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鹿容迟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冬雪喑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冬雪喑哑”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江鹿容迟渊,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屿,我好想他,我想和他做我们刚才做的事……”江鹿继续没羞没臊地说着,便听对面“啪”地一声,筷子重重落桌的声音。她再抬头,男人俊容已沉入谷底,薄唇抿成一根紧绷的冷线。容迟渊知道她的脾性,就像一只善于拿捏人心的狐狸。乖巧时会窝在怀里说动听的话;不乖时,就会像现在这样露出獠牙,趁他不备在心头狠狠地咬上一口。她是故意气他激他,......
《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她没有心情去想美食,去怀念过去,她此刻大脑被绝望包围,同时,还在紧急思考着补救措施。
榕城,她坚决不能留,但离开的想法被他轻易戳穿,江鹿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她手掌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小腹,垂眸咬牙。
容迟渊牵着她,见她神色紧绷地摸着腹部,低声问:“怎么,胃不舒服?”
“看见你就不舒服。”她没好气地哼了声。
他也不恼,淡淡一笑,低头在她手背上轻吻:“还闹脾气。”
一路开车到了月松阁,这里是一家幽静的苏菜私房馆,装潢充斥着典贵淡雅的江南气息,走入时有一股沁人心脾的莲叶香。
两侧池水悠悠,雾气缭绕,几条锦鲤在水中自在地游着。
这里榕城排得上名次的黑珍珠餐厅,价格令人望而却步,客人不多,都是非富即贵之流。
容迟渊在这家餐厅,也做了投资参股,一进去便被大堂经理认出来,迎着他往内包厢而去。
他长指翻着菜单,随意地指了几道菜,时而抬眸看向江鹿问:“想吃点什么?”
她看都不看他一眼,甩出三个字:“我不吃。”
“刚才在车上,我听见你的馋虫在肚子里叫。”他微笑抿了口茶,“当真不吃?”
江鹿不再理睬他。
他便又点了几样她爱吃的菜。
送上来时,容迟渊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开始品尝,香味充斥着狭小的包间。
“这北极海虾仁鲜嫩得很,当真不来一块?”容迟渊故意吃得很慢,还满足地发出喟叹。
江鹿无动于衷地坐在他对面,满脸冷笑:“食不言寝不语,这点餐桌礼仪,还是你以前教我的,你现在忘了吗?快40岁就老糊涂了,不应该啊!”
她故意用话刺激他生气。
她知道,不管男女,岁数都是心里一根不能触碰的刺。
门外候着的玄武听得额头筋脉突突直跳,心脏都快跳出胸口。
容迟渊却并不生气,又夹了片秋葵送入薄唇。
江鹿打量着他平静的神情,甚至眸底还含着丝笑意。
她觉得今天真是出鬼了,平时她稍微带点反驳的言语,都会惹他不快。
如今他竟一点不生气。
这难道是别人说的事后舒爽心情好?
“说起来,我的生日是快到了。”
他淡淡托着下颌,微笑看着她,“给我准备礼物了吗?”
他这话就是明知故问。
明知道江鹿早就盘算着要离开他,她计划逃跑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准备了礼物?
“有啊。”
江鹿笑吟吟地看着他,“准备离开你,和宋屿私奔啊,只不过这个惊喜被你提前拆穿了而已。”
刚才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似乎分量都没有这句话重。
容迟渊握着筷子的手指微顿,用力到骨节突出,他双眸蘸了些许寒光。
“就像你说的,到嘴边的肉吃不到,只能日思夜想的,你若是把宋屿送走,那我也会对他生死难忘,而且,我还会每天在你耳边说我爱宋屿,我好想他,我想和他做我们刚才做的事……”
江鹿继续没羞没臊地说着,便听对面“啪”地一声,筷子重重落桌的声音。
她再抬头,男人俊容已沉入谷底,薄唇抿成一根紧绷的冷线。
容迟渊知道她的脾性,就像一只善于拿捏人心的狐狸。
乖巧时会窝在怀里说动听的话;不乖时,就会像现在这样露出獠牙,趁他不备在心头狠狠地咬上一口。
她是故意气他激他,让他对她厌烦,但容迟渊还是不受控制地会生气。
江鹿迈出的脚步,骤而僵硬。
对上他审判般的双眼,她的心跳仿佛倏尔停止。
但,她很快将那份惊慌无措隐藏得极好,故作轻松一笑:“容总还有什么吩咐,是要特地来女厕所说的?”
