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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船舱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若有所思地朝着徐瑾之看去。
毕竟茂国公徐家自太祖年间就一直屹立不倒,这些年更是圣宠不断,在京城的这些勋贵世家中算得上是头一份了。
想必有什么消息,也瞒不过茂国府。
“你……你们都看着我干嘛……”原来还坐在那老神在在的徐瑾之就被瞧得有些不自在,“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天顺十三年的时候,宋无忌才四岁,自然也不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这个礼亲王,他却是知道的。
他是天顺帝的胞弟,窦太后的幼子。
当年礼亲王妃突然离世,年仅二十出头的礼亲王竟痴迷上了道家的修仙之术,想要出家修行。
对此,窦太后自然是不肯的。
“堂堂一国亲王,岂能无后?”窦太后一句话就把礼亲王给堵了回去。
这礼亲王倒是安分了几年,一位姓胡的侧妃更是三年抱两,先后为礼亲王生下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
大家都在纷纷猜测这胡侧妃会不会母凭子贵,被请封为礼亲王正妃的时候,这礼亲王竟旧事重提,又要去修仙。
这件事把窦太后气得,几天几夜都没睡得好。
可这窦太后毕竟不是一般的女子,她可是在天顺帝十八岁亲政之前辅过政的,自然有属于她的一套凌厉手段,也知道礼亲王的软肋在哪里。
她跟礼亲王道,只要他前脚出家修行,她后脚就命人把礼亲王妃的坟给扒了。
果然如此一来,礼亲王投鼠忌器了。
他不再提出家修行的事,却默默地将京郊的一座别院改成了他的修行之所,从此不问朝中之事,也不再理王府中的众人。
在天顺帝的劝解下,窦太后纵是心中有气也只能作罢,谁叫礼亲王是她的亲儿子呢?
作为补偿,天顺帝将胡侧妃所生的一对庶子女分别封为兴安郡主和礼亲王世子,对他们二人的宠爱,比宫中的皇子皇女更盛。
至于胡侧妃,因为晋封为正妃必须得到礼亲王本人的首肯,礼亲王不同意,她便只能乖乖地在侧妃的位置上待着,但以她的身份和地位,在礼亲王府中又无人能出其右,平日里在王府中自然宛如女主人一样,都由她说了算。
正是如此,这京城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羡煞了他们。
听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拼凑着当年的事,宋无忌却没什么兴趣。
他就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赵如意,见她也是一副神色恹恹的样子,也就低声同她笑道:“是不是乏了?要不我们回府吧?”
赵如意自是求之不得。
可她瞧了眼船舱里的众人,见大家谈兴正浓,这个时候走,怕是有些不合时宜。
宋无忌自是瞧出了赵如意眼里的担心。
他便起身笑着同太子李仁告辞。
因为知道宋无忌素来身体不好,能够上得船来与他们这些昔日的好友小聚已属不易,众人也不曾为难于他,只是笑称着下次有空一起吃饭。
宋无忌就与他们抱拳相谢,带着赵如意离开了。
沈跃自告奋勇地出来相送。
“无忌哥会参加今年的秋猎么?”在艄公将他们回渡的路上,沈跃就好奇地问。
“皇上不是南巡了么?怎么今年还有秋猎?”在小船上闲来无事的宋无忌也就奇道。
“这才七月呀!秋猎得到八月底九月初,皇上马上就要班师回朝了,今年的秋猎一定还会按期举行的。”沈跃就在那扳着指头算着。
参加秋猎么?
