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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婚嫁

发表时间: 2023-03-26

紫陌风光好,正是男婚女嫁时,花怜身着大红喜袍,头戴凤冠,樱唇似红霞,嘴角微微一勾,美的不可方物。瞧着镜中的自己,花怜眼角又多了几分喜意,打了腮红的脸上多了生气,仿佛自己是个普通待嫁的新娘子。

窗外,白沨怔怔的站在树上,花怜的笑刺痛了他的心,虽然知道这是暂时的,她迟早是要回来的,可是看着她另嫁他人,他还是心里酸涩的要命,忍不住想把她抢回来!

昊铭拉了拉他,说道,“白沨,你不要冲动,我们不能扰乱凡间秩序。走,我们先离开。”

白沨胡乱点了点头,任由昊铭拉着他离开了。

鸿悦楼上,昊铭拉着白沨进了一个雅间,外面百姓议论纷纷,大多都是祝福这段婚姻的,也有吐槽新郎新娘的。白沨听的心里更烦躁了几分,喊道,“小二,上酒。”

跑堂的小哥连忙推门进来,问道,“客官,要多少?”

白沨道,“五坛,要最好的。再来两斤牛肉”

“好嘞。”小哥应声,不一会小哥便唤人将酒端了进来,“客官还有何吩咐?”

“没了。”白沨道。

小哥点点头,“若客官有事摇铃即可。”说完便退出去。

白沨拿起一坛,伸手掀开封口,对着便喝了起来,喝了两口,只觉的呛的不行,猛咳了起来。

昊铭见状,伸手拍了拍白沨的背,叹道,“你这又是何必!”

“你不懂!”白沨大声喝道,“你不知道看着心爱的人另嫁他人是什么感受!”

白沨举起酒坛子又喝了两口,直到呛的喝不下了,这次将酒坛子撂到一边?。他喃喃道,“昊铭,我真的好难受啊。”

昊铭任他发泄,心下苦笑。小白的身影在他的脑海里若隐若现,他拎起一坛酒,说道,“白沨,你说小白死的时候,我是什么感受?”

白沨晕晕乎乎的已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的头晕的不知今夕何夕,嘭的一声栽在桌子上。

昊铭低头看着白沨,喃喃道,“酒量怎的还是如此差。”然后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说道,“白沨,你说,我何时才能再见到小白呢?”

昊铭举起酒坛子,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然后任那空酒坛子滚到一边,他舔了舔嘴,迷茫道,“为什么这酒这么咸呢?”他伸手摸了摸脸,愣了一会,看着手上的泪,木木的说道,“真的好苦啊。”

紫极殿内大片红绸眏的这个大殿喜气洋洋,随着一声高喝,司夜牵着花怜从殿外走了进来,本来花怜不想如此高调,但架不住皇命难违,只得应了下来,皇上虽是她的舅舅,但并不亲厚,虽然不知皇帝打的什么主意,但她自有应对他的方法。

皇帝看着底下的一对壁人,心底是不大高兴,却也只能端着一张笑脸,说道,“转眼间,怜丫头也嫁人了,司夜皇子在南阳国,待了这么久,想必对我南阳国的风俗习惯也适应的差不多了,以后要好好照顾怜丫头,如是她有什么事,朕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司夜抿着嘴,应道,“司夜知晓。”

田公公见主子们聊完,向前走了一步,扯着嗓子,喊道:“新郎新娘就位跪拜,一拜天地!”

司夜牵着花怜转身,对着大殿外一拜。

“二拜高堂!”

两位新人转身朝着皇帝鞠了一躬。

皇帝点了点头,田公公提着嗓子正准备喊的时候,却被一道硬朗的声音打断,“等等!”

一个男子疾步而来,田公公一瞧,这不是萧小将军吗?他连忙喝道,“将军,现在是洛阳郡主的成婚大典,不可乱来。”

萧瑟跪在花怜旁边,道“臣有要紧的事要奏。”

皇帝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毕竟这也是皇室婚礼,被这样打断有损皇家颜面,但事情到这一步,他只得说,“何事?非要在此时上奏?”

