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意欢姬陵川的现代都市小说《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喵味太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宋意欢姬陵川是作者“喵味太妃糖”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她方才在观音庙对菩萨许下了三个愿望,其一是希望云州顾家儿郎顾云筝此次会试能榜上有名,折下桂枝,真正的寻一门好亲事,好平了她心中的愧疚;......
《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玉佩莹白无暇,入手温润,一看便知品质不俗。
而香囊绣工精巧,上头用上好的丝线绣制着栩栩如生的桂树和桂花,藏着“蟾宫折桂”的寓意。
看到这两样东西,宋意欢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侯府生活艰辛,宋意欢这个庶出小姐每月仅有三两银的例钱,即便是全都拿去给患有心疾的弟弟买药了也是远远不够的。
为了姐弟俩的生计,宋意欢平日里除了会将一些绣品拿去卖,她还给几个书肆做了佣书,靠着抄书换取一些银两。
半年前,她去书肆交付自己誊抄的书籍,在书肆里意外结识了一个云州来的书生。
那人姓顾,名唤顾云筝,乃云州望族顾家长房嫡子,师从齐大学士,是国子监的监生,亦是参加此次会试的考生。
而宋意欢发现顾云筝的字写得极好,龙飞凤舞,力透纸背,与她昔日曾认识的一位故人极为相似。
她以为顾云筝便是她寻了很久的旧友,可在一番试探后,才发现是她认错了人。
她本欲与顾云筝划清界限,却没想到顾云筝向她表明了心意,郑重地将那枚鱼形玉佩交到了她手中。
他说,这是他祖传的美玉,向来只传给长媳。
他还向她许诺,这次会试定会全力以赴夺得三甲,进入殿试。不论他在殿试中成绩如何,都会在此次科举考试结束后登门向定安侯求娶她为妻。
宋意欢与长姐宋南歆不过就差了半岁,彼时长姐已经出嫁,宋意欢也到了许嫁的年纪,侯府也在张罗著为她说亲。
她无意中得知嫡母打算将她送去给一个好赌嗜酒的男子做小妾。而那男子的后院里,已经有了七房小妾了。
若她嫁过去,不说日子过得如何,只留宋意轩在侯府,以他的心疾,怕是活不了多久。
顾家在云州虽算得上是望族,但比起侯府来说还是差得远了,宋意欢一个侯府庶女嫁他为妻是绰绰有余。
她一番权衡下,终是收下了玉佩,答应了顾云筝。
她承认自己有些卑劣,为了摆脱侯府,为了摆脱为妾的命运,她利用了这个心思纯净的学子,只为了他云州顾家长房正妻之位。
可这已是她所能想到的摆脱困境最好的办法。
她想,以顾云筝之能,定能在此次科考中考得好成绩,获得官身。为了笼络这位新晋的朝臣,定安侯不会拒绝这门亲事的。
宋意欢知晓自己心中对顾云筝并无情爱,原想着,待嫁给他之后,便做一个好妻子,为他操持家事,报答他救她脱离苦海的恩情。
为此,她还特地花了心思给他绣了一个香囊,只待会试结束放榜后送给他。
而这一切,都在那一夜的荒唐中彻底毁了。
随长姐来到这宁亲王府,她本也是打算借着宁亲王府之势,避开被嫡母嫁去给人做妾的命运,只等新科放榜,等顾云筝前去侯府提亲,便能脱离苦海。
哪曾想过,从侯府到宁亲王府,不过是从一个牢笼到另一个牢笼。
如今的她,已经没有资格再做任何人的妻,也不愿耽搁一个前途无量的男子。
她方才在观音庙对菩萨许下了三个愿望,其一是希望云州顾家儿郎顾云筝此次会试能榜上有名,折下桂枝,真正的寻一门好亲事,好平了她心中的愧疚;
脑海中紧绷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被那表里不一的女人蛊惑,扣著怀中的人,姬陵川失控地向她索取著一切。
可他怕是真的疯了。
四周无比昏暗,可那带着颤儿的啜泣,那软媚的哀求,还有那阵阵沁人心脾的杏花香,越发的让脑海中的那张面孔变得更清晰起来。
带着薄茧的手划过怀中人的腰身。
他甚至能想象得到,那张宛如芙蓉花一样的娇颜会用着什么样的神情在他身下,
辗转承欢。
待一切终于止歇,姬陵川气息平复,理智也陡然回笼。
他发现怀中人儿背对着自己一言不发,像是气得狠了。
他伸出手想触碰她的肩膀,指尖刚碰到她的皮肤,就被她躲了过去。
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难以言喻的愧疚与自责充斥着他的内心,让他感到无比煎熬。
姬陵川翻坐起身,抬手揉按著眉心,发出一声沉沉的喘息。
“抱歉,刚才……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
听到他的道歉,宋意欢疲倦地闭上了眼。
这一次的情事带给她的只有被迫承受和疼痛,她身上如今几乎没有哪一处是不痛的,此时她也没有任何心情再去伪装长姐敷衍他。
“宋意欢——”
他忽地将这个名字叫出口来。
宋意欢浑身一僵,手指用力抓紧了身侧的锦被,心脏跳得像是要从心口蹦出来。
终究还是被他发现了么?
