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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女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话说胡侧妃的亲儿子柳觅,是个性子暴躁易怒,又冲动无脑的人,常年就连在市井之上,惯做些欺压百姓强抢民女的事。
可当母亲的,本来就对自己的儿子无限溺爱,哪怕他早已臭名昭著,在胡侧妃的眼中,柳觅还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她口中所谓的“文武双全”还真是可笑的说法。
这不,胡侧妃一直以来担心的世子之位尘埃落定。封诰一下来,不止胡侧妃十分高兴,柳觅更是觉得自己现下十分的了不得,他可是勖王世子呢。
所以,封诰下来的当天,等不及胡侧妃她们为他庆贺,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叫了一大堆狐朋狗友的到长安城最大的酒楼登月楼去开了一桌。
如果说先前他仗着自己是勖王府二公子的身份欺行霸市,那现在他荣升为勖王府世子可就真的是蛮横无理了。
登月楼虽说是酒楼。却有不少的伶人和唱曲的。柳觅可是这里的常客了,所以他刚到,立刻掌柜便迎了上来。
柳觅将方才从胡侧妃那要来的钱袋子往掌柜手上一扔。大气道:“老规矩,赶紧去准备,爷今天要请客。”
像他这样的公子哥最是大方,掌柜拎着沉甸甸的钱袋子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快皱到了一起了,奉承道:“好的好的,柳公子快请。”
与柳觅一同前来的丞相公子李治马上拍着折扇,狐假虎威道:“这掌柜真没眼色,还称柳公子呐,该改称柳世子了,柳觅兄现已被封为勖王府的世子了,是名副其实的真主子,你知不知道!”
掌柜常和各种人打交道,轻车熟路的换了脸色忙拱手讨饶道:“是小的孤陋寡闻了,竟不知世子荣升,小的该罚,小的在此先恭贺世子爷了。”
柳觅今日高兴,也不在意掌柜的无理,大手一挥,形态豪迈道:“少废话,赶紧上酒菜。今儿这登月楼的雅间我全包了,听说你们这来了个色艺双绝的美人儿,也给爷叫上来。”
掌柜忙交代了小二前去准备,看了一眼柳觅带来的这几个纨绔子弟,有些为难道:“几位爷有所不知,那新来的红樱姑娘虽说色艺双绝,却有个规矩,那就是她必须自己选客人。这……”
这些纨绔子弟一听可不乐意了,道:“什么?自己选客人?我还头一次听说一个唱曲的能摆这么大谱儿,去,你去跟她说声,就说世子爷有请,银子不是问题。”
掌柜犹豫了一下,道:“就不是银子的事,那红樱姑娘性子怪得很,几位爷,小的可先好了,若是这位姑娘不愿意,那小的可做不了主。”
柳觅不耐烦道:“啰说什么,让你去你就去,也让那姑娘前来是看得起她,不管她今日愿不愿意,都得给我出来陪爷喝杯酒。否则,我看你这登月楼也干了不少时日了吧?”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掌柜还想说什么,看了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们还是说不出话来。只能摇摇头转身离开。
那新来的红樱姑娘可不似平时那些唱曲的,正因为她姿容出众,又弹得一手好琵琶,掌柜才特许答应她提出的自己选择客人的条件,听说她是来寻人的,不好财物,掌柜还真没法强制她前来。
掌柜好说歹说,这些个纨绔他一个都得罪不起,勖王世子都已经用关闭酒楼相要挟了,只要红樱姑娘出来露一面即可,红樱姑娘终究是寄居在此推迟不过,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红樱姑娘一出来,还在喧闹的这些子弟们眼睛都直了,那是怎样的一种美貌啊。
肤如凝脂,唇红齿白,樱桃小口,眉眼间更是如娇似嗔,穿着一袭白衣,外罩着一件淡紫色纱衣,举手投足间犹如仙子戏凡尘,被她看上一眼都恍若能被她勾了魂去。
柳觅已经看得连手中的酒盏不知何时掉了都浑然未觉。他也算是长安城纨绔里的翘楚了,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儿,都不知该如何形容了。
红樱朝众公子盈盈一拜,声音如珠落盘玉,婉转动听,道:“奴家红樱,见过各位公子。”
李治最先反应过来,道:“红樱姑娘不必多礼,听闻姑娘色艺双绝,今日有幸见到,果真惊艳全场。”
红樱用手半遮着脸抿嘴轻笑,道:“公子过奖了。”
这一笑,有如春风拂面,鸟语花香,柳觅毫不掩饰眼中的贪欲,放浪道:“姑娘如此倾国倾城,不若就跟了我吧,日后吃香喝辣岂不美哉,总好过在此处抛头露面。”
柳觅这番放肆无礼的话让红樱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抱紧手中的琵琶,凝声道:“公子请自重。小女子虽生活所迫在此卖艺,却是有尊严的!”