他无视她调笑的话语,只肃然问:“刚才,是你在呕吐?”
她耸肩挑了挑眉:“不知道哎,是其他女员工吧。”
容迟渊目光沉寒,正要开口说什么,电话忽而响起。
他接起时,江鹿听见那头是个娇软明媚的声音,是南星。
容迟渊跟她说了几句,语气温和了片刻,随即挂断电话,一句话也没有,便消失在她面前。
望着他离去的高大背影,江鹿唇角装出的笑意也逐渐消散。
*
下班,江鹿来到车库时,竟然发现自己的车胎破了。
“滴滴——”
身后的车摁了摁喇叭。
江鹿回身,便见韩九洲不怀好意的笑颜从窗口露出:“江主管,车坏了?反正我们都要去同一个地方,一起吧?”
江鹿表情微变,捏紧拳心。
真是个下三滥的男人,竟然用这种手段对付她。
她自知今晚是躲不过,但在办公室里,她向小戚借了安眠药,又下单了一瓶防狼喷雾。
为母则刚,为了保护孩子,江鹿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她开门上车,冷冷地睨他一眼:“我就这一辆交通工具,麻烦韩总派人修好我的车胎!”
韩九洲勾着方向盘,目光迷离地在她的包臀裙上游离。
尤其看到那双纤细雪白的腿,他的视线如黏住般,放荡大笑:“当然,今晚好好让我疼一下,我再给你买一百辆都行!”
星月酒店。
一进电梯,韩九洲的手就开始不老实,勾住了江鹿的细腰,凑过来要亲她。
江鹿嫌弃地淡淡偏过头,却反而更让他兴奋:“宝贝,都进电梯了,还想往哪里跑?”
江鹿手悄悄伸到包里,捏紧了防狼喷雾,强装镇定:“韩总,我可还怀着孕,孕吐很严重,要是一不小心吐到你身上……”
江鹿尽量形容得很糟糕,希望能恶心他,减缓兴致。
可韩九洲发起情来,一副六亲不认的模样:“没关系,我可以从后面,这样你吐不到我身上。”
“……”
江鹿心里升起一股反胃和无力感:“韩总可要想好了,我一次可不便宜。”
“宝贝,几亿的项目都让给你们做了,还填不饱你的小肚子呢?”
韩九洲笑着捏捏她的脸颊:“那你报个价,容迟渊每次给你多少钱?我出三倍。”
“您又是何必呢?花那么多钱,睡我一个怀着孕的女人,多没意思,我给你叫几个专业的美人,保证伺候得你服服帖帖的,如何?”
“江鹿,你当我不挑?什么女人都要?”
韩九洲没了耐性,脸色一沉,抓着她的胳膊走出电梯,不由分说塞进了房间,“我告诉你,我今天就要你!”
*
夜幕逐渐降临。
一家私房菜会所内,明烛摇曳。
南星穿着一袭米杏色的小裙子,挽起长发,束起刘海。
她在努力学习江鹿那风情万种的仪态,就连穿搭都是一比一复刻。
唯一的区别是,南星刚大学毕业没什么钱,买不起江鹿身上高价的正版衣服,只能买仿版。
但她相信,服饰都是浮于表面的东西,以自己魅力甜美的内心,足以笼络容迟渊的心。
她起身,讨好地酒杯注酒,软声道:“迟渊,你好像今天不太在状态,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
容迟渊蹙了下眉,“你叫我什么?”
他的语气,与这里浪漫暧昧的格调不同,沉冷而没有人情味。
南星一怔,低头轻捂了下唇瓣,再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他:“不行吗?”
容迟渊压着面色的不悦。
重度精神洁癖的他,除非是他主动要求,会本能地排斥别人的主动接近。
这一点,江鹿做得就很好。
她懂分寸、知进退,会察言观色,无论何时都只喊他一声,容总、容先生。
只有在床上,他们情到深处时,容迟渊会掐着她的下颌,逼她喊自己的名字。
他喜欢看着她那张清冷风情的脸,在他细碎技巧的折磨下,慢慢沾染上欲望,动情吟着他的姓名。
思绪飘漫,容迟渊的眼底生出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柔软。
但很快,那丝温和瞬间冷却了下来。
下午,那个女人主动提分手的一字一句,依旧如雷贯耳。
她说出那话时,褪去了平日伪装的乖巧动人,平静无澜、冷淡自持。
他知道,那才是江鹿本真的样子。
容迟渊捏紧拳心,猛地灌了一杯酒。
那美酒在他口中没半点盘旋就咽了下去,尝不出一丝味道。
“当然,不行。”
男人不留情面地拒绝了南星,披着外套起身,掀起一阵寒凉的风,“以后,你在公司怎么叫我,私下就怎么叫。”
南星微怔,以为自己惹他生气了,连忙起身,“饭还没吃呢,容总,你要去哪?”
