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霞红,就差亲自捧上茶去。
父亲坐于下手,做小伏低:“是的,家女温岭实在不济,出了这等丑事,已经自请去了青缈庵,而家中嫡次女温新秋,刚好及第之年,王爷不妨考虑换娶嫡次女。
下官愿在成亲之日奉上双倍嫁妆。”
墨则言挑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温新秋一眼。
似乎在做比较。
半响,笑了:“那也好,都是相国爱女,想必都不差的,只是相国你竟这么舍得,送如此貌美的千金常伴青灯古佛?”
相国大人平静道:“是她自个造的孽,我没有不好割舍的。”
墨则言突然大笑:“那不如这样,我可以勉为其难,娶她为妾如何?
如此姐妹佳人,同时伺候于我,也算是好事成双了。”
温新秋脸上一片煞白。
我只是面不改色,眼观鼻,鼻观心。
相国大人的声音一滞:“……王爷莫要说笑,常伴古佛是家女自己的意思,本来是准备直接许配给那救人的书生,可惜家女看不上,我便干脆顺了她的心思,眼不见心不烦了。”
“哦?”墨则言重新看向我,带着审视。
奈何我依旧低头看地,装傻子。
可能这动作终究让墨则言觉得无趣。
“那便罢了,我也不是胁迫之人。”
说着,一挥袖子,签下了与温新秋的婚书。
温新秋斜眼看我,眼里尽显得意。
五婚事换人后,温新秋的脑袋都快扬到了天上去。
每天都换着法儿的带着聘礼上的簪子链子裙子往我房前晃荡。
但是我忙的很,连门都懒得开。
她只能在外面吆喝:“姐姐,妹妹许久未见你,想你的紧,可否让我进来探望。”
我翻着手里的策论,研究着这个朝代目前的政况,无瑕分出心思。
只是随口打发:“贫尼已立誓常伴青灯古佛,红尘之事不再沾染,施主还请莫要叨扰了。”
这一番话下去,她通常会嗤笑一声离去。
这次大概是闭门羹吃多了气极,竟然直接撕破了脸:“跟我在这装什么,输了就是输了。”
我无奈摇头。
于我而言,没有比赛,又怎么会有输赢呢。
六身体好后,我收拾行囊,去了青缈庵。
走的时候,我就带了一名贴身丫环烟黛,和一辆装满了书、笔墨纸砚和蔬菜种子的马车。
继母假惺惺的抹了几滴眼泪,送了一包细软在我车上。
放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