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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精选篇章

壶天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卓施然秦端阳是作者“壶天晓”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监察司的用刑手段果真不一般,烧红了的刀子拉开的伤口,不会出什么血,也就不会因为失血而亡。而卓施然身为卓家血统中的佼佼者,恢复力强悍,伤口很快结痂,感觉不用多久就能愈合,所以行刑人一刀又一刀。不会死,但却极致的疼痛,堪比凌迟。到最后,卓施然的神智都有些恍惚了,她额头上全是冷汗,将头发都沾湿了。她嘴唇轻轻翕合,像是濒死的鱼。......

主角:卓施然秦端阳   更新:2024-07-19 0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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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卓施然秦端阳的现代都市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壶天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卓施然秦端阳是作者“壶天晓”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监察司的用刑手段果真不一般,烧红了的刀子拉开的伤口,不会出什么血,也就不会因为失血而亡。而卓施然身为卓家血统中的佼佼者,恢复力强悍,伤口很快结痂,感觉不用多久就能愈合,所以行刑人一刀又一刀。不会死,但却极致的疼痛,堪比凌迟。到最后,卓施然的神智都有些恍惚了,她额头上全是冷汗,将头发都沾湿了。她嘴唇轻轻翕合,像是濒死的鱼。......

《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想屈打成招?你不如做梦比较快!”卓施然咬紧牙关忍住剧痛,眼睛通红,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来。

“你好大的胆子!”言苍怒喝一声,赶紧走上来关切询问慈航司礼,“大人您没事吧?此子毫无礼数,不知悔改,千万不要对她客气!”

慈航司礼拿帕子擦去脸上污秽,面色并不好看,侧目对一旁黑衣人点了点头。

“唔——!”

卓施然紧抿着唇,但喉间还是发出破碎的痛吟来。

言苍在一旁小人得志地笑着,看着卓施然身上被拉开一道道伤口。

监察司的用刑手段果真不一般,烧红了的刀子拉开的伤口,不会出什么血,也就不会因为失血而亡。

而卓施然身为卓家血统中的佼佼者,恢复力强悍,伤口很快结痂,感觉不用多久就能愈合,所以行刑人一刀又一刀。

不会死,但却极致的疼痛,堪比凌迟。

到最后,卓施然的神智都有些恍惚了,她额头上全是冷汗,将头发都沾湿了。

她嘴唇轻轻翕合,像是濒死的鱼。

慈航司礼这才上前,“卓施然,你还不认罪吗?”

言苍在一旁盯着,本以为她都成这样神志不清了,肯定很容易就松口了。

但没想到,卓施然声虚气弱,却丝毫不松口,“我绝不会认罪。”

说罢,她便闭口不言,垂眸等着下一轮酷刑到来。

但慈航司礼没再下令继续用刑,言苍急了,“大人!您该不会真信了她的话吧?再用刑啊!再用刑!她就快扛不住要松口了!”

慈航司礼皱着眉,目光不着痕迹地朝后方看了一眼。他身为监察司礼之一,就算对言家亲厚些,也不至于被言苍左右。

之所以会对卓施然这样用刑,是因为监察司本来也对卓施然陡然出现的医术天赋很是好奇。言苍的状告,只不过是给了监察司一个由头而已。

慈航司礼没等到后方传来任何动静,便授意行刑人继续用刑。

言苍见此,心中一喜。

那把刀已经又重新在炉膛里烧得通红,卓施然垂着头,嘴角勾起一抹讽笑,苦中作乐地想,这次要是没死,往后怕是都不想吃烤肉了。

烧红的利刃,热度又在靠近。

卓施然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准备抵御新一轮的疼痛。

就在这时,一声低沉的男声响起,“够了。”

黑衣行刑人的动作马上停止,起身站到一旁垂着头。

明明先前在面对献王时,都只勉强称得上客气而已,现在的姿态却是绝对的恭谨。

慈航司礼也往旁边让开一步,“大人。”

卓施然垂着头,只看到一双黑色的缎面靴子走进了视野里。

再往上,高挑挺拔的身形覆着一身黑袍。

衣边缀着繁复的花纹,脸上扣着一张面具,面具上是妖异的红色焰纹。

言苍也有些紧张,他认出了这位的身份,赶紧垂首礼貌道,“司正大人。”

言苍没想到,就这样的小事,怎么连这位人物都惊动了?

