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廖砚辰官宣的其他类型小说《五年假戏真做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廖砚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说得太晚了,我人已经站在了门口,与廖砚辰撞了个满怀。他瞅见是我,“你怎么在这?”我在想要不要回答,廖洵安就站到了我身旁,表情挑衅,恨不得昭告全天下,我和他有染。廖砚辰瞪大了眼睛,眼底情绪复杂,有愤怒,又不甘,“你们俩怎么在这?”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干脆把话说得没有余地,“孤男寡女来酒店,你觉得呢?”我绕过廖砚辰,进了房间,拿起一瓶水递给吕嘉欣,“我们谈谈,你有什么诉求?”吕嘉欣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廖砚辰骗婚在先,这件事没完。”她动真格了。我抿了口矿泉水,思考还有没有可行的法子。叩击门板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廖洵安气定神闲,“季秘书,走了。”他又想干嘛?碍于老板的面子不能驳,我起身跟着廖洵安离开。出了酒店,我公事公办询问,“就...
《五年假戏真做完结文》精彩片段
话说得太晚了,我人已经站在了门口,与廖砚辰撞了个满怀。
他瞅见是我,“你怎么在这?”
我在想要不要回答,廖洵安就站到了我身旁,表情挑衅,恨不得昭告全天下,我和他有染。
廖砚辰瞪大了眼睛,眼底情绪复杂,有愤怒,又不甘,“你们俩怎么在这?”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干脆把话说得没有余地,“孤男寡女来酒店,你觉得呢?”
我绕过廖砚辰,进了房间,拿起一瓶水递给吕嘉欣,“我们谈谈,你有什么诉求?”
吕嘉欣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廖砚辰骗婚在先,这件事没完。”
她动真格了。
我抿了口矿泉水,思考还有没有可行的法子。
叩击门板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廖洵安气定神闲,“季秘书,走了。”
他又想干嘛?
碍于老板的面子不能驳,我起身跟着廖洵安离开。
出了酒店,我公事公办询问,“就这么走了?”
廖洵安掀起眼皮,视线往我脸上掠过,“原本就打算让你来看个热闹。”
我没听明白。
他笑眯眯解释,“是我让人通知廖砚辰来抓奸的。”
“不怕丢了廖氏的脸面?”
我问。
廖洵安收起笑,认真道,“脸皮比起你来,屁都不算。”
这之后,吕嘉欣死咬着不放,把廖砚辰不行的事闹得人尽皆知。
廖家的脸算是丢尽了。
廖父为此把人都聚集到老宅。
作为廖家的养女,我也得到场。
等人到齐,廖父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开口,“砚辰这事闹的,大男人不能不成家,孩子嘛,可以做试管。”
廖洵安摩挲着杯壁,“说得简单,哪个好人家愿意?
上辈子欠你儿子的?”
“季溪?”
廖父喊了一嗓子,向我投来目光,他冠冕堂皇道,“廖家养了你这么多年,到你报答的时候了。”
此话一出,客厅的空气,彻底凝固住了一般。
廖洵安沉了脸色,把手里的杯子重重一放,他正要发作。
我拿了个水果,塞他嘴里。
“伯父的意思是,让我嫁给小廖总?”
廖父点点头,“你不是一直喜欢砚辰吗?
正好遂了你的愿。”
我特意往对面看了一眼,把廖砚辰躲闪的模样收进眼底。
不用猜,主意是他本人出的,算盘打得可真好啊。
我露出笑,“谁说我喜欢小廖总?
伯父可别偏听偏信。”
“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
廖父严肃道,“我总不能看着儿子绝后,你就当报答廖家的养育之恩。”
廖父逼迫得紧,大有我不点头,就不放我离开的架势。
廖洵安几次想开口,通通被我拦下。
“我在廖氏这些年,拉到的合作,挣的钱,早就偿还了养育之恩。”
我说得有理有据。
廖父无从反驳。
我已经不是靠着廖家施舍一口饭才能存活的季溪了。
“伯父,我和洵安早就情投意合,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你再让我嫁给洵安的弟弟,不合适吧?”
