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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诱公主,禁欲大王沦陷了畅销书籍

遥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甜诱公主,禁欲大王沦陷了》是网络作者“遥飏”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刘楚楹宗格,详情概述:我的名字,宗格。”他的声线很低,沙沙哑哑的听起来异常的冰冷阴森,带着一股不容任何人拒绝的霸道。刘楚楹轻眨了一下眼睛,她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的字。而且她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她以后直呼其名。可习惯了中原的尊卑有别,面对一个王,她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叫出口。好在她愣神之际,外面的人又催了他一遍,眼下八个小王还在,大王赖在营帐里像什么话。......

主角:刘楚楹宗格   更新:2024-03-22 0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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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楚楹宗格的现代都市小说《甜诱公主,禁欲大王沦陷了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遥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甜诱公主,禁欲大王沦陷了》是网络作者“遥飏”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刘楚楹宗格,详情概述:我的名字,宗格。”他的声线很低,沙沙哑哑的听起来异常的冰冷阴森,带着一股不容任何人拒绝的霸道。刘楚楹轻眨了一下眼睛,她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的字。而且她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她以后直呼其名。可习惯了中原的尊卑有别,面对一个王,她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叫出口。好在她愣神之际,外面的人又催了他一遍,眼下八个小王还在,大王赖在营帐里像什么话。......

《甜诱公主,禁欲大王沦陷了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哪怕她低着头,都能感受到大王照射到她身上那滚烫的目光,像岩浆那般,像是要把她煮熟。

他这会倒是十分上道,托着她的腰身,随意调整了一下,两人都坐得舒服了些。

前提是刘楚楹忽略掉那火热的硌人的一处。

刘楚楹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小心翼翼避开他的伤处,迟疑了一会,见大王没什么动作,便知他这是在等她,明明比她大那么多,却跟个孩童一样,不过也多亏了他这副没有任何表情的样子,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大王见她害羞也不着急,双手缓缓探索着,哪怕隔一层厚厚的衣料,他也能感受到下面极致的柔软,驱使着他更进一步。

他没有犹豫,摸索着解开衣服,什么祭神大典都被他抛之脑后。

可惜他实在心急,加上这衣服难解开,没摸索多久便想着用蛮力。

刘楚楹十指收紧,也不知道先前跟他的女人是怎么伺候他的,害得她这般主动,若是他扯不开,衣服还得她自个脱。

不过她又想,莫非之前他没有女人,所以才这般没有经验,可是想想又不可能,他这般年纪了,厉族男女大多开放,不可能没有的。

不过这又关她什么事呢,外面鼓声渐弱,估摸着快要停了,所以还不到做那种事的时候。

她抓住他的手,没有犹豫的献上红唇。

不同于他的撕咬,她的亲吻带着独属于她的气息,很甜,很香,比他吃过的所有的东西都要香甜可口。

他舒适的闭上眼睛,突然觉得这样不够,他想要更多。

柔软冲破牙关,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震颤顺着五脏六腑直达心尖。

顺着她的指引,他丝毫没有犹豫的反客为主,与之共舞。

“嘶......”刘楚楹红了眼眶,他力气太大了,适才她感觉舌头都快要断了。

大王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她,眼睛微红,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见她嘴唇上有一块红红的地方,正是刚刚他咬过的,还泛着血。

没有犹豫,他凑近轻轻扫了一下,像是受伤的动物在舔舐伤口。

刘楚楹浑身一震,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她呆呆地看着他,在那一瞬间,她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快要破土。

他捧着她还没有他巴掌大的脸,像是安抚,又像是试探,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动作一次比一次轻柔。

