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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蚀骨宠

鹿米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满心欢喜嫁给自己心爱之人,结果却被至亲之人和最爱之人算计背叛,因为莫须有的罪名丧了命。再睁眼,她死而复生化作苏卿卿,从此开启她的复仇之路。她步步为营,设下一个又一个复仇棋局,却偏偏遇上了一个扮猪吃虎的残废皇帝。君兮尘在苏卿卿的后面设下局中局,她掌控棋局,他却悄悄掌控了她。既然注定甩不掉,那就跟他死磕到底好了。

主角:苏卿卿,君兮尘   更新:2022-07-15 2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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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卿卿,君兮尘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皇后蚀骨宠》,由网络作家“鹿米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满心欢喜嫁给自己心爱之人,结果却被至亲之人和最爱之人算计背叛,因为莫须有的罪名丧了命。再睁眼,她死而复生化作苏卿卿,从此开启她的复仇之路。她步步为营,设下一个又一个复仇棋局,却偏偏遇上了一个扮猪吃虎的残废皇帝。君兮尘在苏卿卿的后面设下局中局,她掌控棋局,他却悄悄掌控了她。既然注定甩不掉,那就跟他死磕到底好了。

《重生皇后蚀骨宠》精彩片段

沈笑一袭大红凤袍,站在太和殿外最高的平台上,身后是卧着云龙的九十九重石阶。

她手里是一把带血的匕首,头上的凤冠不知被丢到了何处,秀发凌乱散落,映着苍白的脸,狼狈不堪。

手执长剑的禁卫军将她团团围住。

“奉四王爷旨,沈笑伙同敌国,谋害太子,罪无可赦,还不束手就擒!”禁卫军扯着嗓子,大声呵斥。

古道岸边琴瑟和鸣,生死相许。

她委身入宫为他铺路,却换来一句罪无可赦?

“我没有刺杀太子!”沈笑紧握着匕首,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努力压制着心底滔天的怨,“我要见四王爷!”

今天是她与太子大喜之日。

鸾轿自玄门而入将她护送进大明宫内。

表姐苏玥亲自送嫁,大礼过后,亲手为她与太子递上合卺酒,喝过酒后她昏昏沉沉睡下,再醒来时太子已然被匕首正中心脏毙命。

而她手里,就握着那把带血的匕首。

侍卫大喊“刺客”,她被侍女拉着仓皇逃至此处,侍女不见了,而她前有追兵,后无退路。

“我没有刺杀太子!”沈笑咬牙,舌尖有淡淡的血腥味,再一次重申道。

“妹妹,你行刺太子我便是人证,若非姐姐机警,只怕连我都要命丧你的寒山匕首之下。”一道虚伪且得意的声音自禁卫军后缓缓响起。

看着苏玥捧着包裹着锦缎的手腕,隐隐有鲜血映出,只是那抹鲜红,也盖不住苏玥笑吟吟的目光。

此时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合卺酒......是你害我?”沈笑眸中射出一道冷光。

“对,就是我。”苏玥靠近沈笑,伸手抚过那凤袍,“其实你也怪不得我,都是四爷安排的,谁曾想大喜之日准太子妃谋逆行刺太子,皇上急怒攻心而亡,群臣齐聚养心阁,这偌大的太和殿前,便就成了你沈笑的葬身之地?怪就怪你父亲冥顽不灵,挡了四爷的路,你们都该死。”

“我父亲呢?”沈笑心里咯噔一下。

“眼下通敌叛国早已被乱箭射死,而你刺杀太子之后逃跑负隅顽抗摔落九十九重石阶,哦,对了,还有你的母亲,与你父亲可真是一对亡命鸳鸯,见你父亲被射杀当即自刎在旁。”

“你这一窝逆贼,全死绝了。”苏玥咯咯笑出声来,今日沈笑一死,不日四爷登基,便是她的封后大典,这股子愉悦令她再也伪装不起来了。

沈笑只觉浑身力气被抽空,脚下蓦地发软,重重跪跌在地,沉重的闷响之下是膝盖彻骨的痛意,却比不过心仿若被人拿刀搅合着稀碎捣烂。

沈笑艰难抬头,眼底通红一片,“为什么?”