见柳觅听了这话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李治忙站起来拉了拉他的衣襟,赔着笑,道:“世子爷惯会开玩笑,姑娘没被吓着吧,这见了姑娘的美貌,还未听到姑娘的琴音呢!”
像是接收到了李治眼中的深意,柳觅这才没有说话,自顾坐在一旁喝闷酒。
红樱舒了口气,道:“无妨,小女子这就为各位公子弹一曲吧。”
说罢,自顾将琵琶放在腿间,调了音,弹了起来。
果真是:“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意。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绿腰。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一曲罢,众公子还沉浸在方才的乐声中,可见其功底深厚,红樱已经起身敛容整衣,又是一拜,刚想离开,却见方才还谦谦公子的李治突然窜到了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李治笑道:“姑娘的琵琶声让人如痴如醉,怎么办,世子爷方才还说真想日日都能听到这绝妙之音呢?”
红樱一下防备起来,正色道:“公子说笑了,要听琵琶来登月楼候着便是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柳觅带着淫笑走了过来,道:“可我还舍不得姑娘的美貌啊,若是能日日见到姑娘,那就完美了。”
其他的公子哥在一旁哈哈大笑的附和道:“姑娘便从了这位吧,他可是勖王府的世子爷,跟着他有享不尽的清福不好吗?”
红樱抱紧了琵琶瑟瑟发抖道:“你们,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柳觅嗤笑了声,道:“王法?我就是王法,王法是柳家定的。我劝你还是识相些吧,爷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柳觅说罢,那里治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红樱的手,将她逼近角落,变化来得太快,红樱反应不及的就被反手禁锢,动弹不得。再说她一个弱质女流,在高大的李治面前也实在毫无反手之力。
柳觅十分满意这幅画面,还十分猥琐的摸了摸她的手,一脸陶醉道:“果真是纤纤玉手,顺滑如玉啊。”
红樱挣脱不得,涨红了脸,道:“你们再这样我可叫人了!”
柳觅更兴奋了,轻佻道:“你叫啊,我就喜欢你这幅看着贞烈却不得不屈服的模样,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谁会为了你一个弱女子得罪我这王爷世子,你说是不是?”
说罢,像是十分欣赏红樱此刻那恨得不行却无可奈何的脸,手中的折扇挑起她尖细的下巴,朝她吐了口浊气后,大笑道:“还真是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就是不知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是何模样?还会不会像此刻这般桀骜?”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其他公子哥的哄堂大笑,有人还恶趣味道:“世子爷不如就地将这美娘子给办了吧?美人儿千载难逢是不是?”
柳觅勾了勾唇,道:“你们想看?”
公子们自然是乐得凑趣,反正在他们这群人看来,堂堂世子爷玩弄一个酒楼卖唱的女子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女子的名节重于生命,这些人却口无遮拦的将这玩笑置之,实在可恶。
却不想这红樱却是个贞烈的,听了这些下流的话当即羞愧难当,还未等柳觅反应过来,竟趁着李治稍稍松懈的间隙咬着唇突然朝窗户冲了过去,向外纵身一跃,血溅当场!
方才还哄笑不止的公子哥们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傻了,他们虽沉迷玩乐,却是没想过会闹出人命的,当即愣在了那里,柳觅和李治更是,虽说柳觅混账,可他从没想过会有人在自己手上死去。
众人一下就慌了,不知是谁喊了声:“快跑啊!”的,也不等京兆府的人来问话,都抱头鼠窜各自找了自己府上的下人连滚带爬的跑回家去。
柳觅也慌了,跑下了楼见一群人围着那红樱的尸体指指点点,他仿佛能看到红樱瞪着个大眼死不瞑目的模样,忍不住浑身冰凉,再也不敢嚣张,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勖王府。
柳觅脸色苍白,像是丢了魂一般,口中念念有词道:“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是你自己要找死……”路上撞了人也不知道,只是一路向前跑去。
到了勖王府,柳觅便一头扎进胡侧妃的院子里,瑟瑟发抖的模样可吓坏了胡侧妃,胡侧妃忙搂着他安抚道:“觅儿,觅儿你怎么了?”