从脸颊慢慢往下,男人对这样的事情往往无师自通,或许剩下的就不用她来教了。

她轻轻闭上眼睛,乖巧的不像话。

女人雪白的肌肤几乎没有一点瑕疵,就连毛孔也看不见,还透着一股难言而喻的香味,这种香味不同于香料的味道,没有一点人工的气息,就好像天生是为了勾他的魂所制。

以前还没怎么发现,这会子他闭上眼睛,鼻尖从脖颈一路往下。

华服下面隐约可见那精致的锁骨,隆起的弧度更是让他回忆起一月前的触感。

他眼睛一眯,抓着她胸前碍眼的衣物就要撕开。

刘楚楹紧咬着牙关,不敢发出声音,可是这衣服是都兰送给她的,她不想弄坏了,赶紧伸手制止。

见他眼神变了,刘楚楹嘴唇微颤,只能主动的解开那几个暗扣。

上衣就这样脱了下来。

大王盯着她起伏的胸口,眼睛都不舍得转一下。

上次是在夜里,都没怎么看清楚,现在倒是可以看个够。

他伸出手,慢慢从划过锁骨,正要往绣着鸳鸯的肚兜里探,低着头的女人突然贴了上来,仰起头含住了他的唇。

他的双手自然环住那纤细的腰身,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大王逐渐上道,也沉溺于这种唇齿相交的滋味,自是舍不得放开她,就像是得了一个好玩的玩具,从会玩慢慢到开发出新的玩法。

刘楚楹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她是个女儿家,就算之前有专门的嬷嬷教她这些东西,也不过是些理论知识,论起实战,很快就落入下风,只觉头脑昏沉,快要喘不过气来。

好消息是,他终于掌握了力道,起码不会再伤害她。

这一亲亲了一刻钟之久。

刘楚楹完全瘫软在他怀里,全靠他的力道支撑着她。

外面也结束了,正有人来找大王,请他去主持祭神大典。

听这脚步声,刘楚楹吓得拉起衣物就往大王的怀里钻,弄得他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怀中女人的目光幽暗得吓人。

可有了之前的教训,如今他的营帐可不是想进就进,外面的人识相的停在门口禀报。

大王丝毫没有理会的意思,抓着刘楚楹的下巴又一次由浅转深,不过这一次的力道明显更重了些。

“唔......大王......”

大王有些诧异的松开了她,因为刘楚楹说的是厉族语。

得益于都兰的谆谆教导,起码她说的这句话一点都不蹩脚,十分正宗,又加上她的声音很好听,又在这么异样的环境下,他承认他心都颤了一下。

现在他明白她为何和那个中原大夫在一块了。

他伸手揉捏着她的脸,俊朗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跟他身上的粗犷气质格格不入。

“宗格。”

“嗯?”她不记得这句厉族语是什么意思了。

瞧着她那张透着红晕的脸,他难得有了耐性。

“我的名字,宗格。”他的声线很低,沙沙哑哑的听起来异常的冰冷阴森,带着一股不容任何人拒绝的霸道。

刘楚楹轻眨了一下眼睛,她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的字。

而且她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她以后直呼其名。

可习惯了中原的尊卑有别,面对一个王,她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叫出口。

好在她愣神之际,外面的人又催了他一遍,眼下八个小王还在,大王赖在营帐里像什么话。

刘楚楹明显感受到他身上透出来的戾气,下意识低下头将自己缩起来,不过又想想,他似乎很喜欢她的主动,所以壮起胆子仰头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明明是带着安抚性的吻,却被他误会成挑逗。

掐着她的后颈就是又一轮深吻,刘楚楹又重新感受到那种舌头要断了感觉,当真是无比后悔。

不过好在他还是存了几分理智,在外面的人又催了一次后,终于松开了她,把她放在了床上。

“我的胡日格,在这等我回来。”他那双蔚蓝色的眼眸深得不像话,像是旋涡,再多看一眼,灵魂就要被他吸走。

刘楚楹轻轻点头,像上次一样。

结果他却低下头,隔着柔软的肚兜,咬了一口那高耸。

刘楚楹浑身震颤,脸红得快要滴出血。


十日后,送亲队伍返回北襄。

这十日,赵大人想尽办法接近厉族新王,偈亥大王既然已死,那和亲的对象当然就成了新王,可新王忙于平叛,根本没有时间见他。

要想让九公主攀上新王,没有什么比成亲有了名分更为重要,这也是赵大人唯一能为刘楚楹做的,当然,他这样做真正为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

