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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全集小说推荐

江小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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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贺玥宁如颂   更新:2024-02-16 2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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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到那时候你哪还会想什么自在,你会拼了命的争宠,一步步的往上爬,等到了良媛,你就会想为什么那正妃不是你,人呀,总是贪心不足。”

宁如颂微低头在她泛红的下眼睑落上一吻,感受到了一些湿咸的味道,“你不会想感受的,玥玥。孤知道,你向来也不喜欢跪,所以孤在平日里也免了你的跪安。”

他轻声细语,声调柔缓,像是一位丈夫在体贴着他的妻子。

他的手还放在贺玥的膝盖上,似是有刺骨的冷意顺着侵入她的膝盖,然后蔓延至整条腿,她不安的挪了挪腿,幅度不大,也就没有挣脱。

好一会,他才将手从她膝盖上移开,轻缓的拍着她的背,哄着她,“孤总有得闲的时候,你想骑马和孤提前说声就好,如果闷的话,就去御花园逛逛,也可以去找戏曲班子来唱唱曲。”

宁如颂见贺玥点了点头,于是爱怜的抚着她的脊背,心情颇好的勾了一下唇角。

他在贺玥红润的唇上印下一吻,感受着她的温度,“如果心情实在不好,就叫那些妾室给你跪着奉茶,你对她们实在太过良善,总得教教她们尊卑。”

屋内五足八方火盆上燃着上好的暖炭,贺玥身体并不觉得冷,心却好似被浸入了寒潭。

寝殿外头,吕嬷嬷轻声说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女医到了。”

原本请的是太医,但是小关子转念一想,万一伤的不只是手呢,于是就换了女医。

宁如颂垂首,将贺玥里衣系带给系上,又安抚的将她散乱的发给理了理,“进。”

寝殿门打开,女医先是行礼问安,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目不斜视。

宫里头的人,要时刻管住自己的眼睛和嘴,不然什么时候丢了小命都是该的。

“过来看诊。”太子的声音平冷。

女医这才起身绕过乌木雕花的屏风,来到床榻前跪下,垂眸看着地上,“太子妃您的伤处在哪?”

“手。”宁如颂替她回,将她的手翻转一下,手背露出来。

女医抬头将视线落在破皮的手背上,只是些擦伤罢了,随意涂点药就好,哪怕不涂,过上个几天也就好了。

不过贵人的任何事自然是金贵无比,女医恭声禀道,“微臣等会配上几罐上好的药膏送过来,几天保证痕迹全消。”

“嗯,出去吧。”太子的声音清冷薄凉。

女医拎着药箱恭敬的退出,这一回她全程不敢抬头,所以也只瞧见了太子妃的那双手,白皙细腻,添了几道红痕,更惹人怜惜。

人总有好奇心,她难免会好奇太子妃长得到底哪副模样,是否如传言中一般艳冠群芳。

要是今儿就太子妃一个人,她自然是敢抬头的,太子妃温良的性格传遍宫中,只要是不要紧的小事,太子妃都不会计较,这般尊贵的主子,能有如此的性情,也是独一份。

可是谁也别想踩着太子妃上位,上一个这样想的已经在乱葬岗等着投胎了,还有一些不守本分的,全都被收拾了。

太子殿下还下了令旨,不许有人在太子妃面前嚼舌根,不然就绞了舌头发落。恐怕太子妃到现在都不知道,她这碧院短短几日里死了多少个宫人。

女医出了门,吕嬷嬷派小桃子跟着她去拿药。

宁如颂也是忙中抽空过来的,这会儿也要走了,他起身,“孤今日公务繁忙,可能不能来陪你了,玥玥等会叫宫人将药给涂上。”


也就是南王手里的军权难拿了些,不要紧,慢慢来,南王毕竟是他的舅舅,手段总得温和些。

“这是伪造的!是仿写!”

