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军营住。”
沈清砚也紧跟着走了过来,他挤到沈书宜和顾承安中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姐夫,我马上给你收拾出来,你好……”
“那怎么行。”沈书宜脱口而出打断沈清砚的话,话音刚落,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不太对,赶紧找补,“我的意思是清砚他现在毕竟是话剧团的首席,这些衣服也得好好保存才是……”
说到最后,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件事对顾承安而言有多不公平,但偏心沈清砚已经成了习惯,她还是强撑着将最后的话说完。
“要不,承安你先去柴房睡两天,等我想到办法怎么整理清砚的衣服之后,你再搬回来?”
她看似在征求顾承安的意见,却根本没给他选择的余地。
顾承安闭了闭眼,早就知道对方的态度了,不是么,为什么心脏还是会一抽一抽的疼痛?他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好。”他应。
若是换做以前,他势必是要争一争的:“柴房那种地方怎么能住人。”
可他住过更恶劣的环境,甚至露天睡过,一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对他来说,已经算的上是绝佳的住所了。
他沉默的收拾好东西,搬进了柴房。
柴房到底不适合人住,半夜,顾承安是被冻醒的,他起身想再去找一床棉被暖暖身子,路过沈清砚房间时,里面传来若有似无的声音。
他本不欲多管,可下一秒传来的声音却让他如遭雷劈。
那分明是沈书宜的声音。
沈书宜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声音有些沙哑,微弱的光将两人的身影打在窗户上,沈清砚将沈书宜整个人搂在怀里,嗓音中带着隐忍。
“书宜,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
“可是,我们是姐弟……”
“我们算哪门子的姐弟?”沈清砚厉声打断她的话,“当初妈把我带回来,不就是为了给你当童养夫的么?”
说着,沈清砚再也忍不住,低头覆上了沈书宜的唇。
沈书宜想将他推开,却被沈清砚紧紧抱住,他的眼泪落到两人唇间,一片咸涩蔓延开来。
沈书宜只挣扎了两下,最后顺从的任由沈清砚吻她。
顾承安只感觉胃部一阵翻涌,他死死捂住唇才不至于让自己当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