“东来王刚愎自用,太子无能,偏偏你那位高风亮节的父亲与四爷谋划一路却临阵倒戈想要在皇上面前揭发四爷,你一死,所有的因便由你来承,其他几位王爷远在封地,四爷顺应民意登基为王,四爷需要的是听话且能辅佐他的人,这镇国将军之位易主,这将军嫡女便是我苏玥。”

“我早已是四爷的人,待他登基之日,便是我封后之时。”

“你看看,这是什么......”苏玥将一枚银哨子扔到沈笑跟前。

哨子上的血迹已然干枯,犯着苍凉的黑。

母亲给她的哨子,在入宫之前她特意留给母亲作个念想......

“这哨子你母亲捏的紧啊,我见着欢喜,砍了手才取到手。”

“你父亲也是个硬骨头,被射成了刺猬还是不死,最后还是砍了头才死绝,如今二老已经被扔去了乱葬岗,估摸着也被豺狼啃噬的差不多了,”

......

苏玥一字一句云淡风轻地描述着她至亲之人惨死时的场景,如同钢刀,狠狠剐着沈笑的心。

泪水早已浸透眼眶,极致的悲与怒令她根本发不出一丝声音,连呼吸都变得沉痛不已。

心口的痛几乎炸裂,四肢百骸都在痉挛,沈笑盯着苏玥的眼睛几乎滴出血来,此刻的她周身被笼罩在阴霾之中,眼前的苏玥与君浅那张伪善的脸交互重叠起来。

她心下一狠,手下施力,身子蓦地腾起,手中匕首朝着苏玥的脖子刺去

沈笑身为镇国将军之女,身手自然了得。

“要死,我也要拉你当垫背的!”沈笑咬牙切齿,阴狠咆哮。

只是她再快,却也快不过周遭近在跟前的禁卫军手中的长剑。

才堪堪碰上苏玥,沈笑便觉一股撕裂的剧痛自手腕传来。

她的手腕被齐根砍断,鲜血喷涌而出,脏了苏玥的脸,愈发丑陋不堪。

剧烈的痛楚之中,她分明看见苏玥气急狠狠朝她推来。

身子凌空而起,随后是沉重坠地,沿着坚硬的云龙飞速翻滚而下,浑身骨节尽数碎裂,猩红的血迹宛若地狱的饿鬼斑驳贴附在石阶之上。

“将她给我捆起来,五马分尸。”尖锐疯狂地嘶吼自苏玥的嘴里咆哮而出,就这么死岂能解心头之恨,必将要她死无全尸!

“地狱诸神修罗,我以我血在此起誓,如有因果报应,只求他们不得好死。”

沈笑口中鲜血直流,每一句话都带着一股血气,一身大红嫁衣凌乱铺开,至死都圆瞪着双眼。

轰隆,炸雷骤起,豆大的雨珠冲刷而下。

沈笑睁开眼的瞬间,是巨大的灰烬冲进口鼻,炙热的火舌在四周凌乱四飞,带着吞噬一切的可怖,

“小姐快跑,要塌了。”一声厉喝之下,沈笑被拉扯着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才刚跑出去,身后就传来一声剧烈的轰响,火星四溅,气浪翻滚着将她击倒在地,后背滚烫一片。

“造孽啊!快救火!”随着熙熙攘攘的人声由远及近,沈笑才由着身旁的婢女扶起来,脑子里一片昏昏沉沉。

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轰然冲入脑海,沈笑头痛欲裂,双手抱头忍不住惊叫出声。

啪。

一巴掌落下来,对着沈笑的脑袋,力道奇大,致使她再次跌坐在地。

“鬼叫什么!”妇人怒目圆瞪,对着沈笑指着鼻子大骂出声,“就你这野蹄子,丧门星!大师前脚说有走水之险,清水阁后脚走水,楼都烧塌了,你还有脸叫!”

野蹄子,丧门星......

娼妓之女,野种,天煞孤星......

沈笑浑身颤抖着,双目血红一片,记忆中无数不堪入耳的辱骂和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殴打凌辱,夹杂着太和殿前的撕心裂肺,前世今生如走马观花在沈笑眼前凝聚并拢。

“你不想活,我不想死,好极了,好极了。”沈笑呢喃......