他会不会抽出长剑,一剑将她的身体扎出一个窟窿,送她归西?
她甚至已经在想着要如何才能瞒得住轩儿,不让轩儿的心脏受到任何打击。
“你那个庶妹。”
谁知,姬陵川话锋一转,声音沙哑得不行。
“她已不适合再留在宁亲王府。明日,你便将她们姐弟二人送回侯府。我不想再看到她出现在王府中。”
说完,姬陵川起身披上衣服缠好腰带,便打算离去。
可往前走了两步,他忽地又停了下来,似是做了一个十分为难的决定:“罢了,无需送她走。就让她继续留在王府。”
听着男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宋意欢撑着酸疼的手臂坐直起身,脸上有着明显的错愕。
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方才仍是将她当成了长姐?
提到她的名字只是想要与“长姐”决定她的去留?
她知道以姬陵川的性子,若得知她有所图谋,定是容不下她的,也丝毫不意外他想要将她和轩儿送走。
可他为何转瞬间又改了主意,打算让她和轩儿继续留在王府呢?
宋意欢坐在原地,脸色几番变换,最终接受了这个事实,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她身上又出了一身薄汗。
这时婢女和婆子们也陆续进了屋,拿着热水伺候宋意欢净身。
明亮的光线下,白芷看到宋意欢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可想而知方才她都承受了男人怎样的摧残。
宋意欢一心思索著姬陵川反复无常的缘由,没有注意到白芷的打量,穿戴整齐后,便被人送到了后方的耳房。
宋南歆担心又会出现上一次的情况,她丝毫不敢入睡,看到宋意欢一脸平静的走进来,宋南歆满脸错愣:“世子离开了?”
宋意欢身上极不舒服,神色便也有些冷淡,点头应了一声:“是。”
“今日这么早?”宋南歆皱着眉,心中不由有些着急,抓着宋意欢的手质问:“是不是你在床上没有好好表现,惹了世子厌弃?”
回过味来后,他呼吸不由重了几分。
抬起手握住那薄得可怜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按揉了几下,他沉声道。
“还疼吗?”
男人的力道拿捏得极好,那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掌划过女子的肌肤,引来宋意欢的颤栗,唇齿溢出令人脸红的轻喘,像是一汪春水,将要融化在他怀中。
清晰的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宋意欢臊得双颊滚烫。
疼倒是不疼的。
她猜想姬陵川会这么问,应是长姐白天和他发生了什么争执,长姐的肩膀因此而受了伤。
紧紧咬住了下唇。
像是负气般的转过身,她把脸靠在他的胸膛,双手环住他有劲的腰,借着他的力道稳住自己的身子。
宋意欢与坊间的伶人学过口技,她学着长姐的音色与语调,用低得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疼的呀,可比起肩上的疼痛,妾身更担心会因为白天的事惹得世子厌弃。”
在宋意欢有心的模仿下,此时她的声音听上去和宋南歆相差无几。
姬陵川没有怀疑,却也并不说话,只是用手指在怀中人身上一点一点探寻着,引怀中之人步步沦陷。
宋意欢哪里是男人的对手?靠着男人的手臂勉力支撑着,她唇齿间溢出令人心悸的喘息。
咬了咬下唇,宋意欢不愿让自己完全处于被动之中,想起避火图上的那些内容,她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回击,手指也开始不听话地跳动起来。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越发明白眼前的男人拥有着一副怎样强壮的身躯。
他胸膛与小腹的肌肤十分紧实,身上各处都藏着肌肉,可见其下积蓄了多少磅礴的力量。