可惜直到他们要走的这一天,新王也没有出现。

北边严寒,刘楚楹水土不服又连遭惊吓,这段时日都在帐子里养身体,还是第一次出来。

她披着一件素白色的斗篷,带着帷帽,隔绝了外人的窥探。

可她身量修长,哪怕不露脸,光是站在那,周身那无与伦比的气质也在诉说这是个举世无双的美人儿。

“臣等拜别福安公主。”以赵大人为首的送亲官员齐齐行礼。

刘楚楹只是轻轻抬手,她与这些人已经无话可说。

赶在最后一刻,马蹄声越来越近,透过薄纱,刘楚楹认出了那匹黑马。

黑马上的人不仅那天救了她,还是厉族的新王。

可惜那日她身上满是血污,也不知道他对她是何印象,可千万不要厌了她。

刘楚楹默默解开了绑着帷帽的带子,现在只要风一吹,帷帽就能扬走,希望这一眼,能让他忘记那日的狼狈。

马蹄声越来越近,刘楚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母亲说,男人第一眼看的无非就是女人的容貌和身段,只要这两者好,越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让他看得着摸不到,他越是能把你记到心里去。

那黑马跑的极快,还没到面前,风就刮了过来,帷帽如愿以偿的被吹走,露出张倾世的娇颜。

刘楚楹猜测今日新王会出现,所以下了心思,那日过于狼狈,今日她素面朝天,唇不描而红,乌黑的长发半挽着散在身后,不添任何装饰,素到极致却也美到极致。

吹翻的帷帽惊了黑马,它嘶鸣着扬起前蹄,刘楚楹一个踅身,本来是想让新王看到她,却被黑马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躲去,可身后的月桃并没有反应过来,眼瞧着就要摔在她身上。

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掌紧紧捏住了她的手腕。

刘楚楹瞬间红了眼眶,这也是她练就的本事,无论何种情况,只要她想哭,甚至能精确到流出几滴泪。

白衣,黑发,红唇,小鹿般受惊的眼眸,泛着水光,就像藏于湖面的朝霞,离得近了,还能看到隐于她眉间的一颗红痣,平添了几分妩媚,这种矛盾的美,恐怕换做这天底下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抗拒不了。

“......多谢。”刘楚楹原本冰冷的手,被他握住的那一块,烫的简直快要烧起来。

眼前的男人单手就稳住了黑马,若不是这异域的装扮,刘楚楹都要以为他是中原人。

虽然生的和厉族人一样高大魁梧,可是那张脸却没有半分厉族人的粗犷,浓眉深眼,高挺的鼻,微薄的唇,最出彩的莫过于那双蔚蓝色的眼眸,与他抹额上那颗蓝宝石交相辉映。

他只是看了刘楚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松开了手,继续御马追赶赵大人的车轿。

“公主......”月桃赶紧扶住刘楚楹,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瞟向那黑马上的人。

刘楚楹喘了一口气,那双眼睛给她的压迫感太强,哪怕是父皇,也没有如此威严,这位新王看上去绝不会超过三十,这条路不是一般的艰难,更别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传消息回北襄,除非她不要命了。

新王这次来是要把议和的文书交给赵大人,本来去年北襄和偈亥大王签议了一份,但换了个王,当然得除旧迎新。

这次暴乱,看上去是新王大获全胜,但厉族有九个部落,之前效忠偈亥大王的,还有不服他一个女奴生的儿子登上王位的,大有人在,所以这些日子,他都忙着平叛,并不是在躲着赵大人。

赵大人喜上眉梢,议和是北襄多年的心愿,没说几句话,他就把目光看向刘楚楹,说的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刘楚楹紧紧抓着月桃的手,要是能和新王完婚,对于她自然是好事,可她知道这件事很悬。

就说厉族此刻的动乱,新王要想兵不血刃的拉拢叛乱诸王,最好的方式就是娶了他们的女儿,至于一心求和的北襄,无论他娶不娶自己都不会影响议和的事实。

所以高下立判。

“走吧。”刘楚楹当然知道赵大人为了促成婚事,会有多么努力的推销她,可是她有自己的尊严,哪怕微不足道,她也不想被人指着评头论足。

一个厉族男人突然挡在两人面前,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刘楚楹瞧,丝毫不知收敛,他手里拿着刘楚楹的毡帽,虽然她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但能猜到。

和厉族男人一样,厉族女子大多生得高大粗犷,在这草原上风吹日晒,偶尔有个小麦色的皮肤就已经够稀罕的了,更别说像刘楚楹这样细皮嫩肉,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的。