“李婆子慎言,清水阁走水跟我家小姐有什么关系!我家小姐才是受害者!”扶着沈笑的婢女脸上黑乎乎的,却也气愤开口。

苏卿卿,沈笑捂着心口,武德将军的私生女,自小流落在外,半个月前才被接回来,却惨遭武德将军府里从上到下的羞辱打骂,就连一个扫地的,都能对她损上两句。

记忆零碎,关于苏卿卿的好多东西,沈笑记不起来。

可她知道,从今起,沈笑死了,她是苏卿卿。

“哼,受害者,只怕这火就是这小蹄子放的,这苦肉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贱种就是贱种,跟她的狐狸精死鬼娘亲一个德行。”李婆子斜睨了苏卿卿一眼,冷哼出声。

“死老太婆,你别太过分了!”婢女气急,蓦然起身,双手叉腰,竟露出一副要干上去的架势。

“乡野丫头就是这么不知所谓,不懂规矩!老婆子今天就教你做人!”李婆子怒目一瞪,撸起袖子,肥厚的手掌当即朝着婢女扇去。

巴掌还未落下,李婆子手腕忽而一凉,她心下一愣,却对上一双森冷的目光。

苏卿卿发丝凌乱,沾着灰烬的脸上神色寡淡,唯独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散发着慑人的冷光。

“你!”李婆子抽了抽手腕,下一刻却见苏卿卿纤细的指尖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一扭。

“啊......”李婆子惊叫出声,她连着后退,一手扶着手腕浑身颤抖不止,整个手掌晃悠悠地挂在手腕上,显然手腕已经断的彻底。

苏卿卿眯了眯眸子,缓缓上前,优雅抬手,狠狠落下。

“啪。”清脆的声响在渐熄的火势下格外响亮,

李婆子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苏卿卿,愣是半天没出声。

“这一巴掌,是还你的。”苏卿卿凉凉出声,她环顾四周,扫过一个个想动手却迟迟没有动作的仆人,无形的压迫感顿时萦绕开来。

“就算我是你嘴里的野种,我也是主,而你是奴,是谁不懂规矩?是谁不知所谓?就算我现在杀了你,谁又敢怎么样,谁又能怎么样?”苏卿卿的声音因着吸入灰尘而带着一丝沙哑,却十分平静,她的指尖划过李婆子隆起的脸颊,慢慢移动到脖间。

“你......你是谁?”李婆子满头冷汗,震惊不已。

眼前的苏卿卿身上带着可怖的肃杀之气,宛若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修罗,哪里还是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由别人摆布的苏卿卿?莫不是之前那般都是在做戏?

“好你个苏卿卿,好大的口气啊。”

“夫人救救老奴!”随着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李婆子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呼喊出声,一边远离苏卿卿,跌跌撞撞地捧着断手跑到了来人身边。

来人是个美艳妇人,皱眉看了眼李婆子的手,略显嫌弃地撇开目光,又将视线落在了苏卿卿的身上。

苏卿卿收回手,轻轻拍了拍。

“苏卿卿,打狗也要看主人,李婆子好心过来救火,你竟伤她至此,这笔帐姑且不跟你论,咱们说说这清水阁走水,你是想干什么!是想整个将军府为你陪葬吗?”美妇人尖锐质问。

苏卿卿挑眉,“怎么?如夫人就认定这火是我放的?我是要玩火自焚?您未免太瞧得起我了,被你们那般羞辱殴打我都没想死,熬了这么久了,突然就想死了?呵,怕不是贼喊捉贼。”

“好一张伶牙俐齿,还真是被你之前那小白兔模样给骗了去,苏卿卿,我不管你吃错了什么药,你也得意不了几时了,以前尚且那般,之后也别想好过,今日暂且放过你,但清水阁已毁,你便速速去梧桐苑吧!”如夫人隐下怒气,嘴角露出一抹阴狠的笑意。

“亏得是府中老人,被个小丫头片子搞的这般狼狈,没用的东西,还不将三小姐请去梧桐苑!”如夫人剜了李婆子一眼,吩咐一声,拂袖而去。

苏卿卿也不再多言,前身委曲求全在这清水阁里寄人篱下,顶着三小姐的名头受尽屈辱,她才不会觉得这场大火纯属意外。

这将军府容不得她。

半个月前被接回来也是匆匆而为,今日她跳起来咬了一口,如夫人却只是将她打发进了梧桐苑,字里行间饱含深意,苏卿卿却也懒得深究。

梧桐苑张灯结彩,红绸帏幔肆意飘动。

大红喜字贴在门楣之上,格外扎眼。

李婆子顶着红肿的脸颊,更显得脑袋肥硕宛若猪头,只是此刻眼底带着得逞的笑意。

她离着苏卿卿十步开外。

“恭喜三小姐啊。”李婆子幽幽出声。

苏卿卿眉头微蹙,考究着眼前的一切。

李婆子身后跟过来不少婢女,手里捧着装着喜服和珠宝首饰的托盘,林立两旁。

“您瞧瞧老奴这记性,清水阁走水来势汹汹,都忘了原本去清水阁可不就是为了请您来梧桐苑的,吉时快到了,还请三小姐即刻更衣,马车已经在外候着了。”李婆子露出一抹笑,更显丑陋。

