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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聂岚思索着找个什么理由脱身之时,百里晗天微微靠近她又说道。“不了,我等下要回家了,明天周末。”聂岚冲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头一次被拒绝的百里晗天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恢复了常态。
主角:聂岚百里晗天 更新:2023-04-11 1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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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岚百里晗天的其他类型小说《聂岚百里晗天》,由网络作家“聂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当聂岚思索着找个什么理由脱身之时,百里晗天微微靠近她又说道。“不了,我等下要回家了,明天周末。”聂岚冲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头一次被拒绝的百里晗天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恢复了常态。
南城大学图书馆里,聂岚面前摊着一本工商管理方面的书籍,正皱着眉头在笔记本电脑上查着资料。
一阵脚步声传来,原本静悄悄的图书馆内突然开始窃窃私语,还伴随着刻意压低的议论声。
被吵到的聂岚眉头皱得更深了,她抬头一看,瞬间了然,难怪这些女生不淡定了,南大的校草百里晗天 来了嘛。但她只飞快扫了一眼,视线并没有在百里晗天 身上停留,便又低下头继续查资料。
百里晗天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斜背着书包,显出一种痞痞的帅气。而这恰好是这些年轻女孩子喜欢的,如果不是在图书馆,他所到之处,必然会引起一阵尖叫。
“聂岚。”
有人低低地叫她。
聂岚再次抬起头,百里晗天 此刻已在她身边坐定。
“学长也来上自习?”
话音未落,聂岚就察觉到了来自周围的眼刀。
“嗯,陪你上。”
陪她上?聂岚有些尴尬,他们有熟到这种程度吗,不过是在学生会里见过几次而已,要不是她那两个室友一天到晚百里晗天 这百里晗天 那的,她可能根本就不会记得他。
“等下一起去食堂?”
正当聂岚思索着找个什么理由脱身之时,百里晗天微微靠近她又说道。
“不了,我等下要回家了,明天周末。”聂岚冲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头一次被拒绝的百里晗天 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恢复了常态。
和那群花痴一样,就不是他百里晗天 看上的女人了。
“行,那下次。”
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正要开口说“我送你去车站”,聂岚那边已经收拾好东西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学长再见。”
去管理员那里那里还了书,聂岚走出了图书馆。在门口犹豫了一阵,她还是拿出了手机,给傅戎打了电话。
“傅戎哥。”
“聂岚啊,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似乎很吵,傅戎哥一定在忙着。
“明天就周末了,我今天打算回家去住。”
“行,我一会儿让司机去学校接你,再让陈嫂做几个你爱吃的菜。”傅戎穿着一成不变的蓝色条纹西装,习惯性地推了推黑框眼镜。
“傅戎哥……那个……席靳言他……回来了吗?”犹豫再三,聂岚还是问出了心里一直想问的话。
“席总啊,还没呢!”
一听到这句,聂岚瞬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大概快了吧,也就这三五天的事。”
“真的?”
聂岚瞬间又满血复活了,连电话那头的傅戎都听出了她语气中的欣喜。
“真的,不骗你,等着啊,司机马上去了。”
“好嘞!”
挂了电话,聂岚一路飞奔到宿舍,拿了两本书塞进了电脑包里。
家里什么都有,不需要特别带什么。
窗台上的太阳花开得正艳,一朵一朵,五颜六色,在轻风的吹拂下微微点着头。
聂岚走到门口又折了回去,拿了小水壶,给太阳花浇了浇水,“等我回来啊,小太阳。”
那两个室友是指望不上了,她们是不会想起她的小太阳的。
聂岚快十九岁了,正上大二,学的是工商管理。
一直资助和照顾她的人,是清恒集团的总裁,席靳言。
她十四岁就跟着席靳言了。
那时候她的父亲林峰突发重病,自知时日无多,于是他动用了一切人脉,找到她堂叔,希望他能将聂岚抚养成人。
堂叔答应了,却迟迟没有出现。
林峰在弥留之际,只得先将她托付给他多年的好友席仲庭,再等她堂叔来接她。
父亲走了之后,席伯伯帮助她料理了父亲的后事,并跟她说,在她堂叔来之前,会一直照顾她,不论多久。
她就这样在席伯伯的帮助下生活了一个月,然而她的堂叔,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了消息。
