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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叹惊鸿一瞥无删版

岁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可叹惊鸿一瞥》,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苏采薇宁修远,由大神作者“岁岁”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这是一千两银票。”“收了这钱,从此不许再出现在我儿面前。你可明白?”苏采薇看着那张足够买下整个山村的银票,指尖微微发颤。“民女明白。”她伸手将银票收入袖中,动作不卑不亢。宁夫人眉头微挑,似乎有些意外她的干脆。...

主角:苏采薇宁修远   更新:2025-06-16 0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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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采薇宁修远的现代都市小说《可叹惊鸿一瞥无删版》,由网络作家“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可叹惊鸿一瞥》,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苏采薇宁修远,由大神作者“岁岁”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这是一千两银票。”“收了这钱,从此不许再出现在我儿面前。你可明白?”苏采薇看着那张足够买下整个山村的银票,指尖微微发颤。“民女明白。”她伸手将银票收入袖中,动作不卑不亢。宁夫人眉头微挑,似乎有些意外她的干脆。...

《可叹惊鸿一瞥无删版》精彩片段

第一章
“这是一千两银票。”
“收了这钱,从此不许再出现在我儿面前。你可明白?”
苏采薇看着那张足够买下整个山村的银票,指尖微微发颤。
“民女明白。”她伸手将银票收入袖中,动作不卑不亢。
宁夫人眉头微挑,似乎有些意外她的干脆。
“算你识相。以你的出身、学识、能力,样样配不上我儿,便是做妾,都是抬举了你。”宁夫人端起茶盏,杯盖轻刮杯沿,“如今修远娶妻在即,你能拿钱走人,倒是省了我不少麻烦。”
茶香氤氲中,苏采薇背脊挺得笔直。
“夫人放心,民女也不喜在世子府中生活。这些银钱,就当抵了这三年照顾世子的辛苦费。”她声音平静得不像话,“从今往后,两不相欠,永不再见。”
“什么永不再见?”
雕花木门突然被推开,宁修远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今日穿着月白色锦袍,腰间玉佩叮咚,依旧是那副光风霁月的模样。
宁夫人脸色微变,随即笑道:“修远来了?我正在与苏姑娘闲话家常呢。”
宁修远目光在苏采薇身上停留一瞬,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
“方才你们说的‘永不再见’是何意?”
“你听岔了。”宁夫人立马岔开话题,“聘礼准备得如何了?丞相府那边可有特别要求?”
宁修远走到主位坐下,闻言轻轻击掌。
下人们鱼贯而入,捧着各式锦盒在厅中一字排开。
盒盖掀开的瞬间,苏采薇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千年人参通体如玉,万金一匹的苏绣在阳光下流光溢彩,东海夜明珠足有鸽卵大小……这些她见都没见过的奇珍异宝,晃得人眼花缭乱。
直到看见那对活雁,苏采薇心口猛地一疼。
三个月前,宁修远也曾为她猎过一对大雁。
那时他浑身是血地从深山回来,眼睛却亮得惊人。
“采薇,我要给你最好的。”他抱着大雁,笑得像个少年郎。
不过短短数月,同样的大雁,却是为别人而备。
“这对活雁是今早刚猎到的。”宁修远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沈小姐素来喜欢大雁忠贞,儿子特意去城郊猎来的。”
宁夫人满意地点头:“既如此,婚期就定在十五日后,你可都安排妥当了?”
“一切就绪。”
苏采薇站在角落,看着他们母子商讨大婚细节,一时恍若隔世。"


时至今日,她仍觉恍惚。
那个曾与她共饮山泉的乡野少年,怎就摇身一变成了这般矜贵的天潢贵胄?
三年前,她在山间采药时发现了浑身是血的宁修远。
那时他伤得很重,一张脸却好看得惊人。
她是个孤儿,自幼以采药为生,本不该多管闲事,却鬼使神差地将人背回了家。
偏偏他醒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自己名字都说不上来。
村人都劝她别留陌生男子,可看着他茫然无措的眼神,苏采薇狠不下心赶人。
她给他取名“阿远”,因为是在远处溪边捡到的。
阿远学什么都快。
他帮她采药,明明是个生手,却能准确分辨药材;他力气大,总能背最重的药篓;下雨天路滑,他会背她过溪;她采药晚归,他必定守在村口,手里捧着热乎乎的烤红薯。
最让她心动的,是他猎大雁那日。
村里人都说,能用活雁做聘礼的,定是真心实意的好儿郎。
“采薇,等我娶你。”
那晚他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许诺,翌日,他竟真带回来了两只活雁。
他浑身是血,却在她笑着点头愿嫁她的那刻,将她高高托起,恍若捧起了此生最珍贵的瑰宝。
婚期定在秋分。
苏采薇夜夜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着未来的日子。
她绣好了嫁衣,备好了红烛,连合卺酒都用山葡萄酿好了。
可就在成亲前夜,阿远突然头痛欲裂,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那双总是温柔注视她的眼睛,变得陌生而疏离。
“我是宁王府世子,宁修远。”
原来他根本不是什么山野村夫,而是京城贵女们梦寐以求的世子爷。
那场刺杀让他重伤失忆,如今记忆恢复,他必须回去。
宁修远将她带回京城,安置在偏院。
府中上下都说她痴心妄想攀高枝,她忍了;宁修远不再与她共进晚膳,不再温柔唤她“薇儿”,她也忍了。
直到三日前,她听说世子要娶丞相嫡女沈如霜为妻。
“我的身份,需要门当户对的主母。”面对她的质问,宁修远神色淡漠,“你的出身,做不了正妻,只能为妾。”
那一刻,她的心彻底死了。
她虽出身卑微,却也有傲骨。"