他上一次参加秋猎还是十二岁的时候,刚学会骑马的他,还射到了一只小山鸡。
天顺帝龙颜大悦,特意赏了他一根御用的金丝马鞭,让他来年再接再厉。
可没想从围场回来后,母亲就病逝了,不久他也病倒了,从此便再也没有上过围场了。
宋无忌便只笑了笑:“我只怕有心无力了。”
“其实无忌哥只要不上场,只在毡帐里等我们,还是无碍的吧?”沈跃帮他出主意道。
“可那样的话,我去参加秋猎还有什么意思呢?”宋无忌光想就觉得很无趣,对秋猎就更没有兴趣了。
沈跃也知道不能强人所难,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可惜。
“无忌哥,我就是想还能像以前那样,看见你在围场里谈笑风生的模样。”沈跃就有些沮丧地道。
他当年因为年纪太小,不能同宋无忌他们一同下场围猎,可好不容易长大了些,宋无忌又退出了。
宋无忌莫名地就想起了沈跃小的时候,明明就是比他们这群人小了好几岁,可也要像个小尾巴似的整天跟在他们这群大孩子的身后跑,哪怕经常摔个狗啃泥,也会倔强地爬起来。
一想到这,宋无忌的眼中就泛起了一丝温暖之色。
“那我尽量试试吧。”宋无忌就同沈跃许诺道,“可若哪天,我实在身体不适的话,我是不会勉强自己的。”
“这是自然!”沈跃一听,马上就变得兴奋起来,“瑾之哥他们知道了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待将宋无忌他们送到了岸边,他便迫不及待地让艄公又将船撑了回去。
宋无忌看着沈跃那欢呼雀跃的样子就忍不住摇头笑。
他原本以为自己久不出门,昔日的这些旧友们早该忘了自己了,没想今日一见,却还是和当年一样。
看来这些年,是他自己太过固步自封了。
“如意,你还没有去见识过秋猎的那种大场面吧?”宋无忌就笑着看向了赵如意。
赵如意就摇了摇头,觉得世子爷根本就是在明知故问,皇家秋猎的围场岂是她们这些做丫鬟的能去的?倘若是跟在太太小姐的身边还好,说不定还有机会。
可她上一世跟着的却是二少爷宋无忧。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他上个马背都费劲,平日里和她们这些丫鬟玩个投壶都是十射九不中,就更别说去围场上狩猎了。
而且她也记得很清楚,每年的围场秋猎宁国府都是跟在众人的屁股后面凑个热闹而已,为此薛氏在家中还没少抱怨过,觉得是宁国公太没本事,根本不被皇上器重。
“那好,今年我就带你去见识见识!”宋无忌也就笑意满满地道。
主仆几个高高兴兴地回了宁国府,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赵如意像往常一样地服侍着宋无忌起床。
可厨房里的周芮家的却是一脸急色地寻了过来。
只是她瞧见世子爷也在屋里,也就躲在了门边冲赵如意直招手。
赵如意这边正专心致志地给宋无忌梳着头,自然是没瞧见,却被正对着水银镜的宋无忌逮了个正着。
“周婆子,你这鬼鬼祟祟的是要做什么?”宋无忌也就瞧着水银镜里的周芮家的皱眉问。
见世子爷亲自问起,周芮家的只得站了出来小心翼翼地道:“回世子爷的话,今早我当家的带回来个消息,说如意的娘没了……”
听得这话,赵如意竟似五雷轰顶,手里的犀牛角梳也“啪”地掉到了地上。
“周大娘,您刚说什么?”赵如意只觉一阵眩晕,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
若不是宋无忌及时扶住了她,这会子恐怕早已摔倒在了地上。
她仿佛脚底下踩的都是棉花,摇摇欲坠地站在那:“我娘她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没了?”
周芮家的在宁国府当差多年,自然知道在主子跟前是忌提生啊死的这些话,因此她就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宋无忌:“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听我当家的说的……”
如此一来,赵如意的心里就更急了。
她正准备同宋无忌告假时,却听得宋无忌同那周芮家的道:“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让周芮去备车?”
周芮家的哪里还敢耽搁,也就赶紧小跑着去给周芮传话。
“事已至此,你急也无用,还是赶紧收拾收拾,我陪你回家一趟。”宋无忌就护着六神无主的赵如意道。
早已慌了神的赵如意哪里还想得了那么许多,自是宋无忌说什么,她便应什么。
她的脑子里想着的却是另一件事。
上一世,她的娘亲赵秦氏一直都活得好好的,可为什么这一世却去得那么早?
难道是因为她的重生?
这些问题萦绕在赵如意的脑海里,直到宋无忌领着她在自家院门前下了马车,她也没能想明白。
赵家半人高的土墙院落前围满了来看热闹的人,可一见到只有大户人家才用得起的朱轮华盖车,众人又纷纷散了去。
如此,倒给赵如意让出了一条道来。
赵如意也顾不得那么许多,推了院门就直奔正屋。
正屋里用两条长凳架起了一副薄皮棺材,而赵秦氏就这样平躺在了棺材里,已没有了呼吸。
赵老汉更是一脸颓丧地盘腿坐在地上,神情呆滞地往火盆里扔着纸钱。
赵老汉的身旁的矮凳上则坐香烛铺子的李老板和他的婆娘唐氏,他们二人也是一脸戚容。
“赵大兄弟,真是对不住了,昨日铺子里生意好,他婶儿就留下来帮了一会忙,没想竟会出这样的事。”李老板絮絮地道着,“我们做小本生意的,也拿不出别的东西,这些钱纸香烛,就当我们送他婶儿最后一程吧!”