女子的声音略带颤音,显然是不可置信。

宁如颂的嗓音很温和,像极了当初在闽县的‘何公子’。

“没有人可以证明。”

“你也可以对簿公堂,可谁敢接你的诉状呢。”

对簿公堂,状告当朝太子,那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这世间有资格收这一纸诉状的恐怕也只有皇帝了,可是在这朝中皇帝和荣王两人的权力加在一起才堪堪和太子抗争。

他确实有无法无天的资本。

贺玥胸脯急颤,左手将那张文书都捏的有些发皱,她问,“那臣妾和樊垣的婚书算什么?”

她和樊垣的婚书也是过了衙门的,总不能如此的颠倒黑白。

一只宽大的、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她左手的指缝插了进去,贺玥被迫展开了手掌,那份文书又落回了桌上。

“算什么?”宁如颂把玩着手中纤细柔软的素手,他慢条斯理、理所当然的说,“算一张没有人承认的废纸。”

太子隽雍华美的面上勾出一抹笑,他抬眸,意味不明的说道,“而且那张废纸现在也应该没了。”

不顺眼的东西还是该趁早毁掉。

贺玥昳丽的脸上有些发白,她想收回自己的左手,但是根本挣脱不得。

指腹因为轻微挤压而带着点红润,就这样无力的攀附在男子的手背,宁如颂微微按了按,根本没用上什么力气,那指尖就微翘了起来,白皙的,惹眼的,属于他的。

是的,属于他的。

“那樊垣现在怎么样了?他是个无辜的。”贺玥由着宁如颂的动作,她问出了她一直最在意的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一直在她心口压着,沉甸甸的叫她喘不过气。

宁如颂瞧着就知道是个不在意人命的家伙,因为他就生在一个不在意人命的地方,但是贺玥在意,她可不想背负起一条无辜的命,不然她的余生会在愧疚中度过。

宁如颂的姿态放松,可又透着一股矜贵气,他盯着贺玥紧张仓皇的小脸,“贺玥,你该庆幸你和那铁匠还未彻底完婚,所以他捡回了一条命。”

如果当真已经彻底完婚,连洞房都入了,宁如颂当真会把那铁匠扒皮抽筋做个灯笼!

“不要再在孤跟前提起不该提的人了。”宁如颂松开了擒着贺玥的手。

他的声音明明是淡然平和的,可贺玥听出了里面的戾气,她抿了抿唇瓣,轻微的点了点头。

她心道,看来樊垣保住了性命,她用帕子擦了擦左手,那里已经沁出了汗,也不知道他握那么久干什么。

贺玥低头不语,华美的步摇微微颤动,衬的她那张美人面更加光彩夺目。

这叫个什么事儿!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到如今的这种情况,到底是出了什么差池?!

就算她再不了解皇家,可也清楚明白的知道,她这样的身份是根本当不上太子妃的,宁如颂就这样轻飘飘的把这个名头给了她。

小关子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请您到坤宁宫一趟。”

“嗯。”宁如颂微掀眸子,他起身徐徐的往殿外走去,临走前留下一句话。

“贺玥,你要习惯东宫的生活。”

贺玥静默了会,然后缓缓走到殿外,她稍微的远眺了一下,都是些高的离谱的红墙,她又抬头,只觉得天都被框的四四方方了。

小说《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秋高气爽,庄子的作物也都成熟了,远远瞧着一片金色,庄子的道路两旁都挂上了红绸,今儿是贺玥成婚的日子。

双月双日的吉日,寓意着不散不悔,永结二人之喜。

庄子内,贺玥坐在铜镜前,喜婆用两根细线给她绞面,口中说着感慨的话,“您真是我这老婆子见过最漂亮的新娘了。”

贺玥穿着红色的嫁衣,梳着华美的发髻,金冠玉钗,她羞赧的笑了笑,好似画中仕女活现在了眼前一般。

她今日无疑是比往昔更秾艳了几分,描眉涂粉,抿上红色的口脂,叫人瞧着就心慌情乱,轻易就被慑了魂去。

喜婆放下了手中的线,将红盖头覆在贺玥的头上,嘴里还说着吉祥话,“祝你们夫妻二人永结同心……”

