世家,钟爱文玩,与季前辈认识并不奇怪。”两人颇为赞同的点点头,说的有道理。又坐了一会,谢九安无聊道:“什么时候开宴?我听说这里的厨子可是暮白哥从各处搜罗来的。在京都也算首屈一指了。”段琼宇颇为嫌弃:
《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权御崔桑宁)》精彩片段
权御眼皮微抬:“你还挺骄傲?”
段琼宇看着下面的老者:“不过他怎么会来?”
“我没听说过他与苏家有交情。”
权御看着下面畅谈甚欢的几位长辈,随意道:“苏家是玉石世家,钟爱文玩,与季前辈认识并不奇怪。”
两人颇为赞同的点点头,说的有道理。
又坐了一会,谢九安无聊道:“什么时候开宴?我听说这里的厨子可是暮白哥从各处搜罗来的。在京都也算首屈一指了。”
段琼宇颇为嫌弃:
崔桑宁回到家洗了个澡,出来看见有哥哥的未接来电,边擦头发便拨了回去。
接通后,兄妹两随便聊了聊,最后,苏暮白叮嘱道:“桑桑,段四哥,谢九,还有三叔都是哥哥的的好朋友,以后遇到麻烦,如果我不在都可以找他们。”
崔桑宁笑道:“我能遇到什么麻烦。”
苏暮白不置可否,六年前那样的事情他不希望再发生。她不想别人知道她和苏家的关系,对苏家的几个世交自然避而远之。
那就只当苏暮白的妹妹,三叔他们也会照料一二。
他说:“听话,别让哥担心。”
崔桑宁走到沙发上坐下:“好,知道了。”
“对了,哥。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
挂断电话后,崔桑宁蜷缩靠在沙发上,翻看微信消息。
把工作有关的挑出来一一回复,最后点开了谢九安的好友申请。
刚刚通过,那边就连续发了几个贱兮兮的表情包
ID你压到我腿毛了:妹妹,妹妹!在忙什么呢?
ID湘色桑宁:刚到家。
你压到我腿毛了:哎,我正流浪街头呢!
湘色桑宁:??
你压到我腿毛了:被我家老爷子半路踹下车了。
谢九安这会正搁路边走着,车辆来来往往,秋夜凉风习习,他边吸鼻子,边打字。
蹭老爷子的车,半路上他问怎么不开自己的车,支支吾吾半天说车没了,就被扔路边了。
湘色桑宁:那你走回去?
你压到我腿毛了:等老爷子气消了再回去,这会儿去投奔四哥。
湘色桑宁:加油!
面上愉悦,崔桑宁好笑摇头。
九龙府,权御穿着黑色睡衣坐在书房里看报表,手机忽然响了。
拿过来一看是暮白,接通后那边先出声:“三叔。”
“抱歉,这么晚还打扰你。”
“怎么了?”权御一手敲着电脑,一手接电话。
“桑桑今天才和我说,当初在慕尼黑她误会了你,我替她向你道歉。”
挂断电话后,权御视线依旧落在电脑上,思绪却飘远了。
是因为这个才在他面前规规矩矩?
当时他是有一丝不悦,生气倒也谈不上,他一个退伍军人,怎么着也不可能和一个高中刚毕业的小姑娘计较,转眼的功夫也就忘了,没想到她却记了六年。
半晌,收回思绪,他合上电脑起身回了卧室。
几天后,圣权集团总部。
刘助理站在权御对面汇报工作,结束之后,他提醒道:“权总,你准备送给权老的那幅《醉翁先意》图已经修复好了,工作室那边希望我们今天去取走。”
权御视线从资料上移开,思索了几秒:“你去取回来,直接拿到公司,我晚上回老宅顺带给他。”
刘助理退了出去。
下午三四点,刘助理敲开了权御的办公室,把盒子放在权御的办公桌上。
“权总,我今天去取画才发现是崔小姐帮我们修复的。”
权御正在签字的笔停顿了一下,很快回神把字签完,盖上笔盖放在一旁才慢慢抬头。
刘助理继续说:“就是之前权老提过的那家工作室,叫湘色,崔小姐就是老板。”
“之前送去修复的时候,工作室的员工就和我说这幅画很珍贵,她们老板决定亲自修复,今天我取画的时候刚好遇见她。”
权御看着桌上的盒子:“她有说什么吗?”