廖洵安没打算瞒我,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复述了一遍。
追溯到祖上,廖家与谢家就不和。
廖砚辰为了继承权,选择与虎谋皮,和谢家达成了合作。
而廖砚辰手里的筹码,是廖洵安能把谢家连根拔起的罪证。
为此,谢家有恃无恐,绑架了廖洵安,想要置他于死地。
谢家就等着,廖砚辰把罪证交到他们手里,好送廖洵安上路。
万万没想到,我拦截住了廖砚辰,拖延了时间。
助理带着人成功救下了廖洵安。
得救之后,廖洵安才知晓廖父对我动手了。
差一点,我们就要在阎王殿里相认。
这之后,廖父和廖砚辰被软禁在老宅。
日子总算过得风平浪静。
廖洵安得了闲,就不想做人了,他把公司的事全扔给了助理。
我们俩开启了难忘的蜜月一周。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廖怀归欲望这么强烈?
似乎是为了弥补过去的日子,廖洵安黏人得紧。
吃个饭也要凑我旁边。
我进去洗个澡,他可怜巴巴在门口等我。
“我又不会跑。”
我哭笑不得。
廖洵安却将我紧紧抱住,下巴抵在我肩上。
“可我觉得不够。”
“什么不够?”
“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怎么都不够。”
他的语气委屈又温软,我不由抬手抚摸他的头。
“以后的日子还长,我们一起慢慢过。”
“真的?”
他猛地抬头注视我,眼睛亮亮的,不像狼王,倒像忠诚的犬。
我笑了笑,点头道:“真的。”
“那你亲我一下。”
说着,他闭上眼,勾起唇角等着我靠近。
我无奈地摇头,正要亲上去。
敲门声突兀响起,廖洵安不悦地睁开眼蹙眉,问了一声,“谁?”
“季溪,你出来。”
来人是廖砚辰。
廖洵安单手托着我,要我先进房间,他来处理。
“我喊保安把他赶走。”
我也是这个想法,但我不愿去房间里躲着,我牵起他的手。
“这是我们的家,怕他一个外人?”
廖洵安被我的话取悦,表情得意极了。
“老婆说得对。”
廖洵安想去倒水,外头的喊叫声成了砸门声,愈演愈烈。
吵得人脑子疼,我揉了揉眉心,“出去看看吧。”
打开门,廖砚辰愕然了片刻,试图伸手来拽我,“溪溪,跟我走,你别跟廖洵安厮混了,你以为他会负责吗?
他就是玩玩而已!”
我快一步躲开。
廖洵安把我挡在身后,皮笑肉不笑道,“心脏,看什么都脏,这是你大嫂,放尊重点。”
不可置信的廖砚辰,瞪大了双眼,“你说是就是?
季溪,和我走!”
“走?”
我勾唇,讥讽一笑,“你要大嫂和你去哪?”
廖砚辰怀有期待的眸子,瞬间,死气沉沉,失去了所有的颜色。
他呢喃自语,“大嫂?
大嫂?”
“不对,不对。”
廖砚辰抱头痛哭,“季溪本该是爱我的,溪溪你别被廖洵安骗了,你爱的是我啊!”
我没心思过多纠缠,“廖总,好好管管你弟弟。”
廖洵安一通电话,没过多久,就有人带走了廖砚辰。
“廖总,我们以后会严加看管,不会再让他跑出来。”
等人走后,廖洵安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仿佛看到了某人背后摇摆的尾巴,故作无辜道:“怎么了?”
廖洵安凑近:“你还欠我一个吻。”
我看着男人期待的眼神,弯唇,对他勾了勾手。
“过来吧。”
也许这次,我赌对了。
廖父被我噎得面色铁青。
上一秒还臭着脸的廖洵安扯了扯嘴角,大大方方牵起我的手,“爸,既然话说明白了,我和溪溪就先走了。”
离开老宅,我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等廖洵安系上安全带,我斟酌着解释,“不好意思,廖总,拿你做挡箭牌了。”
我小心翼翼观察着廖洵安,他面无表情,根本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明知道我是廖砚辰安排在他身边的眼线,他还留着我……气氛古怪的车内,响起一声愉悦的笑,廖洵安单手操控方向盘,“季秘书,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确实,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可不就是实话实说?
廖洵安再度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情投意合?