“让秦淮陪你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容迟渊没有多留,招呼外面的秦淮进来,又转头望向南星,“还有,以后也不要再打扮成这样,不适合你。”
这顿饭,本就是他作为东道主,招待南星来榕城的接风宴。
南星是自己好兄弟南霖的妹妹。
她刚大学毕业,211的学历,认真勤恳,加上南霖的面子,他才招她入公司,还带她出国出差长见识。
只是逐渐地,容迟渊发现这小姑娘的心思和外面那些女人一样,不太纯粹。
南星攥紧筷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失落与羞愧五味杂陈地写在脸上。
她精心照着容总喜欢的模样,花了三小时打扮,却换来他轻飘飘的一句“不适合”……
秦淮被招进屋内,看着一桌大餐,眼睛都直了。
他方才门外,闻着香味快馋坏了。
于是,他也没察觉南星难看的脸色,十分直男地坐下,“哇,今天容总点了这么多菜,不吃真是可惜了呢,南小姐,你……”
话音未落,南星忽然愤怒地一挥手臂。
“哗啦——”
一连串的破碎巨响,贯穿了整个房间。
“滚!都滚!”
秦淮的筷子僵在半空,还没吃到一口菜,茫然又莫名地呆看向南星。
*
“老板,您去哪里?”
司机望着副驾的男人,小心询问。
容迟渊酒喝得猛了些,摁着酸涩的眉心,想了会道:“星月酒店。”
星月酒店有容家注资。
他一进去,很快就找到了酒店负责人。
*
江鹿被拦腰抱进了酒店房间,立刻被扔进柔软的床里。
韩九洲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迫不及待扯了领带,俯身要吻过去,江鹿立刻侧头躲开。
几次三番没能一吻芳泽,韩九洲终于不耐烦了,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抵着她耳边威胁:“江鹿,你最好乖乖的,别惹怒我,你也不想伤到孩子吧?”
江鹿深深抿气,平静无波地看着他。
就在刚才,她的心里已有了对策。
她温婉一笑:“韩总身上酒味有点重,我闻着特别想吐,不如你去洗个澡再继续?”
韩九洲想了想也有道理,下一秒,又不怀好意地笑问:“我们一起?”
她带着愤怒的哭腔嘶吼着,江永年怀里的女儿被吓得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声。
江永年连忙哄着孩子,终于是压不住火气,腾地站起身:“是!你早就不是我江家的女儿了!你自己好好反思,所有你所做的事情!害死你哥哥,现在又把你妈妈伤成这样,你让我怎么想?看着你继续伤害我的家人吗?不可能,江鹿,你离我远远的,越远越好!你生下来就是克我们江家的,我根本不想再看到你!”
他怀中孩子的哭声愈来愈尖锐,或许在她的印象里,向来温柔可靠的父亲从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被吼了这么一通,江鹿反而是笑了,此时此刻,流不出一滴眼泪。
只觉心中坚守的一寸方圆之地,在逐渐分崩离析。
“我还以为,您愿意见我,或许是对当年的事有所放下,或许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能有所缓和……我真可笑。”
江鹿慢慢后退,背靠在墙壁上,声音低迷而绝望,“一日犯罪,终身有罪,这对我不公平,我只是想有个家而已。“
父女之间,最后一丝情谊,也被彻底斩断。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此生再也回不去江家了,成了父母双全的孤儿。
那晚,江鹿记不得自己是如何离开的。
大概是宋屿送她回的家。
一路上,他温柔地劝了很多,只是江鹿一个字都没有回应。
到家后,宋屿把她安置在了床上,坐在床边看着她很久。
*
连过了几天,江鹿始终恹恹地窝在床上,一丝未动。
宋屿按时来家里看她,送饭又煲汤,只是她从未动过一下。
只是躺在那,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甚至拉开窗帘时,江鹿都会反感地蒙进被子里,不愿见光。
直至第三天,江鹿睡得迷迷糊糊醒来,脑袋晕乎乎的发热。
她忽而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一道沉稳的脚步声,从客厅走到床前。
她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没什么力气地问:“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床边那人没回答,沉默着坐了会,然后走到窗前。
“唰”地一声,窗帘被一阵蛮力彻底拉开。
刺眼的晨光瞬间照进房间,将屋内的沉闷与迷靡全然烟消云散。
江鹿彻底用被子蒙住头。
她脑袋晕得很,说话都是软绵绵的:“宋屿你很烦,我都说了,你别把窗帘打开。”
“你还要在家里堕落多久?”