说话间,唐氏则是在一旁默默地擦拭着早已哭红了的双眼。
见得突然有人闯进屋来,屋里的三人都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来。
一见是赵如意,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赵老汉便再也绷不住自己的情绪,而是老泪纵横地看着赵如意:“回来了?快给你娘磕个头上柱香吧……”
看着再也不能动弹的赵秦氏,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她站在街角目送自己的样子,赵如意忍了一路的眼泪便夺眶而出。
赵老汉将赵秦氏收整得很是干净,不但为她梳了头,还特意为她换上了平日里舍不得穿的潞绸衣裳。
即便如此,赵秦氏额角那早已干了血迹的一抹青紫依然触目惊心。
“我娘这是怎么了?”在给赵秦氏磕过头上过香后,换上了一身孝衣的赵如意就跪在了赵秦氏的灵前问。
被赵如意安置在里间炕上喝茶的宋无忌也同样竖起了耳朵,听起外间的动静来。
可外间的赵老汉却是一脸的拘谨,连带着李老板和唐氏也不敢吭声了。
他们原本以为跟着赵如意一起回来的不过是宁国府的一个管事,毕竟赵家是宁国府的家仆,这赵秦氏死了,宁国府不可能不来人。
可看来人的气度,又不似一般的管事,光他那一身杭绸和挂在腰间的玉佩,就让人知道他身价不凡,就更别论他那举手投足间所流露出的大家公子风范了。
“那是我家世子爷,”瞧着众人猜测的目光,赵如意就垂了眼道,“所以,能告诉我,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里间坐着的竟是宁国公世子爷?他怎么会跟着赵如意一块回来了?
三人俱是神情一震,都没有想到赵如意竟会有这样的手段。
要知道,赵如意不过是一个丫鬟啊!
一想着屋里有着宁国公世子亲自坐镇,那李老板的胆也大了几分,就跟赵如意说起昨晚发生的事。
“你娘这些日子一直在我们家的铺子里帮忙,但平日里她总是天还没黑就回去了。”
“可昨儿个是七月十五中元节,我铺子里的生意比平日里都要好一些,你娘见我们忙不过来,就主动留下来帮忙,直到亥初才离去……我们原本看着夜黑,想让我们家二狗子送你娘一程,可你娘说回家也没几步路,不必来回折腾孩子,就一个人点着灯笼走了。”
“可你娘离开后不久,我们就听得一旁的巷子里有人争执的声音,因为听着像是哪个酒鬼在喊酒话,我们一时也就没有在意,直到巷子里传来了你娘的惨叫声,我们这才跑出去看……”
说到这,李老板就停了下来哽咽了一阵才继续道:“我们……我们瞧见二癞子慌慌张张地带着人跑了,而你娘则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二癞子?”原本静静地听着李老板诉说的赵如意瞬间就瞪大了眼睛,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你是说二癞子害了我娘?那他人呢?被官府抓起来了吗?”
一直沉默的赵老汉也就叹了口气:“听说那二癞子的堂姐夫是衙门里的刑名师爷,衙门里的那些捕快不看僧面看佛面,平日里也不敢得罪于他,就更别说抓人了,所以他平日里才敢那么嚣张。”
“捕快连人都不敢抓?可我娘那是一条命啊!”赵如意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还是在天子脚下,难道衙门里的那些人还真放任二癞子这样的人为非作歹?
天顺二十八年的初春,乍暖还寒。
宁国府的后街上,梳着一条大麻花辫的赵如意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杏黄色素面妆花褙子,满身别扭地跟在母亲赵秦氏的身后走着。
她身上的这件妆花褙子还是母亲当年在国公府里当差时主子赏的,所以母亲平日特别的宝贝,一直压在箱底并不轻易示人。
因此今日赵如意穿在身上不但满是折痕印,还有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樟脑味。
“等下见着人记得要行礼,不要乱说话!”手里提着四色盒子的赵秦氏走在前面却不忘叮嘱道,“今年府里放出一批丫鬟,正是缺人手的时候,你虽入了府当差,可若分不到一个好差事,那也只有被人欺负的份!”