正暗暗惊叹著,手指不经意间在某地一碰,她还没能反应过来,便忽地被男人打横抱起,粗鲁地扔在被褥上。
不过是第三次有着亲密接触,男人却像是早已熟悉了她的一切,因此一切都发生得那样迅速,她本以为会吃些苦头,却诧异的发现已没有了前两次的不适。
而姬陵川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变化。
第二次时她虽然表现得十分主动,但骨子里却仍是在抗拒着他的。可这一次,她似是已经彻底习惯了他的存在,彻底接纳了他的一切。
直至此刻,姬陵川才发现他们两人是那样的契合,心底那隐秘的渴望就越发的变得清晰起来。
他多么希望怀中的人儿就是让他苦苦找寻了四年的那个人儿。
似是为了惩戒她白天贸然闯入他书房里的举动,又似是为了发泄心底那隐秘的情绪,这一次姬陵川毫无任何怜惜之情,在黑暗中压着怀中人肆意折磨。
宋意欢没想到他这一次竟这样发狠,她只能紧紧抓着锦被,好不让自己似风雨中的浮萍那般无依无靠。
幸而她已经熟悉了他,也学会了如何讨好,往下的一切便只剩下了畅快淋漓。
那摇曳的声响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结束。
姬陵川掀开床边的帷幔叫了水,宋意欢刻意背对着他清理著身子,只想等他离去后便离开这个房间。
可谁知姬陵川更换好衣物后并没有像前两次那样立即便离开,他喝退了屋中的下人,让人灭了屋内唯一的那盏灯,揽著宋意欢纤细的腰身,再次躺回了床上。
帷帽下,那张丰润诱人的樱桃唇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你也别害怕,我所求并不过分,只需要你往后每日向大姐姐汇报时学聪明些,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不该说。”
茯苓听着这话,咬了咬下唇。
这个要求确实不过分,可她若是答应,就等同于往后要对大小姐撒谎,这样和背叛大小姐又有什么区别?
要是不答应,大小姐得知她今日误了事,也同样会狠狠责罚她。
不论是哪一种,对她都没有好处。
茯苓咬著唇,一时难以决定。
“若你觉得为难,那也无妨。只是我今日与顾大人都说了什么,就无法告诉你了。”宋意欢说著,转身打算继续往前走。
衣袖被人拉住,宋意欢回过头,茯苓道:“好,四小姐,茯苓答应你。”
宋意欢这一去就是大半日,宋南歆午后小憩起来后叫来人一问,发现宋意欢还没回来,心中不免有些焦急,连素日最喜欢的糕点吃起来也没什么滋味。
负气地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在桌上,宋南歆咬牙切齿道:“就不该让那小蹄子出门,如此便不会有任何意外。”
白芷竖起手指放在唇边,朝里屋看了一眼。
宋意轩在宋南歆这里玩累了,趴在贵妃榻上睡得正香。
吵醒那小子是小事,让他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引发了他的心疾,才是麻烦事。
这小子是她拿捏宋意欢的筹码,可不能有闪失。
宋南歆心知这一点,自觉闭上了嘴。
白芷在她耳畔道:“小姐莫急,有茯苓看着四小姐呢,不会有什么事的。茯苓自小就跟在小姐身边,对小姐极为忠心,小姐信不过四小姐,也该相信茯苓才是。”
宋南歆正心烦著,宜湘阁的房门被人敲响,外头传来茯苓的声音:“大小姐,四小姐回来了。”
话音一落,宋意欢握著帷帽,从外头走了进来。
一进屋,宋意欢立即便朝宋南歆身后不远处的贵妃榻看去。
看到宋意轩面色如常安睡着,这才松了一口气。
朝宋南歆微微颔首,宋意欢道:“多谢长姐替意欢照看轩儿,意欢今日外出已将事情办妥,这便带轩儿回汀兰苑了。”
宋南歆朝茯苓看了一眼,见茯苓暗暗点了点头,宋南歆才道:“一家人,说什么谢。小轩儿也是我的弟弟,照看他是应该的。”
宋意欢抱起睡在榻上的弟弟。
似乎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感觉到了亲近的人在身边,宋意轩睁开了眼,一脸惊喜地环住了宋意欢的颈脖。
“四姐姐,你回来啦!”
