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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优秀文集

水果冻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现已完本,主角是苏令晚陈知知,由作者“水果冻冻”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序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她转身将大氅安置好,程墉却揉着肚子跟上来。“晚晚,我和霍大人还未用晚饭,店里可还有吃的?给我俩整点。”苏令晚:“明天都除夕了,今儿大理寺还有案子吗?”“已经完事了。”程墉抓了一把放在柜台上的瓜子,一边磕一边说,“终于赶在除夕之前让我喘口气,这几日忙得我都没吃饱饭。”苏令晚也的确好几日没见到他了。......

主角:苏令晚陈知知   更新:2024-05-12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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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令晚陈知知的现代都市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现已完本,主角是苏令晚陈知知,由作者“水果冻冻”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序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她转身将大氅安置好,程墉却揉着肚子跟上来。“晚晚,我和霍大人还未用晚饭,店里可还有吃的?给我俩整点。”苏令晚:“明天都除夕了,今儿大理寺还有案子吗?”“已经完事了。”程墉抓了一把放在柜台上的瓜子,一边磕一边说,“终于赶在除夕之前让我喘口气,这几日忙得我都没吃饱饭。”苏令晚也的确好几日没见到他了。......

《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她朝他伸手,轻声道:“大人,给我吧。”

霍延正却没动。

眼睫轻垂,视线落在她伸过来的纤白的双手上。

等了一会儿,见他依旧没给,苏令晚忙抬头朝他看去。

霍延正也正好抬眼,两人视线撞到一起,苏令晚心‘咯噔’一下,莫名觉得眼前这人在生气。

难道是不想让她碰他的大氅?

毕竟贵人多洁癖,她天天在厨房里待着,身上油烟味浓,他不想让她碰他的衣物也实属正常。

于是收回手,苏令晚正要走。

那黑色大氅突然被丢给她怀里,她忙一把抱住,再抬眼去看他,却见霍延正已经在韩序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她转身将大氅安置好,程墉却揉着肚子跟上来。

“晚晚,我和霍大人还未用晚饭,店里可还有吃的?给我俩整点。”

苏令晚:“明天都除夕了,今儿大理寺还有案子吗?”

“已经完事了。”程墉抓了一把放在柜台上的瓜子,一边磕一边说,“终于赶在除夕之前让我喘口气,这几日忙得我都没吃饱饭。”

苏令晚也的确好几日没见到他了。

这会儿见他脸色有些憔悴,忙道:“要不弄个暖锅吧?有现成的排骨、丸子和今日刚炸的小酥肉......”

不等苏令晚话说完,程墉忙不迭点头:“好好好,快弄,我去买酒。”

他说着就要出去。

却被苏令晚叫住:“家里有酒,我今日买了。”

“梨花白?”

“嗯,你最喜欢的那种。”

程墉开心得胡子一翘一翘:“还是晚晚最疼我。”

一听这话,韩序就不乐意了。

他扭头瞪着程墉,说话十分不客气:“谁是你的晚晚?程老板别乱叫,小爷我听着不舒服!”

“你是谁小爷呢?”程墉几步蹦到他面前,气得瓜子也不嗑了,“我还是你大爷呢。”

韩序突然不说话了。

勾着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

程墉懒得和他一个小毛孩计较。

他不搭腔,韩序自然不会理他,他和霍延正聊着天,说着两家之间的事。

霍延正问他:“明年春闱可有把握?”

“还行。”韩序接过苏令晚送来的茶水,亲手给霍延正倒了一杯,“上次考试,我有两道题不是很懂,夫子也是一知半解,三哥何时有空?我过去府上找你。”

霍延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抬眸看他:“我休假到正月初七。”

“行,我初一去给姨母和姨父拜年,顺便找你。”

“嗯。”

苏令晚动作很快,一壶茶没喝完,她就端着暖锅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韩序见了,立马起身上前,从她手里将东西接了过去:“这么烫,你怎么不叫我?”

苏令晚好笑地看他一眼:“我做了不少,你要不要也吃一点?”

“要吃,我许久未尝你手艺,早就馋了。”

苏令晚:“你先端过去,我去拿碗筷。”

“好。”

当韩序将暖锅放在桌子上,程墉哼了哼:“你俩挺熟?”