刘楚楹心中有了一个想法,做不做大王妃可以慢慢争取,当务之急还是得让新王心里有她,这样她才有独善其身的资本。

她接过毡帽,一双修长如玉的手险些晃花了那人的眼。

刘楚楹道谢的话刚要说出口,就突然想起了刚刚新王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解,他们听不懂中原话,所以她只是回以一笑,不过也够那厉族男人疯狂了。

又多了几日,果然不出刘楚楹所料,新王并没有任何想要迎娶她为大王妃的想法,而是日日早出晚归,马蹄掀起的风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因为他的态度,刘楚楹一行人本就是外族人,先前的几位皇姐好歹都和偈亥大王成了婚,虽不是正妃,但也算是半个厉族人。

但刘楚楹不是,很快这种对外族人的排斥越发明显,慢慢的已经不给他们分发水和食物,要不是新王当初下了令,他们忌惮着,恐怕都要冲进营帐把刘楚楹的嫁妆抢得一干二净。

刘楚楹十分沉得住气,除了月桃外,还有四个留下的宫女,分别是孟春,孟夏,孟秋和孟冬。

能被送来这边和亲的,要么是平时老实惯了,要么是得罪了宫里的人被送来这边受死。

其中孟春和孟冬都是资质平平,本本分分的人,孟夏和孟秋则是有几分姿色,说话间也带点轻狂,这些日子她们都吓坏了,眼下只盼着能安稳度日,倒是也老实。

刘楚楹住不惯厉族人的营帐,好在带来的嫁妆够多,说起嫁妆也是讽刺。

她只是不受宠的昭容生的女儿,本来也不配得这么多嫁妆。

可人人都知道和亲的公主必死无疑,这些嫁妆当然是用来讨厉族人开心的,他们开心了,满足了,就不会找北襄的麻烦。

但这次新王并没有动她的嫁妆,满满当当的堆在旁边的营帐内,她也算因祸得福。

既然已经到了这边,自然不能委屈自己,这些日子将营帐内的东西几乎全换了个遍,虽然不如宫里,但也算舒适了。

至于水和食物,便可以用北襄的东西和厉族人交换,布匹是最受欢迎的。

跟她们听说的传闻不一样,厉族人并不是茹毛饮血,他们也吃熟食,只不过都是些肉食,蔬菜很是少见,不过对于现下她们的处境,已经是很好很好了。

刘楚楹和五个宫女都十分满足于当下,倒是那个赵大人留下的侍卫,不仅在这边饱受冷眼,还记挂着赵大人吩咐他的事情,终于这天忍不住,闯进了营帐。


似乎是觉得这样不够尽兴,他翻过身,仅仅搂着那娇软,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传来湿润温热的触感。

“怎么还没好?”

他伸手拂过那对高耸,上面还残存着上次的青紫,只不过淡了些。

刘楚楹捂着脸,实在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不过对于宗格的温柔,她的心中少了很多的抵触,似乎在现在这个温暖的氛围里也不错。

她不说话,他也不逼她,眼下他已经完全沉沦于眼前的美景。

以前他听别人说,男女之事,才是这世上最销魂快乐的事。

他不屑一顾,能让他热血沸腾的只有无尽的杀戮,或是斩下那些曾经欺辱他的人的头颅。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逐渐苟同,甚至想着她能让自己舒坦,不如这大王妃的位置就留给她,他可不想让那些刁蛮任性的小王女成为他唯一的妻子,成为他孩子的母亲。

“大王......”刘楚楹感觉有些疼,忍不住叫了一声。

却不想宗格咬着她圆润的肩膀,更加用力了些,“叫我宗格。”

“唔......宗格!”

望着少女泪眼汪汪的小鹿眼,就是再冷再硬的心也得化了。

他轻轻舌忝着那浅浅的牙印,直到满头大汗,胸口有一团熊熊烈火烧得他眼睛都红了。

不再怜香惜玉,他撕开那最后的屏障,可却被那一抹血色震在原地愣了许久。

刘楚楹紧紧闭着眼睛,可过了很久她都没等来那股疼痛,见宗格一动不动,她半捂着胸口支起身体。

却见宗格的手指上沾上了暗红的血,是......是她的血。

没想到这个时候,她的月事竟然来了!