带着焰纹面具的黑袍男人,微微倾身,凑到卓施然面前,“为何不认罪呢?只要你点头认罪,便不用再受罪了,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声音被面具蒙得有些失真的低沉。

卓施然垂着头,鲜血丝丝缕缕从嘴里往地上滴落,她轻轻的喘了一口气,哑声说道,“医术乃救人性命的本事,本就该集百家之长,言家敝帚自珍,技不如人还反咬一口。我为什么要认罪?”

卓施然嘲弄地掀了掀嘴角,“就因为、言苍来找你们告状……告得早吗?”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听信一家之词?”这位监察司正问道,“那我给你个机会辩解,你要怎么证明你自己没有剽窃偷习?”

言苍急道,“司正大人!您怎么能……”

慈航司礼在旁边一惊,心说这人是没脑子还是傻大胆?竟敢这般和头儿说话?

慈航司礼刚想制止言苍,就见头儿一抬手。

“啊!”言苍惨叫一声,人已经被可怕的力道给掼到了墙上。

卓施然这才抬眸看向这个带着焰纹面具的男人,“我说了,他们技不如人我没什么好剽窃偷习的?既然他诬告我,那我要与他在医术上一决高下,若是我输了我认罚,但若是我赢了……”

卓施然的嘴角挑起一抹笑容,她明明那么狼狈,笑容却依旧睥睨。

言苍忍着先前被监察司正掼到墙上的疼痛,抬眸就看到她这抹笑容。

心中忽觉不妙,他忽然有一种既视感,觉得这样的情况似曾相识。

卓施然在皇宫里以给太后治病的事情,同皇后对赌的时候,和眼前的情况就很是相似。

他虽觉不妙,却也不甘被挑衅,冷笑道,“小丫头,你赢不了。”

卓施然轻轻一笑,“既然言院正这么自信,那我们不妨赌注开大点儿,若是我赢了,我也不用你来尝尝今天我遭的这些罪。言苍,我要你跪在我面前道歉,再亲笔手书一张匾额,上头就写——言家医术不如卓施然。如何?”

言苍气得心里吐血,他深吸一口气,“我可是御医院正,你也配和我一决高下?我们族中有个年轻英才名为言祈,你能赢过他再说吧!”

听到耳熟的名字,卓施然顿了顿。

但她短暂的停顿却被言苍误解为她怕了,“怎么?这就怕了?”

卓施然抬眸,“怕?怎么可能?我只是在想,比点什么好。”

“自然是比医术。”言苍道,“就找个身患痼疾的病人来,谁能治好……”

言苍话还没说完。

卓施然就打断道,“我看也别找别的人选了。”

言苍觉得更加不妙了。

卓施然:“我那情投意合的未婚夫婿我看就很不错。”

言苍拧眉:“你的未婚夫婿?那个书生?”

卓施然:“言院正胡说什么呢,我的未婚夫婿当然是封炎了。反正你们言家不也一直没能给他的‘痼疾’治出什么效果来么?不如我来试试。”

她说出这话的同时,旁边戴着焰纹面具的监察司正,箭一般的目光陡然刺向卓施然。


也如愿看到了苏青虞瞳眸里的眼神变化。

可是,就在丹鼎司礼觉得苏青虞会知难而退的时候。

苏青虞却没有退却,只问了另一个问题,“大人,按理说,风险和收益应该并存的,倘若我考不过炼药师,就需要承担这般沉重的惩罚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代价的话……”

丹鼎司礼面具目孔里的目光,陡然多了几分意味深长来。

这个女子,竟是……不怕?!

他明明先前还从她而瞳眸里看到了几分震撼,可是现在,她一双秋瞳,已经没有了任何先前震颤的神色了,而是一片平静。

就好像,光是看着她这双眼睛,你就会觉得,她能够信手拈来。

苏青虞继续道,“……那么按理说,倘若我考过了炼药师,也会得到不少的好处才对。大人,您说呢?”

丹鼎司礼眯了眯眼,旋即,一直板正的声音里,竟似是带了几分笑意。

他们这些远离宗门,被安排到各国监察司担任司礼,虽然也是一种资历,但期间其实也挺无聊的。

他倒还是第一次,在这京城碰到如此有意思的人。

于是,丹鼎司礼问道,“你想要什么好处?”

