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皎皎皎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命亿点硬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猫吉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果一回头,根本看不见陆明台了,他并没有来追我,我的视线在车辆与街道中四下搜寻,都不见陆明台的身影。但他一定正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注视着我,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的。“怎么回事?谁要绑架你?”两个交警问我。“绑架我的人好像跑了,你们快去抓住他好不好?”“他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陆明台!不对!他现在的名字叫姚景!”我被送到J局,警察问我知道家庭住址和家人联系方式吗,可以马上打电话联系家里人来接我。“知道,但是我的家人三天前全被人杀了,我家里还有二叔二婶,可我不知道他们的联系方式。”“全被人杀了?”警察得知我是三天前灭门惨案的受害人家属后,联系了县城的警局,彻底确认我的身份,他们说报完案登记完他们需要的材料后,他们亲自把我送回去。只要...
《我的命亿点硬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结果一回头,根本看不见陆明台了,他并没有来追我,我的视线在车辆与街道中四下搜寻,都不见陆明台的身影。
但他一定正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注视着我,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的。
“怎么回事?谁要绑架你?”
两个交警问我。
“绑架我的人好像跑了,你们快去抓住他好不好?”
“他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
“陆明台!不对!他现在的名字叫姚景!”
我被送到J局,警察问我知道家庭住址和家人联系方式吗,可以马上打电话联系家里人来接我。
“知道,但是我的家人三天前全被人杀了,我家里还有二叔二婶,可我不知道他们的联系方式。”
“全被人杀了?”
警察得知我是三天前灭门惨案的受害人家属后,联系了县城的警局,彻底确认我的身份,他们说报完案登记完他们需要的材料后,他们亲自把我送回去。
只要他们能送我回去就行,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我会想办法为我的家人报仇。
晚上五点,我坐在警车里,目光紧张地张望四周的街道。
汽车开动了,顺利来到高速路口的收费站,就在我以为应该没事了的时候,腹部忽然袭来一阵剧痛!
我的肚子里翻江倒海,表情瞬间拧成一团,这次不是我装的,而是真的剧痛!
怎么回事,陆明台说我肚子里的东西不是化成血水了吗,为什么它还能动!?
后座的陪同女警发现我不舒服,问我怎么了。
我对她摇头,去医院也没用,医院根本检查不出来。
“不用管我,我没事,快送我回去。”
女警见我都疼成这样了,他们不可能听我的,对前排的同事说。
“先送她去医院!”
我在车里疼了一路,他们帮我挂好急诊后,我的肚子又不疼了。
肯定是陆明台搞得鬼,他为了阻止我离开市区。
做完各种检查,医生说我没有怀孕,建议我再挂别的科室多做点检查。
“不用了。”
我拒绝继续做检查,要求警察马上就送我回去。
他们说要再请示一下上级,再决定要不要继续送我回家。
所有人都出去了,包括医生护士,我一个人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
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戴蓝色医用口罩的男医生走进来,他的一只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另一只手关好门,虽然对方只露出了一双眼睛,但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谁。
陆明台上前两步,赶在我大叫之前迅速用大手紧紧捂住我的嘴,同时另一只揣在口袋里的手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比在我的喉间。
“别出声,你不想和你的家人同一个下场吧?”
他威胁我。
“嘘!安静起来,跟我走,想不想见你的家人?他们现在在我的手上,如果你再敢乱跑,我就烧了他们,把他们的骨灰冲进下水道,让他们最后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陆明台这个卑鄙的家伙,他拿我家人的尸首威胁我。
我不希望我无辜的家人们死了还要遭一遍这个罪,于是只能点点头,答应他。
陆明台松开手。
“起来。”
他拽着我的一条胳膊,带我匆匆离开医院,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去往机场。
我第一次见到机场和飞机,隔着候机大厅的玻璃,能看见停在停机坪上的飞机,这么近。
陆明台问我饿吗。
我摇头。
“不饿。”
“还是去吃点饭吧,飞机上的飞机餐不好吃,走。”
“为什么现在才上来不是显而易见吗?”
苏清槐从后面搂住我的腰,他披头散发,我也披头散发,还穿着苏清槐的衣服。
柳靖川果然冷了脸色。
“你还是决定选他?”
“什么选不选他?”