席仲庭决定去F国定居的时候,曾征求过聂岚的意见,问她是愿意跟他一同去F国,还是想留在南城。
当时的席仲庭,已经决定收养聂岚了,可是聂岚拒绝了。
她选择留在南城。
她不愿再麻烦席伯伯,她想留在这里,陪一陪父亲,再等一等堂叔。
之后,照顾她的人便由席仲庭变成了他的儿子席靳言,一个只比她大六岁的男人。
并且这一“照顾”,就照顾了将近五年。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席靳言的场景,他刚回国,拎着行李,高高大大地站在她面前,眼中是满满的嫌弃。
可尽管如此,他的模样还是好看的。可以说,他是聂岚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她常常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英俊如神祗一般的男子,还偏偏叫她遇上了,所以她还是蛮幸运的。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直到陈嫂叫了她吃饭。
聂岚刚站起来,就意识到大事不妙,她以极快的速度冲进卫生间。
果然,大姨妈来了。
她拉开旁边的柜子,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她惯用的牌子。
恍惚间,她又想到席靳言第一次把她领回家,就是这栋别墅,刚吃完饭,她就出了糗。
雪白的裙子上一片鲜红的血迹,格外显眼。
那是大姨妈头一次到访,她当时又糗又怕,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都快哭了。
然后她看到席靳言转身出去了,她抬了抬头,在这所偌大的别墅里搜寻判断着卫生间的位置。可刚一迈腿,就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出,吓得她也不敢动了,她怕弄脏他昂贵的地毯。
没多久席靳言就回来了,黑着脸把手里的袋子扔给她。
她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女生用的卫生棉。从那以后,她的卫生棉,就一直用这个牌子。
说起来有点讽刺,别的女孩子遇到这种事,都有母亲教,可她没有,她是席靳言教的。
她对她的母亲没有印象,也不知道她在哪,当初,她可是抛弃了父亲和年仅五岁的她,毅然跟随她所谓的“挚爱”走了。
聂岚就当她死了。
收拾好之后,聂岚吃了晚饭,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经过席靳言卧室门口时,她却忍不住停了下来。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伸出手轻轻推开了门。
以黑色为主调的卧室,风格极简,没有一丝拖沓,却又处处透露着高端的大气,彰显出主人高尚的品味与处事风格——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这与她那间粉粉嫩嫩少女风的卧室简直大相径庭。聂岚撇了撇嘴,虽然到处是黑色,她却并不觉得压抑,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回到自己的卧室,她犹豫着要不要给席靳言打个电话。
他去国外出差已经一个多月了,只给她打过三个电话,都是例行公事般的“嘘寒问暖”。她知道他很忙,所以也不敢给他打电话,怕打扰到他工作。其实从某个方面来说,聂岚是有些怕他的。他生气的时候,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生人勿近的气场,就能令她颤栗不已。
指尖在席靳言的名字上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按下去,正当她要放弃的时候,电话却响了。
是席靳言!
她一骨碌爬起来,赶紧按了接听键。
“席,靳言?”聂岚小心翼翼道,心里咚咚直跳。
“没大没小,叫小叔。”电话那头响起了她熟悉的低沉声音。
“小叔……”聂岚噘着嘴,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
其实她真的一点都不想叫他小叔,明明只比她大六岁而已啊,干嘛非让她叫小叔……
她已经快到十九岁了,是成年人了,其实早就不需要被“照顾”了,但是席伯伯说,要席靳言照看她到大学毕业,能够独立生活为止。
哼,到那时候她再也不要叫他小叔!
想到这里,聂岚便一阵喜悦,可这份喜悦没有坚持过半秒,就被忧伤取代了。
等她大学毕业,可以独立生活了,她就不能再这样赖着他了。那时她再想见到他,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席靳言会不要她吗?肯定会!他一定巴不得她快点毕业,早点把她这个拖油瓶送走。
唉……她总是不能赖着他一辈子的,等他有了女朋友以后,她就更不能赖着他了。
一想到他以后会交女朋友,她心里就说不出的难过,为什么会这样呢,她自己也不清楚。
“怎么不说话?在听吗?”
听筒里突然传来的声音将她吓了一跳,她立刻回过神来。
“在听,在听。”
“晚饭吃了吗?”
“吃了,在家吃的,陈嫂做了很多菜。”
“嗯。”
“那个,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聂岚无意识地揪了揪自己的裙角。
“后天。”
“那……我可以去接你吗?”
