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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前是仁德医院针灸科的护士,走进医院,从前那些熟识的同事都很吃惊地盯着我的肚子。“沈瑜,这么快就生了?”“不对啊,我记得你的预产期是9月啊。”“不会,不会是……”我无心去应付这些伪善的嘴脸,什么都没说,只是朝她们虚弱地笑笑,便进了电梯。跨出电梯,看到好多大肚子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刚才习惯性地按了三。
主角:沈瑜何旭薛度云 更新:2022-09-11 0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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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瑜何旭薛度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柔下的疼痛》,由网络作家“水烟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前是仁德医院针灸科的护士,走进医院,从前那些熟识的同事都很吃惊地盯着我的肚子。“沈瑜,这么快就生了?”“不对啊,我记得你的预产期是9月啊。”“不会,不会是……”我无心去应付这些伪善的嘴脸,什么都没说,只是朝她们虚弱地笑笑,便进了电梯。跨出电梯,看到好多大肚子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刚才习惯性地按了三。
“晚安,小鱼,昨天再好,也走不回去,明天再难,也要抬脚向前!”
这是海鸥的晚安信息。
这个从我家出事开始就一直资助我的人,虽然我从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却每天都会跟我说晚安,再附带一句充满正能量的鸡汤。
那些艰难的日子,是他从不间断的问候和鸡汤不断给我温暖和勇气。
而他今天的这句话,完全符合我现在的心境。
是的,明天再难,也要抬脚向前!
我给他回了一句“海鸥,谢谢你”,没提起今天的遭遇。
不曾想他很快就回了过来,“这么晚还没睡?”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的确已经很晚了。
“嗯,朋友生日聚会,所以回来晚了。你也这么晚还没睡?”
他回,“没收到你的回复,我一直很担心。”
我忍着眼热回他一个微笑的表情,“我很好,晚安!”
他给我回了一个晚安的卡通表情。
可说了晚安之后,我却一直睁眼到天亮。
当晚的经历就像一场我不愿想起的梦,可那些画面却总是不断重复在我的脑海里。
何旭做手术时的残忍,转身时的无情,还有他说的那些伤人的话,想一次就痛一次。
经过几个小时的冷静与挣扎,我决定今天去一趟医院。
就算起床时我感到很不舒服,就算明知会遇到何旭,我也得去,避着不是办法,总得面对。更何况我跟他之间,错不在我,要逃避的人也不应该是我。
就像海鸥说的,明天再难,也要抬脚向前!
无论我与何旭的关系演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得去看我妈,我可以没有男人,可我不能没有我妈,她已经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我从前是仁德医院针灸科的护士,走进医院,从前那些熟识的同事都很吃惊地盯着我的肚子。
“沈瑜,这么快就生了?”
“不对啊,我记得你的预产期是9月啊。”
“不会,不会是……”
我无心去应付这些伪善的嘴脸,什么都没说,只是朝她们虚弱地笑笑,便进了电梯。
跨出电梯,看到好多大肚子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刚才习惯性地按了三。
而三楼是妇产科,何旭就在三楼。
还没到上班时间,他的办公室门是关着的。可走廊上已经有人拿着挂号单在排队了。
有一对年轻夫妻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两人头靠着头在看孕妇手上的B超单子。
“才1300克,好小哦。”
男人摸了摸女人的腹部,笑着说,“它还小,还会长的。”
看到这一幕,我的脚像是被定住了。
我真的很羡慕他们,尽管来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各种的心理准备,可这样温馨的画面还是刺痛了我。
我不想将脆弱暴露在人前,于是在眼泪掉下来之前逃进卫生间,把自己关在小格子里。
刚进去没多久,外面就又有人进来了,并且还反锁门。
“讨厌,快上班啦,不要这样!”
“薇薇,我一秒见不到你就想你,我真是中了你的毒了。”
我当场石化了!
听何旭喊出那声薇薇,我终于知道了那个贱女人的身份。
在仁德医院里,叫薇薇的只有一个女人,麻醉科的季薇。
麻醉科与妇产科本就是关联科室,关系密切很正常,只是没想到已经密切到负距离的地步了,呵呵!
“旭,你说沈瑜不见了会去哪儿了?”
“不知道,不过她早晚会来医院的,她妈还在医院里。”
嗬,还真是了解我!