我哪个也不想选,挣开苏清槐的手臂对他说了句滚。
苏清槐马上厚脸皮地跟上我,我们一起把柳靖川落在身后了,无人在意柳靖川。
“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我应该对你负责。”
“有了又怎么样?现在我们都流行自由恋爱,早就不兴那一套了!”
“你......”
苏清槐落后了半步,又很快跟上来,态度热情地哄着我。
“那我先给你弄顿饭吧?你的肚子不是饿了吗?”
我的肚子确实饿了,而且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饭吃。
“行,吃完饭我们就分开。”
苏清槐找到村里看起来最富的一户人家,让我先在外面等着,等他两分钟,他翻墙进去了。
我以为苏清槐要偷偷进人家厨房偷剩饭给我吃,心想剩饭就剩饭吧,总强过什么都没得吃饿肚子。
没想到不到两分钟,苏清槐就打开大门,对我说进来吧。
这?
直接大摇大摆地进去。
这家人已经睡觉了,苏清槐搬了个凳子让我直接坐着。
“人家等会儿醒来了怎么办?”
他还是快偷点现成的,然后快走吧。
“没事,我用法术让他们睡着了,他们家现在没有醒着的人。”
苏清槐让这家人全睡着了,连看门的狗也趴在狗窝里呼呼大睡。
苏清槐直接走进人家的厨房,他要给我做顿好的,还去鸡圈里抓了只鸡。
我们农村养鸡都是用来下蛋的,平时根本不舍得吃。
“苏清槐,你别动人家的鸡,就算要动,好歹也留下点钱吧?你有钱吗?”
“有。”
苏清槐的手伸进怀里摸了摸,然后摸出来一个钱袋,我听见他叮呤咣啷一阵晃动,然后掏出来一块最小的金块,放在桌子上。
“我身上带的钱不多,这点应该够了吧,剩下的我还要留着用来养你,不能再给了。”
“够了......”
这么有钱,目测那块金子至少值一万了,差不多能打个金镯。
苏清槐把鸡宰了,在厨房给我做饭,我看见他垂在衣服布料下的狐狸尾巴一摆一摆,露出的一截白色尾巴尖也随之一晃一晃,跟狗一样。
显然心情不错,他好像还挺高兴。
苏清槐的长发是红色的,红的十分明显,如火一样,加上他的皮肤细腻地像白奶油,乍一看简直漂亮的吓人。
就好像娃娃活过来了。
我记得初见他的时候,他的发色是黑的,这个红色是他原有的发色吗。
炖鸡的过程中,苏清槐怕我饿坏,先炒了一盘鸡蛋端上来。
男人会做饭,在我们这里挺少见的,我们这边的男人都是每天等着老婆做饭回家吃现成的。
“夫人,你吃葱姜蒜吗?”
苏清槐问我。
“你叫我什么?夫人?”
“对啊。”
苏清槐的笑容温柔。
算了他叫就叫吧,我拿他没什么办法。
“我不吃姜,你别放姜,其他的我都吃。”
“好。”
苏清槐端上一道土豆炖鸡,香味四溢,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
苏清槐夹了一只鸡腿放到我的碗里。
“夫人小心烫,需要我帮你剥肉吗?”
“不用了你别打扰我。”
我忙着吃饭,没空理他。
吃完饭,吃撑了,我竟然又有点犯困。
“苏清槐你能不能把锅碗洗了?”
“好。”
苏清槐真的去洗碗了,这么听话。
“我看你的肚子里,似乎有一个违背正常阴阳轮回,试图投胎降生的厉魂。”
他在说什么,我努力看清楚眼前的人和景物。
我二叔和二婶回来了,这个叫姚景的男人递给我一张写了他电话号码的纸条。
“算了,等你把眼前的事情解决完了,再联系我,你会需要我的。”
二婶跟我说,二叔他想带我去喝点热汤热水。
羊肉汤饭馆里,我的手心攥着那张陌生的纸条,清晰地感受到手掌心的汗水将纸条浸地湿乎。
杀害我家人的会是谁呢,苏清槐还是柳靖川。
苏清槐来找我时,他的剑上沾了血,他浑身也是血,连他自己也受了伤。
他看起来嫌疑最大,但是我的家人又没有本事伤到他。
而且苏清槐他明明答应过第二天就来带我走,从这一点就能说明他没理由杀我的家人。
那么剩下的就是柳靖川了,昨晚胡老婆子提醒我爸家里出事了,我爸才急匆匆地赶回家,那么这说明胡老婆子,和她一伙的柳靖川很有可能清楚凶手是谁。
或者说凶手就是柳靖川,他会因为我昨晚没有选择他,愤怒报复吗。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浑浑噩噩的跟着我二叔二婶去了医院的太平间。
看到我家人的尸体后,我不敢相信他们真的全死了,昨晚我爸分明还答应过,如果我的身体好了他就重新送我回学校念书。
可他们现在全部冰凉地躺在停尸柜里。
一夜之间,全家被灭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要找出杀害我全家的凶手,不惜代价!
