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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

雾里看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是作者“雾里看花”的倾心著作,李新年顾红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哼,她也有资格看不起老娘?如果把她的丑事都揭露出来,我看她还有脸在老娘面前装腔作势。”李新年急忙正色说道:“妈,这种事你在家里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出去乱说,不管怎么样,起码也要顾及红红的面子。”章梅白了儿子一眼,嗔道:“我又不傻,这话也只是跟你说说,如果真张扬出去,你脸上也没光啊。”顿了一下,又说道:“好在当年......

主角:李新年顾红   更新:2024-07-27 2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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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新年顾红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由网络作家“雾里看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是作者“雾里看花”的倾心著作,李新年顾红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哼,她也有资格看不起老娘?如果把她的丑事都揭露出来,我看她还有脸在老娘面前装腔作势。”李新年急忙正色说道:“妈,这种事你在家里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出去乱说,不管怎么样,起码也要顾及红红的面子。”章梅白了儿子一眼,嗔道:“我又不傻,这话也只是跟你说说,如果真张扬出去,你脸上也没光啊。”顿了一下,又说道:“好在当年......

《精品选集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精彩片段


章梅点点头说道:“俗话说蛇鼠一窝,这个男人姓蒋,好像叫蒋建刚吧,就是后来中山路支行的行长,他死的时候,谭冰已经是这家银行的副行长了。

季巧慧说这个姓蒋的实际上跟她父亲季东平也很熟,因为业务关系,当年经常去化工厂,所以,谭冰肯定也认识。

据季巧慧猜测,谭冰后来之所以能进银行,多半是她父亲把谭冰送给了这个姓蒋的,也就是你丈母娘的第二个男人。”

“第二个男人?季巧慧这一次应该没有什么证据吧?”李新年心理有点抗拒道。

章梅瞪了儿子一眼,嗔道:“这还需要证据吗?你可能都不知道吧?你丈母娘就是从进银行以后才改名叫谭冰,说不定连名字都是这个姓蒋的给起的呢。”

李新年一脸吃惊道:“我丈母娘改过名字?”

章梅哼了一声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丈母娘最早可不叫谭冰,而是叫谭小妹。”

说完,忍不住嗤笑道:“你听听,这名字有多土,怨不得她要改名字呢。”

李新年一脸恍然的神情,他记得当年跟顾红去吴中县永昌镇的姨娘家里玩的时候,两个姨娘都把丈母娘称为“小妹”。

当时还以为这是因为丈母娘在家里最小的缘故呢,没想到竟然是丈母娘以前的名字。

按道理顾红应该知道这件事,可也没有听她提起过,说不定姐妹两都知道自己母亲过去这段不光彩的历史,所以都不去触碰。

“你现在该明白我前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吧?”章梅见儿子坐在那里发愣,于是总结道。

李新年疑惑道:“前面哪句话?”

章梅伸手在儿子的脑袋上点了一下,嗔道:“看来我白费吐沫,你说哪一句?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顿了一下,又说道:“你以为我吃饱撑得没事编派你丈母娘呢?我这不是想让你多长个心眼吗?”

说实话,要不是顾红有外面找相好的嫌疑,母亲揭露的丈母娘这点陈年旧事对李新年压根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这倒不是他没有是非观念,而是觉得丈母娘当年一个人背井离乡来大都市闯荡也确实不容易,她除了自己的身体之外,还有什么本钱呢?

即便在今天,利用自己的美色靠着男人上位的女人不是如过江之鲫吗?

问题是,对丈母娘的历史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是自己的老婆呢?论文造假,官场得意,这背后难道就没有男人的影子吗?

只是,那个王涛不过区区一个副局长,他有这个能量吗?