一道沉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江鹿猛地睁开眼睛,顿时睡意全部消散。
她从床上坐起来,愕然看着坐在晨曦光束之下,俊容淡漠的容迟渊。
他坐的位置,正是阳光最强烈的地方,周身镀着一片迷人的暖金色,那样的意气风发,如同神祗。
江鹿看着这样的他,竟莫名心跳加速地鼓噪起来。
不知是深陷黑暗太久,还是被阳光刺得,她望着他,眼眶忽然就泛起了一片深红,鼻尖酸涩,有种想哭的冲动。
容迟渊见她脸色氤红地坐在那,杏眸迷离,失去焦点,逐渐浮上了一层水汽。
他多少年都没见过她哭了。
她这么坚强独立的一个人,从不轻易掉泪,特别是在他面前。
这让他想起,初遇时那个脆弱又无所依靠的女人。
他忽而意识到她的不对劲,脸上的凌厉散去,俯身上前:“出什么事了?”
指尖抹掉她眼角的泪时,容迟渊又探了她的额头,竟发现滚烫无比。
江鹿拂开他的手,又往被子里一陷:“没出什么事,我就是累了,想多休息几天,忘记给你请假了。你赶紧走,我真后悔给你我家门密码。”
江鹿咬紧后槽牙。
要想逃过今晚,面前的男人是她和孩子唯一的生机。
她放低尊严,低低喊他的名字,眼眶有些红:“容迟渊……”
“帮帮我,我不想跟韩九洲。”
她服软的姿态,让容迟渊忽而一下身心舒畅。
他眸光微动,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掌心抵着她纤细香软的腰:“那江主管提分手的那些话,收回么?”
“……”
江鹿快急得发疯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现在要提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要那群人走过一个转角,就能看见他们!
容迟渊却箍紧她的腰,深冷地盯着她:“说,后悔吗?”
江鹿快将后槽牙咬碎,很想用防狼喷雾狠狠喷他这张欠揍的脸!
可此时,她只能缴械投降,无可奈何地妥协:“我错了,容大人,是我格局小了,我后悔我说了那些话,我收回成命……”
容迟渊勾起唇角,下一秒,他从口袋掏出一张房卡,迅速刷开了身后房间。
同时,轻快地揽着江鹿进入房间,门极快地拢上。
门外,几道脚步声匆匆而过。
韩家人连厕所和后厨都翻遍了,却连根头发丝都没找到,彻底扑了个空!
“臭小子,你耍我玩呢!”
韩老爷立刻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怒不可遏,“这个月已经多少个大肚子的女人找上韩家了!你还不知耻!败坏风气的东西!从今天起,卸去你总裁的职位,给我回家好好闭门思过!”
*
房屋内,两人身体紧密相贴,温热的呼吸如热巧克力丝,暧昧交缠。
江鹿窝在男人怀中,脸埋在他臂弯之中,喘息不止。
危机解散了,她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逐渐安定。
慢慢地,与他沉稳的心跳重叠。
这样的感觉,似乎比他们在床笫间疯狂时,还要亲密。
让江鹿觉得奇妙又触动。
外面喧闹的声音逐渐散去。
两人却紧紧相拥着,不曾分开。
“江主管,你的身子都软了。”他握着她的腰,沙哑着嗓音,贴着她的耳垂徐徐低语,“平时对我咄咄逼人的,胆子就这么点大,嗯?”
江鹿确实是怕极了,得靠着他才能勉强站稳。
她耳朵有些热,轻声呢喃:“谢谢容总今晚出手相救。”
容迟渊垂眸凝视着她,黑眸逐渐染上一层欲色,“怎么谢?”