刘助理想了想:“没有,但是她也挺诧异的。”
“她好像要出差,着急赶飞机,就没多聊。”
手机提示音响起,刘助理看了一眼,惊讶道:“湘色工作室把钱退回来了。”
权御眼神意味不明,半晌他合上了桌上的文件,把桌子空出来道:“打开看看。”
打开盒子,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洒金的朱红色贺卡。
上面是手写的毛笔字,隽秀的小楷,婉约秀丽却又不失遒劲。
“华夏五千多年文明,一字一画皆代表着对美的无限向往。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却成为了我们不可得的缺憾,卿与湘色有缘,重现繁华。”
——湘色
指腹轻捻贺卡,眸中带着淡淡笑意。
刘助理解开系带,将画卷平铺在桌面上。
连连赞叹:“好手艺!”
权御看着被修复的清晰明了没有缺损的画,嘴角上扬,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都说苏家人生来就有一双巧手。
他见过暮白雕刻玉石巧夺天工的手艺,如今又见了她文物修复的技术,果然同样让人叹为观止。
片刻,他面色愉悦:“收起来吧。”
刘助理将画卷放回盒子里,边道:“我先放办公室,晚上让您带过去?”
权御嘴角上扬:“不送了,留下吧。”
刘助理茫然,这幅画可是老爷子点名要的,不送……怎么交代?
权御不以为意:“我改天重新给他找一幅别的。”
晚上,权御回到老宅,一进门权家老爷子就左看右看:“我的画呢?”
权御把风衣递给阿姨,认真道:“没拍到。”
权老爷子不信:“怎么可能!!”
权御继续忽悠:“被人抢先一步,我也不能夺人所爱不是?”
“改天送你一幅别的。”
刘助理大气不出,那幅“没拍到的画”此刻已经挂在了九龙府别墅的书房里。
所谓被人抢先一步,应该是指儿子抢了老子的。
老爷子不高兴的回到沙发上坐在,权御走进去和坐在沙发上一直没说话的权野打了声招呼:“大哥。”
权野神色淡淡,眼眸里悄然滑过一丝厌恶:“嗯。”
权御早就习惯了,从小这个哥哥就不喜欢他,小时候还想讨好他,长大了也就不在乎了。
不过是在父母面前做做样子罢了。
吃完饭,权御问坐着看电视的母亲:“妈,我之前放书房的那个箱子呢?”
老太太想了想:“前段时间收拾,我放你卧室的柜子里了。”
权御转身上楼进了卧室,再下来手里拿着一筒画卷。
老爷子顿时两眼放光:“你手里是什么?”
权御扬了扬:“我大学画的画。”
眼睛里的光黯淡下去,老爷子嫌弃的哦了一声。
权御无奈摇头。一把年纪了,怎么越来越小孩子心性了。
而崔桑宁却以为他是给江献南夹习惯了,顺带给自己夹一份。
放下筷子,权御道:“以后你过来修画,只要我在家我都做,算是额外的报酬。”
“毕竟之前那幅画,你没收钱。”
崔桑宁下意识想说不用麻烦的,她知道他比较忙。
却被江献南打断了,十分激动:“好啊!好啊!”
“原来我是托了桑宁姐的福啊!”
说着就给崔桑宁夹菜:“你就是我亲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来吃菜!”
崔桑宁笑着接过。
只有权御眸色不明,谁是你亲姐?
晚饭过后,谢九安一个电话就把江献南叫出去玩了。
家里忽然就冷清安静了下来。
权御和崔桑宁一起进了修复室。
崔桑宁继续拼接碎画,权御就在一旁看着。
拼接好一处后,只见她停下了动作,面露疑惑。
随后拿起旁边的毛笔,在宣纸上写字。
反复试了几个,皱着的眉头才松开。
“怎么了?”权御问她
崔桑宁侧目,然后指着画上模糊的诗句,眼睛里带着细碎的笑意柔光:“我刚刚看不出来这是个什么字,自己写下来要好分辨一些。”
看了一眼她最后写下来的那个字,权御低声:“雍?”
