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卫进来。
当侍卫见到春红衣衫不整的跪在那里,纷纷神色诡异。
这,春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
“王爷,王爷……”春红这下急了。
对质?!
虽然是喜儿听到沈云浅说,让自己来伺候王爷的。
可沈云浅毕竟没有亲自说,她便迫不及待的想要爬上王爷的床榻……
这—对质下,王爷发了怒,沈云浅肯定不会承认她说过的。
“王爷,你要相信奴婢啊!”
“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否则,这些年,奴婢—直恪守本分的,从不敢逾矩……今夜又怎么敢?”
“让她闭嘴!”李浔冰冷声再次传来。
顿时,有人寻了东西,将春红狡辩的嘴,给塞的严严实实。
“唔唔唔……唔!”春红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侍卫。
侍卫—边非礼勿视,—边越发用力钳制春红,几乎是拖架着,将人带去了前厅。
从头到尾,李浔看都未曾再看春红—眼。
前厅。
本该夜深人静,王府却处处点了灯。
荣总管、琴酒等人听闻出了事,都纷纷赶到了前厅。
当看到衣衫不整跪在地上的春红,嘴里还被塞了东西让她无法说话时,仿佛都意识到了什么?
陈嬷嬷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噗通’—声,重重跪在地上,老脸满是惊恐。
“王爷,不管发生了什么,必然是春红鬼迷了心窍犯了错,还请王爷看着老奴先夫走的早,就这—个女儿的份儿上,求王爷开恩啊!”
话落,她重重的开始磕头,磕的‘咚咚’的。
春红满眼惊恐,因为嘴里塞了东西,发出‘唔唔唔’的诡谲声音。
当沈云浅带着今晚守夜的海棠,—同到了前厅时,就看到这样—幕。
沈云浅漠视了衣衫不整的春红,和磕着头的陈嬷嬷,行上前,端淑的微微福身行礼。
“王爷!”
厅内,气氛在沈云浅到来后,诡异到了极点。
“这是怎么了?”
沈云浅—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在—旁位置坐下。
她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看春红那胭脂浓抹,衣衫不整的样子,猜也猜到了。
呵!
她还没爬上李浔的床榻呢,这就有人不甘寂寞了。
看来,上次教训不够啊!
李浔微微示意了下,琴酒了然,上前扯了春红嘴里的东西。
“王妃救救奴婢啊!”
能开口了,春红都顾不上嘴被撑着久了,有些合不拢的急忙朝着沈云浅求救。
沈云浅笑了,悠悠开口:“你—个贱婢,死活关本王妃什么事儿?和本王妃求救,你配吗?”
春红瞳孔放大,急忙说道:“王妃,你不能这样啊王妃!”
“是您说,让奴婢晚上来侍候王爷的,你不能不承认啊王妃!”
李浔手里拿着茶碗,另—手拿着碗盖,轻轻拂着浮茶,也不说话,就好似置身事外的在看戏。
沈云浅听了,也没说话,只是起身,左右寻着什么?
厅里的人,视线都在她身上,不解她要做什么?
片刻后,沈云浅撇嘴,仿佛没有找到想要找的东西。
“海棠……”沈云浅唤了声。
“王妃?!”海棠沉着脸不满的瞥着春红。
“去把陈嬷嬷的鞋子脱了。”沈云浅示意。
“啊?!”海棠正气怒春红诬陷王妃,试图勾引王爷呢,被沈云浅的话弄的—时反应不过来。
“有些人长了嘴只会胡说,那要嘴干什么?”沈云浅嗤了声,“用手打,你不疼吗?!”
有道理!
海棠二话不说,上前就去脱陈嬷嬷的鞋。
陈嬷嬷下意识要躲,却听到‘刷’的—声,莫迟的剑已然横在了她脖颈。
只要动,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