“外面新郎迎亲也快到了。”喜婆牵着贺玥的手,扶她过了门坎。

“跨过了门坎,将来坎坎好过。”

外头还有好些自愿过来帮忙的农家婆子,贺玥都借着分喜气的缘故给了些银钱,不多但也是份心意。

喜轿旁,樊垣一身红色的婚服,紧张的来回踱步,端正淳朴的脸上都流出了汗。

他下意识的想用袖子擦,被他的好友拦住了,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帕子,“用帕子,怎么能用婚服擦汗,你这憨子!”

“好的,好的!”樊垣头如捣蒜,接过帕子擦汗。

“新娘子出来了!”一个婆子喊了一嗓子。

樊垣身子都僵硬了一般,眼里只容的下贺玥的身影,火红的婚服,遮住脸的红盖头。

她真的要嫁给他了,她从此以后就是他樊垣的夫人了!

樊垣咽了咽唾沫,只觉得喉咙发涩干痒,他用手里的帕子擦干了手心的汗,再把帕子丢回了他好友的手中。

樊垣好友笑骂了一声,“没出息的憨子!”

“夫人,我扶你上轿!”樊垣搀扶着贺玥小心细致的上了轿子。

轿帘放下后,樊垣也骑上了马,他租的最好的马,高大伟俊,衬托着樊垣也俊朗了几分。

“起轿!”喜婆笑着高喊道。

轿子被轿夫抬了起来,轿内贺玥眼前的红盖头晃了晃。

贺玥抿了抿唇,双手紧张的握在了一起,冶丽柔嘉的小脸上透着紧张。

没有哪位女子会在自愿成亲的时候心里头不紧张。

“驾!”樊垣在前头慢慢的骑着,喜色蔓延在他的脸上,轿子就在后头跟着,还有一队人在旁边鸣乐。

…………

此时是黄昏,昏礼进行中,轿子就快到了。

可偏偏就是此时,突发事故!

“哒!哒!哒!”马蹄声由远及近。

穿着甲胄的士兵将庄子周边的路全部堵住。

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黑压压的一片,他们手中的刀剑闪烁着寒凛的光,甲胄上泛着令人心惊胆战的冷光。

“啊!”

“这是怎么了!官爷我们可都是普通百姓,没有犯过错!”

“怎么回事?!”

一时间轿子被放了下,人人都慌乱的不成样子,轿子上的红绸落到了地上,被人不小心踩了几脚。

“怎么了?”坐在轿里的贺玥被晃了好几下,手撑在靠壁上,神情惊恐。

樊垣强装镇定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娘子莫怕,想来是和我们无关的。”

贺玥心下稍定,她还盖着红盖头,只能看到红茫茫一片,喜婆说盖头在被新郎掀开之前落地是不吉利的。

贺玥不信这些,但愿意遵守。

樊垣下了马,可还没有等他鼓足勇气向前,为首的将领就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

“嘣!”

“噗!!”尘土飞扬,樊垣被踹的吐出了一口血沫,可见力道之大!

樊垣好友气的眼睛都红了,“怎么平白无故的揣人!”

可不一会儿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也不敢说话了。

轿内的贺玥一把将头上的红盖头拿了下来!

周遭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众人生怕下一把刀就落到了他们的脖子上。

蓦地有一个身着深蓝锦袍的男子朝喜轿走去,所过之处士兵纷纷散开。

那男子气势凛若冰霜,如崇山压顶叫人不可直视。

明明是仙姿玉质的相貌,可偏生眼眸里暴戾森寒。

宁如颂白皙修长的手放在轿门处,他猛的一掀开,一位昳丽绝伦的新婚娘子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贺玥,告诉孤你要嫁谁!”