“嗯”崔桑宁点头。
说完放下毛笔继续拼接。
权御拿起她放下的毛笔,在那张她用过的宣纸上涂涂画画,崔桑宁抽空看了一眼,只一眼就让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纸上歪歪扭扭,是他写的不成形的“雍”字。
看了一会,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不是这样写的。”
权御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抱歉,我不会写,就试试。”
崔桑宁拿起另外一支毛笔,示范给他看,轻声道:“要这样握。”
模仿着她,却好像怎么都不会。
忽然,带着凉意的手落在了权御的手背上,调整他握笔的姿势。
背对着她,权御嘴角上扬,眼睛里是得逞的笑意。
和四九城里的公子哥们比起来权御不算白,算是麦色,而崔桑宁却白的发光,和他的手比起来她的太小了。
带着他写字有点略显滑稽。
“是这样的。”轻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甚至只要他微微抬头侧目,就能亲到她的脸颊。
“会了吗?”权御没动,动的是崔桑宁。
她扭头问他,有湿热从脸颊一闪而过,权御的眸子顿时深不见底,仿佛能把人活吞了一样。
崔桑宁茫然看着他,刚刚是不是碰到了。从脖子红到了脸,这才意识到两人的距离太近了。
猛的想松手,却被反握住。
他坐着,她站着,他仰头看着她,湿热的呼吸落在她薄弱的皮肤上,嗓音低醇:“还不会呢。”
“不会……慢慢学啊。”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这一次权御没有再拉着不放,任由她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崔桑宁无措站在原地,脸上烫的像烧起来了一样,但是她不敢碰,也不敢看他,视线随意落在一个地方,欲盖弥彰。
舍不得她这样局促不安,权御起身拿起她的风衣外套:“不早了,今天先到着,我送你回去吧。”
崔桑宁点头,把台面工具收拾好,就要转身出门。
却被从后面拉住手腕,无措回头,放开她的手,权御抖开她的大衣示意她过来:“急什么?”
崔桑宁这才走回去,把大衣穿上。
上了车,权御道:“先去一趟超市,再送你回去。”
崔桑宁询问:“你要买什么吗?”
权御面不改色:“家里的洗沐品南南用了过敏,她让我重新给她买一个。”
她心想有机会是要和他道歉的。
可没想到,再相见却是六年后,而她还是没有和他说一声抱歉。
让小男孩送了东西后,崔桑宁上一辆黑色的悍马,缓缓驶入城东的老宅区,崔桑宁在副驾驶上看着外面黄昏里的胡同,忽然侧目道:“哥,我想走回去。”
苏暮白看了眼外面,嘴上笑道:“得令。”
说着找个地方把车停了下来,下了车。
从车上下来,崔桑宁挽住苏暮白的胳膊,一边道:“哥,你下次换一辆车吧。”
苏暮白不解:“怎么了?不好看吗?”
摇摇头,挽着他往前走,崔桑宁笑着撒娇:“太高了。”
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还挺挑。”
嘴上说着她挑,心里却在想着换哪一辆舒服些。
秋高气爽,枫叶渐红,胡同里银杏铺路,黄昏的阳光洒落在灰色砖瓦上,野猫在屋顶墙角瞌睡。
兄妹两身高差很大,准确来说是崔桑宁和谁在一起身高差都大,不穿鞋一米六出头,穿了高跟鞋不到一米七。
苏暮白抬手勒住她的脖子,嫌弃道:“你说你怎么这么矮。”
崔桑宁懊恼道:“你好烦呀!”