她赶紧从他的身下爬出来,用锦被裹紧自己,这种时候当然不能乱来,否则受苦的人是她,说不定还会影响以后的子嗣。

见宗格发愣,以为他这是介意,毕竟在北襄,男人都觉得这是秽物,好像沾染上,一切的倒霉都是由此引起。

她急忙捡起地上破碎的衣服给他擦拭,只希望他不要介怀。

结果他一言不发的从床榻上下来,套上衣服穿上靴子,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外走去,仿佛沾上的是什么无比肮脏的东西!

刘楚楹微微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没多久,月桃担忧的走进来,见刘楚楹眼睛通红的坐在床上发呆,便觉不妙。

“公主,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月事来了。”刘楚楹语气中带着哽咽。

宗格走了,就像只把她当成泄谷欠的工具。

不能用了,就立刻转身,没有丝毫留念。

那之前对她的柔情都成了什么,她对他的讨好又成了什么?他难道真的就是一个没有情感的怪物?

那她还能指望他帮她脱身吗?

月桃也觉得这月事来的真不是时候,可事情既已发生,公主又这般受打击,她也不敢说什么,忙叫人提水来,给公主净身。

换了干净的衣服,被褥也换成了新的,刘楚楹倚靠在软枕上,恹恹的,显然是受到了打击。

月桃低垂着眼,为她掖好被子,坐在脚踏上轻声安慰,“公主,过些天就会好的。”

刘楚楹眨了眨眼睛,她没有时间了,此时小腹也开始翻滚,她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感,只感觉到一股无力的绝望。

难道她真的要走到他的对立面吗?要是他发现了一切,他又会怎么对她?

想起部落里夜夜发出调笑声的军妓营,刘楚楹浑身都在发冷。


宗格这才看向榻上脸色苍白的女人。

月桃害怕的抱紧刘楚楹,往常大王每次见公主,公主都有特意打扮过,何曾这样素面朝天,又因病痛整个人虚弱无比,往日娇艳欲滴的红唇也失了颜色,也不知道大王会不会......

宗格面无表情,一步步的走了过来,浑身的气势并没有收敛半分。

周辞安都要以为他是厌了刘楚楹这病弱的样子,毕竟他今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她带回营帐,没过多久又出来了,这点时间肯定也干不了什么,结果到了晚上刘楚楹还这副样子。

周辞安很早之前就听说过这位女奴之子,幼时因为身份低微,被他的父王丢出破多罗部落,不闻不问。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瞒过他的父王,练就一身本领,又在他凶悍的长兄眼皮子底下策反了几个小王,集结起了一支坚不可摧的铁骑,杀回破多罗部落,抢回了一切。

总之,他绝对不是善茬,更别提会对女人怜香惜玉。

说不定他会亲自将扫了他兴致的刘楚楹丢出去自生自灭。

月桃更是害怕的连叫都不敢叫,眼睁睁的看着大王走过来,想起白日里他亲手掐断一个人的脖子,犹如碾死一只蚂蚁,她的身体就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谁知,他什么都没做,只是伸手托住了刘楚楹的身体。

月桃恨不得离他远远地,自然是立马躲开。

宗格只是看了刘楚楹一眼,便朝周辞安伸出了手。

周辞安一愣,将药碗递给了他,心想: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刘楚楹紧闭着眼,口中不断吐出几个字眼,迷迷糊糊的,却也闻到那药碗里黑乎乎的东西,自然是十分不配合。

宗格对自己都没有耐心更何况别人,直接捏着她的脸,把她的头仰起,迫使她张开嘴,将药一丝不落的灌了进去,由于灌得太快,刘楚楹剧烈的咳嗽,原本苍白的脸都被逼红了。

不知道还以为宗格是在给犯人灌毒药。

周辞安收回眼神,心想太阳果然不会从西边出来。

月桃却是心疼死了,那么大的劲,公主那般娇柔如何受得了,果不其然,等宗格再松手的时候,刘楚楹脸上两块红印子分外明显!

喂完药,宗格朝两人挥了挥手,看样子是打算将刘楚楹留下来过夜。

月桃眼巴巴的瞧着可怜的公主,这营帐看着是宽敞,可里面一个火炉子都没有,要不是她今日带过来一床锦被,公主如何受得了?