萧瑟低头道,“臣奏质子殿下有不臣之心,臣有证人证词。”说着将怀中的证词拿了出来,双手呈上,田公公立马下去接过,递给了皇上,皇上拿着那证词看着,越看脸色越难看,然后将那血书扔到司夜脸上,呵道,“司夜,你好大的胆子!”

司夜上前拾起地上的血书,脸上未有变化,心里却咯噔一下,他细细看来,却见字迹有几分像北辰人的风格,难不成有人来寻他了?直到他看完,他心知此事无论真假,现在自己已是百口莫辩。

司夜跪在地上,道“臣没有,这血书所述,司夜不知,望陛下明察。”

皇帝面上不喜不悲,淡淡说道,“司夜皇子,这可不是一句不知就能了断的。”

此时大殿安静的不像话,谁都不知道上演了这么一出要怎么收尾,毕竟质子若是要逃就形同叛国。就在皇帝和司夜僵持不下时,花怜说道,“舅舅,你是想处死我的夫君吗?”

皇帝闻言,脸上略有些呆愣,说道,“朕没有。”

“那闹这么一出又是为何?”花怜问道。

萧瑟看向花怜,急切道,“难得郡主要嫁一个有异心的人吗?”

“何故因为一份血书来判罪,既然那人说的话可以,那本郡主愿为他作保。”花怜想了想,又道,“本郡主也有血,可以当场也写一份血书。”

“胡闹!”皇帝喝道,“你自己的身体你不知道?”又对司夜道,“若是质子能自证清白,朕可以当这事未曾发生。”

司夜现在脑子乱乱的,他的信息还停留在花怜的话上,此时听到皇帝问他,他这才回过神来,他知道这皇帝必不会放过自己,他咬了咬牙,说道,“既是逃跑,没了这双腿也就不能跑了,臣愿废了双腿以证清白!”

“不可!”花怜蹙着眉,看来这事不好糊弄,她掀开盖头,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她紧紧的护在司夜身前,“若废他的,便先废我的。”

皇帝气急,直道,“胡闹!”

司夜则是不可思议,他抬眼看着身前那道倩影,这还是头一次有一个人站在他前面如此维护自己。这感觉让人既陌生又舍不得,他使劲的攥着拳头,心里骂道司夜清醒点,说不定她是另有所图,可他眼里多了一些迷茫,他如此落魄,她能图什么呢?

田公公连忙帮皇帝顺气,小声劝道,“陛下还是让一步吧,群主看来是铁了心维护质子了。”

皇上揉了揉他的头,挥手道,“杖二十!”转眼看花怜似要开口,又道,“你给朕消停点。”

花怜只好止住了步伐,她知道感情牌打的差不多了。

司夜未曾想,最后竟是这么个结果,看来,这老东西比自己想的更宠爱花怜,他连忙道,“多谢陛下。”

花怜瞧着被带走的司夜,低叹了一声,又对着一旁失魂落魄的萧瑟说道,“将军的礼可真特别。”萧瑟还想再说什么,却见花怜已盖起了盖头,不再看他,他只好对着陛下告退,落寞的离开大殿。

一炷香后,司夜被两个宫人扶着到花怜身边,花怜问道,“可行?”

司夜咬着牙,轻声道,“行。”

田公公瞧着差不多了,便提声道,“婚礼继续,夫妻对拜!”

两人缓步转了过来,互相低头一拜,花怜起身时却不小心被衣摆绊了一脚,司夜下意识扶了一把,随后又立刻将手撤了回来。

田公公招呼一旁的宫人,说道,“这是陛下赐下的合欢酒,祝郡主和郡马百年好合。”

司夜从托盘里拿出一杯递给了花怜,然后自己拿起另一杯,交叉着送入口中。两人一口饮尽,将杯子放了回去,田公公见此,笑道,“礼成。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