柳觅却只是一直重复着那句:“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是你自己要找死。”
当然,在他们结束了兴和镇的事情之前,阅安书院的李山长特意为他们举办了一次别开生面的送别宴。
兴和镇地方小,住着的也都是寻常百姓,百姓们知道了王逊之和谢云钰将要离开的事,都甚为惋惜,为了感谢他们对兴和镇学子的贡献,许多百姓自发的送来了粮食蔬菜,在他们要离开之前,煮顿饭菜,为他们践行。
谢云钰十分不好意思,她作为夫子,教育学子是应尽的责任,可没想到会在百姓心中,他们会如此受到尊敬。在此地待了这么久,她自然知道,百姓们都不富裕,能尽量送只自己的儿女来学堂已经实属不易,现下他们竟然还拿出了许多存粮来只是为了给他们饯别,实在有些浪费了。
直到李山长忍不住急吼吼道:“谢夫子若是再推脱,可就是看不起我们兴和镇的百姓了,虽说你们都是来自大地方的,吃惯了山珍海味,我们这只有粗粮野菜,可好歹也是我们兴和镇对两位夫子的一点心意,您若再这么推脱,是会伤了兴和镇百姓的心呐。”
李山长都这么说了,谢云钰盛情难却,只好应承下来。
这不,由李山长主持,百姓们自发前来帮忙的“饯别宴”就在阅安书院里举行。
今日正逢旬假,学子们将学院后的空地整理了出来,又从兴和镇的百姓手里借了桌椅板凳,碗筷前来。
堪堪到晌午,谢云钰和王逊之就被学子们热情的“请”了过来。
说是请,还不如说是连拖带拽,只能说学子们太热情了。生怕他们不来似的,这别样的“请”让他们哭笑不得,直呼平日的礼仪都白教了,却依旧没能阻止。
好吧,既然都要离开了,就让这些学子嚣张一下好了。
谢云钰和王逊之被请过来之后,又被按在了上首的位置,因着实在没有多余的桌椅,只摆了几桌,却也阻挡不住学子们的热情。他二人刚坐好,就见学子们有大有小的端正的站成一排,手中拿着自己带来的碗,大的倒了些酒,小的倒了些茶,对他们两人道:“夫子在上,我们敬夫子一杯!”
谢云钰看着大家煞有介事的这么隆重,心下十分感动,站起来也端了碗酒,道:“多谢众位,能跟你们在一起,我十分开心。这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值得纪念的日子,我不会忘了大家的。”
王逊之亦是站起来,看了看手中黑黑的普通瓷碗,也不介意,道:“我,咳咳,想说的话都被你们谢夫子说了,我就不多言了。”
这话引得不少人哄堂大笑,王逊之这般不正经惯了,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
直到众人仪式般的饮尽了碗中的酒水,王逊之又道:“不过别想着你们今日贿赂了我们,明日就可以偷懒了。”
立刻有学子大胆道:“王夫子尽管放心吃吧,我们又不会反悔了让你吐出来。”
这话,又是一阵大笑声,谢云钰也忍不住道:“你们这么说王夫子哪敢再吃?哈哈哈。众学子有心了,既然如此,咱们就吃好喝好,明日你们都好好读书习字,争取来年更上一层楼!”
学子们齐齐的答了一声好,这才端起碗各自寻着地方吃着。
除了李山长和两位夫子坐的这桌像样一些,其他人都是站的站坐的坐,甚至还有直接拿着碗筷走来走去吃着的。封学子的娘此刻正搬着一大锅的大白菜过来,立刻有眼尖的学子们瞧见了,前去帮忙。
谢云钰见旁边那临时搭建起来的大棚里已经有好多锅的蔬菜,这才明白,那些没地方坐的学子们竟然是直接去那锅里舀了菜到碗中就这么吃着,众人倒是吃得欢快,丝毫没有被这简陋的环境所影响,殊不知她的心中已经被深深触动。
想到书院里那些用久了的桌椅板凳,还有不少学子穿着补丁的衣裳,有些穷苦孩子买不起笔墨纸砚,她的心中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记挂着,哪怕离开了这里,恐怕也放不下吧。
谢云钰低声对王逊之道:“子致,我觉得我们还能为书院做点事,比如说,给书院的孩子们捐点钱,改善一下书院的条件。”
王逊之想了想,道:“你我在这兴和镇半年之久,虽说平日不大讲究,可身上带的钱只怕也是所剩无几了。不知敏秋打算该怎么捐钱?”