见她气鼓鼓的样子,苏暮白笑道:“你还不承认。”
挣脱他勒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跑到他身后踩住他的影子,不料苏暮白根本不在乎:“你现在踩也晚了,我也不用再长高了。”
崔桑宁踩着他影子不动,苏暮白无奈一笑,走回她身旁揽着她往前走,一边认错道歉:“哥哥错了,对不起。”
“勉为其难原谅你了。”故作生气,面上却是掩盖不住的欢喜。
苏暮白宠溺的看着自家妹妹,她随母亲,地地道道的江南人,水乡里温润大的姑娘,冰肌玉骨,个子并不高。
小时候父母离婚,母亲把她带回了江南,读大学才回了京都。
这是苏暮白的心肝祖宗。
走着走着,崔桑宁忽然仰头道:“哥,我今天看见权先生了。”
从妹妹嘴里听到这个名字,苏暮白明显一愣,道:“可和三叔问好了?”
摇摇头:“没有,隔的有些远,也不太方便。”
“他应该也没看到我。”
点点头,苏暮白道:“人家对你有救命之恩,是我们苏家的恩人。”
弯腰拾起一片银杏叶在手里把玩,崔桑宁认真道:“我知道的。”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位权先生好像不太喜欢自己。
正出神,就听见自家哥哥说:“过几天爷爷的八十大寿,三叔应该会来,到时候你要亲自谢谢人家。”
崔桑宁点头,当初那件事后续都是家里人出面处理的,她确实该好好道谢。
苏暮白忽然咦了一声,下一秒把崔桑宁的脸扭向自己,皱了皱眉:“你最近脸色怎么这么差?”
摸了摸自己的脸,崔桑宁道:“真的?”
提拎着她的后脖颈把人带到一旁停着的一辆车前,对着黑漆漆的车窗道:“你自己看。”
崔桑宁仔细看了看,好像是不太好,嘴上却说:“还好。”
苏暮白皱眉:“哪好了?”说着把脸也凑到车窗前:“你看看,我这才叫好。”
忽然,漆黑的车窗缓缓落下,兄妹两和里面正在吃泡面的大哥大眼瞪小眼。
大哥问:“兄弟,有事?”
苏暮白面上尴尬,笑道:“没事,哥你继续。”说着把崔桑宁拽走了。
跑出一段距离,崔桑宁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苏暮白勾住她的脖子:“都怪你,好好的车不坐,硬要走。”
“哪有,明明是你自己往人家车前凑的。”崔桑宁反驳他。
“再说了,走一走多好,这么美的秋色胡同。”
苏暮白一听,立刻道:“喜欢?喜欢我给你买座四合院?”
崔桑宁笑着摇摇头:“喜欢就一定要得到吗?”
她仰头看着蓝天白云下的灰墙灰瓦,柔和温暖:“看看就好了。”
苏暮白啧了一声:“别岔开话题,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这么憔悴?”
兄妹两的声音渐渐远去,崔桑宁嘴硬的说着没有。
苏暮白絮絮叨叨:“有事要和我说,妈天天叮嘱我照顾好你。”
崔桑宁让他宽心:“手上有几件文物,师父让我帮忙修复一下,这几天有点忙而已。”
“你放心,已经结束了。”
苏暮白这才安心,却还是嘱咐道:“健康第一,这么拼命做什么?”
“可是我喜欢啊。”崔桑宁挽着苏暮白的胳膊撒娇。
弯弯绕绕没走多久两人就到了一处四合院门口,苏暮白道:“我闻着饭味了。”
崔桑宁立刻做鼓掌的样子:“你可真棒!”
进了院子,院中有一颗高大的槐花树,这会佣人们正在树底下纳凉聊天,见两人进来,忙起身道:“桑桑回来了。”
崔桑宁笑着打招呼:“陈姨。”
陈姨是苏家的老阿姨了,看着几个孩子长大,关系也比旁人亲昵一些。
拉住她的手,心疼道:“是不是没好好吃饭,怎么我瞧着都瘦了。”
一旁的苏暮白凑过去,大手按在崔桑宁的头顶道:“多吃些。”
见他俩打闹,佣人们也习以为常,陈姨招呼道:“饭菜早好了,就等你俩吃饭呢。”
苏暮白将车钥匙抛给一旁的人:“车在胡同门口。”
一进屋,看见里面的人,崔桑宁脸上的笑意敛了不少,不失礼却透露着客气疏离:“爸。”
苏暮白自然察觉到她的异常,却也没办法,只是对着沙发上的中年男子也叫了一声:“爸。”
在看见小女儿的态度时,苏父眼底失落,却还是笑着点了点头:“回来了。”
随后看向苏暮白:“你爷爷在后院晒太阳呢,去叫他来吃饭。”
崔桑宁安静的站在桌旁,时不时的帮陈姨端一下菜,做什么都好,只是不想和爸爸独处。
没一会,苏暮白搀扶着神采奕奕的老头子进来了,老头子撇开苏暮白的手,快步走过去,一边高兴道:“哎呦,我的宝贝孙女!”