韩序瞥他一眼,见他一脸酸味,忍不住得意:“当然熟。”

见程墉正要说话,他又加了一句:“我以后是要娶她的。”

程墉:“.......”

不止是他一人震惊,就连坐在对面的霍延正也停了喝茶的动作。

他抬眸看向韩序,视线扫过他一脸的得意洋洋,随后看向从厨房里走出来的苏令晚。

浅碧色小袄,下面是一条淡橘色长裙。

清淡不扎眼的颜色,穿在她身上,却衬得她肌肤胜雪。

最简单的单螺髻,上面连朵珠花也无,全身上下唯一的首饰,也就是耳垂上晃动的一对耳坠。


苏令晚将面送到霍延正面前。

她不敢看他,只将手里的筷子递给他,轻声道:“大人慢用。”

霍延正抬眸看她一眼,视线扫过她递筷子的右手,白皙的指尖泛红,像是被烫过。

他接过筷子,道了声谢,便吃了起来。

苏令晚朝他微微福身,接着转身往厨房去,招呼云啸,语气随意许多:“云大哥,还有一碗,你来吃。”

“好咧。”

云啸进了厨房,接过苏令晚递过来的面条。

自己拿了筷子,当场就扒了一大口。

他一边吃一边和她聊天:“听程大师说你母亲生病了?”

“嗯。”

苏令晚整理着灶台,满脸愁容:“咳疾,每年冬天都犯,往年吃上几副药就好,这次找了好几个大夫却一直不见好。”

云啸听了,犹豫了一下,随后道:“要不要我跟大人说一声,太医院那边他可以帮你......”

“别别别。”苏令晚忙摇头拒绝,“不麻烦霍大人了,程大哥帮我写了方子,我刚抓了药,先给我娘吃试试。”

云啸一脸意外:“程大师还会看病?”

“他说他会。”

“这位大师真厉害。”

而外面,程墉看着对面慢条斯理吃着面条的霍延正,忍不住撇嘴:“一个大老爷们吃个饭怎么跟娘们似的......”

话刚出口,对面男人的视线扫过来。

冰冷,隐含不悦。

吓得他头皮一紧,顿时噤了声。

但只一瞬,又开了口:“你能不能吃快点?人家姑娘还有事要忙。”

霍延正收回视线,冷声道:“想留在京城?”

“你什么意思?”

“本官可以帮你安排个官职!”

程墉一听,冷笑道:“你想管着我?没门!”

霍延正也不急。

只道:“世人都知道鬼才画师程墉,却不知你就是程墉,你若是入本官职门,本官会让你在京城一画成名。”

“你看我像缺钱之人?”

霍延正放下手里的筷子,抬眸看他:“时隔十五年,你重回京城,当真甘心?”

原本吊儿郎当撸狗的程墉,听到他这句话时,手上动作一顿。

紧接着,声音就变了。

“你查我?”

霍延正没理会他的不悦,径直道:“十五年前,户部尚书程大人年仅十岁的嫡长子程仲溺水身亡,半个月后,其母得了失心疯,从程家阁楼失足掉下来当场死亡。”

“一年后,程大人继室上位变正妻,原本程家庶子摇身一变成了程家嫡子......”

“闭嘴!”

程墉两眼通红,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恨意,对上霍延正云淡风轻的视线,喘息着,“霍延正,你给我闭嘴!”

“大仇未报,你却只想着吃喝玩乐,程仲,你可对不起你死去的母亲?”

“我让你别说了!”程墉爆喝一声,站了起来。

撑在桌子上的双手,因为极力压抑着什么,青筋直爆,“你到底想怎么样?”

面对他愤怒的质问,霍延正依旧稳如泰山。

他看着站在他面前一脸愤怒的程墉,薄唇微启,一字一句:“其实你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你来了京城,就没打算再回黎川,程仲,你想报仇!”

程墉对他怒目而视。

但突然笑了。

他又重新坐回自己位置,抬眼看着对面的霍延正:“霍大人,我叫程墉,程仲早死了!”

霍延正没说话。

程墉继续道:“霍大人为了让我替你卖命还真是下了血本!”

“鬼才画师,值得本官这样做!”