“说得对,旭你别怕,她没什么家庭背景,就算吃了亏也不敢怎么样。”
“嗯,她缺的是钱,到时给她一笔钱,她会乖乖跟我离婚的。”
“旭,我已经等了太久了,你可不能让我再等,赶紧跟她离了。”
“放心,薇薇,我不会辜负你的。”
多么斩钉截铁的誓言!可笑的是他也曾这般对我说过。
男人的誓言都跟狗屎一样廉价么?
没多久,他们竟然情不自禁做起来。
我握紧拳头,多想砸门而出,给他们一个极大的难堪。可是面对如此不堪入目的画面我也同样难堪。
我只有忍耐着,忍耐着季薇的猫叫,何旭的粗喘。
此刻,我真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在电话里说有急事要离开,我来就没见到人,不过他走之前把费用都缴了,话说,他谁啊?人品不错,声音还好听得要命。”黎落特别八卦地朝着我挤眼睛。
薛度云为我这个陌生人已经做得够多了,他应该有自己的工作和家庭。
“问你呢?”黎落又推了我一下。
我回过神,把薛度云送我回来的事跟她说了,她便没再多问。
我伸手去接黎落递过来的苹果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包得像个熊掌。
黎落一边嫌弃我一边却又把苹果切成小块往我嘴里送。
“你还记得不?你当初跟何旭交往的时候,我就替你探过底,他当年在医学院负面传闻不少,有女生为他跳崖死了,后来还被人家的正牌男朋友打得半个月下不来床,他为了争保送名额各种耍手段,总之他这人从头到脚都是算计和心机,这些我都不跟你说过吗?是你自己一根筋。”
是的,当时黎落生怕我嫁错人,到处打听何旭的底细,可那会儿何旭的温柔蒙蔽了我。
我闷着头不吭声,黎落数落完何旭又继续数落我。
“你说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跟我说?我家里又不是住不下你?”
黎落的家确实很大,她爸是开公司的,她从小从不缺钱花,但是缺朋友,缺爱。
她初中那会儿她爸就跟她妈离了婚,找了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女人当后妈,从那时起她就变得很叛逆,原本的好成绩也一落千丈。
“我是怕给你添晦气。”我说。
黎落瞪我一眼,“你再说一句我跟你急啊,什么叫给我添晦气,是不是朋友,啊?你那会儿是怎么把我劝回你家的?”
那时初三,黎落跟她爸爸吵了架,一气之下离家出走,那时是大冬天,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坐在街边冻得发抖。
我跟她虽然是同学,但并不熟,毕竟她是有钱人,而我是贫困生,两个世界的人。平时黎落性格傲慢,脾气也大,所以她其实没几个真心朋友。可那天我看她孤零零坐在路边的样子很可怜,就怎么也无法安心地走开了,最后还把她带回了我家。一开始很怕她一个千金大小姐住不惯我们的破房子,还好,她并没有公主病,什么也不嫌。
也是这一次,让我跟她成了彻底交心的好朋友。
我说我想出院,黎落问过医生,确定我没什么,只是气血不足,需要调理,才帮我办了出院手续。
她开了一辆新车,看起来很豪。
我坐进去的时候,黎落说,“这是我爸送我的,他送我我就拿着,是他欠我的。”
我一直以为父女没有隔夜仇的,可黎落跟她爸之间的仇隔了无数夜还依然顽固。
每当这个时候我其实挺想劝她,在她还有机会和她爸爸闹别扭的时候,我已经没有爸爸了。
我对车的认识少,黎落见我左看右看,像没见过世面似的,就跟我说这车是兰博基尼。
“兰博基尼?”我低声重复,随后又补了一句,“我只见过比基尼。”
黎落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想起薛度云的车,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三角形里面,一个M叠着一个M的,是什么车?”
黎落嫌弃地看我一眼,“什么一个M叠着一个M,你说的是迈巴赫。”
“这车怎么样?”
“迈巴赫当然好了,比我这车强,最差也要五百万。”
“多,多少?”我惊住了。
黎落伸手推了一下我的脑袋,“五百万,小鱼,瞧你那大惊小怪的样子,我都快嫌弃你了。早点看清何旭那渣男的真面目也是好事,你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的,还愁找不着好男人?到时让何旭那渣男后悔去吧。”
听着她的话,我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我记得薛度云说过,他是生意人,开着至少五百万豪车的生意人,做的生意一定不小吧?