嫁衣?谁家吉时选在深更半夜?这是要把她送嫁到何处?

难道清水阁真是苏卿卿自己放的火?

苏卿卿一时之间有点想不透其间因果,只是看眼前这架势,属实不太对劲。

忽而她的视线一凝,落在那喜服之上。

凤袍?

入宫?嫁给谁?

苏卿卿只觉头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她眼下完全不清楚外面到底是什么形势,可是比起在这将军府,或许入宫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她的仇人就在那里。

思及至此,苏卿卿开口道:“好啊,更衣。”

李婆子闻言反倒一愣,没想到苏卿卿答应的如此爽快,竟然连问都不问一声。

不过想来也是,半月的凌辱想必早就希望离开将军府了,还是如夫人高明。

只是这一走,只怕比起将军府,更是生不如死了。

李婆子按耐不住眼底的笑意,吩咐婢女为苏卿卿匆匆换上喜服,又将她送进了将军府外的马车。


苏卿卿掀开帘子,映入眼帘的是黑沉沉的城墙,马车自玄门而入,一路直奔大明宫。

熟悉之景恍如隔世。

苏卿卿眸色渐暗,深夜送嫁,一路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怎么看怎么诡异。

“小姐,到了。”

婢女名唤子衿,说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苏卿卿记忆模糊,单凭她不畏惧李婆子帮着她想干架那抹气势,苏卿卿觉得姑且可以信任。

一路上没有机会与她攀谈,便也对现下情况不甚明了。

下了马车,大明宫外缀着红绸,烛火摇曳,只有一个黑衣侍卫站在宫门口,格外冷清。

“皇上行动不便,故而还请娘娘移步入内,一切礼节皆免,入了大明宫,从今起您便是东来皇后了。”侍卫沉声开口。

东来皇后?苏卿卿大惊。

她身死之日,太子已死,君浅登基,苏玥信誓旦旦告诉她会成为皇后,而今这是什么情况?

只是一想到在这大明宫里的会是君浅那个伪善的仇人,苏卿卿隐在袖间的双手紧握成拳,连呼吸都沉重起来。

她一步一步踏进大明宫。

大明宫里光线昏暗,泛着凄冷之色。

巨大的明黄色帏幔之后坐着一道身影,身着龙袍,目光低垂看不清眉目。

苏卿卿深吸一口气,缓步而入,伸手就要掀开帏幔,只是手才触及到帏幔,便是一痛。

一根银色的丝线飞射而出,击退了她的手。

“你虽入了宫,成了名义上的东来皇后,但你得知道,你不过只是因为生辰八字符合国师的条件,用来给朕冲喜的,你的身后是偏殿,从今起你便住那里,离朕远点,朕不想看见你。”

清冷低沉的嗓音自帏幔后传出。

苏卿卿听的分明,这绝不是君浅的声音。

上次一袭嫁衣入大明宫她死的好惨,这一世再一次穿上凤袍了入了大明宫,却被告知不过是冲喜之用。

就算冲喜,给予后位,还真是大方。

略一计较,苏卿卿再一次抬步上前,毫不犹豫地掀开了帷幔。

她分明看见男子眉目一冷,袍袖之中飞射出一条几不可见的银丝线,丝线前面缀着一根银针,银针泛着寒芒,直奔她的眉心而来。

苏卿卿大骇,倒不是因为他的攻击,而是他的脸。

一时间,竟也忘了躲避。

银针刺上苏卿卿的眉心,不过才触及就收了回去。

如若不是那一抹转瞬即逝的刺痛和眉心的一枚血珠,一切都仿若没有发生过一般。

血珠映着苏卿卿的脸色格外苍白。

“君兮尘......”苏卿卿不可置信地呢喃出声。

君兮尘眸色冷然,一张绝尘厌世的脸上带着考究之色。

“大胆。”他薄唇轻启,冷冷低斥。

怎么可能,君兮尘没死且登基为王了?