“霍大人诚意不足,既然想让我替你卖命,何不先来点见面礼?”

霍延正看他一眼,缓缓勾唇。

“七日内,本官会送你一件像样的见面礼。”

“既如此,那我拭目以待!”

霍延正起身,云啸立马迎了上来。

原本躲在厨房看热闹的苏令晚,也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她朝霍延正微微福身:“大人慢走。”

霍延正却没走,而是朝云啸伸手。

云啸掏出一锭碎银子,霍延正皱眉。

他忙又掏出一锭小金元宝。

霍延正这才满意。

他伸手接过,递到苏令晚面前:“拿着!”

看着眼前金光闪闪的小元宝,苏令晚不敢接。

她低垂着头,轻声道:“大人能赏脸来小店吃面是民女的.....”

“苏令晚!”

霍延正突然出声打断她的话,“你对本官有意见?”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吓得苏令晚又是摆手又是摇头:“没没,没意见,民女岂敢......”

话说到一半,眼前东西一闪,那锭金子‘飞’到她怀里。

苏令晚一惊,忙用手去接。

一阵手忙脚乱。

等她再回过神时,霍延正已经走了。

她追出去,对方已经骑马走了。

她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金元宝,她小心翼翼地收起来,转身进了店。

程墉依旧坐在位置上,一动未动。

刚才的事,苏令晚已经听得七七八八。

心里大概也有点数。

再看程墉,心里不经意间便添了几分同情。

平时那么拽的一个人,没想到竟是如此身世。

比她还惨。

于是,走过去又给他重新泡了壶茶,又从柜台后面拿出她刚买的盐焗瓜子。

一一弄好后,这才轻声开了口:“我去煎药,你帮我再看会店?”

原本心情极差的程墉,听到她的话,忍不住气乐了。

“苏令晚,你没心吗?你就知道让我帮你看店,不知道安慰安慰我?”

“安慰了。”苏令晚指着茶水和瓜子,“还不够吗?”

“......”

“要是不够,晚上给你做锅子吃?我之前酿了桂花酒,也给你尝尝?”

程墉撇撇嘴角:“桂花酒不好喝,我想喝今年新酿的梨花白。”

“太贵,我买不起!”

“你请客我掏钱总行吧?”

“好吧。”

见她答应得不情不愿,程墉又郁闷了:“你到底会不会安慰人?”

“可我没银子。”

“霍延正明明刚刚给了你一个金元宝。”

“那日后都是要还的。”

“还什么还?他堂堂镇国公家世子爷,有的是银子。”

苏令晚抬脚往后院去:“银子再多,那也是人家的,咱不能平白受这种恩惠。”

程墉‘嘿’了一声:“你倒是挺有骨气。”

“我爹说过,人穷志不能穷!”苏令晚掀开帘子,“我煎药去了,你别乱跑。”

程墉不耐烦:“知道啦,啰嗦!”


两人一进大理寺,迎面就遇上了霍延正。

霍延正一身官袍,准备入宫。

程墉一看到他,浑身都是火,说话也阴阳怪气:“哟这谁呀?”

一身官袍人模人样!

心狠手辣根本不是人!

霍延正抬脚走过来,他个子极高,比程墉高了大半个头,一身绯色官袍冷肃,擦肩而过的那一刻,他突然开了口:“程大师不是一直想尝尝宫廷御膳?”

程墉扭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霍延正微微侧目,嗓音平淡:“本官可以满足你这一心愿!”

程墉眯着眼睛打量他。

总觉得他不像好人。

但宫廷御膳的诱惑力太大。

他吃遍天下美食,就是没尝过皇帝老儿的御膳。

程墉犹豫了。

见他犹豫,霍延正抬脚就走。

只是还没走出三步,就被程墉叫住了:“行,老子答应你,不就是画嘛,我三天后给你!”

霍延正没说话,走到他的疾风前,纵身上了马。

上马之后,他这才抬眸看向程墉。

薄唇微启,面无表情:“两天!”

程墉气得跳脚:“霍延正你别得寸进尺!”

“再给你安排一次皇家汤泉。”

程墉:“汤泉而已,老子不稀罕。”

“龙山汤泉能治湿寒之气,本官听说大师一过阴天腿疼难忍......”