二叔问我要不要同意尸检,J方那边建议家属进行尸检,希望能多发现一些有关于凶手的疑点和线索。
“要。”
我坚定地回答道,我比谁都希望尽快抓住那个令我家破人亡的凶手。
苏清槐和柳靖川的动机都不充足,万一,除了他们之外,凶手其实另有其人呢?
二叔二婶带我回家,村里的乡亲都来关心我了,他们忙里忙外地往我家里送了一堆东西,女人们都来安慰我。
天渐渐黑了,乡亲们问我要不要去他们家里过夜。
我想起我的家人都是被人害死的,而且很有可能是因为我。
拒绝他们的好意,我怕今晚万一又害了他们。
院子里的人渐渐走光了,今晚我住在后面的第二个院子和屋子里,看到前院地面留下的一个个人形描边框。
不久前那里就躺着我的家人,周围彻底安静下来后,我第一次发现家里变得很可怕。
他们都永久性的不见了。
我不确定今晚苏清槐和柳靖川还会不会来找我。
只剩下我一个人后,我想起来白天叫姚景的男人留下的纸条。
他说他是个道士,我有可能会需要他。
从口袋里翻出纸条,我支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一点点走向正屋的红色座机电话。
纸条已经被我攥的皱巴破烂,但上面的电话号码还是完整的,上面的数字写得工整漂亮,姚景的字迹很好看。
输入,拨打。
两声忙音后,那边很快接通了。
“喂?是今天白天在J局门口的女孩儿吗?”
姚景问。
“我是,我叫何皎。”
“哦,何皎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皎皎云中月,灼灼叶中华的皎吗?还以为你不会找我了呢,怎么?这么快就又遇到事了吗?”
陆明台对柳靖川。
“谁让你放走苏清槐,这下好了,青丘的狐狸寻来了吧,你还不快去看看?苏清槐失去妖丹变成废物,但青丘的其他狐狸可个个不好惹呐!”
柳靖川吩咐手下看住这里,他匆匆离开了。
陆明台叹了口气,笑望着床上正痛不欲生的我。
“唉!你早点听我的话按照我说的做就不用受这份罪了,我可是真心来帮你的,可你偏偏非要自作聪明,现在难受了吧?”
他的手放在绑住我手腕的绳子上,柳靖川的手下立刻问他。
“你要做什么!”
“帮她解开绳子,她本来就难受,我想让她舒服一点。”
陆明台慢慢解开我的两只手,然后掏出我嘴里堵着的两块手帕,快速往我的嘴里塞了两颗药丸。
“吃了这个能让朝盈在你肚子里化成一滩血水,看吧,我就是来帮你的对不对?”
有这种药他为什么不第一次见面就马上给我?
“你喂她吃了什么东西!”
小妖们立刻上前质问他。
陆明台拔出剑。
“我今晚必须带她走!”
他们打起来了,我的双手能动了,强忍着剧痛,用双手支撑身体从床上艰难地一点点爬起来,每挪动一寸,我就疼得浑身大汗淋漓!
伸手去解绑住我双腿的绳子,冷汗不停地滚落,吞下陆明台喂的药丸后,我肚子里的东西挣扎地更剧烈了。
“陆明台你喂她吃了什么!我好难受好痛苦!把解药拿出来!”
朝盈半透明的人形从我的肚子里钻出来,她的神色也异常痛苦,朝我和陆明台不停地咒骂。
这一幕荒诞又怪异,我的精神实在受不了这种恶心的刺激,手伸进衣服口袋,摸到磨尖的碎瓷片。
这个杀死我全家的怪物!去死吧!