苏青虞眼眸弯了起来,浅浅笑道,“大人也看到了,御医院正言苍诬告我,让我受了重刑。我与他提出比试,但他却处处使绊子,想要破坏这场比试,简直无赖至极。所以,大人……”

苏青虞的目光认真起来,“我若是考过了,没有别的想要的,只想要一个公道,我那日所受的苦头,我希望言苍也能尝一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乃是我的处世之道。”

丹鼎司礼没有马上说话。

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说了一句,“我不能够在对方没有直接错处的时候,动用监察司的刑罚去惩罚一个朝廷命官,纵使我是监察司礼,也不能这样做。”

苏青虞其实多少也猜到了,毕竟当时言苍想让监察司对她用刑,都还给她安了个偷习秘术的名头。

但苏青虞没有猜到的是,这个丹鼎司礼的下一句话,“不过,我炼了一种药。”

苏青虞眼睛一亮,等着丹鼎司礼继续说下去。

然后就听到丹鼎司礼的声音里似乎透出几分无趣来,“没什么意思的药,医不了病,治不了伤,毒不死人。唯独只有一种功效……”

丹鼎司礼继续道,“就是让人疼,非常疼,疼很久。但因为没什么意思,所以也没多炼,也没再炼,到现在,就剩一颗。你若是考过了,我虽然不能对朝廷命官用刑,但可以请他喝一杯茶……”

丹鼎司礼的话说到这里,已经无需再继续言明了。

苏青虞笑着朝丹鼎司礼行了一礼,说道,“大人,那便这般说定了。”

丹鼎司礼看着她,声音里似是又有了些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倒是有意思,还没考过呢,不为自己可能受刑而害怕……怎的?炼药师之名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吗?早就听闻京都卓家九女天资卓绝,没想到,还挺狂。”

丹鼎司礼一抬手,一个卷轴就朝着苏青虞抛了过来,“你有一晚的时间准备。卓九,是你受刑还是言苍喝茶,就看明日。”

苏青虞从监察司出去的时候,扶苏在外头急得就差没满地打滚了。

看到苏青虞出来,他才陡然松了一口气,“小姐!”

“怎么都快哭了。”苏青虞看到扶苏眼圈都红了,有些哭笑不得。

“我害怕啊,那可是监察司,谁能不怕监察司呢?我听别人说,有好多人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封炎淡漠的声音低沉磁性,“丢人现眼,简直胡闹。”

卓施然在剧痛中抬眸,看向男人的脸。

天下好看的人那么多。

封炎却是独一无二的,带着一种锐气山呼海啸而来的极致俊美。

看到这张脸的瞬间,卓施然疼痛也消失了。

倒不是卓施然真就见人长得好看,连痛都不痛了。

而是因为他鬼魅般出现的瞬间,手就往秦端阳肩上一按。

“啊啊啊——!”

秦端阳叫得比先前断腿时惨烈十倍不止,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封家的血脉就是这样,是最狂暴的火系,越是天资优秀,灵力越是霸道。

被这样的灵力入侵,如烈焰焚身,和情蛊带来的痛苦不相上下。

而此时,秦端阳涕泪俱下丑态倍出。

哪有卓施然承受剧痛时面不改色的隐忍和镇定。

就在这时,一个圆圆的漆器盒子从秦端阳衣服里滚出来。

漆器盒子颜色深沉,质感厚重,花纹看起来复杂诡异。

盒子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一段,而后抖动了几下,盒盖被从里头顶开了。

“那不是……蛊盒么?”

有识货的已经认了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一只花纹艳丽的虫子,扭动着身子从盒子里爬出来,挣扎了片刻之后就没了动静。

蛊母一死,卓施然浑身的疼痛瞬间消弭。

铁证当前,再没人怀疑情蛊一事。

“天呐,那她岂不是忍住了蛊虫发作的痛苦?”

“难怪刚才吐血了!我还以为是封十小姐打的呢!”

就连封炎都略感意外地挑眉。

秦端阳百无一用是个书生,哪那么容易搞到南疆蛊宗的虫子。

封炎之所以出手,本是想揭穿她。

却没想到情蛊竟然确有其事,那这蛊虫的来路,就值得深思了。

卓施然抬眸道谢:“多谢小爵爷出手相助。”

封炎声音淡漠:“舍妹鲁莽,多有得罪。”

他将一个印着莲花图案的瓷瓶,递到了卓施然面前:“这是伤药。”

封染看到这瓷瓶的样式就急了,“堂兄!就那么一道小伤口,再等一会儿都要自己愈合了!哪用得上玉露膏?”