“霍延正,谁让你查老子的?”

他一口一个‘老子’,霍延正倒也不气。

只慢条斯理回道:“知己知彼,方能圆满!”

程墉瞪他一眼。

想了想,来了一句:“一次不够,最低三次!”

霍延正淡声拒绝,“本官给的够多,反倒是程大师诚意不够!”

程墉也不是个喜欢占便宜的人。

他朝他竖起一根手指头:“一天时间,换一次宫廷御膳和三次汤泉!”

霍延正看他一眼,没出声。

程墉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就在他以为对方不答应时,霍延正开了口:“希望程大师守诺!”

......

三天后,无名女尸案告破。

对方原是青楼头牌桑桑,一年前被人赎身,嫁给了一富家公子做妾。

原以为脱离苦海,谁知又入火坑。

被人下毒害死又抛尸护城河,差点尸骨无存。

听到这个消息时,苏令晚正忙得脚不沾地,昨天下了场小雪,今天天气格外冷。

牛肉汤卖得很好。

顾客一边喝着牛肉汤一边聊着案子,有人说凶手太残忍,不爱就放手,何必置人于死地?

也有人说桑桑太命苦,先入青楼,好不容易赎了身,又丢了性命。

还有人说:“世道险恶,女子在外,可要保护好自己!”

苏令晚安静地听着,心里多少有些难受。

同为女子,她同赏赏比起来还算幸运。

最起码她没有流落青楼没有失去自由。

她还能有钱盘下这家门店,靠自己的手艺谋生存。

只是租这座铺子和院子已经花光了所有积蓄。

现在挣的银子不光要经营铺子,还得供弟弟上学和母亲吃药一切花销。

苏令晚压力很大。

一天生意不好,她就很焦虑。

在她眼里,银子是立身之本。

没有银子交不起租金。

没有银子,母亲常年喝的药就要断了。

没有银子,弟弟无法读书。

更甚至没有银子,她连饭都吃不起。

别怪她爱钱,现在的苏令晚,最缺的就是银子。

......

刚进十月,京城就下了场雪。

京城头场雪洋洋洒洒下了一整夜,次日醒来,院子都白了。

苏令晚来不及清理院子,就挎着篮子往早市赶。

天冷之后,出来卖菜的菜农也少了,为了买点新鲜菜,她必须要赶早。

冬天新鲜蔬菜不多,只有大白菜和黄心菜。

她直接买了一筐子黄心菜。

黄心菜很嫩,和春天的小青菜一样,放在面里,口感是极好的。

因为离早市不远,对方就帮她将菜送到店里,苏令晚请对方喝了碗热乎乎的牛肉汤。

菜农日子过得辛苦,平日哪里舍得喝牛肉汤?

喝了苏令晚的牛肉汤,对方觉得过意不去,次日又给她送了一筐子黄心菜。

除了黄心菜还有蒜苗和芫荽,一大箩筐,够苏令晚用好久。

她掏了银子给对方,但对方死活不收银子。

苏令晚就给他包了两块牛肉,让他带回去和家人一起吃。

送走对方后,苏令晚将新鲜的蔬菜全部放进地窖。

天冷之后,地窖就相当于一个冷鲜库,新鲜的蔬菜能在里面放很久。

忙完,客人也就上门了。

下雪天 牛肉汤比面卖得好,一人一碗牛肉汤,一张炸得酥香的葱油饼,再来一个煎蛋,吃完浑身都热乎了。

忙完早上这一波,苏令晚正准备歇口气,云啸来了。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卫。

七八个人一进屋,瞬间将小店挤得满满的。

苏令晚忙从厨房迎出来,笑着跟云啸打招呼:“云大哥。”

云啸一身风尘仆仆,刚从外地出差回来。

他对苏令晚道:“苏姑娘,还有面吗?一人来一大碗。”

“有的。”她手脚麻利地泡了热茶送上来,“先喝口热茶,面一会儿就来。”

说完,转身往厨房去。

云啸跟在她后面:“最近生意怎么样?”

苏令晚一边擀面一边轻声回道:“挺好的。”

她回头看了云啸一眼:“许久未见你,大理寺又有新案子了吗?”