“现在知道你丈母娘是个什么人了吧?”章梅见儿子不出声,还以为他心里开始鄙视自己丈母娘了呢,不禁有点得意地说道。

“妈,你还知道些什么?”李新年问道。

章梅嗔道:“难道这还不够吗?见一般而窥全豹,谁知道你丈母娘后来还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

哼,她也有资格看不起老娘?如果把她的丑事都揭露出来,我看她还有脸在老娘面前装腔作势。”

李新年急忙正色说道:“妈,这种事你在家里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出去乱说,不管怎么样,起码也要顾及红红的面子。”

章梅白了儿子一眼,嗔道:“我又不傻,这话也只是跟你说说,如果真张扬出去,你脸上也没光啊。”

顿了一下,又说道:“好在当年的季东平和那个姓蒋的都已经死了,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大都已经退休,恐怕也不再会有人提起这段陈年旧事。”


老中医既然已经九十高龄,又是德高望重的专家,李新年当然要预约。

第二天上午,处理完公司的事务之后,他拨打了顾红给的那个手机号码,没想到接电话的是一个年轻女人。

李新年委婉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并且强调是朋友介绍的。

女人似乎对这种电话已经习以为常了,也没有多问,就约定了当天下午三点钟见面,并且还应李新年的要求发过来一个导航定位图。

看看地名,原来那个地方叫做毛竹园。

李新年猜测老太太应该早就不会坐诊了,上门找她看病的病人范围多半只是在很小的一个朋友圈里面,一般人恐怕也拿不到这个手机号码。

临去之前,他拨通了顾红的手机。

今天上午他收到了顾红通过微信发来的一组图片,背景是湛蓝的湖水,其中有顾红和几个婆娘的合影,他一个都不认识。

虽然没有看见可疑的男人出现,可一想顾红天天跟那个王涛在一起,心里就忍不住窜起一股火苗。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在阿尔皮斯山游山玩水吧?”李新年怏怏道。

顾红嗔道:“你真是神仙呢,考察活动基本结束了,主办方安排了两天的观光时间,今天在苏黎世湖,明天去因特拉肯少女峰,后天就打道回府了。”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总共就一个星期的考察时间,居然用两三天时间观光,你还好意思说?”

顾红没好气地说道:“你管着吗?你是国家纪委的吗?什么意思啊,打电话就是为了挖苦人是吗?”

李新年这才说道:“我已经跟潘凤老太太约好了,下午就去,你说要不要带点钱啊。”

顾红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妈说老太太从来不收钱,她给人看病又不是为了钱,不过,你也别空手去,老太太喜欢兰花,你去花鸟市场买一盆品种好点的带去。”

“她如果问我介绍人是谁的话怎么办?”李新年犹豫道。

顾红说道:“你发放心,她不会问的,你只说朋友介绍的就行,她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

顿了一下,小声道:“我给你带了点药回去。”

李新年楞了一下,问道:“什么药?”

顾红低声道:“就是那种能让男人雄风再起的药。”

李新年顿时明白老婆的意思了,仿佛觉得受到了羞辱,断然拒绝道:“你别带回来,带回来我也不吃。”

顾红不高兴道:“吃不吃你自己看着办。”说完,手机就挂断了。

贼婆娘,还真把自己当成银样镴枪头。

不过,李新年再次觉得老婆的表现有点出人预料,如果她跟那个王涛真有一腿的话,为什么这么关心自己的隐疾呢?

难道那个王涛还满足不了她?或者她真想跟自己要个孩子?难道真是自己神经过敏?

可那天外出见同学的时候的反常行为怎么解释呢?出国考察带着丁字裤又是什么意思?最重要的是她为什么要对自己撒谎?

中午快下班的时候,李新年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电话是一个女人打来的,说是正好在李新年公司附近办事,让他中午请客吃饭。

李新年想都没想就愉快地答应了,约定在公司附近一家餐厅见面。

这个女人就是前几天李新年刚见过的证券公司的张君,顾红研究生时候的同学。

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现在她当上了行长,更觉得自己了不得了,如果你继续听任她摆布的话,我看,你们也长不了,就算勉强苟延残喘,你也会被她压制的抬不起头来。”

如果是以前章梅说这种话,李新年早就跟母亲抗议了,可今天只是躺在沙发上听任母亲数落自己的老婆,并没有为她做任何辩解。

沉默了一会儿,李新年问道:“妈,如果我和红红有了孩子,你们婆媳之间的关系会不会有所改变?”