“嗯,给你带了礼物。”
“真的?”聂岚一下子站了起来,他允许她去接机,还给她带了礼物,刚才的毕业前抑郁症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嗯,早点睡,挂了。”
还是和以往一样的言简意赅,但是聂岚已经很满足了,她把手机握在胸口,在床上滚了好几圈。
周六,聂岚起的很早,她把席靳言的卧室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晒了被子,换了新床单。
虽然知道身兼数职的傅特助会定期派人过来清理,但她还是想亲自给他收拾一下,这么多天没人住,要通通风,晒晒太阳才好。聂岚抱着晒好的被子使劲嗅了嗅,嗯,满满都是阳光的味道。
好容易盼到了周日,聂岚花了一整个上午的时间挑选衣服,她将衣帽间里所有裙子都试了一遍,最后才选定一件鹅黄色的真丝连衣裙穿上,扎起马尾,再涂上口红,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了好一会儿,才拎着包包出了门。
「你的疤,到底怎么弄的?」
与他相处这么久,每当我提及此事,百里晗天便岔开话题。
这道疤仿佛成了他心底的隐痛,被深深藏起来。
百里晗天叹了口气,将我抱在怀里,「磕在石头上伤的……」
又是熟悉的说辞。
我顶起他的下巴,手伸进领子,揭开他的衣裳。
那道蜿蜒的疤痕一直延伸到深处。
百里晗天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妧妧,没这么撩拨人的,我还得看折子呢。」
我气得一拳锤在百里晗天肩头,「没正经!我还没问完呢。」
百里晗天攥着我指尖,轻轻吻着。
「一点也不疼,倒是你,这几日要安心待着,外面太乱。」
前几日听闻有人在街上抓人,据说要扔进宫做太监。
后来,听下人闲聊,才知道百里晗天把王氏公子找到了,当夜就送进皇宫阉成太监。
这事他一直没说,我也权当不知道,只是晚上就寝时,颇为热情,叫百里晗天受宠若惊。
午后,百里晗天因为杂事出府,让我在屋里等他回来。
少顷,李恒忠去而复返,站在外头道:「小娘娘,陛下的药忘拿了,劳烦您取一下。」
我顺着百里晗天的桌案到处找,最终在角落里找到一个小瓷瓶。
我知道百里晗天的伤发作起来疼痛难忍,越发忧心他的身子,给李恒忠送药时,没忍住问了一嘴。
百里晗天不说,李恒忠未必会瞒着我。
李恒忠提着拂尘,低眉顺眼地回道:
「……先拿鞭子缠住脖子,拉回去,撞在早就支起的矛上,刺穿肩胛骨……若是跑不动了,连心脏一块挖出来。」
我听得心肝发颤,「怎……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法子?」
李恒忠目光幽深,意味深长道:
「小娘娘,此事,就要问你父亲了。都是战场上杀敌用的招式……谁知道怎会用到陛下身上。」
难怪百里晗天不肯告诉我。
当年他差一点,就没命了。
我魂不守舍地走出院子,想找父亲问问。
父亲是太尉,掌管旧都兵马布防,他的属下上过战场。
当真是他背着我,对百里晗天做了那种事?
途径柴房,刘叔正一边杀鸡,一边跟旁人闲聊。
「想当年,咱们战场上,都是这么宰人的。我教你们,像这样,先缠住,一拉,撞在刀上。」
鸡扑棱着,鸡毛乱飞,下一刻,血飚溅出来。
刘叔手法熟练地拽着鸡脖子一划,瞬间开膛破腹,他摘下鸡心,扔进水盆,鲜红的血刺痛了我的眼。
百里晗天的疤突然闯入脑海……
当年,他也是这样吗?命被别人捏在手里,像这只鸡一样……
他总说不疼,可这与凌迟有何区别?
刘叔还在继续:「这种法子,一时半刻死不了,除非血流干了。战场上,谁有功夫砍头啊,动不了就行……」
一种恶心突然涌至心头,伴随而来的是心疼。
我干呕不止,伏在树下,用帕子捂住嘴。
待得恶心劲儿过去,我缓缓起身。
突然,下腹一抽,隐痛自小腹,逐渐蔓延全身,我冒出冷汗,眼前发黑。
滴答。
血抵在青石砖上,撞出鲜艳血花。
我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地跪倒在地,不明白为何会如此。
刘叔听见动静,扔下手里的刀冲过来,「小姐!你怎么了?快来人!出血了……」
百里晗天接到消息时,孩子已经没了。
他疯了似的往门里冲,看见聂岚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毫无血色。
百里晗天撞开众人,慢慢蹲在床前。
他的妧妧……
他的孩子……
到底是怎么了?才离开不过半日,这么就成了这样?