“京城最近太平,大人派我去了一趟外地,刚回来。”

云啸本想直接回大理寺找霍延正交差。

但霍延正今日一早便进了宫。

他索性带兄弟们先来吃个早饭。

等面的工夫,云啸见店门口堆了不少积雪,想着她一个姑娘家弄不了这些,于是找了一把铁锹来,不出一会儿,积雪就清理得干干净净。

苏令晚很不好意思,就偷摸给云啸多加了几大块牛肉和一个煎蛋。

坐在云啸身边的侍卫见自家老大碗里不仅牛肉比他的多,甚至还有一个煎蛋,于是忍不住打趣道:“老大,你和老板娘什么关系?为什么你有蛋我没蛋?”

坐在对面的另外一人听了他的话,忍不住大笑:“大毛,你没蛋?没蛋还是男人?”

他们这一群纯爷们,平日里说话荤素不忌,有什么说什么。

嗓门还大。

厨房里的苏令晚听见了,愣了一瞬,瞬间回过神来他们在说什么。

耳朵一热,小脸就红了。

她原本还想给每人送张葱油饼,但现在端着盘子进退不是。

云啸快速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抬脚就朝坐在对面的那人踹过去,眼神透着警告:“我是不是说过有姑娘在别乱说话!”

“是是是!”

对方立马认错,“我错了,老大我再也不敢了。”

其他人也不敢再吭声了,低头各自吃面。

待在厨房的苏令晚,见外面安静下来,这才端着炸好的葱油饼走出来。

她每人给了一张饼:“刚出锅的饼,大家尝尝。”

云啸接过葱油饼,咬了一口,然后对自己属下道:“以后肚子饿了就来苏姑娘这儿,她一个姑娘做买卖不容易,有事大家都护着点。”

一群十七八的小伙子们异口同声;“是!”

声音洪亮得吓了苏令晚一跳。

回到厨房,又觉得好笑,忍不住抿了唇角轻轻笑起来。

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张氏却乐了:“看来在你的昌郎心里,他的官职和前途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啊郭仙凤,从今天起,你可要仔细你的皮,别再给我犯贱!”

郭姨娘这下不哭不闹,垂着头将自己缩成一个鹌鹑。

所以说,被偏爱的时候,总是有恃无恐。

现在失去了偏爱,她什么也不是。

最后,苏令娇不仅挨了十巴掌,还被关进祠堂。

这事很快传进霍延正耳朵里,他面无表情地听着,一句话没说。

......

这两天,苏令晚自己一个人呆在小院。

母亲和弟弟还未回,店里不营业,除了程墉一到饭点就来蹭饭,其余时间她都窝在店里绣绣花研究新的菜谱。

初五,母亲和弟弟从外祖家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几日不见的原因,母亲不仅对她有了笑模样,甚至还主动牵了她的手。

“这几日我和你弟弟不在,可有好好吃饭?”

苏令晚一脸愣怔。

她已经记不清母亲有多久没这样对她了。

好像从记事起,母亲就没亲近过她。

所以此刻面对苏母的温情,苏令晚一时之间完全傻掉了。

等她回过神来时,苏母已经放开她的手,从包袱里拿出一枚簪花,亲手替她簪在发髻上。

然后一脸满意地看着苏令晚开心道:“果然是我生的姑娘,稍微一打扮就好看。”

苏令晚看向一旁站着的苏令扬,用眼神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苏令扬耸了耸肩,也是一脸不懂。

原以为这只是几日不见苏母难得的小温情,谁知晚上吃饭时,苏母竟主动提出让苏令扬洗碗。

“你弟弟也不小了,总该让他干点活。”

苏令晚惊得不行。

晚上,待苏母睡下后,她溜进苏令扬的房间,抓着他问:“你们去外祖家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苏令扬摇头:“没呀,挺正常的。”

“舅舅舅母他们待你如何?”

“挺热情的。”苏令扬一脸欣慰,“我记得前几年去,舅母还喜欢冷着脸,对母亲也不热情,这次去竟主动过来找母亲说话,两人关系亲近不少。”

“是吗?”