章梅好一阵没出声,最后像是无奈地说道:“她真要给我们李家生下孙子的话,那我也只能伺候她了,毕竟也算是一家人了嘛?”

李新年惊讶道:“难道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没有把红红当成自家人?”

章梅没有回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抱怨道:“没有孩子的夫妻总归是陌路人,起码是同床异梦。”

李新年再次沉默了。

说实话,自从发现顾红有可能另寻新欢的蛛丝马迹之后,他一直觉得很压抑,可又不能找人诉说,母亲倒是可以诉说的对象。

但他知道,一旦把自己的怀疑告诉母亲的话,不仅得不到安慰,肯定会引发母亲的愤怒。

那时候顾红在母亲的眼里马上就会变成坏女人,一旦见到顾红,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难听话呢。

所以,他最终打消了在母亲那里寻求点慰藉的念头,决定让所有的苦水都自己喝下去。

章梅见儿子躺在沙发上好像有点闷闷不乐,叹口气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听我说这些,毕竟一个是你丈母娘,一个是你老婆。

如果你不是我儿子的话,我犯得着管这种闲事吗?还不是怕你最后吃大亏?我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了解,你根本就不是那母女两的对手。”

李新年虽然觉得母亲的话听着不舒服,可也无言反驳,如果顾红真的对自己不忠的话,何止是吃点亏的事情?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说道:“妈,你和我丈母娘互相看不顺眼也就罢了,反正你们也不来往,可顾红是我老婆,你的儿媳妇,你也别把她说的太那个了。”

章梅哼了一声道:“什么那个?难道我说错了?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母必有其女。”

李新年抬起身来笑道:“什么叫有其母必有其女?我丈母娘怎么了?”

章梅走过来坐在儿子身边,一脸诡异地小声道:“你以为你丈母娘是个什么好人?说白了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此言一出,李新年大吃一惊,猛地坐起身来,瞪着母亲说道:“妈,你可别胡说八道啊,我丈母娘虽然有点势利眼,可也没你说的这么不堪,她怎么水性杨花了,这种话可不能胡说。”

章梅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会跳起来,没有根据的话,这种话能胡说吗?”

李新年惊讶道:“你有什么根据?如果不是我娶顾红的话,你和谭冰八竿子也打不着。”

顿了一下,问道:“你到底听说了什么?”

章梅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瞥了一眼儿子,说道:“旦旦,本来我不应该在你面前说你丈母娘的坏话,你知道妈也不是那种喜欢搬弄别人是非的人,可你是我儿子,有些话我还是有必要跟你说清楚。”

李新年坐起身来,一本正经地说道:“好吧,我听着呢,你说我丈母娘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这跟红红又有什么关系?”


顾红的手机和一般人那样也设置了指纹锁。

本来,李新年可以假装自己手机没电了,然后借用老婆的手机打个电话,然后查看里面的电话记录,同时他还想窥视老婆的微信聊天记录。

只是时间太长的话容易引起顾红的怀疑,要想查看到所有的内容,起码需要二十分钟左右,这就意味着首先把顾红的手机搞到手,然后解开指纹密码。

这种事李新年还是头一次干,并没有多少经验,好在网上很容易就查到了指纹锁的解密方法。

经过一番准备之后,李新年选择了在顾红出国的前两天晚上实施这个“惊心动魄”的计划。

这天晚上李新年照例在顾红身上忙活了一番,最后虽然勉强进入了,可不仅没有让顾红满意,反倒惹得她浑身不自在。

后来,李新年还试图努力一番,可顾红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只好作罢,怏怏躺在那里假寐。

等到后半夜顾红终于熟睡,李新年像做贼一样下了床,轻手轻脚地从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还有一支牙膏似的玩意。