“嗯。”赵如意很是乖巧地应着,可心里却早已有了主意。
她的外表虽然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可她的心里却住着一个重生而来的灵魂。
是的,赵如意重生了。
上一世,她是一个无所不用其极,一门心思想要往上爬的丫头。
她原以为只要爬上了少爷们的床,便能过上好日子,可后来她才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爬了床后,才是她苦难日子的开始。
她侍奉的二公子表面上看去温文尔雅,可只有他身边的人才知道,他暴戾凶残,动不动就对下面的人喊打喊杀,越是亲近的人就越是伤得厉害。
丫鬟们之间也是勾心斗角,生怕对方越过了自己去,整日地活得很累。
既然重生了,就绝不能再走上一世的老路,赵如意就这样想着。
更何况那个严嬷嬷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上一世她的娘亲赵秦氏可是东拼西凑地借了四十两银子,严嬷嬷才肯点头帮忙,仅凭她们今日所带的这四色礼盒,只能是无功而返。
果如赵如意所料,身着墨绿绣金褙子的严嬷嬷满头珠翠地端坐在临窗大炕上,慢条斯理地拨弄着手里的甜白瓷茶盅,手腕上的绞丝赤金手镯有一下没一下地相互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按理说我们俩曾在一个屋里共事过,你来找我,那是瞧得起我,”严嬷嬷同赵秦氏打着官腔,“可这件事我也难办呀,应了你,就得回绝了别人,府里的差事总得有人去做呀,都急着往主子跟前挤,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赵秦氏听着就满脸尬色,反倒是赵如意却悄悄打量起这屋里的陈设来。
清一色的黑漆嵌螺钿家具、黄花梨的雕花落地罩……这屋里的派头和气势,竟和一般的富家太太无异。
而里屋靠墙的矮柜上还摆着没来得及收捡的各色礼盒,大的小的堆放在一起,就更显得她们带来的四色礼盒寒酸。
“那你说要怎么办?”赵秦氏好半天才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
严嬷嬷放下手中的茶盅,好似无意地转着手指上的赤金戒指道:“主要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我得打点多少人啊,没有个三四十两银子,办不下这事来!”
赵秦氏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为难起来。
三四十两银子?这可是自己一家人差不多三四年的费用,而且她一下子也拿不出这么多银钱来呀!
“这个……可否通融一两日,容我去凑些银子来?”赵秦氏就试探着同严嬷嬷商量道。
“这我可不好说,”严嬷嬷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道,“后宅里的好差事统共就这么多,还有那么多人盯着呢,我凭什么给你不给他,总要给人一个说法不是?”
赵如意在一旁听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第一次听到有人把索贿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说什么要上下打点,最后还不是流入了她一个人的腰包?要不就凭她一个管事妈妈凭什么满头珠翠地穿金戴银,还用得起这些嵌螺钿的家具?
她这一笑,自然就引起了严嬷嬷的不悦。
“这位姐儿可是觉得嬷嬷我说的话有什么不妥?”严嬷嬷就眼神凌厉地看向了赵如意。
因为赵如意一开始就没打算通过严嬷嬷谋个所谓的好差事,因此也就笑道:“嬷嬷敛财便敛财,整个国公府里谁人不知道嬷嬷靠着这份差事已经赚了个盆满钵满了?”
“胡说八道!”严嬷嬷一听,就拍着炕几站了起来,震得几上的甜白瓷茶盅一跳,差点掉落了下来。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嬷嬷心里应该有数才是。”赵如意继续冷笑道,“倘若嬷嬷是个秉公的人,敢问嬷嬷屋里那一堆的礼盒是哪来的?”
说着,赵如意就指向了里屋靠墙矮柜上的那堆大小不一的礼盒。
严嬷嬷听着脸色就变得一阵红一阵白,她还没见过如此不懂规矩的人。
“呵,既然你要公正,我便给你公正就是。”严嬷嬷就黑了脸,端了茶。
曾经都在主子跟前近身服侍过的赵如意自然明白严嬷嬷这是在逐客了,于是便拉着母亲赵秦氏出了严嬷嬷的院子。
“哎呀,你这个孩子,怎么能这样跟人说话?”特意带女儿来求人的赵秦氏这会子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赶紧跟我进去给严嬷嬷赔礼道歉,就说你年纪小,不懂规矩,让她大人有大量,不同你一般见识……”
“娘!我们为什么要求她!”赵如意也使出了自己的倔劲,“咱们家要是有那个钱,留着给爹爹的腿治病不好吗?我不是已经入府当差了吗?反正是个小丫鬟,在哪都一样,我们又何必去花这个冤枉钱。”
“你还小,你不懂,这里面关系可大着呢。”心疼于女儿的懂事,赵秦氏却坚持道,“若是能跟在主子的身边,自然是好处多多的,要不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打破了脑袋都要往主子身边挤了。”
“可是即便像您,当年都已经做到国公爷的通房了,可还不是被国公爷一句话就配给了爹爹?”赵如意看着赵秦氏那原本娇美的容颜因为岁月磨砺而变得苍老时,就满是心疼地拥住她,道,“所以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我们真的有必要去掺上一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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