“嗯。”

苏令扬猜测,“母亲说舅母是刀子嘴豆腐心,心是好的。”

苏令晚半信半疑。

父亲在世时,舅母刘氏便看不上她们,每次回外祖家,舅母给尽脸色。

苏令晚永远记得那一年,她好像十岁,跟着父亲母亲一起回外祖家,当时外公还在,那年大雪,屋子里冷冰冰的,其他院子都有炭火,偏偏他们屋子里连个火星都没有。

弟弟当晚就冻得生了风寒,高热不退。

外公知道后,气得找刘氏来理论。

刘氏当场撒泼,又哭又闹,最后闹得父亲连夜带着他们回了京城。

舅母刘氏一向趋炎附势,知道他们在苏家过得不好,便连带着也看不起。

可她从来没想过,当初舅舅做生意亏了钱的窟窿却是父亲想法贴补的。

初六店里开了门。

大概是还在新年里的原因,来店吃饭的人很少,一整天下来就来了两三个人。

苏母从后院过来,见她一脸愁闷,竟开口安慰:“没生意不如就就再关上几天门,待过了上元再开也不迟。”

她的话,让苏令晚多少有些受宠若惊。

记得刚开店那半年生意不好,苏母天天冷嘲热讽,说她不是一块做生意的料,白白的浪费银钱。

后来生意渐渐变好,她也不过是轻描淡写一句:“还真是瞎猫子碰上死老鼠!”

所以面对苏母仿佛一夜之间的大转变,苏令晚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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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安站在一旁,手里整理着他的大氅:“爷,依小的看长公主是真喜欢温姑娘,不然这才过几天,又将人请来了。”

霍延正垂眸看书,没说话。

冬安又道:“小的听说,温姑娘回京没多久,便在各种聚会宴请上出尽风采,势头隐约超过丞相府的季姑娘,很有可能今年京城第一才女非她莫属。”

京城各家贵女为了‘京城第一才女’‘京城第一美人’明争暗斗拉帮结派。

霍延正去年才调回京城,外派三年,他对京城这么贵女之间的事并不感兴趣。

只是冬安太呱噪,吵到他了。

于是剑眉一拧,嗓音微沉:“再多说一句就滚出去!”

冬安立马噤了声。

长公主那边再派人过来叫他,说温家人已经到了。

霍延正简单收拾一番,就去了扶云院。

今日军营有事,霍战年一大早就去了郊外,温太傅也没来,只有温夫人领着一双儿女来了。

两家在一起吃过几次饭,温齐也熟悉了霍延正。

见到他便站了起来,热情打招呼:“霍大哥。”

霍延正朝他点了点头,抬脚走上前,朝长公主问安:“母亲。”

随后又转向坐在一旁的温夫人:“温夫人安好。”

温夫人看着眼前的年轻郎君,是越看越喜欢,眼角眉梢都是满意的笑。

她忙道:“世子不必多礼。”

随后她看向坐在身侧的女儿。

温情已经站了起来,她快速看了霍延正一眼,脸颊绯红,声音轻柔:“霍哥哥好。”

霍延正微微偏眸,视线落在她身上,嗓音平淡:“温姑娘不必多礼。”

眼看终于见了礼,一直等着哥哥的霍延麟立马从长公主怀里扑到霍延正怀里,开始撒娇:“哥哥,太子哥哥和赵禹一会儿来,他们要去马场骑马,你也带我去吧。”

一旁温齐听了,立马道:“我也想去。”

温夫人嗔他一眼:“你凑什么热闹?”

长公主笑道:“难得今日好晴天,拘着他们作甚?”

随后又看向霍延正:“太子昨日就递了信来,说今日来找你,一会儿你就领着几个孩子一起出去玩玩。”

霍延正:“是!”

一旁的温情却有些着急。

霍延正出了门,那她今日来这一趟不就白来了吗?

但她却没表现出来,只是频频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温夫人看她一眼,随后笑着看向长公主:“你瞅瞅我家这个没出息的,一听说大家去玩,也心痒痒?”

温情满脸通红。

温情满脸通红。

羞涩不已:“母亲.......”