谢云钰摇了摇头,暗暗叹了口气,虽说她提出这样的事,可眼下也没有什么十分好的法子,只好作罢,道:“此事我们日后再看吧,唉,学院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
王逊之道:“是啊,此事也急不得,我们只能等待时机了。”
谢云钰道:“只能如此了。”她知道,王逊之虽身为王家子孙,太子太傅,可跟着自己在这呆了这么久,身上的钱也是很舍得的都给学子们买了笔墨纸砚了,别说,这两人现在除了留点回程的路费钱,恐怕比这里的学子还穷。
李山长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当即拱拱手道:“二位有心了,难得两位一心为学子们筹谋,老夫佩服。”
这个佩服,谢云钰却是不敢当,说起来她还真没能力为书院做更多的事,她刚想说什么,就见方才抬菜锅的封大娘拿着一个大碗过来道:“王夫子,谢夫子,俺敬你们一杯。”
谢云钰连忙站起来,道:“不敢不敢,大娘您快坐,今日辛苦了。”
封大娘连忙拿手在围兜上擦了擦,憋红了脸,道:“俺就不坐了,俺也不大会说话,今日俺特意来感谢你们,是你们让俺娃子学会了读书习字,还学会帮俺做事,孝敬俺,俺谢谢你们。”
封大娘的话虽粗糙,心意却是十分真诚。谢云钰一阵感动,这时,另个一学子的家长王大叔也过来道:“我们兴和镇的人,都十分感谢二位为我们做的一切,日后我们的孩子若能有个好前程,一定奉两位为恩人,是你们让我们这种穷苦人家的孩子有了出头的希望。”
这下,连一向淡薄的王逊之都忍不住亲自扶着王大叔的手,道:“这些都是我们应当做的,王大叔不必客气。”
王大叔笑了笑,朝后面的厨房招了招手,高声道:“乡亲们,来,我们都来为两位夫子干一杯。”
这时,从后院的厨房走出了好几位脸上带笑的朴实村民,大家也说不出什么煽情的话,只是拘谨的在那搓着手,七嘴八舌的说些感谢的话。
谢云钰只觉得眼底一阵热潮,这就是教育的意义,不是吗?让学子们都知道了感恩,能用自己学到的东西给家人希望,能让这些家长信任夫子,能有这一团和气的气氛。
最后,是山长叙话。山长站了起来,端着酒杯道:“各位乡亲,非常感谢今日你们能来替我这山长操心两位夫子饯别宴之事,老夫在此多谢了。”
说罢,饮了杯中酒,又道:“这第二杯,老夫敬两位夫子,再次感谢他们为我们兴和镇所做的一切。两位都是人中龙凤,能落在兴和镇这个地方,哪怕时日善浅,亦是我们的荣幸。”
谢云钰和王逊之自是又是一番客套。
结束了饯别宴。王逊之和谢云钰也该准备着回云州过年了。虽然再多不愿,可于情于理谢云钰还是该回家去看看的。
谢云钰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暗暗叹了口气,喃喃道:“过年了啊……”
没人知道她此刻是什么心情,虽说谢逸昕跟着她一道出来,无法面对家中那严苛的父亲,可更多的是,这样的节日,谢云钰就免不了想到在那静云庵的母亲。
她的亲生母亲。那个骄傲了一生,为了自己的尊严,宁愿常伴青灯古佛的母亲。
想到母亲,虽然过了这么多年,可她的心中还是免不了心疼。也不知这次回去,又会有什么变故。
饯别宴后,就该启程回云州了,谢云钰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家就在云州。所以许多人都以为她此去就直接去凤鸣书院,一个女子,正值年关,为了授学没法和家人团聚。这样高尚的品格又被人争相传颂。
谢云钰听了这话,尴尬的笑了笑,却不知该怎么解释。
整理好了行装,谢云钰看了一眼身后前来送行的学子们,和有些破败的阅安书院。她笑了笑。道:“众位留步吧,我和王夫子这就回去了。”
知道王逊之的家在云州,此时李山长还在重心长语道:“王夫子啊,你若家中无事,便多去那什么凤鸣书院陪陪谢夫子吧,她一个姑娘家的,在书院待着,身边也没个亲人,十分不容易。”
王逊之意味深长的看了谢云钰一眼道:“有劳山长挂念,在下知道了。回去后定夺抽时间陪陪谢夫子。”
谢云钰瞪了他一眼,谢逸昕却是直接不悦道:“我姐姐才不用你陪,有我这弟弟就够了。”
这时,有学子高声道:“光有你这做弟弟的陪,那怎么能一样,那日我还瞧见了谢夫子从王夫子的房里出来呢。”
这话引起一番哄笑,稍稍缓和了一下这离别的气氛。
王逊之扯了扯嘴角,不可置否,对众人拱拱手道:“各位,山水有相逢,再见了。”
三人这才坐上马车,由王逊之的侍从溯光一路朝云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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