“夫人,她昏过去了!”执鞭的嬷嬷低声道。
宁夫人冷哼一声:“拖下去,别脏了我的地。”
苏采薇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是暮色四合。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疼痛。
“今日,是初几了?”她声音嘶哑地问守在床边的丫鬟。
“回姑娘,今日是十五了。”
“十五。”苏采薇喃喃自语,苍白的唇角竟浮起一丝笑意,“快了……马上就能回家了……”
话音未落,房门突然被推开。
宁修远一身锦袍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表情。
“伤,好些了吗?”他声音低沉。
苏采薇怔怔地望着他,忽然笑了:“世子爷这是在关心我?”
宁修远眉头紧锁:“你还在生气?这件事本就是你不对。你要我如何偏袒你?”
他走近几步,“母亲也是为你好,教你学规矩……”
苏采薇望着他熟悉又陌生的眉眼,恍惚间又看见那个会为她挡风遮雨的阿远。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她喉头哽住,一个字也说不出。
见她沉默,宁修远以为她知错了,目光落在她包扎的伤口上,语气软了几分:“别闹了。等如霜进门,我立刻纳你为妾,给你名分。”
他转身示意,仆人们鱼贯而入,抬进一箱箱绫罗绸缎、珠宝首饰。
“看看可还喜欢?缺什么尽管说。”他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宽容。
苏采薇看着满室华贵,脸上却没有半分喜色。
她平静地摇头:“我不喜欢,也不需要。”
“那你到底要什么?”宁修远有些不耐。
苏采薇静静凝视着他,目光清澈见底:“你还记得求娶我那日,答应过我什么吗?”
宁修远一怔。
“你说,这辈子只娶我一个,让我做你唯一的妻。”她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我这一生期盼的,不过如此。可你……做到了吗?”
宁修远僵在原地。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间简陋的茅屋,他跪在地上,握着她的手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那时……我失忆了。”他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有些话,做不得数。”
苏采薇听着听着,忽然笑了。那笑容凄凉得让人心惊:“是啊,做不得数。”
她望向窗外的月光,轻声道:“那便,彻底不作数吧。”"



冰冷的湖水争先恐后地灌入鼻腔,呛得她眼前发黑。
她不会游泳,沉重的衣裙像铅块一样拖着她下沉。
她在水中挣扎,湖水灌入口鼻,最绝望之际,下意识叫了那个心底的名字。
“阿远……救我……”
恍惚间,她看到宁修远毫不犹豫地跳下水,苏采薇下意识伸出手——
却见他转了方向,毫不犹豫地游向了另一侧的沈如霜!
他抱着沈如霜上岸,动作轻柔得像捧着什么珍宝。
沈如霜瑟瑟发抖地往他怀里钻:“远哥哥,我好冷……”
宁修远二话不说便脱下外袍裹住她,将人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离开,
从始至终,没往湖里多看一眼。
苏采薇的心沉到了湖底,比冰冷的湖水还要冷。
水漫过口鼻,灌入肺腑,带走了最后一丝温度。
眼前的光亮渐渐消散,意识如同被抽丝剥茧般一点点剥离。
再醒来时,她已躺在偏院的床上,浑身滚烫。
“烧了一整夜,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一个小丫鬟忧心忡忡地说。
“怕什么?”另一个嗤笑道,“世子爷把太医全叫去沈小姐那儿了。夫人也说了不用管。一个没过门的妾罢了,还是个乡野村妇,死了就死了,卷个席子扔乱葬岗完事。”
“可世子爷那边……”
“世子爷马上要娶沈小姐了,巴不得解决掉这个累赘呢!”
苏采薇在昏沉中听着这些话,恍惚想起那年寒冬她在山里采药时淋了雨,夜里发起高热。
那时的阿远急得眼眶通红,整宿不睡地守在她床边。
他笨拙地熬药,烫得满手水泡,跪在床前握着她的手,声音发抖:“采薇别怕,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独活。”
那时的阿远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会眼睁睁看着她沉入湖底而不施救?
又可曾想过,她烧得快要死了,他却连看都不来看一眼。
泪水无声地滑落,没人给她答案。
因为那个只属于苏采薇的阿远,早已死在了恢复记忆的那一天。
三天三夜的高烧,苏采薇硬是生生挺了过来。
醒来时,铜镜里的自己瘦得脱了形,眼下两片青黑,嘴唇干裂得渗血。
“姑娘,世子爷来了!”小丫鬟慌慌张张跑进来通报。
苏采薇还没来得及整理衣衫,裴修远已经带着人走了进来。
几个小厮抱着十几匹锦缎,红的像血,金的刺眼。
苏采薇看着那些华美的绸缎,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当时在湖中,他连伸手拉她一把都不愿,如今这些身外之物,于她又有何用?
“我不需要这些。”她声音嘶哑,却坚定。
宁修远神色未变,淡淡道:“这些不是给你的。昨日如霜见了你给我绣的香囊,很是喜欢你的针线功夫。”
他顿了顿,“我和她的婚期将近,想让你帮忙绣些喜帐、喜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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