又娇又嗔。

那副小女儿娇羞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

长公主笑了起来:“去去去,情情也跟着去,你从小就喜欢跟在你霍哥哥屁股后面跑,一边跑还一边叫霍哥哥等等我,着急了摔倒了就哭鼻子,从小我没少哄你。”

温夫人也跟着笑起来。

“她在你跟前的时间比我的都长,天天嚷着要去找霍哥哥玩,一天不见霍哥哥连饭都不吃。”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弄得温情面红耳赤。

她一边害羞一边轻轻抬眼,看向坐在对面的年轻男人。

即便是在家里,他依旧坐得端正。

她在江南生活了多年,江南男子皮肤多白皙,身上有股子她不喜欢的柔弱文雅书生之气。

而霍延正,皮肤虽然也白,但浑身上下好似每一块都有棱有角,气质硬朗如铁,犹如刀琢般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眸光锋利深邃,就连唇形都是笔直的。

他身高腿长,即使是坐在那儿,也是挺拔如松。


凶杀案一破,街上的人多了,面馆的生意也好了起来。

忙了几天,中秋到了。

每年中秋,书院都要放假,弟弟苏令扬也要回来了。

最高兴的是苏母,早上苏令晚前脚起床,她后脚也跟着起来了。

“娘,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苏母:“你弟弟喜欢喝鱼头汤,我去早市给他买个大鱼头。”

“我去买就行,”苏令晚忙阻止她,“正好我要去早市买菜。”

“那你再买点鲜虾,我给你弟弟包点鲜虾馄饨。”

“好。”

苏令晚出门的时候,晨曦微露,时间还早。

护城河畔就是早市。

早市的开市时间寅时末到卯时末,只有两个时辰。

通常赶早市的人都要起早,还得赶快,不然别人收了摊,你什么也买不到了。

京城的早市挺受欢迎。

主要是东西新鲜,苏令晚挺喜欢。

她一出现,就有不少摊主和她打招呼。

小姑娘长得白白净净又好看,特别是那双眼睛,看着你的时候,清透灵动,像是会说话。

说起话来,声音软软的,听着就让人舒服。

“晚晚姑娘,今天的芫荽和蒜苗都不错,要点啊?”

“晚晚啊,大娘这有一篮子鸡蛋给你留着呢。”

“苏姑娘,小白菜要吗?给你便宜。”

“晚晚姐,我娘给你留的八角和香叶,别忘了拿啊。”

一路走过去,苏令晚的篮子就满了。

她又去了鱼摊,买了个大鱼头,又买了几斤鲜虾。

中秋湖蟹肥美,她又买了几只蟹子。

往回走的时候,见猪蹄也新鲜,又买了根猪蹄。

回到家,天已经亮了,炉灶里依旧炖着骨头汤,罐子里卤着牛肉,一进厨房,满鼻鲜香。

早上就挺忙,客人一个接一个,苏令晚忙得脚不沾地。

等忙完早上这一波,她又开始准备中午要用的食材。

陈知知来找她的时候,她正在择菜。

“晚晚姐,今天大哥和苏令扬都回来了,咱们晚上一起上街吧?”

大业朝的中秋,是个很隆重的节日。

这一天,全家团圆不说,京城的每一家店铺门口都要挂上红灯笼。

苏令晚一早就将灯笼挂上了,只等天黑点上灯。

去年中秋晚上,店里几乎没人。

大家要么上酒楼赏月,要么在街头巷尾结伴而行,吃小吃看杂耍。

还有很多贵夫人小姐去附近的相国寺求签拜佛。

像她这种小店没人来。

但她不是个喜欢热闹的性子,就回道:“到时候再看。”

苏令扬是下午回来的。

赶了三十多里路,风尘仆仆,但精神头十足。

看到苏令晚,他伸手一把抱过来:“姐。”

一个月未见,苏令晚也很想弟弟。

伸手轻抚着他的脊背:“累不累?”

“不累!”苏令扬将她松开,“娘呢?”