然后在一块小玻璃上挤出一些膏状物,惦着脚尖来到床前,屏声静气地站了一会儿,发现老婆的呼吸轻微而悠长,应该在熟睡。

于是小心翼翼地拿起顾红的一只手,正想把她那根解锁指纹密码的食指放在膏状物上,没想到顾红嘴里哼哼了一声,然后翻了一个身变成了朝里面侧卧。

最奇怪的是顾红好像知道丈夫想干什么似的,那只手居然藏在了自己怀里。

李新年顿时不敢动弹,站在那里屏声静气地等待了几分钟。

直到确认顾红并没有醒来,这才小心翼翼爬上床去,身子慢慢滑下来,半躺在顾红身边,大着胆子慢慢拉开顾红藏在胸口的手。

顾红似乎今晚睡的并不踏实,没等李新年选择好角度,顾红嘴里又含混不清地嘀咕了一句什么,竟然伸出手来一把抱住了他。

然后嘴里含糊其辞地嘟囔道:“不要。”

李新年吓得急忙凝住了身子,任凭顾红抱着他,并且压住了他的半个身子。

过了几分钟,顾红的呼吸又变得微弱悠长。

李新年今晚对老婆的指纹是志在必得,否则明天顾红和手机都要出国了,他可没耐心等这么久。

这一次顾红的那只手就放在他的腰上。

所以,他只好慢慢坐起身来,小心翼翼把玻璃上的硅胶凑近那根手指头。

这一次,他成功了。

不一会儿,膏状物就凝固了,上面有清晰的指纹。

赶紧偷偷从卧室里溜出来,又从小盒子里拿出一块类似于橡皮泥的玩意,揉搓成指头的模样,然后在刚才取得的指纹上按压了一会儿。

一把指纹锁终于做好了。

李新年既兴奋又紧张,感觉老婆的所有隐私就要敞开在自己面前了。

他拿着笔记本电脑再次偷偷溜进卧室,偷偷从床头柜上拔下顾红正在充电的手机,瞥眼看见老婆熟睡的脸,不禁有点内疚。

不过,他还是做贼似的惦着脚尖走进了卫生间,轻轻关上门。

卫生间里没有坐的地方,李新年瞥了一眼马桶,于是伸手把盖子翻下来。

可没想到用力稍微大了一点,马桶盖啪的一声掉了下来!

这在寂静的屋子里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炸雷,惊得李新年一颗心都缩成了一团。

李新年站在那里惊悚了一会儿,并没有听到外面有任何动静,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感觉,脊背上已经微微见汗了。

妈的,连做贼的那点心里素质都没有啊。

李新年坐在马桶盖上,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连上顾红的手机,然后从睡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片。

这张纸片上面记录着从网上抄来的如何把手机通话记录、通信录以及微信聊天记录下载到电脑上的操作方法。

不过,他首先必须解开顾红手机的指纹锁。

虽然已经成功复制了顾红的指纹,但管不管用心里也没有把握,毕竟干这种事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

李新年颤抖着手把带有顾红指纹的橡皮泥小心翼翼地按在了手机的指纹识别处,一双眼睛充满期待地紧盯着屏幕。

结果屏幕还是一片漆黑,于是稍稍用了一点力道,这一次屏幕倒是亮了,可显示的却是密码框,要求输入解锁密码。

操,难道不灵?

李新年关掉手机屏的密码框,然后不停移动着指头形状的橡皮泥,可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可只要稍微用点力,屏幕就亮了,但仍然显示的是一个密码框。

重复了两三次之后,他把橡皮泥凑到眼前仔细一看,顿时气的心里直骂。

只见橡皮泥上原本的清晰指纹已经磨损的不像样了,哪里还能解锁?

操,网上的玩意都是骗人的。

李新年气的把橡皮泥用力朝着垃圾桶扔过去。

没想到失去了准头,竟然砸在了盥洗台的一个牙缸上面。

只听哐当一声,牙缸翻到了,并且滚到了洗脸池里面,寂静中顿时又响起了一阵声音。

法克法克法克!