我双手抓握住碎瓷片,尖端对准自己的肚子,用力扎下去!
朝盈爆发出尖叫!
“你疯了吗?!!”
因为太疼了,我已经感受不到捅自己肚子的疼痛感了,或者说我根本分不清,只知道一下下不停地刺着!
想借我肚子复活的怪物,一起下地狱吧!
陆明台抓住我的手腕,神情焦急。
“你在干什么!”
我抓着瓷片换了个方向刺向他!
“你们全都得死!全部一起去死吧哈哈哈哈......”
一个也别想好过!
陆明台夺走我手中的瓷片,我感到后脖颈传来一股疼痛感,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
再醒来,我躺在一辆颠簸的车上。
车后座,昏暗的车厢里,驾驶座坐着一个人,我躺在整排车后座。
爬起来看向自己的肚子,全是血,但是没有伤痕。
我明明记得我被刺激地发疯用碎瓷片疯狂扎自己的肚子。
“醒了?”
开车的人是陆明台,他一只手从前面向后递来半瓶水。
“先喝点水吧?”
我没有接。
“发生了什么?我身上的伤口去哪里了?”
“苏清槐留在你体内的妖丹保了你一命。”
“你要带我去哪里?苏清槐呢?”
“当然是带你走啊,我就说我能带走你。”
“苏清槐呢?”
我又问一遍。
陆明台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不知道。”
“朝盈去哪里了?她被我杀了吗?”
我醒来后一串连问,在我昏过去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还没死。”
听到陆明台的回答,我伸手去掰车门开关,打不开,被反锁了。
“放我下车!我不跟你走!”
“你又没得选,坐好。”
打不开车门,我只能将手伸向驾驶座的陆明台,抠他的脸!这个该死的狗男人去死吧!
苏清槐眉头一皱。
“什么?”
他似乎并不相信我说的话,直到亲自看过,才信了。
苏清槐站起来穿好衣服,我也尴尬地从床上坐起来,穿衣服,虽然我和苏清槐已经进行过更亲密的事了,但被他直接看还是很尴尬的。
我的身体恢复正常后,重新恢复生活的希望,连带羞耻心也跟着恢复了。
苏清槐站在床边对我说。
“我去为你请一位医仙,再瞧瞧你的身体状况。”
我点头。
苏清槐很快就请来一位女医仙,女医仙检查过我的身体情况。
“她体内的蛇胎几乎完全化了,不过使用的药物毒性很大,我再开个方子辅助清除药物的副作用。”
苏清槐得到药方,就去为我炼药了。
我无聊地在府邸里转悠参观,不知道这里以后会不会变成我的家,照这样下去,可能我很快就要嫁给苏清槐了。
好像也不错,苏清槐不仅能帮我解决麻烦,他还是个衣食无忧的贵族。
虽然我跟着他们三个其中的任何一个都可以衣食无忧。
花园里,远远的,一位由奴仆簇拥,打扮华贵雍容的美艳女人坐在由奴仆抬的轿子上,朝我而来。
我站在路边,看着轿子上那个跟电视剧里宫中娘娘一样的女人。
轿子落地,轿子上的女人走下来,她的头发也是红色,满头的金子宝石翡翠,额头眉心用红色颜料描了一朵花瓣形状的花钿。
“你就是清儿带回来的那个女人?”
她朝我走近,扑鼻的香味儿袭来。
面对她,我有点紧张了。
“我叫何皎,今天刚被苏清槐带回来做客,请问您是苏清槐什么人啊?”
“我是清儿的母亲,慈夫人。”
她轻轻拉起我的一只手,大拇指与无名指戴着尖长,镶嵌红绿宝石的金护甲。
“清儿与你商量好婚事了吗?”
“还没有。”
果然这么快就要结婚了吗?
慈夫人笑盈盈地拉着我的手,姣美如花瓣的红唇开合。
“你出身人族,配我们清儿做正妻,是清儿吃亏了,他将来很有前途,你怕是不太合适他。”
啥意思?苏清槐他父母不同意这门婚事吗。
我属实没有想到,不过这好歹是人家的母亲,我不好意思直接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还是看苏清槐的意见吧,毕竟是他娶老婆,当然是他想娶谁就娶谁,他想娶我的话反正我没意见。”
当然他母亲有没有意见也不关我的事,让苏清槐去解决好了。
慈夫人脸上的笑意浅了。
“清儿想娶你自然是可以的,不过只能做个妾。”
妾?