郎中抹了把头上的汗,不经意间拿起手帕一嗅,神色大变,
「哪来的东西,速速拿开!难怪孩子没了!你们怎能如此不小心?」
郎中的话犹如兜头泼下的一盆冷水。
百里晗天脑子嗡的一炸,那是他带在身边的帕子,昨日为妧妧擦汗,便留在她手里了。
明明是新帕子,唯一可能,便是有人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动了手脚。
他一向小心,甚至对宫里所有人隐瞒了行踪,只有李恒忠知道。
到底是谁……
远处,刘叔自责道:「你说我非得讲那玩意干什么呢!哪个姑娘听见杀人不害怕……都怪李公公,他不提这茬,我会想起讲这个?」
百里晗天缓缓闭眼,心沉入谷底。
不需多问了。
当年他救下李恒忠,把他留在身边,培养至今。
他跟了自己四个年头,出生入死,百里晗天谁都不信,却信他。
殊不知,他身边隐藏最深的棋子,便是李恒忠。
「陛下,妧妧他是我的命,为了她安稳活着,有些事,需得跟您谈谈。」
宋太尉坐在门前,抽完一管子烟,迈着沧桑的步伐去了书房。
百里晗天陪了聂岚一会儿,突然冷着脸起身,像做了什么决定。
待到谈完,日头已然偏西。
百里晗天在廊下站了半晌,闭眼,日光打在身上,感受不到一点暖。
失去孩子的痛无比清晰地传来。
明明未雨绸缪了许多,眼看就要将燕月一党连根拔除,不曾想叫燕月狗急跳墙,害了妧妧。
喉头一甜,他呕出一口血,慢慢弯下身子,撑着廊柱深深喘息着。
心脏揪成一块,生疼。
少顷,他一拳捶在柱子上,起身向门外走去。
坤宁宫内,檀香袅袅。
自新皇登基以来,这里是最清净的地方。
就连皇帝都不来。
燕月闭目坐在软椅内,撵着一串菩提。
菩提起先是白的,但如今变得白里透红,包了浆,可见已经跟了燕月不少年月。
从她杀第一个人开始,染过无数人的血,包括……她痴愚的父亲。
殿外传来脚步声,燕月缓缓睁开眼。
就见李恒忠匆匆归来,「主子,宋氏的孩子,没了。」
「百里晗天忙于伤心,便是咱们的机会。」
双方争斗越演越烈,撕破脸是早晚的事。
她眼眸闪过一抹厉光,浅浅笑开。
若非她是个女儿身,哪里还用得着百里晗天。
她自认不比任何人差,可世道不公,瞧不起女人。
燕王的旧党看不上她,日日劝她给百里晗天生育子嗣。
她偏不。
「主子,奴才怕陛下……」
燕月冷笑一声,「怕他作甚。那药你可按照吩咐下在他饮食里?」
李恒忠点头。
「他的身子一日差过一日,等他油尽灯枯,便是我手里的一只傀儡。」燕月提起菩提,对着天光细细端详,「很快,我就能——」
砰!
大门轰然倒塌。
强烈的天光刺的燕月眯起眼。
尚未看清,下头便传来李恒忠凄厉的惨叫,只是一下,便了无生息。
燕月侧头,只见李恒忠的尸体就倒在脚下,身首分离。
百里晗天提着剑,白衣染血,双眸猩红,如地狱来索命的恶鬼。
她脸色一冷,「百里晗天,你这是做什——」
话未说完,就被百里晗天狠狠扼住了脖子,掐得气都上不来。
燕月的脸色因窒息迅速染上一层灰。
她心头腾起极大的恐惧,百里晗天动了杀心,他要杀了自己!
这个疯子!
百里晗天一脚蹬在椅子上,靠近,字字清晰,声音冷冽,「毒妇,还我孩子命来。」
他眼底是一抔看不见的黑,无一丝情绪波动。
燕月只在战场上见过百里晗天,就像个杀神,不死不休。
她一定要想法子救自己一命。
燕月死命地拍打着百里晗天的手腕,用仅有的气音挤出几个字:「小姐、嫌你脏——」
百里晗天乍听到这几个字,倏然松了手,一剑插进燕月的肩膀,「你再说一遍。」
燕月捂着脖子,剧烈咳嗽,伏在椅子上,气若游丝地盯着百里晗天,露出一抹癫狂的笑。
「小姐嫌你脏,所以你碰过的东西,她都不要了。」她怪声怪气地开口,粗嘎的嗓音仿佛将百里晗天的耳膜割破。
百里晗天将剑插深了些,问:「你为什么知道……」
燕月猛得摔碎虎符,在周围不断增加的守备军中,咧开嘴笑了。
「因为我就是那个侍女啊……」
百里晗天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在王都郊外追你的,拿鞭子缠你的,用矛刺你的,都是你的属下,是你日后委以重任的燕王旧部。」燕月笑的得意,「先骗你,再拉拢你;先杀你,再救你。投靠仇人的滋味,如何啊?」
百里晗天转了转手腕,剑便剜着燕月的肉,血汩汩流出。
燕月晓得他动了怒,亦知道百里晗天心狠手辣,两军对垒,她赢不过他。
可是如今四周都是她的人,百里晗天终会变成她脚下的一条狗。
燕月无视躯体的疼痛,故作轻松道:「太尉府掌各个州郡城防布局,全府上下固若金汤。只有你,能帮我打开突破口。」
她笑出声来,「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百里晗天,我真庆幸,你是个大情种。耍点手段,就能让你背叛个彻彻底底。」
这些话,无异于往百里晗天心口上捅刀子。
他承认,南征北讨多年,是因为太尉府有天底下最全的沙盘图。
他耳濡目染,知己知彼,一坐上燕王之位,便势如破竹。
原来,他不过是燕月一早就相中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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