这句话阴沉骇厉,像是夹杂着诡谲幽寒。

“哦,对了,你要嫁给一铁匠,孤是来给你送新婚礼的。”

这句话温润醇和,像是一位彬彬有礼的宴客。


这么一瞧,呼吸停了一瞬,手中的帕子也捏紧了,她向来知道贺玥有一副旁人难以匹及的容貌,今朝再见却比以往华贵的难以接近。

浓密的乌发被梳成惊鸿髻,精美的红宝石发钗簪在其间,往下缀着流苏,那层层叠叠的华美衣裳上压着八宝璎珞。

可那张脸才是真正的令人叫绝,艳若牡丹初绽,压的百花无色。

贺玥懒散的把玩着手中的玉扇,用极品的好玉雕做扇骨,虽然天冷了也用不上扇子,可是这种玉扇本就是用来赏玩的,哪可能真的拿来扇风。

她轻飘飘的瞥了李小书一眼,“物是人非,本宫倒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李小书讪笑了下,双手交叠在膝上,奉上笑,“臣妇这回来,只想来看看您,在这云城里,臣妇也只认的太子妃您。”

的确物是人非,当初嘴硬心善的贺老板也变成了如今眼前尊华漠然的太子妃。

贺玥笑着用玉扇指了了李小书,“你不实诚。”

她了解李小书,这回来定是有事相求。

“此番前来也确有一事。”李小书温声笑笑,好似羞涩的说道,“臣妇和家夫要重办大婚。”

“想着在这云城只有太子妃您和臣妇是旧识,就想着过来讨一份恩典。”

她把自己的姿态摆到尘埃里,谦卑、柔顺,“不求您能亲自来臣妇大婚,差使宫人过来道声贺臣妇都是欢喜的。”

贺玥微伸出手,用玉扇将李小书微垂着的脸抬起,她嗓音不紧不慢,“你是要用自己的大婚给你夫君作筏子呀。”

贺玥在东宫这么些天,也懂得了很多朝堂上的事,白回显一介寒门在都是世家的云城定是如履薄冰,如果在大婚时她亲自送上祝贺,那便是一个信号,一个依靠,别人也不敢再多轻视白回显了。

李小书睫毛颤抖着,感受着玉扇的冰冷,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唾沫,整个人也紧张了起来,贺玥自己没有什么觉察,可是她的威压一日重过一日,李小书难免心中惶惶。

“臣妇和夫君本为一体,哪有作筏子一说。”李小书战战兢兢的回答。

贺玥哼笑了下,压低了眉眼,收回了玉扇,她漫不经心的问,“那白回显的原配去哪儿了?”

暖阁内香炉里缓缓烧着淡雅的香,小梨子去拨弄了一下,让其更好的燃烧。

李小书面色依旧柔和,也做到了面不改色,“夏姐姐身子不好,需要静养。”

“哦。”贺玥被宁如颂昨夜闹腾的过了,身子有些经不住,她略带疲倦的揉了揉脑袋,“李小书,你们的家事本宫不欲掺和,但是你得记住,贬妻为妾乃是大罪。”

她可不想做那助纣为虐的,帮一个后来的平妻将原本就可怜的发妻搞得更加凄惨,作孽呀!

这已经是类似劝诫了,李小书忙自证清白,“不敢不敢,夏姐姐依旧为妻,臣妇只是平妻罢了!”

贺玥想休息了,她一直有午间小憩的习惯,伸了伸手,小桃子跪在榻边接过玉扇递给另一个宫女收好,然后再小心的褪去护甲套。

“你们的大婚,本宫知晓了,李小书你走吧。”贺玥的嗓音平淡漠然。

她倦怠的靠在榻上,芙蓉面上一派的清凛。

李小书的话错漏百出,哪有平妻承了诰命,而发妻却不为人所知的,更遑论那可笑的大婚,怕是大婚过后,云城的所有人都只知道白夫人是李小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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