“您是说,我将来的地位和您一样,是个小妾?还要和一群女的争一个男的天天和谁睡觉?然后怀孕后盼着生出个天赋好的儿子争宠?”
我一激动导致说的话有点糙了,慈夫人瞬间变了脸色,她身旁的女仆从对我呵斥道。
“放肆!竟敢对慈夫人不敬!”
“我没有不敬的意思,但是如果您要求我给苏清槐当妾,还是算了吧,我不嫁给苏清槐还有别人可以嫁。”
慈夫人发现我不稀罕她儿子,转而发怒。
“你这人族女人是什么意思?能嫁给我们清儿已经是你这一世莫大的机遇了!你少不识好歹,看清楚是你配不上我们家清儿,不是清儿配不上你!”
我的语气也变得有些重了。
“在我这里没有配不配,只有我愿不愿意喜不喜欢,我是从人族来的,你们这边的规矩对我没用,至于你说的机遇,我才不稀罕!”
好像坏掉了。
我的视线上瞥,本来想看灯泡,却看见隔间门之上,有一个长直黑发的女人头。
她直黑的长发梳成中分,向两侧紧紧地贴着头皮,脸色蜡黄中透出灰绿色,乍一看过去眼眶里只剩下了眼白,黑色的瞳仁缩成了一条细细的竖缝,整个面相看上去歹毒诡异极了。
被我发现她正在安静地偷看我,她嘴里发出嘻嘻两声嬉笑,又尖又细。
她的脑袋是完全高于隔间门的,这说明她的身高超过了两米。
我深呼吸一口气,我可能又碰上脏东西了。
咋办啊,我坐在这里不能动,不就等于在等死吗。
此时此刻门外的脏东西和我隔着一扇薄薄的门板,直线距离不超过一米。
吐出那口气的时候,我发现贴在额头的符纸被吹得微微翘起。
有办法了。
我重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重重地呼出,贴在我额头的符纸被吹地高高翘起,但是没有掉。
我再次深呼吸尝试,一下下反复地呼气吹额头上的纸符。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数不清尝试了多少次后,纸符终于松动了,轻飘飘地从我的额头滑落。
我的身体能动了,但是很快我又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脏东西堵在门外,我也没办法出去啊,还是只能和它耗着等死。
怎么办。
我的手里捏着陆明台给我的护身符,手心已经紧张到出汗了。
微微颤抖着手臂,我向门外的脏东西抬起护身符。
脏东西看到我手里的符,脸上显出几分畏惧的神色,竟然退后半步。
但是没办法直接吓跑它,说明这枚护身符有一定的威慑力,没办法直接对脏东西产生伤害,我猜它就是因为这枚护身符的原因,才没有直接冲进来伤害我,而是选择隔着门长时间盯住我偷看。
我拿着护身符缓缓从马桶盖上起身,随着我起身的动作,我试探性地向前跨出半步,它也紧跟着后退半步,依然保持着极限的距离。
另一只手打开隔间反锁,慢慢打开门,门外的这个女人身材很高很细,并且她还拥有一条细长的脖子,长度大概是正常人的三倍左右,穿着一条盖过膝盖的红色连衣裙。
像一根电线杆子。
我用正面朝着她,一步步地慢慢朝外挪出去,离开隔间后用后退的方式。
我后退一步,脏东西就跟着前进一步,牢牢地步步紧逼,我们之间的距离始终保持固定。
终于退出卫生间,我本来以为等退到有人的地方就安全了,结果原本人声嘈杂的候机厅,安静了。
就连机场时不时播报的广播通知,也在我没精力注意的时候,不知不觉地消失了。
整座机场安静地可怕,所有人全消失了。
但所有人全部消失基本不可能,那么只有我已经不在原先那个空间的可能了。
我在不知不觉中被脏东西隔在了另一个空间,而这个空间里此时只有我和面前的脏东西。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的背后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今天还能活着离开这座机场吗,得想个办法。
面对眼前孤立无援的情况,真希望现在有人能来告诉我该怎么办,我想到柳玉。
我一只手举着护身符,另一只手垂在身侧,同时脑海中回想一道道金光组成的文字与小人,调动我之前吸收入体内的那股力量,尝试凝结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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