确实,季秘书深得我心。”
这重点抓的……我想解释清楚,但看见他愉悦的眉眼,话全堵在了嗓子眼里。
廖洵安驱车,回了我那,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第二天我醒来,身侧的被窝,不见人影,我匆匆洗漱,赶往公司。
抵达工位,底下的员工就拎着袋早餐放在了我的桌上,牛奶还冒着热气。
我笑了笑,“不用了,我吃过早餐了。”
员工笑得含蓄,“季秘书,早餐是廖总准备的爱心早餐,他说,你要是不吃,他可就亲自过来盯着你吃了。”
不给我接话的机会,员工收起意味深长的眼神,扬长而去。
我看着早餐,不知该如何是好。
座机响得很及时,是廖洵安的内线,他问,“早餐吃了没?”
我没吭声。
“怎么,要我喂你?”
他淡笑了一声,嗓音清润,“溪溪,你怎么这么黏人啊?”
我二话不说,挂断座机。
最后一句话我难以消化,喝了口咖啡,苦涩的味道,令我平复了情绪。
办公室来了名不速之客,廖砚辰自顾自坐下,我起身倒了杯水招待。
“小廖总,有事?”
廖砚辰双手撑着大腿,“溪溪,叫我砚辰吧,咱俩之间不用那么生疏。”
我脸上挂着疏离的笑,故意没接茬。
知晓我的态度,廖砚辰乱了阵脚,许久才挑起另外的话题,“溪溪,廖洵安是不是逼你了?
你和我说实话,我不会坐视不管。”
我控制不住皱眉,抱手看着他,“廖总比你更懂得尊重人,或者说,尊重我。”
“你想要尊重是吗?
我可以给你啊,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名分吗?
我现在可以给你了。”
廖砚辰语速飞快。
我抬眼瞥他,“小廖总还没学会审时度势?
现在是你求着我,要你那不值钱的名分。”
话毕,廖砚辰愣怔了好半晌。
“要是没其他事,小廖总回去吧,让廖总看到你,就不好了。”
我伸出手要拉开门送客,却被廖砚辰一把抓住手腕拉进怀里。
我恶心得想吐,试图挣脱。
廖砚辰发狠道,“动静闹大点,让公司所有人都知道你和两兄弟都有染!”
“我得不到你,我就毁了你!”
番外父母双亡的季溪被廖家收养,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
廖家喜欢做表面功夫,关起门来,便是物竞天择。
廖父是个多情之人,最后一任夫人,是廖砚辰的母亲。
有母亲庇佑的孩子,过得滋润。
至于我和廖洵安,都不被喜爱,日子过得势如水火。
季溪常常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需要在学校里做兼职,才能苟活。
而廖洵安,差点被继母害死。
廖砚辰高中时,就喜欢上了季溪,私底下没少接济。
高三一结束,两人就确定了关系,但在廖母十年如一日的熏陶下,廖砚辰把权势看的比什么都重。
得知廖洵安喜欢季溪那种类型的,廖砚辰纠结一番,还是将人送了出去。
年少的情意太过刻骨铭心,回想廖砚辰偷偷接济自己,往自己包里塞零花钱,季溪认为也该为他做点什么,所以答应了。
直到后来,季溪才知道,零花钱是廖洵安塞的。
他根本就没喜欢的类型,喜欢的,从始至终,都是季溪而已。
廖砚辰把人送到廖洵安身边,那等于羊入虎口。
好蠢一个弟弟。
廖洵安半夜常常笑醒。
廖洵安是怎么喜欢上季溪的?
大概是他觉得活不下去的那次。
继母在感冒药里掺了廖洵安过敏的东西,他发着烧,过敏症状又严重,渐渐的,无法呼吸。
是季溪悄悄溜进他的房间,把过敏药塞进了他嘴里,还留下了一小碗清粥。
等廖洵安挺了过来,那碗清粥凉透了,可他还是狼吞虎咽的喝干净。
自此以后,廖洵安的注意力不自觉就会放在季溪身上。
两人的来往并不密切,在季溪与廖砚辰确认关系后,更是形同陌路。
廖洵安大学期间,经商的手腕就非同凡响,得了廖父青睐,早一步接触了公司事物。
多年的步步为营,廖洵安逐渐脱离廖父的控制,成为了一只蛰伏的恶狼。
廖氏,季溪,他都要牢牢掌握在手里。
起初,身边朋友调侃廖洵安,“你就这么让廖砚辰那小子冒名顶替了?”