“在屋里。”苏令晚领着他后院去,“咱娘今日一大早就起来了,眼巴巴的盼着你到现在,中午还给你包了鲜虾小馄饨。”

苏令扬开心,几步窜进后院,少年清朗的声音传来:“娘,娘,我回来了。”

苏母快步从屋子里出来,一见到儿子眼睛都亮了。

“令扬。”

“娘。”

母子俩抱作一团。

不过就是一个月而已,却弄得像是经历过生离死别。

过了一会儿,三个人一起进了屋。

苏母拉着苏令扬的手不舍得松开,一会儿问这一会儿问那,在母亲面前,苏令扬很有耐心,一一回答了母亲的问题。

见也问得差不多了,苏令晚看着苏令扬开了口:“热水在厨房,你先洗洗,我去前面。”

苏令扬点头:“我洗完就去帮你。”

不等苏令晚开口,一旁苏母拉着儿子的手不赞同地出声:“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好好歇着,店里也没什么活,用不着你干。”

苏令扬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嫡姐。

苏令晚见他看她,轻轻一笑:“今天中秋,店里没什么人,你洗完好好陪陪母亲,不用去前面了。”

说完,不再看任何人,转身走了出去。

待她离开后,苏令扬看着身边的母亲,想说什么,却对上她慈爱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母亲总是这样,偏心到了骨子里。

始终改不了。

......

中秋晚饭,团圆饭。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苏令晚做了六道菜。

软耙耙的红烧猪蹄,双椒仔姜鸡,清蒸湖蟹,虾仁蒸蛋,鱼头汤,凉拌藕片。

苏令晚又拿出夏天自酿的果子酒,给自己和弟弟一人倒了一杯。

苏母还在喝药,酒是不能沾的。

一个月没吃姐姐做的菜,苏令扬拿起筷子就停不下来。

苏母看在眼里,心疼得不行,一个劲儿地给他夹菜。

今晚没有客人,难得清闲,苏令晚不免多喝了两杯自酿的果子酒。

吃完饭不久,隔壁的陈家兄妹就过来了。

陈知知拉着苏令晚的手,眼睛却瞄向站在一旁和陈穆说话的苏令扬。

“晚晚姐,难得今晚清闲,咱们就一起出去玩玩吧,我听说东街的杂耍特好看。”

果子酒虽清甜,但后劲不小。

此刻的苏令晚已经微醺。

她轻轻摇头:“你们仨去吧,我还得收拾屋子......”

“让伯母干吧,你就休息一晚上。”

话音刚落,一旁坐着的苏母就出了声:“知知啊,晚晚就不去了,令扬带了不少脏衣服回来,她得帮忙赶紧洗上晾干,不然时间赶不及。”

一旁苏令扬道:“姐,衣服不用你洗,明天一早我自己洗。”

苏母却道:“你那手是用来写字的,你把文章做好才是正经事。”

陈知知看了一眼正在收拾桌子的苏令晚,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伯母,晚晚姐从早忙到晚,还要给苏令扬洗衣服,您怎么不帮着干干呢。”

“我体弱多病,哪里干得动?”

“那就让苏令扬自己干啊,我哥的衣服从来都是他自己洗。”

眼瞅着苏母的脸色沉了下去,一旁苏令晚忙将三人推了出去:“好好玩。”

苏令扬却偷偷抓住她的手,小声道:“你别洗,就两件衣服,我回来自己洗。”

母亲虽然偏心,但姐弟俩感情一直很好。

苏令晚笑着点头。

随后又道:“回来记得给我带良记的话梅。”

苏令扬眼睛清亮,答得干脆:“好。”

送走了三人,苏令晚收起碗筷进了厨房。

苏母也跟着走了进去。

她看着自己女儿忙碌的身影,还没说话就先红了眼眶:“晚晚啊,你心里是不是在怪娘?”

苏令晚动作未停:“娘,你想多了,我怎么会怪您?”

“唉,其实你怪我也是应该的,都怪我没用。”苏母轻叹口气,眉头轻蹙,“也都怪你那个爹死得这么早,害得咱娘仨被你那没良心的大伯母赶了出来,也幸亏你机灵,不然咱娘仨连个落脚地也没有。”

过去的事,苏令晚不想再提。

她擦净手,走过来扶着苏母往后院去。

“过去的事您就别想了,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可我这把老骨头,每天什么活也干不了,唉。”

叹了口气,苏母见苏令晚不说话,她看了她一眼。

“你虽说开了这个面馆,但咱家最后靠的还是你弟弟,他现在书读得不错,明年会试,他若是能中举,日后你也是要靠他找个好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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