玉露膏对付卓施然脸上那点小伤口,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封炎:“闭嘴。”

封染只能悻悻住嘴。

卓施然天资卓绝,自身恢复力也极佳,脸上的伤都已经止血了。

但不要白不要,她毫不犹豫接过了玉露膏。

不愧是封家世子,出手就是不一样。

封炎一把拎住了封染的后衣领,淡声说道,“打扰了,告辞。”

这时门口传来朗朗一笑,语气带着戏谑,“你别急着走呀,卓九小姐受情蛊侵害,伤了脏腑。好歹人家曾是你的未婚妻,还对你情真意切,你就这么不管啦?”

来人一双桃花眼,勾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谑笑,正是言家少爷言祈。

封炎皱眉道,“多事。你还嫌不够乱?”

卓施然简直羞耻到爆!

言祈刚才的话简直把她架在了火上烤。

她情真意切的人设不能倒啊!

卓施然只能忍着羞耻,情真意切道:“此次的事情虽非我所愿,但的确是对小爵爷失礼,他日卓九定当登门致歉。小小内伤不足挂齿,不敢再麻烦小爵爷。”

封染一听就急了,“你还想登门?!卓九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你内伤也是你活该!谁叫你和这种手段下作的人渣纠缠不清?”

封炎冷眼看她,“自己回去刑堂跪着,我回去了再收拾你。”

封染很敬畏他,丝毫不敢反驳,乖乖去了。

封炎这才看向一身霞帔的少女。

少女脸色很白,显然因情蛊发作伤了脏腑。

他看向言祈,“你给她治治。”

言家能医善药,言家子弟都通晓医术,言祈自不例外。

外人求都求不来言家的看诊,卓施然却婉拒了。

“不用了,谢谢。”

她前世修秘传的古武道和玄医道,本来就医术精绝。

情蛊的伤,她自己琢磨琢磨,问题应该也不大。

结束眼下这尴尬的局面比较要紧。

但封炎却不打算走,他嘴角挑起一抹似嘲非嘲的弧度,“不是说对我情真意切?连这都不愿接受?”

卓施然嘴角一僵:“我这是……”她咬牙道:“……受宠若惊。担心给小爵爷添麻烦。”

“又不是我治,我有什么麻烦。”封炎转眸看向言祈,“你麻烦么。”

“咳。”言祈抬手遮住唇边笑意,正色道,“举手之劳。”

封炎就对卓施然道:“他说不麻烦,走吧。”

‘情真意切’的卓施然也不好对他的好意一再婉拒。

不多时,布置得喜庆的厢房里。

封炎不紧不慢喝了一盅酒,卓施然侧目看向他手中那印着囍字的龙凤盏。

注意到她的目光,封炎看过来,“怎么?你也想喝?”

卓施然默念人设不能倒。

只能面颊微红羞涩道,“小爵爷,那是寓意和和美美天长地久的合卺酒。”

但该配合演出的他却演视而不见,不仅无动于衷,指尖还在杯壁一抹。

那个牢固又鲜艳的釉下彩红囍字,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从杯壁上消失了。

相当无情。

封炎:“合卺酒?哦,现在不是了。”

连言祈都觉得封炎实在是太无情了,很快,言祈就给卓施然诊了脉。

封炎:“如何?”

“九小姐虽然脉象强健,但此次经受蛊毒,的确伤及脏腑。”

言祈的诊断和卓施然自己的预测没什么差别,先前五脏六腑如焚般剧痛,脏腑肯定有损,但因为体质出众,内伤应该不太严重。

以卓施然玄医道的本事,医这点内伤像喝白开水一样简单,无需劳动言祈。

卓施然:“多谢言少爷诊断。”

“你给她治。”封炎对言祈说完,就冷冷看向卓施然,“而后我们所有恩怨一笔勾销,往后井水不犯河水。”

卓施然:“可我……”

封炎目光极冷,“你也别再说什么情真意切的故事。卓九,你当人人都是傻子么?”

卓施然本来还想再演演,既然封炎都这么说了,正好她还懒得演了呢。

“既然小爵爷这般无情,便也不劳烦言少爷看在你的面子上帮我诊治。”卓施然起身,“两位今日虽不请自来,但还是多谢小爵爷解围,我伤势未愈,便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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