宋意欢笑道:“是,我回来了,还给轩儿带了糕点呢。走,我们回去吧。”
离开宜湘阁时,宋意轩一脸笑意地朝宋南歆挥挥手:“大姐姐,轩儿同四姐姐回去啦!今日多谢大姐姐陪轩儿玩,轩儿很开心。”
宋南歆笑得眉眼弯弯:“小轩儿记得常来看望大姐姐,大姐姐最喜欢你了。”
宋意欢听到这话下意识抱紧了怀中的弟弟,眼底满是冷意。
茯苓没有跟在宋意欢身后离开,在宋意欢走远后,茯苓跪在了宋南歆面前。
宋南歆便迫不及待问:“如何,今日那小蹄子可还规矩?她与那姓顾的榜眼可说清楚,断干净了?”
茯苓不动声色,回道:“四小姐已经与顾大人说清楚了,顾大人今后不会再来找四小姐了。”
宋南歆双目紧盯着茯苓:“他们是怎么说的?那小蹄子可有向他人透露一星半点?”
而且,他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
这一招打得宋南歆一个措手不及,她赶紧让人想办法去拖延姬陵川的步子,一面又让赵嬷嬷去汀兰苑把宋意欢给找来。
赵嬷嬷急匆匆赶到汀兰苑,看到宋意欢正在屋中教宋意轩写字,二话不说冲进去一把抓住宋意欢的手腕,将她往外拽:“四小姐,大小姐急着要见你,快随老奴来!”
看到宋意轩被这变故吓得小脸煞白,还捂著胸口,宋意欢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可赵嬷嬷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挣扎不得,被半拖半拽地避开人带到宜湘阁的暗室内。
宋意欢心口堵着气,在暗室见到长姐,正要出声质问,长姐便用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口:
“世子正在来的路上,只怕很快便要来到宜湘阁!”
宋南歆拉着宋意欢的手,将一个小瓷瓶塞进她掌心里:“赶在世子到来之前,你务必要将这香膏抹上。听着,今夜你除了伺候好世子之外,需得向他道歉,就说你白日去他书房不是故意的,试探著问他那黑木匣里装着的到底是什么,今夜不论他与你说了什么,事后你需得一字不漏的告诉我!”
说完,不等宋意欢反应过来,便被长姐从暗室一把推到了宜湘阁的主屋内。
脚步踉跄,宋意欢看着陷在黑暗中的架子床,只觉得心脏跳得极为剧烈。
“见过世子。”
外头传来婢女婆子们的请安声。
下一刻,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姬陵川走了进来。
静谧无声的屋内,听着男人沉稳的脚步声向着此处渐渐走来,宋意欢心脏在胸腔里用力跳了跳。她转过身,垂下卷翘的眼睫,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事已至此,只能尽力而为了。
迅速往身上几处地方涂抹上香膏,宋意欢除下了发上的簪子,柔软乌黑的发丝如瀑般自头顶垂落,披散在身后。
她解开了自己腰带,主动将身上的衣裳褪下,只留下一件玲珑可爱的兜肚,轻抚著一头柔顺的长发屏息等待着。
姬陵川绕过屏风后,看到的便是背对着自己,除去身上衣裳,露出了香肩和藕臂的女人。
宜湘阁内仅在外间点着一盏小灯,屋内的光线一如既往的昏暗。
在这样的环境下,她的背影只有朦朦胧胧一道影子。
可这朦胧的背影,却透著一种说不出的妩媚与风情。
心口蓦地一热,燥意自姬陵川心底腾升,在胸口翻涌,随后向下蔓延,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他发现了,夜里的她,总是能轻易挑起他藏在内心深处的火热,让他忘记白天里的她带给他的一切感受。
说来也是奇怪,白日相见时,她给他的感觉并不算太好,让他生不起任何怜爱之情。
可入夜后,褪去衣衫,她只消一个背影,便能轻易挑起他内心浓浓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女人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她拨弄著一头青丝,将后背完全的展露在他面前。
姬陵川走到她的身后,伸手握住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微凉的指腹划过细嫩的皮肤,带来的难以言喻的触电感让宋意欢的身躯轻轻颤了颤,随后如没有骨头的藤蔓,顺势倒在他怀中,猫儿似的呢喃唤出:“世子?”
清浅的杏花香如灵巧的蛇钻入鼻中。
这香气,既有杏花初绽的清浅,也有开至末期的熟烂,两种香味混杂在一起,产生了更为奇妙的反应,让姬陵川心如擂鼓,险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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