李新年惊惧的心里直骂,一边战战兢兢地竖着耳朵倾听卧室里的动静,他知道,顾红睡觉比较浅,很容易被惊醒。

万一被老婆抓住现行的话,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毕竟,在老婆的眼里,偷看她的手机无异于是对她的羞辱。

好在有惊无险,卧室里仍然静悄悄的。

不过,李新年已经彻底绝望了,他可不想再冒险去偷老婆的指纹了,再说,材料也用完了。

操,也只能等到顾红从国外回来之后再想办法了。

李新年垂头丧气地从马桶上站起身来,正想把作案工具收拾一下,忽然好想意识到了什么,嘴里嘀咕了一句,伸手在自己的脑门上连拍了两下,脸上一副懊悔的样子。

笨笨笨,简直就是蠢猪啊。

顾红的手指头不就在那里摆着吗?

直接用她的手指解锁不就行了?

居然脱裤子放屁绕了这么多的弯,搞得自己好像是高智商“犯罪”似的。

还是古人说的对啊,大道至简。

李新年为自己的发现欣喜若狂,又像贼一般从卫生间溜进卧室。

经过刚才“惊心动魄”的锤炼之后,似乎胆子比前面大多了。

看看顾红躺在那里沉睡,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然后毫不犹豫地轻轻拿起老婆的右手,挑选出食指。

然后把手机慢慢凑过去,不一会儿,手机的屏幕亮了,上面显示的不再是密码输入框,而是两张依偎在一起的年轻笑脸。

这是他们结婚证上的照片,顾红把它做成了手机的墙纸。

二十分钟之后,李新年终于如愿以偿,顾红手机里的秘密全部复制到了笔记本电脑上,只是暂时来不及查看,毕竟,已经是深夜三点钟了。

然而,还没等李新年从马桶上站起身来,卧室里好像有点动静,正自惊疑不定,轻微的脚步声居然已经到了卫生间门口。

顾红醒了!

这个念头闪过脑际,李新年惊的差点从马桶上跳起来,他只来得及把顾红的手机塞进睡衣口袋,卫生间的门就打开了。


李新年偷偷看了一下顾红,见她脸色并没有异常,可刚才的梦中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不禁胀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你怎么回来了?”李新年撑着身子慢慢坐起来。

顾红一愣,随即没好气地说道:“怎么?我不能回来吗?你是不是睡糊涂了?”

说着,瞥了一眼,晕着脸嗔道:“感情刚才是做春梦啊,梦见谁了?激动成这个样子?”

李新年一听,顿时脸上发烧,瞥了一眼窗外,赶紧岔开了话题。“几点了?”

顾红一把掀开了李新年身上的被单,嗔道:“快八点了,赶紧起来吃晚饭吧。”

李新年这才明白自己从中午一直睡到了晚上,于是急忙下了床,瞥了一眼顾红,发现她已经换上了睡裙,真丝的薄睡裙吸附在身上,别有一番韵味。

李新年的心病顿时又犯了,尽管已经决定暂时不“审问”老婆,可突然就忍不住了。

正想开口,忽然看见一个脑袋探进了卧室,嗔道:“怎么叫个人也磨磨唧唧的,菜都凉了。”

李新年一阵愕然,没想到大姨子顾雪也在家里。

顾雪比妹妹整整大了九岁,今年已经三十八了,不过看不出跟顾红的年龄差别,姐妹两相貌有几分相似,只是顾红显得端庄,而顾雪偏向于妩媚。

李新年忍不住又想起了梦中大姨子的模样,顿时有点心神不属。

“还楞什么,赶紧出来吃饭吧。”顾红推了丈夫一把,然后就走出了卧室。

李新年洗了一把脸来到了餐厅,只见桌子上已经摆了四五个菜,居然还有一瓶红酒,疑惑道:“这么丰盛?”

顾雪一脸神秘道:“今天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

值得庆贺的日子?庆贺老婆可能在外面找男人吗?

“今天有什么特殊吗?”李新年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阵,没人过生日,也不是什么纪念日。

顾雪把葡萄酒瓶递给李新年,瞥了一眼厨房里的顾红,小声道:“你老婆有喜。”

李新年吃了一惊,失声道:“你说什么?红红怀孕了?”

正好顾红端着一个砂锅从厨房走出来,听了李新年的话,瞪了他一眼,嗔道:“胡说什么?”

