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周围的老房子都显得比它有生气。
灰扑扑的墙面，几扇窗户玻璃碎了，用木板胡乱钉着。
院子里杂草丛生，有一棵歪脖子老槐树，枝桠伸展，如同爪牙。
阴森。
这是第一感觉。
中介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搓着手，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李先生，来了哈。
房子是老了点，但胜在清净，面积也大。”
中介掏出钥匙，打开锈迹斑斑的大门，一股混合着霉味和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里面光线昏暗，家具蒙着厚厚的灰尘，蜘蛛网随处可见。
李伟走进去，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他确实听到了某种类似回声的感觉，但不明显。
也许是心理作用。
“怎么样？
格局不错的。”
中介亦步亦趋地跟着，“五百一个月，这地段，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第二家了。”
五百？
李伟怀疑自己听错了。
在这个地段，五百块连个单间都租不到，更别说独栋洋房了。
他知道这价格意味着什么，但他太需要一个落脚点了。
“闹鬼的事……哎呀，都是瞎传的，主要是那起案子太轰动，大家传来传去就变味了。”
中介摆摆手，“您看这房子，结构没问题，稍微收拾一下就能住。”
李伟在房子里转了一圈。
除了老旧和阴森，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
他走到二楼一个朝北的小房间，感觉温度好像比别处低一些。
“就这间光线差点，以前可能是储藏室。”
中介解释道。
李伟站了一会儿，搓了搓胳膊。
可能是窗户破了漏风吧。
他下了决心。
“我租了。”
陈浩知道后，差点在电话里跟他绝交。
“李伟，你是不是穷疯了？
那钱你留着干点什么不好？
非要去住鬼屋？”
“我没地方去。”
李伟的声音很平静，“而且我不信那些。”
“行，你行！
到时候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陈浩气冲冲地挂了电话。
签租赁合同，付押金和头个月的租金，过程异常顺利。
房主自始至终没有露面，全是中介代办。
拿到钥匙的那一刻，李伟心里五味杂陈。
他终于有了一个能负担得起的落脚点，虽然是个没人敢要的凶宅。
搬家很简单，他的全部家当也就几个箱子。
他花了一个周末，把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扔掉了所有破烂家具，擦洗了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