他擎住江鹿的下巴,淡淡抬起,红唇饱满弧度与颜色,在他身后的月光映照下格外诱人。
看到他眼神中的神色,江鹿便本能地知道他在想什么事。
可怀着孩子,她不愿一次又一次地犯险,低声恳求:“容总,我今晚可能没这个力气。”
容迟渊却置若罔闻,长指剥着她的西服,轻松地脱下。
她里面穿的羊绒打底衫非常紧身,勾勒得她身体弧度格外明显。
“不碍事。”他掌心游离在她的身段上,淡淡一笑:“哪次不是我在出力?”
“……”
江鹿扬起下巴,想要恳求,却已淹没在他细密零碎的吻之中。
容迟渊双掌捧着她脸,吻得认真又缠绵。
江鹿逐渐身体更软,彻底站不稳了,被男人打横捞起抱入柔软的床上。
动人的月光下,两人慢慢交缠在一起。
“江鹿。”
容迟渊认真缓慢地低唤着她的名字,抵着她的额头,“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男人是谁。”
江鹿深深凝望着他,对视之间,她的心脏都快停跳。
“是谁?”
她脖子被他虎口轻轻掐着,宛如幽夜的王,自上而下深深睥睨着她。
“是你……容迟渊。”
情到浓处,容迟渊吻着她,毫不满足,“像你刚才在门口那样,叫我。”
“??”
江鹿惑然,睁开被欲望填满的眼睛看着他。
她努力回想起了刚才说的话,顿时脸涨得有些红。
“快点。”
江鹿又羞又恼,没想到他那么变态,“不要……很难为情!”
“听话,鹿鹿。”他吻她的眉角,沙哑着嗓音,缠绵悱恻地诱哄。
江鹿逐渐受不住,耳朵红得快滴出水,小声地妥协:“……大人。”
“听不见,大声一点。”
“大人……”
一声又一声,仿佛极致的催情剂,让他格外兴奋愉悦,江鹿被他折腾得从床上到沙发,再到浴室,腰都快断了。
只是,这一次,她与以往的感受都有所不同,从身体深至心灵,都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
翌日。
江鹿还在睡着,朦胧中听见浴室水声响起。
她撑着酸软的身子,从床上起来。
昨晚发生的惊险还历历在目。
所幸她得救了。
不幸的是,本打算坚决离开的男人,她还是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水声戛然而止,浴室门被拉开。
氤氲奶白色的雾气中,男人只裹着条浴巾便走出来,他擦着湿润的黑发,水珠顺着他筋络分明的脖颈往下滴,划过饱满的胸肌与腰线。
“醒了。”
容迟渊神情淡漠,拿起桌上的塑料袋,扔到她面前。
江鹿裹着被子问:“这是什么?”
“自己看。”他披上衬衫,垂眸扣扣子,“吃了吧,以防万一。”
江鹿表情微僵,突然想起昨晚只顾享受了,她都忘记没做措施。
容迟渊倒是比她清醒得多。
也是,他对她只有在情事上认真。
事后下了床,他永远是这副疏离的姿态,不曾真的把她放在心上。
江鹿捏着药片,她怀着孕,这药是万万不能吃的。
她踌躇了片刻:“小岛说过,不管什么药都不要空腹吃。不然,容总下楼帮我去买份早餐?”
小岛是她的男性朋友之一,真名叫宋屿。
她和宋屿是小学同学。
从小,宋屿就是家长逢人就夸的“别人家的孩子”。
毕业后,他也选了个稳定又优秀的职业,医生。
但容迟渊不喜欢江鹿跟他见面。
给的理由是,每次她回来,他都能闻到一股狐朋狗友的味道。
闻言,容迟渊扣纽扣的动作微顿,幽沉的视线落到她身上:“吃个药,需要找这么多借口?”
江鹿面不改色,心却跳得厉害。
这男人向来敏锐多疑,在清晨他格外清醒的时候,更是难骗过他。
她笑笑:“我说认真的,我可不想跟你一样,落下胃病。”
容迟渊却神情古怪地盯着她,晌许,才语气冰冷道:“你又在盘算什么花招?”
他语气似警告,瞬间让她如置冰窖。
江鹿不动声色攥紧了被子,笑容不变:“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容迟渊忽而一条长腿跪上床,倾身凑近,捏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掰出一粒雪白的药,狠狠塞进她的唇瓣里。
他的动作狠戾而迅速,和昨晚的柔情相比判若两人。
“现在就吃。这是规则,也是命令。”
望着江鹿惨白的脸颊,他手指捏起她的下颌,狠狠在她的红唇上咬了一口,“江主管,别做一些无谓的妄想,我不会给你留下种的机会,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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