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儿应该也和呦呦一样无忧无虑。
刘姨的手一抖,差点打翻了手中的食盒。她瞪大眼睛,目光在照片和扶摇之间来回游移——照片里的扶摇看起来更年轻些,正温柔地注视着摇篮里的婴儿,眼神里盛满了一个母亲特有的柔软光芒。
这张照片也是唯一一张扶摇和孩子的照片,还是圣玛莉安提供的服务给留下来的纪念。
“她现在和她爸爸在一起。”扶摇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相框边缘。阳光透过纱帘,在她睫毛下投下一小片颤动的阴影。
呦呦突然从阳台跑回来,小手里还攥着几根兔毛:“姨姨!兔兔掉毛毛啦!”她好奇地凑到相框前,“这个小宝宝是谁呀?”
空气瞬间凝固。扶摇蹲下身,轻轻握住呦呦的小手:“是姨姨的女儿,现在应该和呦呦一样高了。”
呦呦踮着小脚丫,肉乎乎的手指轻轻点在相框玻璃上,在照片里宝宝的脸蛋位置留下一个小小的指纹印。她仰起头,眼睛里盛满了天真与好奇:“奶奶,我小时候也这么小吗?”
刘姨蹲下身,粗糙的手掌轻抚呦呦的发顶:“是啊,我们呦呦也是从小宝宝过来的。”
“姨姨,小兔子也是从小宝宝过来的吗?”
“对呀!”
扶摇拉着呦呦给她介绍着,“你看,它叫绒绒。”
绒绒是扶摇和扶月刚搬来的时候买的,扶月总说等她上学不在家了,扶摇给兔子喂饭的时候也会想起自己还没吃饭,不然她就会被工作忙忘记。
扶摇蹲在兔笼前,轻轻拉开小木门。垂耳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