眼下公主病着,还不如让她将公主带回她们更为舒适的营帐调养。

可是当着宗格的面,她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就是敢说,宗格也听不懂,只能默默退去。

周辞安收拾好药箱也大步离去,谁知宗格突然叫住了他。

周辞安脸上满是诧异,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然后慢吞吞的将宗格说的话,一字不落的翻译给了月桃听。

月桃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而后两人就离开了,营帐里只剩下宗格和刘楚楹。

刘楚楹喝完了药,像是没有之前那般痛苦,紧蹙的秀眉松开了些,静静躺在宗格的怀里,乖得不像话,她生得本来就十分楚楚动人,如今病了,更添一副惹人怜爱之态,皮肤白的近乎透明,又密又长的睫毛耷拉着,上面还沾着几颗水珠。

反正宗格没见过哪个女人是这样的,顿时觉得有些口渴。

他俯下身子,想去探寻那一处甜蜜,结果入口是一股药味。

他皱着眉,托起她的下巴又是一记深吻,直到将她的口中的药味吸食殆尽,重新感受到那股清甜,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

昏暗的灯下,两道深红的印子,在刘楚楹脸颊上极为明显,宗格抬起眼帘,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即便他极力控制力道,刘楚楹还是吃痛的嘤咛出声。

这下宗格是不敢碰她了。

心中对于这些娇滴滴的中原女人更加多了一份认知。

不禁让他想起了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娇花,真是脆弱,以后要怎么在草原上活下去。

想是这样想,但宗格扒起衣服来也是丝毫不手软,待将那具馥郁芬芳的身子紧紧搂进怀里,他舒坦的眯了眯眼睛,像是得了件玩具,那摸摸这捏捏,摸到后面,反倒让自己身上越来越难受了。

宗格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做不出逼迫女人的事情,尤其小羊羔还病着,自然是没有什么兴致。

没过多久,他就从被褥里翻出来,他身强体壮,这样的冬日里哪怕不盖被子都行,现在盖着倒是出了一身的汗,他脱去上衣,默默离开营帐,等回来的时候,他全身湿漉漉的,布满了寒气。

还没等寒气散去,仅擦干净了身体就又钻到了榻上,冻得刘楚楹一个激灵。

可偏偏某粗鲁的男人丝毫不知情,反倒将用微不足道的力气抵抗他的女人紧紧搂进怀里。

好在他的身体跟个火炉子一样,没多久又滚烫了起来,不然刘楚楹定是要雪上加霜的在得一场风寒。

第二日刘楚楹醒来的时候,榻上只有她一人,也不知道是生了病的缘故还是别的,她只觉得全身无力,还泛着酸疼。

她睁开眼,就要叫月桃的名字,结果被眼前的环境惊了一下,朱漆雕填描金花卉纹竖柜,沉香木雕的四季如意屏风,楠木嵌螺钿云腿细牙桌椅,束腰高花几,紫檀座掐丝兽耳炉散发着热热的檀木香,地上还铺着描着金丝的毯子......

除了她身下这张床榻未变,不然她都要以为她回了北襄皇宫。

“......怎么回事?”刘楚楹哑声道。

“公主您醒了?”月桃挑开青布帐,这也让刘楚楹看到了那边被青布帐隔开的带有浓厚厉族气息的桌椅,那是大王议事的地方。

也就是说她还在大王的营帐里,可里面却被青布帐划成了两个部分,一个北襄一个厉族。

这是大王的意思?

不然月桃她们哪敢将大王的营帐布置成这样。

果然月桃将昨晚大王的安排告知了刘楚楹,这不一大早就有些厉族男人得了大王的意思来搬东西,月桃想着既是要搬去大王的营帐,当然得配上公主嫁妆里最好的东西,所以就有了刘楚楹眼前的这一幕幕。

刘楚楹睡得沉,外面这般闹腾都没听到,她默然片刻,觉得有些飘飘然,像是身处云端。

“呀!公主!”月桃捂着嘴巴惊叫一声。

四个宫女听到声音也忙掀开青布帐进来,只见刘楚楹坐在榻上,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并没有被被褥包住,露出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是用掐的,又像是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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