苏卿卿快步靠近,弯身蹲在君兮尘跟前,她双手捧上君兮尘的脸来回抚触。

君兮尘心下一怔,嫌弃地揪住苏卿卿乱摸的双手。

“苏卿卿!你真真好大的胆子!”君兮尘眼底染上一抹怒意,她这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不是假的,怎么回事?没死?”苏卿卿眉头紧锁,兀自嘀咕,她沉默良久,空气里似乎萦绕上一抹寒意。

直到抬头对上君兮尘眼中极其隐忍的怒意时,苏卿卿猛然回神,感受着手腕微微的痛意,一切都格外真实。

他没死,真好,真好!

“臣妾逾越了,只是嫁给陛下让臣妾觉得好像是一场美梦,这才失态了。”苏卿卿忽而轻笑出声,对着君兮尘字字句句诚诚恳恳。

君兮尘嗤笑一声,“你以为朕会信?”

苏卿卿微微一笑,眉心的血珠颜色暗了下来,与珠钗相映,更显绝艳,她生的好看,有种风情万种却不落俗的美,勾人心魄。

苏卿卿反手握住君兮尘的手,眼底的纯澈让君兮尘心底沉了沉。

“陛下神通广大,既然知晓我是苏卿卿,那应该也知道我不过是半个月前被武德将军接回将军府里的,这半个月在将军府受尽屈辱,谁都可以打我骂我,而今入了宫,同时也是摆脱了那些凌辱,自然是心甘情愿的。”苏卿卿薄唇轻启,淡淡出声。

“那怕要让你失望了。”君兮尘冷声回道,“这东都皇城怕是比你那将军府更是风云诡谲,你当真在这里可以寻到庇佑?”

“陛下护不得臣妾吗?”苏卿卿盯着君兮尘。

望着君兮尘深邃的眸子,苏卿卿迟疑了片刻,松开手转而去解他的腰带。

手腕又是一重,君兮尘闷闷出声,“苏卿卿,你想做什么?”

“大婚之夜,洞房花烛,有什么问题?”苏卿卿面露疑惑地看向君兮尘。

君兮尘被她那副一脸无辜的模样弄的心里竟生出了几分莫名之感。

眼前的苏卿卿,每一个神情动作都在昭示着她要寻求他的庇护,哪怕是主动献身,他对她确实有一定的了解,只是这份庇护,他给不了。而她,也终归活不长。

苏卿卿也是此时才意识到,从她踏进这里起,君兮尘一直保持着这个坐姿没有动过。

回想方才侍卫说的皇上行动不便......

苏卿卿秀眉微蹙,她将手移到君兮尘的腿上,“这......”

“废了,怎么,你在入宫前没打听清楚你要嫁的皇帝是一个残废吗?”君兮尘的话不带一丝感情,似乎残废这件事情早已看透。

她可是记得,曾经的君兮尘也是丰神俊朗,一身武艺高强深得先皇喜爱,更是有无数世家小姐趋之若鹜。

废了?是因为那一次刺杀吗?

苏卿卿缓了缓心神,莞尔一笑道:“无妨,臣妾来。”

君兮尘一愣,旋即感受到腰带被苏卿卿解下,他顿时恼怒道:“你到底有没有女子的矜持?你给朕滚出去!”

苏卿卿手中动作一顿,仰起头,满脸无辜,“难道陛下......不行?”

“我......”君兮尘一时失言,眼底却忽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

他一把抓住苏卿卿手腕,微一施力,苏卿卿被拉了起来,一个旋身坐进了君兮尘的怀里。

君兮尘眉目染上阴霾,一手环住苏卿卿的腰,一手勾起苏卿卿的下巴。

“苏卿卿,你知不知道不可以说男的不行?”

苏卿卿挑眉撇开头,伸手环上君兮尘的脖子,凑上去缓缓道:“那陛下,行不行?”

温软的气息落在君兮尘脖间,酥酥麻麻。

君兮尘深吸了口气,心中一处被莫名牵扯了一下,沉沉开口,“这是你自找的。”

晨曦前最暗时刻,烛火将熄,最后的光亮之下,是苏卿卿微微上扬的嘴角,携带着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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