顾雪哈哈一笑,伸手在李新年的脑门上点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看把你激动的,真这么想要的话就别再拖了。”

李新年一脸狐疑地看看姐妹两,笑道:“究竟有什么喜事,别再打哑谜了。”

顾雪笑道:“你先把酒打开,然后每人斟满一杯。”

等李新年斟满了酒,顾雪端起酒杯冲李新年说道:“今天对你老婆来说可是双喜临门,这第一杯酒先祝你老婆今天获得高升。”

李新年几乎马上就明白大姨子嘴里的所谓高升是什么意思了。

事实上早在半个多月之前,顾红就在床上跟他提到过自己有可能升任分行的行长,从而把那个“副”字去掉。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现实。

说实话,如果没有昨天的风波,李新明在得知老婆升迁的消息之后,心情肯定不一样。

尽管顾红的每次升迁都意味着他在家庭中慢慢演变为家庭妇男或者家属的角色,可他并不会因此而感到自卑。

毕竟,他也有自己的事业,并不是那种靠着老婆吃软饭的男人。

然而,一旦心里有了心病,他对老婆升迁这件事的心情就比较复杂了,一方面感到高兴,可潜意识里却觉得自己对老婆的驾驭能力越来越缺乏自信了。

试想,一个在家里拥有绝对支配地位的男人,面对老婆可能在外面找男人的嫌疑难道用得着遮遮掩掩、鬼鬼祟祟吗?

他完全可以拿着那块彩色的布片凑到老婆的鼻子底下,然后大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可自己敢吗?别说质问了,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连提都不敢提这件事,因为自己的老婆可是有“身份”的人啊。

“哎呀,这么快?恭喜恭喜啊。”李新年举着杯子跟顾红碰了一下,有点言不由衷地说道。

顾红一脸矜持的微笑,淡淡地说道:“好了好了,不就是一个分行的行长吗?别一惊一乍的。”

顾雪也和妹妹碰了一下杯,正色道:“红红,你可别小看你这个分行行长,别忘了你这个分行可是全行最大的,如果将来总行有个副行长的空缺,肯定非你莫属。”

顾红白了姐姐一眼,嗔道:“搞的好像你是杜秋谷似的,难道是你说了算?”

李新年疑惑道:“杜秋谷是谁?”

顾雪嗔道:“亏你还在银行实习过,难道连杜秋谷都不知道?总行的一把手啊。”

顾红摆摆手说道:“老旦不知道也情有可原,他在银行实习那阵,杜秋谷还没有当行长呢,老旦离开的第二年才上任。”

顾雪笑道:“我刚才已经把你高升的消息通知咱妈了。”

顾红嗔道:“哎呀,你的嘴真长。”

李新年插嘴道:“妈怎么说?”

顾雪笑道:“妈自然高兴了?她在银行工作了一辈子,遗憾的是最终在副行长的位置上退休了,那半步竟然就没有跨过去。

你想想,红红现在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妈能不高兴吗?对了,妈说这个星期天全部回家一起吃饭。”

顾红放下筷子说道:“这个星期天?我可没时间,我周五要出国考察。”

李新年惊讶道:“出国?这么突然,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顾红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也觉得突然呢,这是省里面组织的一次外事活动,说是要银行系统也去几个领导,本来没有我的份,可今天突然接到通知,让我也去呢。”

顾雪一拍手,说道:“好事啊,肯定是你那篇论文起了作用。”

李新年呆呆地楞了一会儿,忽然想起顾红这半年来一直都在写一篇关于金融改革的论文,并且想发表在金融界颇有影响力的《财经》期刊上。

可没想到投稿几次都被打回来了,为此顾红还经常发牢骚呢。

李新年在大学的时候虽然也是学金融的,可做了几年生意,学的那点东西基本上都还给老师了。

不过,他曾经偶然翻过顾红那篇论文,发现其中不仅没有什么新意,很多内容都是东拼西凑抄来的。

所以,他觉得老婆这篇论文要想在颇具影响力的《财经》杂志上发表,除非自己是这家期刊的主编。

所以,他曾经当面给老婆泼过凉水,结果被顾红骂了个狗血喷头。

“论文?你那篇论发表了?”李新年有点不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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