他把玩着打火机,“不然呢?”
廖洵安是想过放手的,仅仅只是想过,还没开始实施,季溪就到了他眼皮子底下。
喜欢的女人成天在跟前晃,他默默骂了句,放手?
放狗屁算了。
季溪和廖砚辰分手,有一半是廖洵安的功劳。
他故意步步紧逼,逼得廖砚辰不得不选择联姻,拉拢势力。
廖洵安算好了一切,他知道,季溪眼里容不得沙子。
步步为营,抱得美人归。
他都设想过,如果不分手,自己就强取豪夺,一定把人绑在身边。
季溪知道真相后,一时半会没能缓过来。
原来,廖总,明面上色诱,背地里凿墙。
廖洵安问过,“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心机了?”
“你的心机只用在我身上,没什么不好的。”
季溪很快接受了。
当然,季溪不接受也没用,廖洵安会想尽办法,死缠烂打,磨的她松口,磨的她原谅。
这个节骨眼上,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廖洵安被眼前的一幕激怒,利落地把门甩上,三步并两步走过来,揪住廖砚辰的领子,将人拖开。
两兄弟,大动干戈,拳拳到肉。
见廖洵安占上风,我便靠着柜子缓口气。
时间推移,廖洵安故意往廖砚辰拳头上撞。
廖砚辰抓准机会,再次挥拳。
眼看,廖洵安要挨揍,我沉不住气了,疾步走过去,抓住廖砚辰的胳膊,来了一记过肩摔。
“季溪,你拉偏架?”
廖砚辰不可思议地看我。
我没说话,冷眼扫他。
待廖砚辰气愤离去,办公室陷入沉寂,廖洵安坐在沙发上,抬起手背碰了碰挨拳头的地方,“嘶……”我定眼瞧他,毫不留情地揭穿,“廖总,别装了,我看见你故意……”他脸不红心不跳道,“想让你心疼来着,没想到季秘书会拉偏架,看来,你偏心我。”
廖洵安这人,最擅长得寸进尺,可做起事来,是得寸进丈。
尤其可恶。
我打开手机,准备点外卖,“心里明白就好了。”
廖洵安面露春风,打算从哪来回哪去。
他一起身,我焦急出声,“等会儿走。”
“舍不得我走?”
我收回手,倒了杯水喝,掩饰道,“买了冰块和碘伏,还要一会才能到。”
廖洵安重新坐了回去。
今天的事传到了廖父那,毕竟两兄弟为一女人大打出手,可不是什么好事。
依廖父的性子,肯定不会放过我。
我提心吊胆了一段日子。
开车去隔壁市出差,发现有两辆车不远不近跟着。
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下意识握紧了方向盘,告诉自己,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导航显示前方要经过一座跨江大桥,我瞄了后视镜一眼,两辆车向我慢慢逼近。
当我的车行驶到桥梁中段,一辆车加速与我并行,毫无预兆地撞向我的车身。
两辆车配合着,把我往栏杆外逼,我一瞬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他们是想制造车祸的假象,让我掉入江里,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
廖父的行事风格,一如当年。
强烈的撞击感似乎要把我的理智撞碎,我一刻不敢松懈,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小心规避。
这一场祸事,以我漂移到最前方,车身直挺挺横在了马路中央结束。
放在中控的手机响了两声,我按下接听,“怎么了?”
“季秘书,廖总出事了,我把廖砚辰的位置发给你,你务必要追上拦截,不然,廖总就没命了。”
来电的是廖洵安的助理,一般情况,我在明,他在暗,互不打扰。
我应了声好,把手机塞进胸口,推门下车。
车外早有人等着我。
我学的三脚猫防身术,在好几个成年男性面前,根本不够看。
略微观察一番,我找到个突破口,挨了两棍,成功跑到一辆车前,拽开门,坐了进去,猛踩油门。
我的车和一开始撞击我的车早就报废,不能上路了。
所以我瞄上了这辆车,所幸成功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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