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和墙壁。
阳光透过干净的窗户照进来，驱散了不少阴森感。
房子看起来正常多了。
李伟甚至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入住的第一个星期，风平浪静。
除了偶尔夜里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比如楼上传来弹珠落地的声音，或者水管发出咕咚的闷响。
李伟把这些都归结为老房子的通病。
他在网上查过，老楼隔音差，水管老化，都会产生类似噪音。
他还特意买了耳塞。
“疑心生暗鬼。”
他对自己说，“别自己吓自己。”
他开始正常上下班，晚上回来做点简单的饭菜，试图让生活回到正轨。
只是偶尔，他会觉得房子太空了。
寂静得有些过分。
尤其是晚上，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第二个星期，情况开始有点不对劲。
他开始在特定的时间，听到一些别的声音。
不是弹珠，不是水管。
是歌声？
非常微弱，断断续续，像一个小女孩在哼唱着不成调的童谣。
声音似乎是从墙壁里传出来的，飘忽不定。
第一次听到时，李伟以为是隔壁邻居，或者是外面街上传来的。
但他走到窗边，外面一片寂静。
夜深人静，只有他，和那若有若无的歌声。
他头皮有点发麻。
他尝试寻找声源，贴着墙壁仔细听，但声音总是在他靠近时消失，在他放松警惕时又悄然响起。
午夜十二点左右，最容易出现。
他开始失眠。
白天上班精神恍惚，差点出了差错。
他还发现，二楼那个朝北的小房间，温度似乎更低了。
即使是大白天，走进去也感觉一股寒意沁入骨髓。
他检查了窗户，明明关得严严实实的。
房间的墙角，似乎有一片淡淡的印记，像是水渍，但颜色有点深。
他没太在意，以为是墙体受潮。
但过了两天，那片印记似乎变大了一点，颜色也更深了。
看起来有点像红褐色。
李伟的心开始往下沉。
他想起陈浩的警告，想起中介闪烁其词的表情。
难道这房子，真的有问题？
他甩甩头，试图把这些念头赶走。
“一定是太累了，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
他决定周末好好休息一下，也许情况会好转。
然而，周末的夜晚，那诡异的童谣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像一个幽灵，贴着他的耳朵在哼唱。
“小兔子乖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