黎落把我送回家,命令我做月子期间不准再出门,还把她家的保姆叫过来照顾了我十来天,直到我手上的伤好了保姆才离开。
而这些日子,薛度云没再联系我。
每次手指滑过他的号码,我都很有一股想拨过去跟他说声谢谢的冲动,犹豫再三,我还是忍住了。
他当时帮我应该是出于一种正义感,他是做大生意的人,在日理万机中,恐怕早已忘了这段插曲了吧。
我没料到我跟他之间还会有纠葛,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薛度云吻上我的一瞬间,我脑袋就空白了。
他的唇好软,微凉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层层由浅入深,一次次卷起我身上的鸡皮。
我忘了反抗,也没有迎合。
“哇哦!”
不远处有人发出感叹声,紧接着,掌声和口哨声也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我的理智终于回炉,薛度云也恰在这个时候结束了这个吻。
他隔着很近的距离盯着我,深遂如海的眸子有一丝难解的柔情。
“喜欢你的味道,独一无二。”
他的声音性.感磁性,让我在那一刻有一种我和他真是男女朋友关系的错觉。
我在心慌意乱中,看到何旭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能让度云把持不住的女人可不多啊。”一个轻挑的男音忽地响起。
我扭头,看到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男人朝我们走来。他一手插兜里,一手夹着一只烟,烟雾中他说话的表情特别轻挑。
这人我有印象,就是那天在国道上,说薛度云犯桃花的那一个。他不记得我是正常的,毕竟那天的我和今天判若两人。
他玩味地瞅着我笑了下,拍了下薛度云的肩头。
“度云,楼上牌局等你啊。”
薛度云没有回头,只牵了下唇,气息打在我的额头。
“卓凡,美女当然比牌局重要,先去着。”
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那个叫卓凡的也没再说什么,哼着歌走了。
“沈瑜,你别忘了你是有夫之妇。”何旭终于忍无可忍地发声了。
正抄着手靠在墙上的黎落嗤笑了一声,甩了甩黑亮的短发。
“说得好像你不是有妇之夫一样。”
刚才已然看明白关系的围观群众都忍不住发笑,我实在难理解何旭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
季薇那贱小三趁机在一边煽风点火,“旭,你现在该相信了吧,她根本就是不忠,当着你的面就敢这样,**。”
原来她还知道这世界上有个词叫“**”。
我除了感到可笑,还能说什么。
讲真,我觉得看到何旭发绿的脸我心里挺痛快的。
我在何旭怒目的注视下伸手温柔挽住薛度云的胳膊,“不是去打牌吗?走吧!”
薛度云身体站直审视着我,目光宠溺,“走。”
我以为薛度云并不会计较季薇刚才骂我那两个字,可与他们擦肩而过时他却停下脚步,视线落在季薇的身上。
“知道什么叫**不?不知道就去照镜子。”
黎落扑哧一声笑,斜了何旭一眼。
“姓何的,不是出来玩的么?赌钱,有种来吗?”
我相信何旭是不会接受黎落的挑衅的,毕竟他没有赌钱的爱好,更没有赌钱的资本。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外面嘈杂的音乐声也被隔绝了,薛度云修长的手指按亮了9。
我想着戏也演过了再挽着也不妥,准备松手,可他另一手扣在了我手背上,阻止我松开。
他手心的温度自我手背一瞬间涌到了我脸上。
我有些窘!尤其是这会儿黎落看我那眼神腻歪得很,估计逮着机会又该盘问我了。
九楼的棋牌室很大,好多人都认识薛度云,我们一上去就有很多人跟他打招呼,还纷纷好奇地看着我。
我趁着他跟人说话时松开了他,还好他没再阻止我。
正在打牌的卓凡朝我们招手,薛度云顺手牵住我的手,动作自然而坦荡。
走到卓凡那桌,他们一局刚好结束,好些人主动站起来让位置,只有卓凡还坐着,嘴里刁着根烟在洗牌。
黎落平时也是个爱玩的,对这种场合不陌生,自己就先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好久没打牌了,我也来。”
卓凡抽了口烟,轻挑地朝黎落吹了声口哨就笑,“美女一起来,当然欢迎了。”
“会玩吗?”薛度云突然侧过头来问我。
我坦白地摇摇头。
“我教你。”薛度云将我按在椅子上。
我立刻就要站起来,不止因为我不会玩,还因我没带什么钱。而且我不知道他们玩多大,我怕我输不起。
薛度云按住我的肩头,了然般地笑笑。
“放心玩,输了算我的。”
“姓何的,你还真有种来了,钱带够了吗?或者你想拿你身边的女人作筹码?”
黎落的话音一落,我震惊回头,果然看到何旭和季薇正朝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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