苏暮白看着空空的手,牙一阵酸痛,刚刚不还走不动吗。
“宋叔和妈刚旅游回来。”
心里的担忧被抚平,但依旧有自责,当初他们谁都不愿意她来北京上学,说离的远,受委屈的时候他们鞭长莫及,不能及时出现在她身边。
就如当初妈妈一样,这件事一直是外公外婆心里的一根刺,时不时都还疼的要命。
可最后谁也没拦她,她留在北京创业,他们失落了好久,可和他们商量的时候却每一个人都支持她。
几乎全家人都把心和她一起落在了北京,想把对妈妈的遗憾弥补在她身上,都暗自发誓不能让她再受一样的委屈。
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苏暮白揉了揉她的脑袋:“今年过年咱们一起回去。”
“嗯。”崔桑宁点头,起身把东西都收起来。
苏暮白忽然问道:“要不要给你配一个司机?”
“平时接送你也方便。”
崔桑宁强烈拒绝:“不用,我打车就行。”
说完把苏暮白从沙发上拉起来:“你快走吧,我要休息了。”
推着他往外走,苏暮白还继续啰嗦:“要不我们再去考一次驾照?”
连他自己都想不通:“那驾驶座上是有封印吗?为什么你一坐上去就一动不动了?”
把人推出去,崔桑宁把门关上:“你好烦啊!”
谁活在世上没那么一两件做不了的事情了,就天天嘲讽我。
苏暮白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摸了摸鼻子:我说错了吗?
还不让人说了,给你惯的。
酒吧,江献南和谢九安疯狂蹦迪,隔壁有一男的冲江献南举了举酒杯,眼神语气都让人不适:“妹妹,一起喝一杯?”
说着还做了一个轻浮不文明的手势。
谢九安瞥了一眼,一屁股坐到了他旁边,勾着他的肩膀:“来,哥陪你喝!”
“你谁……”男人不满,语气很冲,旁边的人拽住了他,
“别作,你知道人是谁吗?”
低语几句,男人悻悻收回了视线,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
谢九安勾住他的肩膀,用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语气半开玩笑,眼睛里却没有半点笑意:“我知道,你敢有什么意思?”
气氛有些尴尬,江献南看的搞笑,片刻她起身拍了拍谢九安的肩膀:“行了!当我是吃素的呢?”
说完居高临下的瞥了刚刚那男的一眼,平时傻乎乎的眼睛里尽是不屑。
谢九安看她的模样,幡然醒悟,想拍自己脑袋一下,是了,权家长大的孩子那个是吃素的。
当初在京城以笑面虎,雷霆手段出名的权大小姐的女儿怎么可能是任人欺负的主。
真是喝多了,一时没想起来。
谢九安把勾在男人肩上的手放下来,几人立刻道歉离开。
倾身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把纸巾扔在桌旁的垃圾桶里:“小样,长这么大在北京爷还没见过比爷横的人呢。”
江献南摇晃着手里的荧光棒,看着台上的DJ,笑道:“巧了,在苏州我也没见过比我横的。”
谢九安端起酒杯:“敬苏州小霸王。”
江献南一副大爷的姿态:“客气。”
两个病友都笑了起来。
谢九安乐呵的不行,主要是其他几人出了名的低调,也不爱出来浪,尤其是三叔,部队里出来的,看不上这些。
至于四哥,年轻的时候也浪,浪出了花,只是后来吃了苦,浪子回头,就不爱出来了,每天坐茶室里盘他那根痒痒挠。
江献南横,是她爸妈惯的,像崔桑宁他们,家世摆在那,文豪世家,性格摆在那,也就不是玩这一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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